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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秦方鈺 她們狐疑的看著彼此,再看著他懷裡睡得很熟的姊姊,難道他們的關係真的很不簡單嗎?既是如此,她們好像不該棒打鴛鴦。 成功!他拋下更大的誘餌,「多加每個人十萬元台幣的贊助金。」 駱慶峰在歡呼聲中摟著睡美人,直奔家門。 ☆ ☆ ☆ ☆ ☆ ☆ ☆ ☆ ☆ ☆ ☆ ☆ ☆ ☆ 補足近十五個小時的睡眠,徐意晴眨著滿足的眼兒,唇邊勾起慵懶的笑花,徐徐的開啟長長的眼睫,睜開眼兒。 瞬間,渾身僵硬的瞪著身旁的男人,眼兒不住的睜大——一個摟著自己入睡的男人! 她第一個動作是檢查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好,除了頭上的髮飾被解下來、身上的禮服因睡在床上而產生皺招外,其他完好如初;而他換上舒服的睡衣,大刺刺的摟著她,呼呼大睡。 第一個反應,她玉腿一洩,用力將身旁的男人給踹下床,結果他沒有滾下床,反而滾壓在她身上。 「你……你要做什麼?」徐意晴尖聲指控著。 駱慶峰咧嘴輕笑,在她紅紅的臉上印下兩記熱吻後,優閒地翻身下床,伸著懶腰,像貪婪的貓兒,笑得很賊溜。 「你……」她氣呼呼的跳下床,錯愕的看著男性化的房間,腦中苦鈴大作。「這是哪裡?」她不停的跳腳尖叫,她居然跟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個房裡、睡在同一張床上,就算清白也被染成花布。 「我的房間,還滿意嗎?」他雙手往後一壓,舒服的睨著怒火中燒的佳人。徘紅的容顏、清眸因怒意而發出火花,她獨特的氣質像一年前般,綻放出迷人的芬芳。 徐意晴喘了兩口氣,惡狠狠的瞪著他。「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男人性格怪異,居然用那種幾近搶婚的姿態重新闖進她的生活裡,一點心理準備也不給她,像個霸道的君王,強行佔據她的世界。 度。」他含笑以答,無辜得令人存疑,他眸中的笑意邪得令人無法置信。 「你怎知我身無分文?」她驚喘尖叫,捂著坦露大半的胸口,飛快的往後退。 「這種禮服,我想不會設計口袋裝現金吧?」他目光邪邪的打量著禮服為起一抹笑意,優雅地捉弄她。 事實上,打死他也不會洩漏出去,他雖是正人君子,卻也是個堂堂六尺的大男人,趁她熟睡偷點香,不算下流吧? ☆ ☆ ☆ ☆ ☆ ☆ ☆ ☆ ☆ ☆ ☆ ☆ ☆ ☆ 只是送她回去而已嗎? 徐意晴被他專車送回台北的住處後,他硬著頭皮坐著等,咧著燦然笑意,聲明要送她回家鄉,方算完成條件。 她氣得頭頂冒煙,不曾細想就帶他回老家一趟,跟著要求他滾蛋。未料他不知打哪兒變出一堆禮物,運用他高超的社交手腕,將她的父母哄得眉開眼笑,外加昨天的鬧劇火速傳人父母的耳中,她的父母不理會她的解釋,以為是女兒家的嬌羞,開口閉口直喚駱慶峰,好女婿。 在駱慶峰的聲東擊西之下,甫回國的徐意晴尚未決定未來的動向,就被父母連哄帶騙外加命令式的口吻,要她立即搬上台北,進人雷霆保全幫忙,以後夫唱婦隨,其樂融融。 三天後,駱慶峰領著她進人雷霆保全,擔任他私人特別助理。所有的主管階級人物紛紛前來拜見,每個人像吃過駱慶峰的口水般,全咧出類似駱慶峰招牌表情的笑容,張口閉口皆是甜言蜜語,連媚行動不在話下,直喊她為總裁夫人。 徐意晴起先覺得某些人似曾相識,不如在哪見過。 接下來的三個月,他掌控住她的一切。 她家裡的人馬被他收買一空,遠親近親外加近鄰無一倖免。父母對駱慶峰是愈看愈有趣,言聽計從、百般呵護。女兒說十句話都沒有他說一句來得有效用。 「你睡著了,我就把你抱回來睡。」他語氣輕柔,拇指疼惜的撫過她眼眶底下淡淡的青色印子,她累壞了。 「你……」一把拍開他的手,怒意轟隆隆地響著,像失控的火車頭飛快的衝出去,沒多久又衝回來。她輕喘兩記,「我要回家。」這男人簡直是山裡的上著,「番」得可以。 「如君所願。拜拜。」他輕輕鬆鬆的起身,進人浴室刷牙洗臉。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跳著腳瞪他,恨透他那自在的樣子,活像……她是籠中鳥,抽翅也難飛。 駱慶峰刷著牙,漱口後回道:「我哪有怎麼樣?」他無辜的嘴臉更讓她想扁他。 明明是陌生人,他昨天居然以那種姿態硬生生的闖進她的世界,頓時狂風大作,所有的人都認定他是她的男朋友、她的男人! 她哪有!她用力的解釋她跟他根本就不熟,無論她解釋多少次,都沒有人相信她!她被他硬生生的染成花布,每個人都曖昧的恭喜她找到這麼大方又……身體強壯的男人。 「我要回家!」她揚聲吼著,遇到他準沒好事,平靜的性子又激起狂流。 這男人簡直是生來克她的。 「請便!」他擠上泡沫抹上下巴,俐落的使用刮鬍刀,上下擺弄。 「你的門鎖著。」若非開不了大門,她何需留在此處? 徐意晴瞪著他,從他優雅的態度裡,她察覺出他的蓄意,紅唇緊抿,怒意隱隱浮現。 清水沖掉泡沫,白毛巾拭去水珠,他慢條斯理的轉過身來。「要我開也成,你得答應我的條件。」 「條件?」如果可以,她非把這個男人千刀萬剮不可。 「我只要求親自送你回家,略盡君子之道,行吧?」他燦亮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意。 「真的只是這樣?」秀眉微蹙,深感懷疑。 「我可是正人君子,想想看,我怎麼可能讓一個女孩子身無分文地走在陌生的路上呢?送女士回家是身為男士應有的禮節與風妹妹和白雲楓則全面投降的接受賄賂,開口閉口皆在細數駱慶峰的好處和優點,嚴然成為駱慶峰的先峰部隊。 駱慶峰負責接送徐意晴上下班,一早抵達她家接人,起初按門鈴造成妹妹的不便、白雲楓的不適應,她們乾脆狗腿的奉上鑰匙,歡迎他自由進出。他樂得招待她們到五星級的法國餐廳,免費吃到飽。各取所需,樂趣無窮。 每天挖徐意晴起床是折磨亦是最甜蜜的酷刑。駱慶峰總是天不知恥的直接進人她的香閨,極盡纏綿的把睡美人挖起床,運用童話故事裡的招數,吻得她雙頰鮮紅、眼神迷茫、神魂顛倒、氣喘不休的橫陳在他身下,意亂情迷的任他胡作非為。 他這才壞壞地勾起唇角,邪惡的揚聲說道:「我數到十,如果你還在這裡,今天咱們就不用上班了。嗯?」邪惡的慾火在黑瞳中燃燒。 他揚聲數到三,亂成一團的神志才徐徐的恢復功能;數到七時,軟軟的雙腳才找回一點點氣力;數到十時,她才跌下床,從慾望的夢境中驚醒。 驚呼一聲,她又羞又窘的衝進浴室梳洗。 目送她的身影離去,他方惡質的放聲大笑,慾求不滿的趴在地上做伏地挺身,用深呼吸來控制即將失控的自制力。 上班時間,他用盡方法將徐意晴留在身邊,對她又親又摟,展現強烈的獨佔欲,讓所有的人吃驚不已。 這是一年來對女人興趣缺缺的駱總嗎?剛開始時,駱慶峰只不過想把她帶在身邊,藉以培養彼此間的感情,並無意讓她成為工作下的受苦者;未料徐意晴的能力不容小覷,很快就進人狀況。 駱慶峰為免她起疑,以為他把她當成花瓶來使用,便吩咐趙迢風把工作交給她處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掌握到工作的方法,他手上的事務幾乎都由她親自處理,三個月後,她怦然成為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喂!」徐意晴從手提袋裡掏出震天價響的手機。 「意晴嗎?怎麼回來也不打電話通知我?」男子的埋怨聲傳來。 她哪有空呀!駱慶峰比牛皮糖還黏,她甩不開他,怎有空跟朋友打交道聯絡感情?清眸埋怨似的偷覷專注辦公的駱慶峰,玉腳悄悄的往後移動,偷偷溜進四下無人的小陽台,爭取一點點的私密空間。 駱慶峰對她看管的方式相當的嚴謹,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他幾乎主掌她的世界,強勢的進人她的生活,她的人生以他為軸心來轉動。 說他霸道,又事事以她的意見和想法為主;說他過分,又體貼人微得讓人硬不起心腸來拒絕!埋怨他將她因在他的身邊,可是又放任她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情,無論公事或是私事,他給予的權利甚至可以管他這個總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