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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林淮玉    


  「什麼負心漢?」他狐疑危險地看著她。

  「凌瑜喬……你愛的女人。」太多人提醒她這一點。

  他的眼眸深不可測,臉龐如冰股冷硬。「我和其他女人的過去。現在,未來,你最好別管。」

  「可是……我不忍心。」』凡事都有先來後到不是嗎?

  他抬手無情地痛捏她的下顎。

  「我一向喜歡隨心所欲行事,包括娶你在內。」

  她咬緊下後,強迫自己不要逸出求饒的叫喊。突地。一他鬆開手。「不准反抗我,晚上把自己弄乾淨,等我。」

  她苦澀地以沉默回應。

  第三章

  樓陰缺,闌干影臥東廂月。

  東廂月、一天風露,杏花如雪。

  隔煙催漏金糾咽。羅幃黯淡燈花結。

  燈花結、片時春夢,江南天闊。范成大  憶秦娥

  是夜。樊奕農赤裸著全身,懶洋洋地躺在床上。

  而她,將人虎口的索瑣,才踏出浴室的門,立刻感受到他充滿慾望。灼熱的凝視,她困窘萬分。只低頭盯著自己的赤足。

  「抬頭。」他命令。

  她深吸一口氣,逼自己看向他。今天一整天,她忐忑的心不安地顫抖,祈禱夜晚不要來臨,但是分分秒秒的時間不留情地滑過,終究要接受——折磨的鞭答。

  「脫下你的衣服,樊太太。」他近乎喃語的說。

  她不相信,一對陌生的男女如何能不在乎地在床上翻雲復雨而不會崩潰。

  她下定決心不逆來順受,假使他是個君子,就不應該強迫她,甚至誘好她,如果他愛著凌瑜喬,他必須付出忠貞來交換凌小姐的一片癡情。

  「我……我沒有辦法8」她不想拐彎抹角。

  「過來,為我脫衣,樊太太,我要看看你。」

  她依舊搖頭。

  他皺眉,下床抓住她。「千萬別對一個過分冷靜世故的丈夫m泥作態,沒有用的,只會傷害到自己,半點樂趣也沒有。」

  說完,他一隻手毫不斯文地滑入她的睡衣,摩挲她柔軟秀氣的乳房。

  她立刻尖叫出聲,他則乘機彎身封住她的唇,引出她輕細的嚶嚀。

  她掙扎著,既要躲閉他放肆的手指持續在她的乳頭輕捏;又要避開他狂野掠奪的舌尖無禮的撥弄。

  他空出的一隻手攔腰將她抱起,一把丟到床鋪上。

  她困難地試圖爬起,雙眸驚嚇地睜大。「我求你……停止好嗎?給我一點時間……你……若要……可以找別人。」

  「我一向主張及時行樂,如果今晚我不是拿你來滿足我的身體,萬一明天我就死了,豈不是遺憾極了?」這就是他相信的真理。

  他只花三十秒,就脫下她的睡農,她的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交握雙肩以掩住乳房。身子不住地戰慄。

  他無禮地將她的雙手拉至頭頂,以一種欣賞的目光灼熱地注視她。

  她的身子雪白、美麗,因為羞澀和恐懼正微微顫,個。地吸著氣,乳房亦被震動得上下微弱地起伏。

  他邪押地張唇埋頭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她的眼眸「久異地睜得更大,尖聲驚喘:「啊……」

  他略微使力將她推向床上,蒼白的大腿狼狽地脹開,她難為情地想要併攏雙膝,他見狀一手定往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快速地將她的兩腿拉得更開,並用他的雙膝抵住。

  「別這樣……求你別這樣。」她好想死,她無助地擺動頭顱。

  「躺好,不要亂動。」他開始在她的下體私處攻城掠地,不斷溫柔地畫著圓圈。

  她奮力想要掙脫他下流的手指,脆弱的淚水忍不住流下。他根本將她的哀求任意踐踏。他的手指緩緩地滑進她的開口處。在她悶哼一聲後手勁更為狂野、邪肆。

  「啊……」她受不了他的激烈,試圖將雙腿夾緊。

  他的嘴蓋上她痛苦的呻吟。「這只是剛開始,因為你太嬌小了我不得不先以這個方法讓你適應。」

  驀地,他突然抽出他的手指,她抓住機會試著要坐起。卻發現她的身子被完全固定住。

  然後,他欺壓在她身上,張嘴吸吮、啃咬她的乳頭。膝蓋分開她的大腿,將她亢奮不已的男性象徵長驅直人她未經人事的幽穴。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伴隨著她的哭叫聲。

  「痛……痛……好痛。」她開始冒著冷汗,細小的汗珠沁出額際。

  他衝刺得更用力。「忍耐一下,女人的身體在第一次進人時,通常會有點痛,尤其像你這麼嬌弱的女人……叫我的名字」

  「我……啊……」她真的好痛,巨大的外物侵入身子哪有不痛的道理。。「瑣……叫我的名字……」他咬牙大叫、不顧形象的呻吟,他這一生還不曾這樣失態過。  「奕農……我好痛……啊……」她幾乎要昏死過去。

  「靜靜躺著,我會讓你舒服些。」汗水滴落在她的乳房,蒼白的乳房上全是他的咬痕和被他手捐捏捏出的瘀青。

  他們的做愛像是激烈的野獸交戰。

  過了半晌他舒緩了戳刺的力量,暫停在她體內。  。她張著迷惘的淚眼,開始能夠正常呼吸。「停止好嗎?」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做完它。」他的後輕咬她的鎖骨,粗嘎地命令:「忍著,下次就不會痛了。」

  她的雙手無助地垂放在兩側,緊捏著床單,承受著他又開始的衝撞。「奕農……」她氣若游絲的低哺。

  他抓住她的雙腿纏住他的腰。「跟著我的節奏。」

  她不能,她根本不懂要怎麼做,只能求他盡快完事。他開始痙攣,流瀉人她體內,狂暴之後的解脫令他筋疲力竭。

  他得到了快樂;而她得到了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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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奕農俯視索瑣,笑了起來,她睡著的樣子好像天使。

  他沒想到光看著她赤身棵體就能令他的下體亢奮不已。

  她的身子並不是他喜歡的典型,身材不夠高佻。胸脯不夠豐盈、乳頭也不夠有看頭,她的身體根本不像瑜喬。

  他恨之人骨的瑜喬。

  瑜喬身材高眺、修長,乳房也大得非他一手可掌握,他忍不住要將兩人比較一番。

  他承認,當初他看了索瑣的照片,發現兩人外貌有七分神似,所以才挑了她,但她們骨子裡卻完全不同。

  連在床上做愛的神態也不相同。瑜喬不是處女,他並不是她第一個男人,所以她在床上像只性感野貓,但又不若岱南放蕩。

  索瑣動了一下,睜開眼睛,先是一臉迷惑,而後才恍然大悟,倉皇地把整個身子用被單包住。

  「還這麼窘羞?你的身體我沒有一處不曾看過的。」他玩世不恭地看著她。

  「你的話真下流。」她搗住耳朵,一個字也不想聽。

  「我下流?如果你是我沒興趣、甚至倒胃口的女人,那麼,你會發現我比柳下惠更清高。」他調笑的說。

  「你可不可以讓我清靜一下?」她輕吼。

  「你要的不是清靜,而是認清事實,認清你是我樊奕農妻子的事實,一輩子都是。除非死亡把我們分開。」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她要忍受這樣的罪。

  「看著我說話。」他命令。

  她猶豫半晌,抬眼直迎視他。直到現在,她還是害怕,畏懼他的力量。

  「我想知道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長得很像她。」他幽幽地開口。

  「凌瑜喬?」每一個人都提起她。

  「我想證明我的女人可以只對我忠貞。」他冷冷他說。

  「我不明白。」她更糊塗了。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記著,你只屬於我,如果讓我逮到你對我不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在昨夜,你已經讓我生不如死了。」她不怕死的回嘴。

  她的話逗笑了他,嘴角扯出難得的笑痕。

  「那是欲仙欲死,不是生不如死。」

  看來他的小妻子正試著向他抱怨,昨晚只有他得到前所未有快感,而她可是一點樂趣也沒享受到。

  樊奕農穿上襯衫,套上長褲。「白天在家若太無聊,自己找點事情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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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一整天,這個大房子確實安靜得可怕。下人們就算進行一般例行打掃工作也是靜悄悄。無聲無息的。

  好在她並不是一個靜不下來好熱鬧的人。

  安靜,可以讓一個人的思緒更清晰,未嘗不是件好事。她很想到外頭花園走走,也想去更遠的葡萄園散步,只是沒有得到他的許可,她仍不敢冒違逆他的風險。

  今天早上她才與惠瑟姨通過電話,知道父親好了許多。樊奕農確有真本領,在短短兩天裡替她完成她努力雨年依然達不成的願望,財富最大的作用就在此處吧!

  「小瑣嫂嫂,你在想什麼?」樊奕晴蹦蹦跳跳地出現。

  「我在這裡像是廢物。」她自嘲的說。

  「我就想做廢物不想上學。」樊奕晴嘟噥。  「如果你像我一樣待在這間屋子裡無所事事一整天,而每個人手邊都有工作,自己卻插不卜手,你就會希望有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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