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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紅杏 不能怪她,她真的是太開心了。 「是嗎?」他好心情的問:「請問一下,那個每次一看到我,就嚇得渾身直打哆嗦的小可憐到哪去了?」他還滿懷念她懼怕他的模樣。 一聽到他在取笑她,她就不太爽。 「ウ⑥了!從現在起,我就要恢復天不怕、地不怕的本性,快快樂樂的過生活,再也不甩你了,你去哭泣吧!」 他微微的笑著,「嗯∼∼好有膽識,你還真是轉變得讓我歎為觀止呢!」 「嘿嘿嘿!」她得意的誇口道:「我跟你說喔!以前我怕你都是裝出來的,其實,我的膽子大得很,像你這種小鼻子、小眼睛的小貨色,我可是一點點都不怕。」 「原來如此啊!」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那——請問一下……」 他話還沒說完,她就一口截斷他,「准!借你問一下。」 他好笑的看著她狂得有如二五八萬的作怪樣,「昨晚那個痛得哭天喊地的小笨瓜是誰啊?」 井萱馬上嘟起小嘴,「我警告你喔!」她連音量都放到最大聲,「你最好不要惹火我,我可是跟了你八年,你的所有秘密我都一清二楚,如果你再讓我不開心,我就把你所有見不得人的糗事全都告訴新的試藥工具,讓你在她面前丟臉。」 「我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糗事?」他摸著良心想也想不出半條來。 「哼!你的態度讓我不想理你。」井萱覺得她應該是佔了上風才對,可他還是用那種吃定她的態度對她頤指氣使的,這讓她覺得很生氣。 「好吧!」他從善如流的改進道:「請問——你大師兄我有哪些見不得人的秘密?願聞其詳。」 看他向她低頭,井萱笑得小臉上的酒窩一閃一閃的浮現,好不迷人。「就你十六歲時,不是游泳被我偷看到那個嘛!還有,你去年上京裡找姑娘,被我跟蹤……」 「這些只是小事,哪會見不得人?」他差點以為自己的秘密真的落入她的手中了呢!害他小小的嚇了一跳。 「反正,從現在開始,你得對我敬如上賓,不然……我就要盡量的害你!」她試著威脅他。 但突然,她小臉一緊、眉一皺,頭似乎暈眩了一下下。 司徒光字一看,臉上立刻露出一抹饒富興味的笑容,「有沒有覺得身體怪怪的?」 「嗯——」她趕快點頭,「怪怪的……討厭!一定是空氣不流通的關係,誰教你要點這什麼鬼香燭,臭死了!」她不忘逮到機會就罵他。 他擺出孺子可教也的態度,「沒錯,你還真的變得有點小聰明了。」 她不解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麼?」她怎麼有聽沒有懂? 「你剛才還真是說對了,這鬼香燭是真的有鬼,而我剛剛好心送你的兩顆藥九恰巧是解藥,只不過,你不識好人心,拒絕我先替你解毒。」他好整以暇的對她說分明。 「是嗎?」她還想說話,但體內突然傳來一陣奇怪又陌生的感覺,「嗯——」 他一看她的模樣,就知道藥效發作了。他走到桌案旁吹熄香燭,「想知道你中了什麼毒嗎?」 「想知道個屁!」她逞能的嘴硬道:「不知道是誰跟我說過,我幾乎已經練就百毒不侵的體魄,就算中點小毒也不算什麼,我會怕才怪!」 他點點頭,十分開心的邊扣手邊稱讚她道「不錯不錯,果然將我說過的話全都銘記在心,真是個好孩子。」她得意昂起頭,「所以說嘛!我、已、經、不、怕、你、了,你去吃яㄡ好了!」 「可惜——」他在她走到門口前出聲,「只有這種毒沒有辦法抗拒。」 她才想回嘴,心底就彷彿有幾百隻小螞蟻在咬她一般,讓她難受得只想哭,她不得已的轉過身面對他,皺著一張小臉,「好難受喔!」 「過來!我可以幫你解。」 井萱無奈的慢慢踱過去,「那……你先幫我解毒,然後再換人好了。」 一聽到她還是吵著要換人,他的心情莫名的急躁起來,「這毒很難解,而且要解很久——」 「屁話不要說啦廠她真的好難過,心底奇異的感覺讓她好害怕,所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口氣不遜的說:」快幫人家啦——「 「你先想好,一旦我替你解了,你就不能離開我,更別說要換人了。」他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突然好想將她佔為已有。 這種怪異的感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哪有這樣的?」她不滿的抗議,可是,她真的好難受喔! 「嗯——」她的眼淚已經掛在眼眶,「你快幫人家嘛!」 「想通了嗎?」他必須先確定她的想法。 想通個屁啦!哼!等他替她解完毒,她絕對會再想辦法換人的。「早就想通了啦!」她沒好氣的大聲嚷嚷道。 「想通是這種口氣嗎?」他突然提高音量,擺出他對待她慣有的高傲態度。 「你你你……」真是小人!「大、大、大師兄,快點救人家嘛!」地委曲求全的哀求道。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求我的份上,你大師兄我就勉為其難的救救你好了。」他邊說邊動手將她抱到床榻上。 可惡!明明是他對她下毒,還裝出一副恩人的模樣,她日後非找機會報仇不可。 嗚嗚嗚……她怎麼那麼悲情?好不容易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現在竟然又……落入他的魔掌…… 第三章 驚醒 斜僮翠駑翹。 渾一似出浴的風標。 映著雲屏一半兒嬌。 好夢將成遠驚覺。 半襟情淚濕鮫綃。 ——白樸·唐明皇秋夜梧桐雨 司徒光宇其實並不懂自己的心,他不是個不懂人事的純情男孩,他都二十了,當然知道男女之間存在著什麼,而他也品嚐過箇中滋味,不是挺棒,但也還不錯吃。可是,他怎麼會對萱兒產生這種感覺呢? 他明明記得自己小時候還幫她洗過澎澎,她全身上下該看的、該摸的,他全都看過、摸過,照理說,他應該對她免疫了才對。 所以,他才會動不動就帶著她上山採草藥,等一淬煉好藥汁,他便頭一個拿她來以身試藥,看那藥草的功效有沒有達到他的理想。 可如果他對她動了手,產生了不該有的感覺,那他……還能拿她來當實驗品嗎? 好像……怪怪的耶! 正當他的思緒陷入天人交戰時,不知自己到底是該用身體,還是該用藥物來替她解毒之際,她已經難耐折磨的大聲抗議了。 「喂——大師兄,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真的沒有惡意,只是因為莫名的感覺讓她燒暈了頭,所以說起話來有點胡言亂語。 而司徒光宇原本一直很享受她對他畏懼的感覺,但從昨晚到現在,她不斷的挑釁他的威嚴,這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行不行?哼哼!這話你竟然說得出口,好!你大師兄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行!」他真的氣炸了,決定只憑感覺行事。 他的大手粗魯的放在她的背脊,「我就讓你舒服一下。」說完,他一把扯下她的外衫。 「啊——你幹嘛啦?」她驚駭的喊道:「這是人家最喜歡的衣裳耶!」她特地為了看他的好戲才穿的,竟然被他扯破了! 「我不管!你∼∼賠人家……」她突然發火了,小小的身子本來就不舒服到了極點,現在又看到她心愛的衣衫被他毀了,她真的生氣了。 他沒防她會直接撲到他的身上,只得一把抱住她,可這麼一摟,他才發覺她真的長大了,幾年沒替她洗澡,她竟然已經發育得這麼完美。 「萱兒,我——讓大師兄抱一下就好。」他決定了,為了日後能繼續讓她試藥,他還是別跟她有太多的接觸,但現在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他就多享受一下,等過一會兒,他再餵她吃解藥。 「嗯——」她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中。 悄悄的將手探進她的裡衣,隔著肚兜撫攀著她。他的心底瞬間掠過—絲奇異的感覺。 不行!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該適可而止,可他的手卻彷彿有自主意識般。 「嗯——好涼!」她自口中逸出舒服的低喃,忍不住拉住他的手,不想讓他離開,因為,他早上的溫度似乎能稍稍解除一點她體內不斷上升的熱火。 當他觸碰到她柔嫩的肌膚時,他整個人都駭住了! 她的肌膚怎麼會這麼細嫩?先前他沒事就喜歡替她拔拔罐、扎扎針的,不知是否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不成!他得替她檢查一下才放心。 「萱兒,大師兄真的沒惡意,大師兄只是想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被我弄傷的痕跡,我保證只看不碰,你就別跟大師兄計較這些有的沒的,知道嗎?」他邊喃喃低語,邊說服自己——我真的只是為她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