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璃璇 > 火爆西施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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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璃璇 **** 花了點時間哀歎完後,落花才拿出面紙拭去臉頰上的淚珠。 「如果你真的想要回我腳踝上的金鏈,你去同我爸媽議價,看他們打算用多少錢賣了我。」 既然她面對的是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眼淚還是不要浪費在他身上比較實際,不過,她還是沒有收起柔弱的姿態,只因習以為常,她很難在外人面前露出本性。 「女人--」原本就冷然的語氣如今更加冰冷了。 「別叫了。你以為我是喜歡才戴著不脫的嗎,要是能拿下來我早就拿了。」這樣的話配上柔軟的口吻還真是不搭。落花在心中慨歎。 「拿不下來?」雷炘殘瞇起眼,絲毫不放鬆的直瞧著她,企圖從她臉上找出她說謊的可能。 「你自己來試試看就知道了。」嘖!他全身上下最多的東西大概就是猜忌了。 落花也不理會他的反應,逕自往一旁的沙發坐下去,當然是以相當優雅的姿態。「都怪你爺爺不好,沒事硬要人家戴上這玩意,別說我強佔你家的東西不還,是我拿不下來,對了!我的東西你該還我了吧?」 「我爺爺告訴過你那金鏈在我家的意義嗎?」冷靜下來的雷炘殘冷淡的問道。 意義?落花困惑的望向他,「不就是他不要的破銅爛鐵嗎?」 「看來我爺爺什麼也沒對你說。」他最後得到了這個結論。 落花的眉心因雷炘殘的話而糾結,看來這條一直被她視為破銅爛鐵的金鏈,對他們雷氏來說可能具有相當特殊的意義。 只是,拿不下來並不是她的錯。「喂,這鏈子我是無法還給你了,但我的東西總該還我了吧?」 「你要怎麼證明這是你的東西?」他問。 「木盒裡一邊是鏡子,一邊是一朵雕刻的蓮花;鏡子反射出來的光上,有『雲落鏡--落花』五個字,這樣行了吧!」 「昨天夜訪我家的人是你對吧!」 「嗯。」落花大方的坦承。 雷炘殘拿著鏡盒,來到她面前。「還你。」 落花開心的接下鏡盒。這就是她找了五年的鏡卡。感動啊!總算找回一個了。 「謝謝。對了!你要不要試試看,反正這是你家的東西,說不定你拿得下來。」落花說的無心,卻讓雷炘殘想起小時候曾聽過還在世的母親提過關於傳家寶的事。 將來等你們三兄弟長大後,要是遇上喜歡的女孩,就用這個套住對方,那你們喜歡的女孩就跑不掉了,因為這些首飾只有雷家的男人才解得開…… 之後,母親又說了些什麼他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有這些少許的記憶就足夠了,雖說不知真假的成分有多高,但試試也好。 雷炘殘帶著半信半疑的心態,蹲下身,打算試試看。 他突然出現的行為讓落花嚇了一跳,「你要做什麼?」 「試試看。」他盯著她腳踝上的金鏈。 「喔!」 他想試就讓他試,免得哪天又找上門來,那可就麻煩了。 雷炘殘在碰觸金鏈時,不知為何卻有一絲遲疑。 「怎麼了?」落花不解的瞅著他突然頓住的雙手。 聞聲,雷炘殘一抬眼便驚覺兩人的距離太過接近,而姿態也過於曖昧,只是對方似乎沒察覺到,還拚命的催促他。 「快點好嗎?」落花對他的舉動有些不滿。要就快一點,真是浪費時間。 甩開心中那份突如其來的不確定,他快速的找到鏈子銜接處,很輕易地就打開了,根本和平常的項煉無異。 咦?落花原本不抱任何希望的,沒想到真的讓他給打開了,這未免也太神奇了。 「既然鏈子你已經拿下來了,那也算物歸原主,從今而後你我互不相欠。」落花翩然一笑。 話一落下,人也已經越過雷炘殘準備離去。 「等一下。」雷炘殘出聲喚住落花。 「還有什麼事?」落花回首。 「你--」他叫住她要做什麼?既然東西都已經取回來了,那應該就如同她說的般互不相欠,那他還叫住她做什麼? 但落花卻已經自動替他將他喚住她的目的加以解釋了。 「對不起,你還是另請高明,我沒空幫你。」 話畢,她隨即離去,讓雷炘殘想再開口喚住她的時間都沒有。 「算了。反正東西也拿回來了,那我就不必依爺爺的遺囑,娶剛才那女人為妻,這也算是件好事。」 口頭上是這麼說,但他心中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雷炘殘瞧著手中這個可說是得來全不費功夫的傳家寶「蓮心煉」,不懂自己心中那份失落是為何而來。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雷炘殘不悅地望向門口,「你……」他有些愕然。 「啊!對不起,我忘了拿鏡卡。」才剛離去不到幾分鐘的落花又折了回來,可能是因為害怕再度遺失,所以跑得有點喘。 「鏡卡?」雷炘殘不解。 「呃,我是說鏡盒啦!」落花走近雷炘殘,「你蹲在這裡幹嘛?找東西嗎?」 不愧是落花,果真是忘性大,幾分鐘前才發生的事就忘得一乾二淨。 不過,這對正急著找借口的雷炘殘無疑是件好事。 「來,給你。」雷炘殘順手拿起被落花遺忘在沙發上的鏡盒,將它放在落花手中。 「謝謝。」她接過後就直接往門口走去。 「等一下。」這次,雷炘殘不但出聲留住她,同時也站起身來到她身旁。 「還有什麼事?」落花柔柔的問。 「你很趕時間?」他問。 「嗯,有人在樓下等我,我先走了。」 她就這樣來去匆匆,也不管自己是否打擾到別人。 凝視著她離去的身影,雷炘殘已經厘不清心中的困惑了。 **** 「哎呀!」 只聞悲痛的慘叫聲,一聲大過一聲。 「艷,好痛啊--」不愧是她冰山軍團的首領,像這樣慘無人道的手段也只有她使得出來。 「活該!」冷艷冰冷的丟下二個字,但手中的力道卻不自覺的放輕許多。 「冽,好痛啊。」得不到安慰的落花轉而奔向秦冽的懷抱。 「你要摔幾次才會覺悟,不是告訴過你好幾次了,走路時,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都要提高警覺,不可有絲毫放鬆,而你有哪一次確實遵守了?」 走在路上,除了突如其來的大雨之外,落花的頭頂上總會平空掉下一些不該、也不太可能會出現的東西;至於其他的如迎面襲來,或是從身後飛來的就更不用說了,反正她經常處於備戰狀態中。 「人家太過高興了嘛!」落花嘟囔。 「樂極生悲。」冷艷一邊收拾藥酒,一邊冷諷。 拜落花所賜,她冷艷除了不會治療內傷之外,其他的跌打損傷她都可以一手包辦,絲毫不輸給那些專業醫師。 誰教她倒楣跟了一個經常受傷的主子。 「冽--」落花傷心的抱住秦冽。 秦冽則隨便在她身上拍個一、二下,算是交差了事。 「你要怎麼處理這張鏡卡?」秦冽詢問。 「銷毀。」落花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先讓流雲和鏡箏過目後再銷毀?」 「不必了!鏡箏一定知道我已經將一張鏡卡收回,至於流雲那邊通知一聲就夠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還是快點銷毀掉她才會比較安心;且依她天生的運氣看來,說不一定明天這張卡就會再次不翼而飛了,到時她大概只有提頭去見鏡箏一途。 「嗯。」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麼的秦冽也相當贊同。 「那就交給你去辦。」 「嗯。」秦冽應允。 「剩下來的兩個呢?」趁拿藥箱回去放時,冷艷順便泡了杯牛奶,並將它遞給落花。 「不知道。」這也是她為什麼一開始就先選擇雷炘殘下手的原因之一。「冽,你那邊也沒消息嗎?」 「沒有。」他只知道另外兩人放長假去了,其落腳處卻查不出來。 「看來只好去問鏡箏了。」落花喝了口冷艷替她泡的熱牛奶後道。 「可能不行喔!」秦冽蹙眉道。 「為什麼?」落花抬眼一瞥,霎時,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感覺。 不會吧--她才在心中暗忖,秦冽就馬上公佈答案。 「因為鏡箏偕同流雲告假出遊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會不知道?」落花驚跳起身,也幸好冷艷身手了得,在她有動作前,先行搶過她手中的杯子,避免了一場可能發生的災難。 「就在你進入雷氏工作的這一個月裡。那時你正忙,所以她們倆也就丟下一張紙就走了。」秦冽遞上那一鏡箏所謂的告假單,事實上,那根本是一張隨手取用的宣傳單。 落花隨即搶過秦冽手中的紙-- 給努力不懈的西施美人落花姑娘: 看你那麼努力,我和鏡箏也不好打擾你,於是留此告假單通知你一聲,相信這單子到你手中時,你已經完成任務了,在此先恭賀你完成任務。 我們回去時一定會記得帶土產的,所以你不必特地派人來告知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