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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璃璇 P.S.差點忘了告訴你,我們請了半年的假,所以沒空記得多想想我們,但不必費心找我們了。 代筆人朱鶴、口述人兼告假人之一流雲、告假人之二鏡箏留 「可惡!什麼告假單,分明是在落井下石。」落花氣得二、三下就撕碎了這張名為告假單,實則在落井下石的留言。 落花俯視著秦冽,「別告訴我,她們為期半年的假期是從我收到這張廢紙開始算起。」 「嗯。」也只有這種時候,她的腦筋才會相當的正常且精明。 「那你怎麼不在一收到時就拿給我?」落花氣得扯住秦冽的領口。 「我是啊!」這張紙是他今天在整頓辦公室那堆積如山的資料時,無意間發現的,若不是知道她們三人經常玩這種花樣,他可能會連看都不看的就將那堆怎麼看就是堆廢紙的紙張給掃入垃圾桶中,哪還會費心去一張一張的確認過後才丟棄。 「派人去把那兩個死女人給我找出來,還有,找到時告訴她們一聲,她們的假期何時結束,我就何時繼續我的任務。」 該死,她們想放就放,那她也可以擅自放自己一段假期,再繼續任務的執行,反正她們兩人不在家,現在就屬她最大,還有誰敢管她? 冷艷和秦冽面面相覷,知道此刻不管落花說什麼,總之完全順著她的話去做就對了,因此兩人趕緊點頭應允。 太過氣憤的落花忘了自己已經是個傷患,而一旁的兩人則因被她的怒不可遏擾得忘了她的傷,也就沒緊跟在後。 結果自然是-- 「啊--」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聲。 **** 「原本只是輕微的腳踝扭傷,現在則是右小腿骨折,而這兩個傷處受傷的時間相隔不到三個小時。」 向竫堯知道自己身為醫者,實在不該如此嘖嘖稱奇,然而,世上就是有讓他不得不如此感歎的人。 「你看世界奇景啊?」落花受不了的白了他一眼,然而,看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卻成了哀傷的一瞥。 「我該說是你運氣太好,還是太差呢?」雖然她經常莫名其妙的就受了傷,但是不管在多危險的情況下總是能大事化小,只讓她受了些小傷,這樣的運氣該算奸,還是壞? 落花冷哼了聲。 「要不要我知會你哥哥們一聲,或是通知你的父母親?」向竫堯不懷好意的問。 「如果你想早日投胎轉世,那我絕對不介意你去通報一聲。」她字字含冰帶刺的威脅。 也就是說,要是他敢真那麼做,那他的肺部肯定吸不進下一口氧氣。 向竫堯輕笑一聲,反正他本來就只是說說而已,並無意當真跑去通報。 「對了,你家『冰山』呢?剛才不是還見到人在這兒,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他才分個神,沒想到人就不見了。 「艷和冽出去辦點事,等會兒就回來了。」落花當然知道他指的是哪座冰山。「如果想追就積極點,別說我都沒給你機會。」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別拿這句話來當比喻,艷是冰,不是流水。」而且落花是她,可不是他。 「唉!你哥哥們看起來都挺正常的,為什麼唯獨你這麼特立獨行?」 「基因突變沒學過嗎?」虧他還是個醫生。 「落花,該回去了。」此時,秦冽和冷艷一同進來。 「別再亂動了,否則,你可能會被綁在床上一陣子。」向竫堯勸道。 「我會的。」只要那些老往她身上砸的東西能夠安分點,那她在腳好前都可以安分的不亂來。 「我還有事,不送了。」 「再見。」道完謝後,秦冽和冷艷兩人立刻帶著落花離開醫院。 第三章 (近來如何?)話筒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還好,你呢?」雷炘殘手握著蓮心煉,正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不知身在何處的雷奕軒。 (當然好。)沒有讓他忙得不可開交的工作,更無跟前跟後的麻煩事,能不好嗎?人啊,要懂得知足,這樣才會常樂。 「把所有該做的工作都丟給我,你和二哥當然好囉!」他的口氣中有一絲埋怨。 (呵呵!誰教你比較晚出生。)有事弟子服其勞。剛好他是他雷奕軒的親弟弟,只好任勞任怨點囉! 「大哥,你這次的假打算放多久?」自從爺爺的後事處理完後,雷奕軒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至今日算算也快一年了吧!而二哥雷終動也在三個月前不見蹤影,丟下所有事讓他獨撐大局。 (如果可以無限期那該多好?)怠惰是人的天性。 「大哥!」雷炘殘悻悻然的回道。 雷奕軒但笑不語。 「你打電話回來有什麼事嗎?」一出去就音訊全無的人,會突然來電實屬怪異。 (關心一下我那任勞任怨的小弟不好?) 「當真關心就早點回來幫我。」他才不信這種不負責任的人的說詞。 (老二也出遊了?)想起他剛才似乎有提到老二雷終勤。 唉!他父親還真把終勤的名字取錯了,他哪裡像個會一生勤勞不怠的人了?吃喝玩樂他總是跑第一,提到辦正事,他倒是跑得比誰都慢,他的名字若給老三還比較適合。 「三個月前跑了。」比起大哥,二哥還算有情有義,至少他多等了幾個月才走人。 (是嘛?) 「大哥,你究竟是打電話回來做什麼?」他現在可能在某個旅遊勝地遊玩,但他等一下可是還有一個重要會議要開,不像他那麼優閒自在。 (在忙?) 雷奕軒的問話,讓雷炘殘怔愣了下。 「還好。」說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因為他等會兒是真的有個會議要開,然而,他現在的心思卻全在手中這條名為蓮心煉的鏈子上頭,根本尚未開始會議的事前準備工作。 一聽就知道在敷衍他。(怎麼了?)雷奕軒問。 雷炘殘思索了一會兒才道:「大哥,你知不知道關於那三樣傳家寶的事?」 (例如?) 「為什麼它只傳媳婦不傳子?」 (祖先規定的事,我怎會知道。不過,應該算是保佑吧!) 「保佑?」雷炘殘追問。 雷奕軒笑語:(說吧!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一定一字不漏的全告訴你。) 雷家的長輩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來的都是母親那邊的親戚,如果連他都不知道,那可能找不到人來解開雷炘殘的疑惑了。 雷炘殘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因為不管怎麼說,大哥一定會察覺到他不對勁的地方。當他正在苦思如何提出問題時,雷奕軒已經先行開口: (別想了!我把我知道的都說給你聽,仔細聽好。聽說紫雲鐲、蓮心煉以及心淚這三樣首飾,可以為雷家的男人找到真心相愛的女子,而且透過這三樣東西相識的男女,通常都可以白頭偕老。) 他們的父母雖然沒有白頭到老,但也一起去赴了閻王宴,所以說起來也算是了。畢竟,他們在世時,還真的是恩愛過了頭,讓身為子女的他們還真有點看不過去,他們不害臊,他們可都看得很不好意思。 「媽媽是不是曾說過那東西只要戴上,就只有雷家的人拿得下來?」雷炘殘佯裝不確定的問。 (嗯,所以爺爺的遺囑才會言明要我們親自去拿回來,當然,不曉得其真實的成分有多高?) 看來他可能碰上爺爺囑意的女子了。雷奕軒暗自忖度。 「那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他沒聽清楚他的話。 「沒。」雷炘殘停頓了下,「大哥,那你找到人了嗎?」他試探性一問。 (沒有。)事實上他根本沒用心去找,更別說是否有心去解開手中那個黑木鏡盒的秘密。 如果祖先流傳下來的一切都屬實,他倒是很想看看爺爺替他挑選的女子。當然,也有可能會引不起他的興趣,但何妨呢? 「你不怕對方找上門來?」 (為什麼要怕?而且怎樣才算是找上門呢?)一開始,他是很氣爺爺任性的遺言,但是後來靜下心想想,才發覺爺爺的遺囑有些許漏洞。 依他對爺爺的瞭解,他會要他們三兄弟去找回那三樣東西,純粹是為了想讓他們見見那三名女子,至於他們三兄弟是否會和對方看對眼,就再說吧! 「那是不是每個人都戴得上?」 (我怎麼知道!但是,與其要問是不是每個人都戴得上,不如問是誰戴上後,要我們雷家的男人去解才解得開。) 既然那三樣東西是在為他們雷家的男人牽紅線的,那一定是只有命定的那人才會需要他們去解,否則不就好笑了?因為要是傳家寶不小心被偷,他們不就得去娶那每個戴過它們的女人。 聞言,雷炘殘的眉頭擰得死緊。 (好啦!聽聽就算了,不要太過認真,反正沒真正遇上前,誰知道那些事是真是假,不要在那邊庸人自擾了。) 雖然看不見雷炘殘的臉,然而他沉默的時間太長,讓人很容易猜出他真的在苦思這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