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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陶樂思 露天浴池在夜晚可以欣賞到黑色夜幕中的閃爍星斗和皎潔銀月,白天則可面對著一整片蓊鬱的山林景致。 紀庭然在浴池裡放滿了清澈的溫泉水,水面上撒滿粉色的玫瑰花瓣,在氤氳的熱氣裡泡澡,氛圍愜意舒適,不但洗去整日出遊的疲憊,對於釋放壓力也具有很好的效果。 環境美、氣氛佳,浪漫情調催化情慾醱酵,屈劭澤想到落地窗的紗簾外,心愛的人兒正在沐浴,在房裡看電視的他愈來愈心猿意馬…… 那淙淙水流聲,逐漸蓋過電視的聲響,腦中不斷浮現紗簾後是她全裸的窈窕身影,他的心不禁受到煽惑,潛藏於體內的慾望也受到了撩撥。 未幾,他決定放縱自己接受她那誘人的吸引,褪去衣物,走向半露天的陽台浴池。 「啊!嚇我一跳!」沒有心理準備的紀庭然驚呼了聲,連忙將身子沒入水底,一雙靈動的眼瞳瞟來瞟去,即使兩人關係親密,要直視他充滿陽剛的裸體,仍教她感到十分難為情。 「我也要一起洗。」屈劭澤笑睇她可愛的反德,眸光因她那泛著酡紅色澤的細嫩肌膚而變得黝黯深邃,邁著大步來到淋浴處的木椅落坐,轉開水龍頭。迅速淋濕身體。 她整個人藏在水中,只露出一顆小腦袋,微訝的張口結舌。 他們交往將近兩年,還不曾共浴過哩! 「那你轉過去,我幫你擦背。」反應過來,她才羞赧地說道。 他抿著玩味的笑意轉過身去,她愈是這樣,他愈想要逗弄她。 紀庭然這才好意思挺起身子,半跪在浴池裡的石座替他擦背。 她的雙手握著沐浴海綿在他小麥色的健碩背上移動,雖然動作有些生澀笨拙,但屈劭澤卻很愉悅的享受著她的服務。 「好了。」才一會兒,她就宣佈完工,改拿木盆替他淋水。 「這麼快?隨便敷衍敷衍啊?」他側過頭調侃。 「人家有認真刷啊!」她立刻朝另一邊閃躲,嬌聲抗議。 生平第一次幫人刷背耶!居然還嫌棄?! 「才刷幾下就叫認真哦?」他故意跟她計較。 「那不然你教我怎樣才是認真?」她不知不覺掉進了陷阱。 「好啊,我教你。」嘴角勾起壞壞的笑容,他轉過身步進浴池中。 望見那陽剛偉岸的體魄往自己走近,紀庭然怔愣了下。 呃……教?怎麼教? 槽了,她怎麼挖了陷阱自己跳啊! 「不、不用了!」眨眨水眸,她察覺到他不軌的意圖,羞怯拒絕,下意識往角落縮。 「來不及了,是你自己要我教的哦!」他皮皮的不接受她的拒絕,大掌一伸攫住皓腕,將她背過身去,拿起海綿覆上她光滑白皙的美背。 「啊……好癢哦!不行啦,我怕癢……」她反射的閃躲,手忙腳亂的又要笑又要說話,還得顧著不讓他瞧見全裸的正面。 「不要亂動啦!你愈亂動我愈不好刷。」他好笑的環住她的腰,讓她趴靠在浴池邊,一下下的順著她的背脊擦拭。 「那你別那麼輕啦!根本不像刷背,像在搔癢!」她嬌嗔地嚷,細嫩的皮膚冒出一顆顆疙瘩,電流一陣又一陣的在體內竄起。 「你皮膚這麼細,當然要輕輕刷。」坦白講,他一點經驗都沒有,這也是生平第一次替人刷背,不過,這只是他的借口,他不會光刷刷背就滿足的。 被他箍制著,紀庭然只好安分的讓他「示範」刷背。不諱言的,那輕柔的力道、瀰漫在週遭的氤氳水霧,讓她不禁昏昏欲睡。 悄悄的,海綿的移動範圍逐漸擴展,從背部開始往前移,滑向平坦的小腹,徘徊在優美的胸緣,他熾烈如烙鐵般的身軀也從她身後貼近,下頷輕靠在她纖柔的頸窩,火熱的唇瓣一下下的熨燙著她珠玉般的敏感耳垂。 「劭澤,你前後不分哦……我的背什麼時候跑到前面來了?」她伸手覆壓住他不安分的手,側過頭軟聲抱怨,掛在唇角的微笑已經因他的舉動而染上了情慾的嫵媚。 「不能厚此薄彼,要均衡一下才行。」屈劭澤意有所指的笑答,薄唇順勢銜吻住那櫻花般紅潤的芳唇,捨棄礙事的沐浴海綿,以掌心去愛撫她滑嫩細緻的美好膚觸。 接下來的時間,紀庭然那張小嘴除了喘息和呻吟,沒機會再說出任何話來,只能感受他在她身上施展著魔法,教她彷彿一會兒徜徉在浪潮裡,一會兒又飄飛到天空中。 他細柔纏綿的吻著她,將那軟馥嬌軀擁抱在身前,一手掌握住渾圓豐滿的胸脯,粗礪指尖來回揉拈著花蕊,讓它在水中綻放;另一手則順著溫熱的水在神秘幽境中探索滑動,勾惹出更豐沛的情潮。 他的挑逗撩撥引發了她體內熾烈的慾火,令她的身子宛如奶油般融化,慾望在雙腿間燒灼,使她幾乎站不住腳,只能完全依靠著他。 察覺到她的癱軟,屈劭澤將她轉過來,在浴池中的石座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正面的抱姿,更能盡情欣賞她美麗的胴體。 情慾左右了理智,這時的紀庭然已經無暇顧及裸裎共浴的羞赧,眼簾慵懶微掀、紅唇性感輕啟,身體只渴望著心愛男人給她最極致的寵愛。 「庭然,你真美!」雙手順沿著曼妙的曲線滑下,落在不盈一握的腰間,盛滿慾望的黝黑眼瞳巡視著這屬於他的完美女子,心底湧現濃烈的疼寵愛意,他啞聲讚歎。 愛人的讚美是最佳的催情劑,嬌美唇畔綻放一朵嫵媚笑靨,藕臂慵懶的掛上他的頸項,輕輕將他拉近,主動獻上香甜的親吻。 他不急著滿足自己,耐心的在埋入她體內之前,遊歷他所熟知的每一處敏感帶,先給她一次次的高潮歡愉。 「劭澤……」體內深處的渴望催促她輕喊出他的名。 「就來了……」他勾起嘴角,笑她單純的反應,然而,正準備解放胯間的硬挺之際,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教他不得不暫停動作,啞著嗓音問:「庭然,今天安全嗎?」 紀庭然愣了愣,渾沌的腦袋出現了一絲清明。 她知道他問的是月經週期,這是情人、夫妻間的默契。心底迅速計算了下,真是不妙啊! 「今天應該是在危險期的範圍裡。」她答,無辜的眸子瞅著他。 「那要戴套子才行。」他立刻講。 「你有帶嗎?」她納悶地問。 他想也沒想就回答:「我哪會隨身攜帶保險套啊!」又不是隨時準備做這檔事,而且今晚會在這兒過夜是臨時起意的。 「我也沒有耶。」她是女生,更不可能隨身攜帶了。 糟糕!高漲的慾火這會兒都滅了大半了。 「我去外面買。」說著,他就要將她扶開。 「劭澤!」她的手卻反而抵靠住他結實的胸膛,羞赧地說:「不要再出去買了,就……別戴了,也不一定那麼準……」 「不行。」他答得斬釘截鐵。「要是懷孕了怎麼辦?」他有義務保護她,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傷害到她的身子。 軟馥身軀更加向他倚去,她以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嬌柔的開口。「要是懷孕了……那我們就結婚嘛!」 「不行。」他答得明快果決。 「又不行?!」她秀眉一皺,直起身子,嘟起嘴嗔瞪著他,不禁慍惱的咄咄逼問:「為什麼不行?你難道沒有想和我安定下來的打算?」 「不是的。」他連忙否認,安撫的捧住她的臉蛋,耐心解釋:「我當然希望以後能和你安定下來,但我現在才二十八歲,一事無成、還在打基礎,拿什麼跟你結婚?再等我四、五年好嗎?」 他是真心喜歡她,不只是玩玩而已,但他有自己的計劃和想法,並不希望衝動誤事,更期許自己能把握這段時間努力,成為更能與她匹配的男人。 紀庭然眸中的光采黯淡了下來,悶悶的輕點了下頭。 屈劭澤這才鬆口氣的啄吻了下她的唇,抿起一彎笑弧,而她也只能勉強牽動嘴角回以一抹淺笑。 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再講什麼? 雖然他的說法不無道理,但是……他們相差三歲,五年後,他三十二、三歲,她也已經坐二望三了,男人三十三結婚不算遲,可對女人來說就很晚了! 人家不都說成家立業——先成家、再立業嗎?他為什麼不能先結婚再去為事業奮鬥呢? 她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會、只能依賴男人的女子,她相信自己嫁給他之後,不會成為他的羈絆阻礙的。 可是女方主動開口提到結婚的事,被婉拒已經夠難堪了,她可沒有更厚的臉皮去強迫他趕快娶她,她還要面子、還有矜持啊! 「你會不會要我等到人老珠黃,然後就不要我了?」失望的紀庭然從他身上爬下來,和他並肩坐在石座上,莫名的不安在心中隱隱浮現,教她忍不住再向他索取保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