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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紅杏 「大師兄——人家還是好熱喔!」 「我知道,我也好熱啊!」他無意識的回道。 嗯——還好,看到她白皙的肌膚上沒有半點瘀痕,他才安下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這麼細滑柔嫩的肌膚,當然不能有任何瑕疵羅! 不過,他又馬上聯想到另一件很大條的事,會不會……她的愈合力還滿強的,所以,雖然他三不五時替她針灸、拔罐,但她很快就會恢復? 這是不是跟他先前餵她吃了一株得來不易的天山雪蓮有點關係呢? 但在看到她發育成熟的嬌軀,他的心底倏地冒起熊熊慾火,他就快控制不住了,其他的念頭也在一瞬間全都不翼而飛。 「你幫幫人家嘛!」井萱不解,他都已經答應要幫她了,幹嘛還不動手? 「天哪!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他沒力的嘟嚷,雖然心中知道她只是貪戀他身上比她冰涼的體溫,但聽她的小嘴不斷吐出這麼暖昧的話語,令他還是忍不住怦然心動。「我也想啊!」 唉!這真的是個不可能的任務啁!他頓時陷入天上又戰的境地。要了她,他怕自己以後會捨不得用她試藥;不要她,好像又對不起自己奮亢的身體,他該如抉擇呢? 那他摸摸就好了!幾經思考,他終於下定決心,他只要碰碰她,稍稍享受一下就好,畢竟,她可是很重要的試藥人,他少不了她! 「乖萱兒,我幫你一點點就好。」 天哪!好滑、好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幾乎停不下來。 完了! 他如果再不餵她吃解藥,恐怕就會來不及了! 「好好好!你別吵,大師兄幫你解熱。」理智終於戰勝慾望,他強抽出自己的手,奔到桌案前取來剛才的小瓶,倒出兩顆丹藥。 「究竟是讓你全解,還是半解呢。」他又壞心的想做實驗了,「還是試試看解一半好了。」 他收回一顆丹藥,而將另一顆塞進她的小嘴內。「趕快吞下去,這樣你就不會這麼熱了。」 井萱依稀聽到他的話,她勉強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藥九吞下肚。 司徒光宇只要一想到他的實驗,心底的慾火便在瞬間平息,他快速的拿出他珍藏的紀錄本,開始在上面振筆疾書。 「大師兄∼∼」井萱覺得自己的心底還是有一把莫名之火在燃燒,「人家這裡還是好熱喔!」 司徒光宇抬頭,差點受不了的想衝到床榻上一口吃了她。 「你這是什麼姿勢啊?真是不知恥?!」,他邊罵邊替她將肚兜穿上。 不能怪他愛罵人,實在是她的姿勢太撩人了! 這……成何體統? 只是,他一時竟忘了他才是始作俑者,是他將她給剝光光的。 「人家熱嘛!」她不滿的抱怨著。 「不准回嘴!」他不悅的命令道:「是哪個人給你膽子,讓你動不動就反抗我的?你不是怕嗎?不怕我明天就上山采新藥讓你試嗎?」 「可是……娘說可以換人了啊!」她嘟起小嘴,好氣自己又淪為被他欺負的小可憐。 「是嗎?你忘了只要是跟你有關的事,我說了才算,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有別人當靠山了?」他才是她一輩子的依靠。 就從她去向爹娘告他的狀開始啊!可她雖然意識還不算很清楚,但她已經知道得罪他,受罪的人一定是她! 「那——大師兄,你……不要再拿那種會讓人很痛的藥餵我喝嘛!人家……」她一想起昨晚那種椎心刺骨的痛楚,眼淚又忍不住爬上眼眶,「會痛得受不了耶!」 看見她可憐兮兮的表情,他的心竟抽痛了一下,想到她昨晚差點掛點的模樣,他到現在還是覺得很不捨。「好吧!你乖我就不試。」 她趕快乖乖的點點頭。 「現在你覺得怎樣?」司徒光宇邊替她穿上裡衣,邊問她的感受。 「這裡——」她摸著自己的前胸,「好像還是會怦怦亂跳,」她的另一隻小手則滑到下腹,「這邊也有一種好奇怪的感覺,好像——很空虛,又好像——怪怪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很奇怪——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過耶!」他邊聽邊昭莆記錄,「嗯——這種感覺還是會發生的,不過,大師兄會好好的控制藥性。」 「不要!」她嚇得死命拉緊衣衫,「太熱了,我會受不了的!」 見狀,他立刻惡狠狠的死盯著她。 看見他板下臉,她怯怯的低下頭,小小聲的回道:「好嘛!那你——到時候要救人家喔!」 她怎麼那麼可憐,連爭取一咪咪的人權都不行? 「我哪次沒救你?你摸著良心說!你哪次病得死去活來時不是我救的?說!」他大聲的對著她吼,他突然情緒失控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他的那兒似乎在抗議,抗議他讓他的那兒變得好痛。 「是有救啊!」她只好順著他的話說,「可是,人家生的每個病還不都是被你弄出來的。」不過,這句話她講得很小聲,免得等一下他聽到,又要吼得讓她的耳朵痛死了。 唉!她還是得繼續努力,想辦法趕快辭去這討人厭的試藥工作才行。 不然,她的小命遲早有一天會斷送在他的手裡。 司徒光字不是沒聽到她的碎碎念,但他刻意不予理會,他突然發覺,自己對她的感覺變得很奇怪,他甚至已經有點害怕這樣的自己了。 ************************ 「我要出去玩啦!」井萱第一百零八次提出要求。 「不准!」司徒光字坐在桌案前,認真的研究他的紀錄。 「人家才不要待在這裡,」她是想去找她娘撒嬌兼要賴,看能不能讓她娘再幫幫她,「待在這裡什麼都不能玩!」 他看了她——眼,心知屋外正如火如荼的準備他倆的婚事,她此刻出去,鐵定會摘破壞。 井萱被他看得毛毛的,只好緩下語氣,「大師兄——人家……人家沒事做得都快生病了。」 「好!」他突然開口。 「那——」一得到他的恩准,她馬上想奔到門口去開門。 人家她要去找娘羅! 「你不是快生病了嗎?走!我剛好有新的想法,我們去後山的小木屋試一種我剛調配出來的新藥。」他拎著她的衣衫後襟,從窗口一躍而出,直奔向後山。 井萱拚命的掙扎,「不要——大、大、大師兄我……我已經想待在房裡,不想出去玩了!」 他是想嚇死她嗎?他坐在桌案前看了近三個時辰的資料,再不時以不懷好意的眼光掃視她,現在更正大光明的說要帶她去試新藥,她又不是頭殼壞去,怎麼肯輕易答應? 「不行!我非試試看如何讓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能靜靜的不吵不鬧?」他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一等婚禮行完,就打算帶著她去行走江湖,過著飄泊的日子,但像她這麼愛吵鬧的性子,萬一適應不了,到時老是在他耳邊吵著要回家,那他該怎麼辦? 「除非是死人才有可能!」她說話沒經大腦的回道。 「死人嗎?」他突然像是一本正經的在思考她的話,「你的意思是……」 「不是不是!大師兄——人家是在跟你說著玩的啦!」並萱看到司徒光宇以一副無比認真的表情直盯著她瞧時,嚇得連手腳都變得冰冷了,她知道,他一旦事情認真起來,那她絕對會倒大楣了。「大、大、大……師兄,你……你不要嚇我!」 司徒光宇卻是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有個方法或是藥方,能在她吵鬧不休的時候,讓她立刻閉嘴;而在他希望她嘰哩呱啦的時候,她就吵個不停,那豈不是太棒了嗎? 對!他得立刻試試看。 「萱兒,這是從你跟在我身邊以來,最有貢獻的一個想法。」他開心的拍拍她嚇得冰冷的小臉,「值得嘉獎喔!」 媽啊!井萱嚇死了,「大、大、大師兄——可不可以不要啊?」 可司徒光宇完全沒有理會她,他很專心的開始思考手邊的藥方。 「救郎啊——」 於是,井家後院的林子裡,似乎傳出若隱若現的呼救聲,不過,今日大家都在忙著籌備婚事,誰都沒有時間管其他的小事。 *********************** 一進到小木屋,為防井萱使出飛毛腿的絕頂功夫,司徒光宇直接拿出銀針替她定住穴道,再將她抱坐在小床上。 「萱兒乖,待大師兄想想該怎麼做。」 他交代完,便專心致的將各種藥汁擺放在桌案上,邊閱讀他的紀錄,邊喃喃自語著,「毛亙的功能好像是……如果搭配上狗尾巴草……」 井萱的心都快從小嘴裡跳了出來,她怎麼會這麼悲情?一句無心的話語竟讓自己陷入這種恐怖的境界,「大、大、大……師兄——你可不可以……不要……」 「好吵!」他突然放下手邊的東西走到她身邊,再將一根銀針插進她的穴道,「這樣比較好,可以清靜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