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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倪淨    


  「風雲堂若真的擄走奴奴,那只有一個原因——廷風將人家風雲堂的人給帶走,對方揚言要我交人,否則就要沙居付出代價。」

  他就是無能為力,才會要三皇前來共商。

  「廷風?」

  冷廷風是沙皇的大兒子,沒想到看似沉著穩重的他,也會犯下這種事!徘皇認為事情不單純,絕對有內幕。

  一個十五歲的男孩怎麼會無故擄走人,而且對像還是極有名的風雲堂。

  「他沒事幹嘛擄走風雲堂的人?」炎皇高吼地叫囂,唯恐人家聽不到他的聲音。

  沙皇只得帶著無奈搖頭。

  「對方是他的同學。」

  「女娃兒?」炎皇問。

  沙皇點頭。

  「天啊,他小小年紀就知道要擄女人遠走天涯了?真是虎父無犬子,完全一個樣。」

  悱皇取笑地打量沙皇,他很少有機會能見到沙皇露出無能為力的表情,那代表這件事已完全脫離他的掌控。

  「該死,他該不會是想乘機擄走奴奴,要我們拿那女娃交換吧?」炎皇咒罵出聲,終於坐下,並且狠狠地灌了口茶。

  「先別急,目前我們都還不曉得奴奴是不是風雲堂的人帶走,說不定她平安無事,所以先不要下定論,等人回來再說。」魅皇冷靜的分析,他是裡頭較理智的一個。

  這句話才說完,大廳裡陷人一片沉寂,靜靜地等著消息回報,而炎皇則是悶不吭聲的離開大廳,他需要想一想,若是女兒真的被人擄走,他該怎麼告訴老婆這件事?

  想來又是個教他更頭痛的問題了。

  第三章

  「大哥,她醒了嗎?」籐紀由子輕聲問著,昨晚聽二哥說人已帶回風雲堂,不過是昏睡的狀態,大哥給她下了迷藥。

  想起那女孩為了妹妹而受苦,她的心便過意不去。

  籐紀司坐在客廳,從昨晚至今他還未合上眼,等的就是那丫頭醒來。

  看了眼時間,都八點多了,她卻還陷入沉睡中。

  「大哥?」

  籐紀由子發現大哥的異樣,但向來對大哥一直懷著懼意使她不敢過於造次,也因為這樣,她有話也不敢說出來。

  「你今天不用上學?」

  「學校已經放暑假了,大哥。」籐紀由子知道大哥不是不關心她,只是他太忙了,總是有許多事煩著他。

  「抱歉,大哥一時忘了。」

  「大哥,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她?」

  聽二哥說那任奴兒長得猶如洋娃娃般精緻,見他一動不動地沉睡,還真以為她真是個洋娃娃。

  「等她醒了再去吧!」

  「哦」

  籐紀由子才想走開,他又說:「由子,以後出門都由人接送,千萬別單獨一個人離開風雲堂。」

  他擔心對方採取行動;沒有最好,若是有至少能防止不幸發生。

  「我知道了,大哥。」

  「去看二哥醒了沒,我有事跟他談。」

  見由子轉身離去,籐紀司心中想著失蹤的默子。不知她現在如何了,那冷廷風是否有照顧好她的身體?默子才大病初癒的身子根本受不了奔波。

  該死的他,竟敢這麼一聲不響地帶默子走!

  又飲了口酒,他緩緩站起身,打算進客房看看任奴兒是否已經醒來。

  只見任奴兒柔順地躺在床上,看著她天真無邪地閉上眼睡著,他竟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抬起手指緩緩地撫過她的臉頰,那粉嫩的觸感使他流連不已,情不自禁的解開她的麻花瓣,將一頭長及腰的卷髮披瀉而下,烏黑亮麗的髮絲令他伸出手穿梭其中。

  昨晚她或許是太累了,一上車就沉沉入睡,到了風雲堂她依舊沒轉醒,任由他抱起她輕盈的身子,猶如羽毛般沒重量的身子使他訝異,尤其套上他寬大的外套,只覺得她更顯得嬌小。

  將黑襯衫除去,僅剩原來的衣服時,籐紀司本是冰冷的眼眸中閃出火熱,雖然她身上還殘留那三個傢伙弄的瘀痕,但這無損她的美。

  在他面前呈現的是一副細瘦的身子,但這身子卻發育得極好。他伸手將她的衣服撕開,純白的內衣露出,襯托得她肌膚更是雪白。

  籐紀司發現自己完全陷入她帶來的視覺震撼,沉穩的手解開她剩餘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離開這副美妙的身子。

  直到最後,當她一絲不掛地躺在他面前,籐紀司要自己別去理會浮上心頭的燥熱,還有下腹部引起的騷動。

  她只是個孩子,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與由子一般大的娃兒。

  思及此,籐紀司甩掉心中的邪念,快速地為她換上由子準備的衣服,這期間,他的視線只停留在她精緻的小臉蛋上,不再往下看。

  他心中有個想法,他不願意任奴兒知道被綁來的」原因,他想要隱瞞,就連他自己都不曉得究竟為什麼。

  坐在客廳,籐紀司看著眼前帶著詢問意味的弟弟,心中明白他想問什麼。

  「別讓她知道冷廷風的事。」

  「為什麼,大哥?」

  那是他們擄人唯一的目的,而今大哥竟然反悔,這一點都不像大哥的行事作風。

  籐紀司也很想問自己為什麼,可他不願去細思,他生怕自己會理出一個教他難以接受的結論。

  「這件事我自有打算。」

  「那默子呢?」

  「依舊跟沙居要人。」

  他想瞞的只有她,其餘的人他不放在眼裡。

  「怕她恨你?」

  籐紀辰一語道破他的想法,籐紀司冷光一掃,沒有回答。

  「大哥,你該不會是對那小妮子動了心吧?」就連他只是匆匆一瞥都情不自禁地多瞧兩眼了,可見任奴兒的美有多引誘人。

  「別亂猜測。」

  他只是不想去破壞任奴兒心中那一份信賴。

  「好吧,若是你真要這麼做的話。」

  「沒事的話,我去看她醒了沒。」

  「那她要是問起呢?」

  她應該是在沙居,就算大哥救了她,也該送她回家,怎麼會帶她來這裡?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我會跟她解釋,你跟由子就當作不清楚這件事。」

  籐紀司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愕然的籐紀辰。

  天啊!

  誰來告訴他怎麼了,為什麼才一個晚上而已,大哥的決心竟然動搖了,雖然他還是執意要帶回默子。

  看來任奴兒真的是吸引住大哥了,向來不動心的大哥竟為一個僅有十六歲的小女娃而心動,這事要是傳了出去,那不是教人難以置信嗎?

  連他這個當弟弟的人都想知道大哥究竟在想什麼,昨晚的柔情教他大開眼界,今天的談話更使他明白,任奴兒對大哥而言絕對不是如大哥說的如此單純。

  只是大哥不知有沒有想過,當任奴兒回到沙居,自然有人會告訴她,大哥為何帶她來風雲堂的原因,如此一來她還能諒解他嗎?

  走進客房,就見任奴兒坐在床上,大眼直在房間四周打轉,因陌生的環境感到一絲絲的不安。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現在會在這裡,那個叫籐紀司的人明明答應要送她回家的!

  「你醒了?」

  見她一臉困惑的表情,像個迷路的小孩般無助,籐紀司倚在門邊瞇眼將這一切都除進眼裡,低沉的嗓音在房裡響起。

  「籐紀司?」

  昨晚的男人,他還在!

  籐紀司邁開步伐走進房裡,同時將房門關上。

  「你不是答應送我回家?」

  任奴兒試著爬下床,無奈全身無力只好作罷,而掀開棉被才知道,自己已經換下衣服了,是一套不屬於她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 是誰為她換下衣服的?任奴兒吃驚地瞪著他看。

  籐紀司見她的反應,不以為意地說:

  「你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我已經丟了。」慘不忍睹的破裂樣,一見衣服就讓他想起她曾遇上的事,那會使他想要殺人。

  「是你幫我換的?」

  任奴兒吃驚的問。想到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忍不住縮住身子。

  「我別無選擇。」他不願意有人看到她的身子,就連妹妹都不行。

  那語氣好不稀鬆平常,完全不在意任奴兒刷白的小臉。

  「你怎麼可以!」

  她一臉欲哭的委屈樣,看在籐紀司的眼裡,讓他起了憐憫之心。

  老實說,該看的他都看了,就連她的貼身內衣褲也是他親手換下的。一方面是不想有人見到她的身子,另一方面是渴望再撫觸她柔嫩的雪白肌膚。

  年僅十六歲的她,早已有著成熟女人的身軀,足以勾起男人慾望,她是真的勾起他的興趣了。

  不過他十分自製的告訴自己,還是小孩子的她不適合自己,綁她來不過是要默子早日回來,他絕不會動她一分一毫。

  「我要回家。」

  爹地找不到她肯定會著急,而且蝶兒還等著她去。

  「不行!你還不能走。」

  看她勉強掙扎地想起身,籐紀司立於她面前,高大的身軀帶給任奴兒十足的壓迫感。

  「你騙我,你明明說要帶我回家的!」

  任奴兒氣自己怎會如此相信他,對她而言,籐紀司算是陌生人,爹地常要她小心,可她卻忘了。

  籐紀司不回應她的叫罵,只是揚手將坐起身的她推回床上,任她整個身子就這麼彈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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