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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應廣璐 雪個甜甜一笑,「別不信,她對你的評價真的很高喔。」看來,司徒羽很遲鈍!不僅表錯情,還不解風情。 「那你呢?對我有什麼看法?」他一雙眼透亮透亮的。 「我的看法和右瑜一樣,你好得不得了。」 「是可以托付終生的對象?」 「絕對是!」他的家世、人品、長相在在都是上上之選。 「雪個——」司徒羽高興得說不出話。太好了!雪個認同他! 「瞧你,高興成這樣。」雪個像被感染到,跟著掩口笑了起來,「我不是在你面前才這麼捧你,是你真的人很好。」 「我和左烈,你覺得我們誰比較好?」他進一步試探。 「一樣好。」她公平的說。 「不行,一定要有高低。」他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比重。 「怎麼比法?你斯文儒雅,他豪邁英武,比文,他鐵定不如你;比武,你也根本不會,所以,你們是各有千秋。」 「我是不會耍刀弄槍,右瑜總是恥笑我是百無一用的文弱書生,出門在外還要靠她來保護。」聲音裡有一絲氣惱。三年前他們兩家兄妹去賞花燈,他和右瑜兩人故意和左烈、晴妹走散,給他們製造機會,沒想到幾個地痞流氓想搶他的錢,及調戲右瑜,想起那天,他到現在還覺得丟臉,他被人一拳打倒在地上,那些人被右瑜打跑,而那時的右瑜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個頭都不到他的胸。 「學文也不是沒用,等你一舉成名天下知時,自然就洗清了無用書生說。明年的會試,你有信心?」聽右瑜說,司徒羽鄉試通過了。 「本來有,現在沒有了。」他含糊地說。 「為什麼會這樣?」她驚問。 「因為……」他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說出,「你!」再不披露心聲,就來不及了。 「我?」她瞪大了眼睛。 「我的腦子裡裝滿了你的一顰一笑,再也裝不下一個字,雪個,我是真心的喜歡你。」從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觀就不一樣了,求取功名也變得不再是最重要的,想想人的一生,不管得意失意,如果能和所愛的人共度,那才不枉此生! 「司徒公子,我心另有所屬了。」雪個抱歉地說。 「不考慮我?」他的心有被撕裂的感覺。 「我心裡只有左烈。」 講到文左烈,她的雙頰隱隱緋紅,看起來更嬌艷動人了。司徒羽心中的妒火燒得更旺了。 「你被他騙了,他是個愛情騙子。」司徒羽咬著牙說。 「他不是!」她馬上否決。 「他是!他三心兩意、朝三暮四、想享齊人之福。」 「我知道他和你妹妹有婚約……」雪個平靜地說。 他搶著說:「我不是指這件事,他還喜歡一個叫小雪的丫環,不過她已經被老夫人趕走了。雪個,我不是造謠,這是千真萬確的事,不信?你可以問右瑜,這事她最清楚。」 「這事我也知道,我不在乎小雪,我只在乎左烈是真的對我好。」只能這樣說了,總不能告訴他,她就是小雪。 這就是愛情偉大的一面?司徒羽像是領悟到了什麼,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他敗得徹底,感情真是勉強不來的。 「你真奇特,一般女人是無法容忍這種事的。」 「司徒公子,你的身邊也有這樣一個奇特的女子,她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只是你沒發現到?」她進入主題了。 「有嗎?我身邊只有一個麻煩精……」司徒羽拍拍額頭,「你不會是要告訴我……」 「她喜歡你好久好久了。」雪個用手指著外面。 「她只是小妹妹……」他聳聳肩。 「這只是你的習慣想法,有一天,你會發覺到你不能沒有她在你身邊麻煩你。」她相信會有這一天的。 「這是以後的事了。」司徒羽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你是個好女孩,我會勸晴妹接納你。」 「我不想瞞你,左烈可能不娶你妹妹。」 他歎了一口氣,「看來我們兄妹是同病相憐了。」 「對不起。」她愧疚地看著他。 「不要說對不起,只能說是晴妹沒福分,這麼多年了,她始終抓不到左烈的心。」他突然憂愁滿面,「這門親事是父母之命,又快舉行了,還有很多事要解決,你和左烈……可能不是那麼順利。」光他妹妹就很難擺平,不知會鬧出什麼事? 她的心隱隱作痛起來,那份憂鬱、害怕的情緒又對她包圍過來了。 這條情路,真的好難走到盡頭! 寧靜湖邊,楊柳垂岸,遊人如鯽,繁花似錦。桃花、李花紅紅白白,綻放如星,白似雪,艷如霞,晚綻的荷花在醉人的清風中搖搖擺擺。 陽光靜靜的灑在湖面上,反射著波光粼粼,舟子懶洋洋的撐著篙,湖心蕩起了無數水紋,文右瑜坐在畫舫的船頭,佯裝眺望山光水色。 實在不想看那兩個人眉來眼去、含情脈脈的,文右瑜心底湧上一股難言的落寞和羨慕,頓時眉尖深鎖,不自覺地歎了一口氣。她和司徒羽何時才有這種郎有情妹有意的眼神? 「左烈,你有沒有發現右瑜有點不開心?」雪個推了推文左烈。 「她呀,她那顆心就像五月天那樣難以捉摸,常有些莫名其妙的閒愁,突然而生,突然而滅,不要去問她,一問反而多事了。」 「她一定是為了司徒羽煩心。」雪個瞟了司徒羽一眼。在一片金色陽光裡,他閉著雙眼,手上拿著蕭,聚精會神的吹著。那份陶醉,那份自如,以及那種蒲灑悠然的神情,難怪右瑜對他傾心。側耳傾聽,他吹的曲名是「長相思」,正是她最喜愛唱的,雪個心中若有所動。他癡得可以。 「你再這樣看他,我要不高興羅。」文左烈霸道的扳回雪個的瞼。 「吃醋!」雪個笑著說,笑得極甜。 「他可是我的頭號情敵。」他的心就像打翻了的醋罈子,酸得厲害。 這傻瓜竟還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有多麼重要。雪個瞪他一眼,「你根本沒有情敵,沒有人能威脅到你。」 沒有比這句話更能讓他信心大增。一種太幸福的感覺,使他有些飄飄然,忘情地緊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溫柔地低喊:「雪個……」 雪個低垂粉頸,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心「撲通、撲通」地狂跳,「不要這樣,給別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忸怩中別有喜色。 「我巴不得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看到,讓他們死心,別想打你的主意。」說完,文左烈帶著溫熱的眼光,嘴角一抹邪笑,在她來不及反應前,飛快地在她頰上印下一吻。 雪個一愣,怔怔地看著文左烈得意的臉,直到聽見一陣喧鬧聲後才回過神,九曲橋上站滿的遊客,紛紛向這邊投來喝彩的掌聲,雪個感到窘迫不已,嘟起一張小嘴,「不跟你好了。」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 「生氣了?」文左烈陪著笑臉問。 「對!以後要跟你保持距離,免得你又會做出什麼逾禮的事來。」她用力的甩開他的手。 「是你讓我把持不住的……」 她環臂抱胸,瞪著他,「居然怪到我頭上,我有勾引你嗎?」 「色不迷人,人自迷。」他涎著臉說,「我想我們真的不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你是很危險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有了一親芳澤的渴望與幻想,而且是與日俱增。他迫切地想要她,不僅是心,還有她的人,然而他清楚地瞭解到一件事,現在還不是時候,在沒有娶她過門前,美夢不會提早實現的。 「你不會強迫我?」雪個張大了眼睛。破雲說男人都是野獸,在滿月和美女當前時,會獸性發作,看來被她說中了。 「不會,但會誘拐你犯罪。」文左烈眨了眨眼,吐了吐舌頭。 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也會有這樣可愛的小動作。雪個噗哧一笑,「哦,我看錯你了,你不是君子,是一頭大色狼。」要真有那時候,說實話,她也沒把握自己能不能不受誘惑? 「可惜這一匹狼目前為止還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他自嘲地說。 「不理你了,我要去找右瑜,安慰安慰她。」雪個挪一挪身子。這話題,她接不下去。她一向認為男女之間該「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儘管已是非他莫嫁,但在還沒明媒正娶前,應該守身如玉。 但,她和左烈會成為夫妻?」想到這中間尚未爆發、有待解決的事情,思緒像滾雪球一「你不會強迫我?」雪個張大了眼睛。破雲說男人都是野獸,在滿月和美女當前時,會獸性發作,看來被她說中了。 「不會,但會誘拐你犯罪。」文左烈眨了眨眼,吐了吐舌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