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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林淮玉 天空飄著細雨,讓寒冷的天氣更加冷凜。 葬禮結束後,人群漸漸散去。 黑鷹移動步子靠近她,為她撐傘披衣。「跟我走。」他的下顎緊繃,抓住它的手不讓她離開。 「不!」她表現出少有的反抗。 「你真是貴人多志事。你忘了你賣身子我,我對你的身體有使用權嗎?」他要拿回自己的東西。 在美國的這一個月裡,倘煩躁不安,心裡難受得幾乎崩潰,有好幾回,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了自己,想要用野蠻的方式將她奪回。 現在,尹松崗死了,但並非他所預期的,他原本希望事情能圓滿的結束,但人算不如天算。 「我的身體?如果你要,你會得到屍體。」她一臉的堅決。 他聽完哈哈大笑。「很好,進步了,懂得以死相逼。」 「你以為我不敢嗎?」 「你當然敢,你為了要讓我痛苦,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我沒有。」她否認自己曾那樣做。 「沒有嗎?你嫁給了尹松崗。」他的手臂用力地將她攬向他。 葉醉悠的手抱著孩子,無力反抗。她緊咬下唇,如果自己沒有愛上黑鷹該有多「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沒有母親吧?」 她當然不會,她愛孩子,也愛鷹,但她不會讓鷹知道,她已經失去許多東西了,不能連心也交出去。 「你有了別人,為什麼還要我?」她想起了江小瓶。 「除了你,我沒有別的女人。」 「江小瓶。」她不怕他不承認。 他微愣了一下。「為什麼提到她.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在小鄉之前。」他腿著眼,危險的看著她。「別和我玩花樣。」 「她來找過我,告訴我你們的事,她說你愛她很深,她說……」 「別聽她胡言亂語,我愛過的女人除了小鄉之外,就是……我們走吧,雨愈下愈大了,孩子大小,會著涼的。」他接過孩子,一手抱著他,一手撐傘。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另一半是——「我對你的愛已超過對你的小鄉姑姑」,但他說不出口。 愛如玫瑰,刺梗傷人,花朵甜美。 葉醉悠赤裸地躺著,黑鷹用唇挑逗著她玫瑰色的乳頭,右手則在她的慾望之源揉弄著。他的眼神恍若星辰,嘴邊浮現出灼熱的笑容。 她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有所反應。 他狂熱的唇、挑逗的手在她身上游移,雖然她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淫蕩的叫出聲,但她逐漸急促的呼吸,以及愈來愈熱的身體都騙不了人,她恨自己的屈服、恨自己總是無法抗拒他。 他在她的全身灑下蝴蝶般的細吻,傾全力地誘惑她。 「不要對自己的情慾撒謊。」他咆哮道,他恨她寧願抽離自己的靈魂,也不願同他一起飛翔。 「我沒有什麼感覺。」她眼神氤氳,嘴硬地道。 「是嗎?」他邪邪一笑,將唇移至她女性的核心。 「啊……你……不要:「她雙手緊抓住被單,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而使胸口 劇烈起伏。 他抬起眼,狠心地看著她的掙扎,卻不願進入她,只是不停地折磨她的意志力。他要她自己開口。 她再也無法忍受了,眼光迷濛地看著他,彷彿在無聲的請求。 「嗯?」黑鷹抬起頭詢問,故意忽視她的需求。 「求……你……」 他例開邪惡的笑容,分開她的雙腿,猛然進入她。她一驚,喊叫出聲,幾乎是疼痛夾雜著狂喜朝她席捲而來。他深深的進入,在迎合與氫攀之間,黑鷹俊美的額際沁著汗珠,他從來不曾像今夜如此急切過。 夜色清明,繁星在子夜星空閃爍。 激情過後,醉悠只是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沒有移動,也沒有說話。 「我不會為此向你道歉的。」黑鷹低語,倘不後悔剛剛和她之間狂風暴雨般的結合。 「如你所言,你買下我,就有權利……你大可像對待……」 「對待什麼?」他轉身側躺,右肘撐著自己,語氣不悅地問。 「像個娼妓。」她剛白了臉。 「我們一直配合得很好,而且天衣無縫不是嗎?你說過你要為你的小鄉姑姑還債的,怎麼,後悔了?」他故意殘忍地逼問。 「如果你喜歡和一個行屍走肉般的女人上床,我會徹底配合。」她絕望的偏過他狂怒地看著她。「你愛上了尹松崗是嗎?」 「是的:我喜歡他,他對我好得不得了。」葉醉悠突然失去了控制。因為想要傷害他,所以她這麼故意誤導他。 他用力地抓住她雪白的手臂,「可惜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了,我、買、下、了、你:「 面對發怒的他,她竟然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對上他的目光。「我完全明白。」 她掙脫它的手肘,坐起身,用床單裡住自己,想要離開床,離開他的身邊。 他的手搭在它的肩上,重新將她推回床上,狂熱地吻她,好像他們剛才並未交歡。黑鷹動作快得令她幾乎措手不及,這一次他溫柔地進入她,不若方纔的粗魯。 「你可從美國回來了,哇——好漂亮的娃娃呀!」魏醒柔一見到粉嫩的小嬰兒,立刻興奮得大叫。 葉醉悠將嬰兒往魏醒柔的懷裡送。 「他叫什麼名字?」魏醒柔一邊朝著小嬰兒笑,一邊間。 「鷹還沒取名字。」 「黑鷹姓黑,名字還真不好取,總不能叫黑豆、黑龍江或是黑衫軍吧!」什麼怪名字全出籠了。 葉醉悠淡淡一笑。「這就由他父親煩惱去吧!」 「醉悠,你是不是因為你舅媽的事才不告而別的?」魏醒柔小聲地問。 葉醉悠身子僵了一下。「你知道了?」 「是啊:你舅媽都親自找上門了,他豈有不親自接待之理。」 「然後呢?」葉醉悠閒。 「當然是付錢了事囉!我本來力主不可姑息養奸,可是黑鷹含在她是你舅媽的份上,給了她一些錢打發她走。」 「你知道鷹給了多少嗎?」 魏醒柔伸出一根食指。 「十萬?」葉醉悠著急地說。 她搖搖頭。「一千萬。」 她欠他更多了,前帳加新帳,她可能得下輩子再賣身給他才能還得清了。 「舅媽是否有說她會離開台灣?」 「沒說什麼,拿了錢就門人了,後頭還跟了個色迷迷的外國人。」她指的是傑「你回台北後準備再找工作媽?」魏醒柔又問。 「嗯!我母親曾經說過,兒子有錢不如丈夫有錢;丈夫有錢又不如自己有錢。 我沒有丈天,所以更得靠自己。」她說得苦澀。 「黑鷹會照顧你。」 「他恨我。」 「他才不限你啊!他愛你。」魏醒柔大聲的為黑鷹抗議辯駁。 Q回到台北不到一個鐘頭,黑鷹又飛往慕尼黑去了。 為了要平衡大量失血的荷包,他又接下一樁大買賣,重作馮婦。 這一次的任務十分危險,也十分棘手。 有一個國際犯罪集團的頭子,組織了他集團下的部屬,發了瘋似的在北美一帶綁架有錢的富商,勒索高額的贖金,在令年三月間和去年下半年總共干下六票,所得金額初步估計約一千億美金。 所有打擊國際犯罪的組織全將此案視為頭號重點工作,卯足了全力。 黑鷹接下這個case,目標是活逮組織首領,代價是五百萬美金。 他很清楚這個任務的複雜性,若要死屍倒也容易些,但活逮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不論再有把握的狙擊手,都不可能拍胸脯保證。 但他此行只准成功不許失敗。為了醉悠和孩子的往後生活,倘告訴自己,高額酬勞是保障末來生活不虞匱乏的基石。 「黑鷹。」有個嬌滴滴的聲音,由他後方響起。 「嬌莉?!」黑鷹轉身,頗為訝異。 她不由分說便將他拉進一條幽暗的巷子裡。 「別來無恙?」嬌莉的手自然地往黑鷹胸膛愛撫著,唇也貼上它的頸項,感受著他男性的味道。 「不炒股票了?」他握住她那雙不安分直想往下摸的手。 「不了!現在我炒樓。」她自信滿滿地道。 「賺翻了吧!」黑鷹將它的手移開,也推開那黏貼在他身上的唇。 「當然!我是個賺錢的天才。」ㄡ!她真想念他! 「你怎麼會來慕尼黑?」 「來買樓投資,你呢?」她的手又不自覺地往他身上鑽,這回乾脆往他襯衫裡攻擊。 她輕裎著他的胸部,想挑起他的熱情及慾望,紅艷的唇湊上了它的。 他對於她的動作並未反抗,她以為他默許了,便將舌頭大膽地伸入他的口中,碰觸、挑逗他的唇,抬起一邊修長的美腿在他的腿上磨蹭,並且有意無意的碰觸他男性的象徵,一隻手忙碌的在他胸前來回愛撫,另一隻手則拉著他一隻手撫上她自習誘人的大腿……他粗魯地拉開它的手,推了她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