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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秦方鈺 冷冽的眼掃過所有的女子,鎖在一抹纖纖細影上,發出燦爛的光澤。 「你到底要做什麼?」女子被冷眼掃過,心也跟著顫抖,將身邊的人快速的往後拉。 他冷冷的瞪著她,靜靜的看著她的動作。當所有的人安全地退到門內,正當她徐徐的鬆口氣,也想往後退離危險地帶時—— 戀橫的力道火速箍住她的小蠻腰,穿著白紗禮服的身子像朵花般投人他的懷中。 她來不及反應,叫聲更來不及出口,男性軀體的氣味便快速地盈滿她的味覺,火熱的體溫震撼她的觸覺。 「救……」命呀! 紅唇輕啟,尖叫聲才喊出,不由分說的被灼熱的唇狠狠的印上,蠻橫的唇舌不顧女子的掙扎抗拒,困住那抹纖細的身形在寬闊的胸膛上,放肆的探索、盡情的品嚐。 硬生生的把她的尖喊聲化成呢喃。 一開始,玉手握緊,用力的推打著堅實粗擴的身軀……可是……不知怎麼地,身子裡詭異的傳出一陣陣火熱的氣息,翻滾不息的流竄在她的四肢百駭裡,轟轟的震動她的腦袋瓜,震住她的思想和身軀,被他狂炙的熱吻沖昏頭,百般柔順無力的偎在那具強健的體魄上,任他胡作非為。 熱辣無比的劇情在持續發燒,狂野激情的程度,令在場的人忍不住臉紅心跳,好奇的往熱情演出的角色注視著。 新郎那被打礙東倒西歪的人紛紛自力救助的站起來,有的拐著腳、有的抱著胸、有的腫著嘴,受傷慘重的走過來。 新娘子那方的人馬早忍不住的踏出門,全然果掉似的站在那兒,張人著眼瞧著。 跟隨駱慶峰前來的趙迢風和大批人馬,悉數定在原位,猶如在玩一二三木頭人般,被駱慶峰失控的行為震住。 這種火熱激情的戲碼,是出自他們向來不搞排聞的總裁嗎? 良久過後,駱慶峰胸中的怒意被甜美的滋味、柔軟的觸感澆熄,終於尋回一絲的理智。 自覺夠了,方鬆開懷中那個被強吻得四肢無力的女子,將她扣在懷裡。黑瞳內的熱情末退,怒意未全消的瞪向媒婆那邊、瞪著那群迎親男人,嚇得他們連退兩步,臉色青白,連氣都不敢喘。 「這個女人,是我的!」駱慶峰以咆哮的音量鄭重宣示。 想跟他爭?除非他死! 本來他只想親眼目睹她的婚禮,逼自己徹底放棄,唯有置之死地,能重生。怎知見到歡天喜地來迎娶的新郎,一股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怒意讓他壓抑不住,掄起拳頭就狠狠的教訓起那個跟他搶女人的人。 最後,見到她的身影,他被掏空的心瞬間盈滿,眼中只有她…… 他沒有辦法讓她從眼前再次離去,縱使他要付出龐大的代價,他也毫不遲疑。他要她,要她瞭解他的心意,要她……只屬於他。 駱慶峰咆哮般的宣言轟隆隆的炸下,四下寂靜無聲,三十秒之後—— 「可是……意晴,你今天答應要當我的伴娘。」某個身穿白紗的女子捂著被驚嚇過度的心,茫然不解的站出來。 堂妹徐意晴專門趕回國當她的伴娘,這個男人需要火到痛扁她的新郎嗎?需要衝動到毀掉她的婚禮嗎? 「伴娘?」駱慶峰冷厲陰狠的面孔呈現震驚,空白表情如定格一般。 驚心的煙硝味兒頓時疾速消散。 「你…你到底來做什麼的?」新郎捂著胸口忍痛的奔過來,將自己的新娘摟進懷中。「你……來跟我搶新娘嗎?」一把將新娘藏在身後,擺出捍衛的姿態。 這像搶婚嗎? 若是搶婚,搶的該是新娘,而不是伴娘吧? 可是這是新娘的婚禮,若非來搶親,何需來鬧場? 何必將伴郎們打得個個像豬頭,臉部全都印上駱慶峰拳擊套的號碼。 惡硝搶的是伴娘,強吻、強樓公告所有權……這到底是什麼戲碼? 古怪和錯愕浮上每個人的臉龐,目光一致的掃向惡霸。 「你是新郎?」駱慶峰茫然的目光眨動著,發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當新郎點頭時,和煦的笑意如同春日湧上心頭,目光接著看向新娘,做最後的確認。 「她是你的新娘?」 新郎又點頭,隨後察覺自己的行為像白癡後,立即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鬧我的婚禮?你……」罪名是什麼較為洽當? 駱慶峰心如萬花盛開,喜出望外的低頭凝視滿臉徘紅的徐意晴。 她正迷迷糊糊的依偎在他的懷中,因劇烈的強吻而不停的輕喘。駱慶峰大大的招牌笑容又浮上臉龐,笑得很開懷。 原來她不是新娘,那股喜悅像火箭般衝上雲端,緊緊的將他圍繞住,重重囚禁的心被解放,忍不住想跳起舞來、唱起歌來。 突然,新娘後方有人乍見那似曾相識的招牌笑意,驚呼出聲。 「你是……」三個身影衝出重圍,指著笑容滿面的他,嚇傻眼。 徐意晴氣喘吁吁的看著前方的白雲楓和妹妹們,察覺她們神色有異,目光困惑地往上一望,當下也跟著傻眼。 三秒鐘後,玉手握起,用力的捶上那個摟緊自己的男人。 這個渾球……居然…… 駱慶峰任她發狠、任她發洩,一手牢牢的困住嬌柔的身子,一手捧著令他思念無比的嬌容,熱吻不住的落在她的額上、眼上、鼻上。唇邊,不顧她的抗議,用力的吻著,烙下他的所有權。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場喜事還辦不辦? 滿天烏鴉,四處亂飛! 第九章 婚事照辦! 伴郎人選全部洗牌,換上駱慶峰的人馬,原本的六個伴郎臉上全部掛綵,慘的還有手臂用木板固定,腳用石膏裹起,醫生吩咐要休養生息,為期半個月。 駱慶峰允諾付出巨額的補償費,伴郎們的怒意這才煙消雲散。 慶幸新郎沒有嚴重的內傷,皮肉傷在所難免,更慶幸的是新郎臉上完好如初,沒有印上駱慶峰鞋子的號碼,否則駱慶峰會被在場的許多人K 死。 為了贖罪,駱慶峰包了個特大的紅包,大得令新郎笑逐顏開、盡釋前嫌。 婚禮看時人房,繁雜的禮節在下午時分徐徐的展開。最後男女雙方的親朋好友轉往喜宴場所。 徐意晴馬不停蹄的至澳洲趕回,當晚就到新娘房和伴娘們聊至通宵,今天又忙上一天,昏昏欲睡的神志令她感覺整個人輕飄飄。 駱慶峰看出她的疲憊,整天下來怒火未消,將他列進秋後算帳的名單上。他綻開笑臉,排除萬難,硬著頭皮死賴在她的身邊,縱使她賞給他冷厲的臉色瞧,他也甘之如飴,心滿意足。 他堅持坐在她的旁邊,排除其他人的阻礙,厚著臉皮尾隨著她,直到她神志昏沉。他輕柔的將那抹搖晃的身影靠在自己的胸中,任她尋找到一個舒眼的角度,沉沉的人睡。 宴會中,很多人張著眼瞧著太過火熱的表演,駱慶峰於脆扶著她往外疾走,當他步出宴會,四下無人時,兩手一張,將睡美人抱人懷中。 「喂!你這種行為很不好幄!」白雲楓從後方追過來,淺笑間帶著嘲諷。 「把我姊姊放下來!」這傢伙姓強嗎?怎麼什麼事都要用強的? 駱慶峰回頭,咧出大大的笑意,「她累得睡著了,我帶她回家休息。」 「你是我姊的什麼人?憑什麼把我姊姊帶出場?你當我姊是什麼?」二妹跳出來聲明主控權,這傢伙跟她們搶了一天的人,她們連跟姊姊講話的時間都沒有。 「別這樣嘛!你們又不是不認識我,何苦這樣什鋒相對?我抱也抱過、吻也吻過,你們還怕什麼?我駱慶峰可以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對她做出任何不軌的行為。」他正正經經的右手向上對天發誓,同時眉一掃,她們身後的五個伴郎紛紛現身,制止她們的抗議和阻擾行動。 「那是我姊姊!」小妹低吼著,不能讓別的男人把姊姊打包出場。 「不用擔心啦!我可是你們未來的姊夫,我不會讓你們的姊姊受到一絲傷害的。我可以保證,明天她會毫髮無損的出現在你們的面前。」他認真無比的說,面不改色的撒下漫天大謊。 「憑什麼證明你是我們未來的姊夫?」姊姊有跟他交往嗎?小妹搞不清楚狀況。若是沒有,他怎會跑來搶親,還放浪的對姊姊又親又吻又摟的?嫩豆腐都被這個男人吃光啦! 疑惑的眸光望向他,其實她們對他印象好極了,他若追得到徐意晴,對她們好處多多,她們是樂觀其成。 當年就此錯過,怎麼……難道當中有什麼變化,她們被蒙在鼓裡嗎? 駱慶峰定時會寫信到信箱去,小妹感念之餘總是把他的信收集起來,連同重要的信件寄到澳洲。難道姊姊有跟他聯絡?孤身在國外被寂寞侵佔,他便趁虛而人,擄獲徐意晴的勞心嗎?有可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