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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頁     風光    


  真的不是他以貌取人,但呼瓏在名冊上被稱讚得美不勝收,而沐煙藍這等傾城之姿居然是醜陋無鹽,一時之間他覺得他的認知都被顛覆了,這呼瓏……果然糊弄啊!

  「好……」藺爾愷面有難色地強笑了一下。「聽說你是個勇敢過人的好女孩兒……」

  呼瓏羞澀一笑。「先前民女的父親被野牛攻擊,還是民女一拳將牛擊倒救了父親,之後民女還一個人將牛扛回家,讓全家人加菜呢!」

  這下不只藺爾愷吞了口口水,連沐煙藍都難以置信地看向呼瓏,內心一陣欽敬。

  一拳打死一頭野牛,還一個人將牛扛回家,果然勇敢又武力過人啊!

  藺爾愷清咳了兩聲,極力保持臉色的正經。「今日傳你進宮,便是要讚美你的勇敢精神,等會兒宮女會帶你下去領賞,你便可以回家了。」

  呼瓏一聽,不免有些拽氣,她還以為自己有機會入後宮呢!「謝謝族長。」

  待宮女將呼瓏帶走,藺爾愷擦了擦額際的冷汗。

  沐煙藍則是老大不客氣地放聲大笑。「怎麼樣?族長大人,這位呼瓏姑娘你不滿意,要不然另一位……牡丹姑娘如何?牡丹可是花中之王呢!」

  「我還知道牡丹是花朵裡最大的,只怕這位牡丹姑娘的體型不會輸給呼瓏太多。」他瞪了她一眼,一下子全明白了。「你一定知道烈火族的審美觀如此特別,才會這樣捉弄我,對嗎?」

  「所以你還是比較喜歡中原女子嘍?」她突然瞇起眼來,口氣有些酸溜溜的,「是啊,我聽說你在胡大刀軍營中當軍師時,李副將帶來了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陪你喝酒,之後席散,你就左擁右抱的將兩個美人帶走侍寢了。」

  「誰說的?」藺爾愷心頭一動,卻是面不改色。

  「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族長大人你手段真高啊,想必是弄得那兩位美人欲仙欲死,才會讓李副將一直認為你真的好女色,沒有察覺你這假軍師的反間計。」

  沐煙藍越說,臉色越古怪。

  「我可沒有亂來!」他正色地道。

  「你沒有亂來,那你是怎麼搞定那兩個美人的?」她皺起小臉,有些氣呼呼地問。

  藺爾愷簡直啼笑皆非,她這吃醋的模樣簡直迷死人了,有她這樣的尤物,他怎麼會想去碰那些庸脂俗粉?

  「你想知道我怎麼辦到的,今天晚上本族長可以讓你知道。」藺爾愷說起調情的話,居然還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沐煙藍想不到他竟在這時候調戲她,先是一愣,接著也不懷好意地詭笑起來,兩人就這麼各懷鬼胎地笑著。

  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看她不好好搾乾他,讓他說出實話來絕不罷休!

  天承國皇宮——

  偌大的大殿上,該是站滿文武百官,卻是一個人都沒有,森然的氣息在這寬闊的空間中瀰漫,反而有種晦暗不明的感覺。

  天承國已經大亂了,正直的官員早就在爭鬥中失敗下了位,上位的全都是貪官污吏,一幫蠢材,遇到國家動亂的時候,提出來的建議都是損人利己,毫無用處,陳仲一氣之下,解散了朝會,之後就再也沒開過了。

  百姓接連造反,百官逃避責任,甚至多有棄官而逃的,陳仲坐在大殿的龍椅上,眼神空洞地看著殿外,此時的皇宮一片寂靜,但他知道這只是假象。

  說不定什麼時候,太子趙綸的起義軍就會攻進來,又或者是藺爾愷、胡大刀率領的烈火族軍隊,他越想越害怕,越覺得這張龍椅坐起來是那麼令人不安,令人膽寒。

  過去支持他的官員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他用來斂財的生意,也幾乎全部關門,現在的他,比當年藺爾愷仍在時還要貧窮匱乏。

  原來他並沒有成功,至少,他到現在都還不是皇帝。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我還能東山再起!」突然間,陳仲頓悟了,與其坐在這張龍椅上長吁短歎,不如保留實力,反正皇帝在他手裡,國庫也由他控制,他還有大好機會。

  腦子裡這麼想著,身體已經有了動作,他一路衝出大殿,連平時坐的華麗轎子也不坐了,所有迎上來想問安的宮娥太監們都被他揮到了一邊去。

  他直衝到皇帝的宮殿外,命人駛來一輛馬車,把皇帝五花大綁塞了進去,又讓馬車開到了皇宮的金庫,利用皇帝的令牌打開了大門,將所有他帶得走的金銀財寶一股腦兒都搬進馬車。,

  接著,這輛馬車低調的出宮了,旁邊策馬護駕的十幾名親衛全都是宮中好手,也都是他最信任的,這點勢力仍是太弱了,但是他擁有了無數的錢財,還有了皇帝在手,等天承國的局勢穩定下來,不管誰奪得帝位,甚至是趙綸入宮接任大寶,他都可以再將皇帝帶回天承國,逼其讓位,而且還名正言順。

  然而,陳仲或許是囂張慣了,他不認為有人敢擋他的馬車,當馬車來到京城的明德城門外時,居然被城衛攔住了。

  「下車,所有出入京城車馬皆需盤查!」守衛似乎不認得這輛馬車,盡忠職守地道。

  「混帳!你不知道這是丞相大人的車駕嗎?還不快讓開!」一名親衛怒喝。

  「非常時期,就算是丞相大人也需要下車盤查。」守衛見親衛個個凶神惡煞,吹了一聲號角,接著一群城門守衛牢牢地將馬車及一群親衛圍了起來。

  如果硬要突破,這群守衛必然打不過陳仲武功高強的親衛,但現在陳仲要的是低調,他慍怒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全給本官散了!本官奉皇上之命,有急事待辦,若是耽誤了皇上的大事,唯你們是問!」

  守衛卻是冷笑道:「說奉皇上之命就是真的嗎?我們也是奉皇上之命守著城門呢!」

  馬車裡的陳仲又氣惱又無奈,索性取出皇帝的令牌,伸出馬車的車窗,搖晃了一下。「見此令如皇上親臨,你們還不快滾開!」

  守衛不在乎地道:「你說皇上的令牌就皇上的令牌?我怎麼覺得那是假的。」

  「大膽!」陳仲氣壞了,誰有那麼大狗膽,居然敢跟他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這麼說話?他再也忍不住下了馬車,但人才剛下車,便發現他的親衛隊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制伏了,而且圍住馬車的也不只是一隊城門守衛,而是人山人海的軍隊,城牆上甚至站著一排拿弓箭對準馬車的弓兵,幾乎是天羅地網地將他的馬車圍了起來。

  剛才那個與他對嗆的守衛,赫然是胡大刀軍隊裡的吳副將。

  當藺爾愷、胡大刀及趙綸從人群中走出來,甚至連沐煙藍都在場,陳仲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陳仲,你是要束手就縛呢,還是頑強抵抗然後很難看的被抓起來?」胡大刀沉聲喝道。

  第9章(2)

  陳仲突然間像瘋了似的狂笑。「藺爾愷、胡大刀,你們這群叛徒!背叛天承國投奔烈火族,現在居然回過頭要抓唯一還留在天承國的本相?哈哈哈,你們來抓啊!屆時史書會還本相一個清白,你們全都要遺臭萬年!」

  藺爾愷冷冷地看著他。「佔領了烈火族是我們的本事,倒是你,你以為沒有人知道皇上在馬車裡嗎?綁架皇上那是唯一死罪,真正該死的是你!」

  由於這裡是城門口,除了藺爾愷帶來的大軍外,還有群眾遠遠的圍觀,甚至不乏官員權貴,他們聽到藺爾愷的話,都是一陣嘩然,隨即叫罵聲四起,都是在討伐倒行逆施、不忠不義的陳仲。

  陳仲見狀,老臉陰沉了下來,也不想再掩飾什麼了。「藺爾愷,你既然知道皇上在馬車裡你還敢攔我,不怕我一不做二不休宰了皇上?」

  「你想對我父皇做什麼?!」趙綸心驚地叫了出來。

  陳仲的冷笑更甚。「做什麼?沒想做什麼,只要你們讓出一條路來,讓我過去,我可以饒過皇上一條命。」

  藺爾愷深深地望著他。「陳仲,當初你軟禁皇上,後來太子逃了,你失去了殺太子的機會,無法名正言順的篡位,便挾天子以令諸侯,搞得天承國民不聊生,天下大亂。如今你綁架皇上,掏空了皇宮金庫,想逃至外國,難道還想伺機東山再起?」

  陳仲瞪大的眼中瞳孔一縮,他不敢相信藺爾愷居然就像在一旁看著他一般,對他的所作所為瞭如指掌,這一刻他真的有些怕了,他不知道原來自以為隱密的作為,原來早就在他人掌握之中。

  「藺爾愷,我真的小看你了,或許我會有今日,就是輸在這一點,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你!」陳仲咬牙道,他已不再辯解,因為那麼做沒有意義,並不能為他解圍。

  他雖知錯,卻不認輸,突然回身探入馬車,一手抓住個東西猛地往外一拖,一條人影就這麼被他拖下馬車,重重的摔在地上。

  「父皇!」趙綸紅了眼,雙手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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