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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席晴 就在恭田一郎打算享受美色之際,他的衣領被人拎起,腹部也被踢了好幾下,最後被打倒在地。 吃痛不已的他緩緩爬起,張口就咒罵:「巴格牙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破壞老子的性致?」 他還沒抬頭看清對方,臉又被惡狠狠地踢了幾下。 「我是你祖宗,你這隻豬,真該死!」對方踩住恭田一郎的胸膛,打算廢了他的左右手。 花憐心雖不知恭田一郎遭到什麼攻擊,但她卻清楚的知道自己得救了,而救她的人正是風逸君。 此時,空氣中飄著血腥的氣味,她以為風逸君只是個風流不羈的人,沒料到他還有這麼「暴力」的一面。 他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是為了她嗎? 頓時,她因先前的恐懼、絕望,到後來被風逸君搭救,眼淚不禁奪眶而出,不住地低聲啜泣……』 一旁的風逸君聽見了,整顆心有如被機器絞過似地痛著,他立即命令道:「傑克森,把這個人渣丟回日本,然後放出風聲,讓他們公司的股票跌停!還有,把莎莎亞給我揪出來,我要好好地跟她算這筆帳。」 剛剛風逸君見到傑克森居然這麼快就回來,於是心生疑惑問他緣由,等傑克森將事情經過簡略的說子一下後,他心頭閃現一抹不安,立即和傑克森趕來這裡。 誰知,他竟會見到這幅景況? 「是的。」 傑克森一把拎起受傷的恭田一郎,速速離去。 現場只留下風逸君與花憐心,由於花憐心又驚又懼,所以眼淚依舊直掉。 「對不起,我來遲了。」他立刻脫下自己的襯衫遮住她的前胸,輕柔地將她抱進懷中。 花憐心靠向他壯碩的胸膛,珠淚就這麼滴到他的胸前。 風逸君立即感到一陣心痛,不由得將她抱得更緊,他想講一些話安慰她,卻一句話也吐不出來。 她纖細的身子不住地顫抖,看得他好是心疼與自責。 他該親自護送花憐心回去的,再不,也該堅持要傑克森送她,他實在太大意了。 現在,他只能撫著她的背脊,試圖給她最大的安撫。 漸漸地,她不再流淚,輕輕離開他的胸膛,抽噎地說:「風先生,謝謝你,謝謝。」 「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見外!」他有些惱怒,為什麼她一定要如此和他劃清界線? 她沒想到他火氣這麼大,不禁瑟縮的說:「我——」她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塊兒。 「叫我風哥,或是逸君,不准再叫我風先生!這會讓我覺得自己是瘋子,聽懂了沒?」他又控制不住地吼出聲。 「你、你不要這麼、這麼凶。」她的聲音仍哽咽。 「我不喜歡你刻意和我劃清界線,明白嗎?」他霸道的說。 「我沒有,只是我們才認識不過一天,我真的喊不出這麼親密的稱呼。」 她立即表明自己的想法。 「我不管,我命令你,從此刻起,你得稱我一聲風哥或是逸君,若你希望叫我君,我也不反對。」 「我想我該回去了。」 她沒回答他,只想趕快逃離這裡。 「想逃?」他促狹地覷著她。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的話卻勾起她先前的恐懼,她不自覺地抖了下。 他立即察覺到她的不安,接著他不疾不徐地勾起她的香顎,唇緩緩湊近她,說道:「算我敗給你這個固執女,」 「你——」她粉嫩的臉蛋霍地一紅。 「走吧,我送你。」他準備扶起她。 她一起身,旋即感到渾身刺痛,不禁痛苦地低嚷:「啊!」 「你怎麼了?」 他的眉頭倏地蹙了起來。甚是心疼她。 他從來沒有為誰這麼擔心過,為什麼獨為她牽腸掛肚? 「那個男人剛才害我撞到牆,我可能撞傷了脊椎。」她以她過去所學判斷道。 「他還傷了你哪裡?可惡,我絕對要他付出代價!」風逸君的狠勁再現。 「他——」 一想到剛剛那男人撲上她的身體,她不禁再度發抖,不自覺地靠向他的胸膛。 「算了,先不說這個,我背你。」 「你背我?」她好訝異。 「對。」他放開她,並半蹲了下來,「上來。」 花憐心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貼到他背上,他雙手立即托住她的臀部,固定住她。 「抱好,我們要走了。」他說。 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就像一杯頂級的研磨咖啡,溫暖著彼此的心扉。 她好貪戀這種感動,她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地疼愛著。 聽石斛夫人說,他是個可呼風喚雨的男人。如今竟願意放下身段背她,真的十分難得。 只是,她告訴自己不可貪求。兩人能有這一次的交會就足夠了。 突地,她輕輕將頭靠近他的頸部低語:「你知道嗎?我學過中國的摸骨術,從入骨的細微之處,可以知道人的一生命運及際遇,你相信嗎?」 「那你先摸摸我的臉,然後說說你的看法,說對了,我就信。」他回應道。 「你先停下來,然後我再幫你摸。」她建議道。 他聞言,立即站定,她的雙手慢慢攀至他的臉頰與頭骨 「你本就出身富貴,自二十五歲後,事業更漸入佳境。你看似漫不經心、風流不羈,實則個性卻很剛毅,還有——」 他聽了不禁嚇一跳。因為她說的都正確無誤,但他不想讓她稱心如意,於是打斷她;「你說得不盡然,還有呢?」 「你會有一個妻子。」說這話時,她的語氣多了那麼點哀傷。 「一個?我還以為會有後宮三干佳麗呢!」他故意以放浪的言語自娛著。 「真的只有一個,而且還會是一位明眼、美麗的妻子,你會非常非常的愛她,並且跟她共同走完這一生。」此刻,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尤其在說「明眼」兩字時,更加明顯。 聞言,他突然不語。 他不喜歡她的斷然。也不喜歡這個答案! 他的妻子是個明眼人,若在過去他自然視為理所當然,可是這一刻—— 他猶豫了! 接著,他不語地背起她繼續往前走。 最俊,他劃破沉默,說道:「憐心,你知道嗎?你現在這麼貼近我,若是在古代,你就必須嫁給我了。」 「你——」 「那是誰的說法比較有說服力?」他故作輕鬆地問。 「這——」 如果她是「正常」女孩,她會學美國的女孩一樣,放膽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男人,可她不是啊! 她本已認命,偏在碰上他後,又變得貪心起來。 石斛夫人曾說過,他是不能碰的男人,但她的心依舊陷落了。 「還痛嗎?」他邊走邊問。 「好多了。」她試圖轉移話題,「我會不會太重?你要不要放我下來?」 「不要!」 他回答的很大聲,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你不怕我是你的負擔?」這話似乎有雙關意思。 「不怕,就算是,也是甜蜜的負擔。」他答得誠懇,沒有半點輕率。 她突然接不下話,感動就像一道暖流,輕輕流向她的心田 「我們先去一個地方。」他說。 「你要帶我去哪裡?」她問道。 「我先帶你到石斛夫人那裡去梳洗一下,因為你現在的模樣實在……」 他沒繼續說下去。 「很醜嗎?」花憐心下意識地摸著臉。 「不是醜,而是有點像小花貓。」他這才想起,貪吃的小花貓就是這模樣惹人憐愛。 聞言,她的臉蛋一下子火紅了起來。 接下來,風逸君親自開車送花憐心到石斛夫人那裡,才一下車,石斛夫人已候在外面。 「風哥您來了。」躬身的同時,她見他小心翼翼的攙花憐心下車,不禁感到驚詫不已。 她一邊引他們入內,同時覬見花憐心的粉頸上,還戴著風逸君的帆船墜鏈,更是滿腹疑竇。 「麻煩你請個人為憐心梳洗更衣。」風逸君說著。 「好的。」石斛夫人二話不說,隨即拍了下手,中心的人工刻帶花憐心下去盥洗。 石斛夫人在所有人退下後,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直說無妨。」風逸君先開口。 「風哥果然快人快語,那我也就直說了。憐心她不但心地善良,思慮細膩,更體貼入微,我可是把她當自己的女兒般疼愛。 如今,見風哥將你珍視的帆船墜鏈掛在她頸項,就不知風哥是對她認真,還是只是玩玩?我必須先把話說在前頭,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請風哥別拿她當遊戲!」 此刻,盥洗、更衣完畢的花憐心也聽到了。 頓時,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原來這墜鏈是他珍視的東西,這哪是她受得起的? 接著,她悄悄地將它自脖子上取下,緊緊地捏在手中。 明知不可再貪心,但她卻又不想鬆手,她思緒變得好亂。 另一頭的風逸君,對於石斛夫人的一席話,不僅感到震撼,還有些氣憤。 「我想我該告辭,花憐心就交給你了。」說完,他轉頭離去。 此刻,他必須離開這地方,好好冷靜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