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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左寧 「是啊。」詹曉路笑了起來,那張笑靨純淨而又自然,彷彿是朵盛開在春天裡的百合,讓人看著目眩神迷,「我喜歡它的旋律,那麼優雅高貴,每一首曲子,每一個調子我都覺得是那麼親切,那麼美妙!我簡直沒有辦法對你形容我對它的喜愛,我甚至覺得,只要是喜歡小提琴的人,都不會是壞人。」她神采飛揚地說道,完全沉浸在自己對於小提琴的喜愛中。 若不是家裡太窮,她早就已經報名去學小提琴了,然而現在自己也只能偶爾買CD片,陶醉於從光驅中流洩出的旋律,這對她來說,已經算是非常奢侈的一種享受。 只要喜歡小提琴的人都不會是壞人?納爾遜不禁想起了他二哥,那個高高在上的經常拉著個小提琴就自以為是的傢伙,估計這小丫頭是沒見過他,不然她就不會說這句話了。那種笑面虎,殺人不見血,叫人吃一肚子虧還不得不往下嚥的卑鄙、奸詐、無恥的魔鬼! 「啊!」詹曉路忽然害羞起來,「天哪,我怎麼和你說了這些?真不好意思。」 「是啊,你這個小東西居然也會喜歡音樂,真是看不出來。」他突然很想逗逗她。 「你這傢伙!什麼叫『我也會喜歡音樂?』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前幾天還哭著喊著要報答我,今天居然就換成了這幅嘴臉,我早應該把你扔大街上餵狗!」詹曉路氣得要跳腳了,這個死男人,身體一好就變了樣,以前還很客氣、很可愛地說。 「誰哭著喊著要報答你,我只是當時看你沒錢付房租,可憐你才幫你一把的,那戒指夠不夠付房租錢我都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是完全為了你,要知道我現在也住你家,你要是繳不起房租被掃地出門,我也會無處安身,再者說你不是也根本就不指望我報答的嗎?」 看著她臉青一陣白一陣,納爾遜覺得有趣極了,又笑道:「好啦,不氣了,我只是覺得很好奇,怎麼你也會長音樂細胞?我還以為你就是一個小丫頭!」 「我今年十二月份就二十歲了。」 十二月份?納爾遜扒了下手指頭,就是說,還有四個多月才到二十,現在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小丫頭。 現在的小丫頭發育的怎麼都這麼好嗎?他大略目測了一下,看她的個子,大概有一百六十五公分上下,比自己少了近二十公分,還是蠻速配的,皮膚也不錯,水當當、清瑩瑩的,而且還是自己最喜歡的白嫩,個性也很討喜,雖然五官不是非常好看,可是卻越看越耐看,怎麼都看不膩。 不錯,真不錯,不知道為什麼,納爾遜對這小丫頭已然是越瞧越順眼,怎麼看就怎麼喜歡,沒來由的喜歡。 春天、春天,他的春天莫不是真的就要來了? 詹曉路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她怎麼都不會想到,這個男人雖然是在對她和顏悅色地笑著,可是卻已經一肚子壞水的在打自己的主意了。 突然很想念剛遇見她時的那一吻,「丫頭,過來!」納爾遜朝她勾了勾指頭。 丫頭?詹曉路心裡一顫,小時侯,爸爸也經常會這麼叫自己。 「幹嘛?」詹曉路很不爽地望著他,可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 「坐下,來這裡。」他用剛才還裝作不能動彈的手拍了拍床邊最靠近自己的地方。 詹曉路固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坐了下去,「幹嘛?我要走了。」 「一天不去也不會怎麼樣。」他看著她粉嘟嘟的嘴唇,兩片唇辦一張一翕,就好似是柔軟的棉花糖等待著他的品嚐,上次純粹是為了堵住她的嘴以防她出聲暴露彼此行蹤,根本就沒好好品嚐過她,只是覺得很香很甜很讓人留戀罷了,至於這次…… 「怎麼可以不去?」詹曉路說完就從床上站了起來。 剛要走,便被他攔腰抱了回去,「我是傷患,你該照顧我。」 「你幹什麼?放開我!」詹曉路被他摟得死死的,整個人都窩在他的懷裡,而且他還光著上半身。 她用力掙扎,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他的鉗制。 他吻上她的唇,輾轉反側,細細吮吸。 「你幹什麼?」她含糊不清地嗚咽,可是剛張開嘴,便被他的長舌乘虛而入。詹曉路只覺得身體有些酥軟起來,這個吻竟是那麼的溫柔、熱情,讓她舒服地幾乎不願抗拒,整個人都彷彿在他的親吻下溶化了一般。 理智漸漸遠離自己,甚至不由自主便有了一絲清澀地回應。 「以前沒有試過嗎?」他更加摟緊了她的纖腰,一手已經探進她的T恤,撫摸起那光滑細膩的背脊。 「有沒有都和你沒關係,你放開我……」背脊傳來的陣陣瘙癢使她險些發出shen/吟,她扭動身體,試圖讓他停止自己的動作,可是那掙扎的話語滑到嘴邊時,卻陡然變作了誘人的嚶嚀:「嗯……不要……」 他壞壞一笑,又吻上她的檀口,魔掌則改變方向,覆上那對飽滿的渾圓。 「不、不行……停下來……」僅存的理智伴隨他動作的深入開始瓦解。 …… 詹曉路忍不住地動了下そ身體,這一動可不得了,膝蓋不小心便碰上了他左邊腿根部的傷口。 納爾遜一聲悶哼,便停下了所以動作,詹曉路也驟然清醒過來,看著自己居然就這麼坐在這個男人身上,幾乎裸露了整個上身,再想到自己剛才的模樣,忽而一聲大叫,便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罵著:「活該、討厭、大色狼!」 然後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燒燙,羞愧難當,哼了一聲扭頭便跑出了房門。 「可惜……」納爾遜歎了口氣,隨即嘴角蕩出一抹漂亮的弧線,「下午回來記得帶些甜甜的點心,晚飯我想吃辣的,如果有湯喝我會更高興。」 「作夢!」臨出門時,詹曉路朝他大吼了一聲。 第3章(1) 「怎麼遲到這麼久?」 詹曉路悶悶地站著,皺著眉頭,要她怎麼回答?說和某個男人在做床上運動,所以來晚了?她才說不出口。 站她面前的,是這家酒店老闆的女兒,叫琳達,長的也還不錯,細眉大眼、濃妝艷抹,一頭染成黃色的卷髮,低胸超短迷你裙,走起路來更是「波濤洶湧」。 而這裡,也就是她長期打工的地方,每天早上和下午都會來這裡幫忙洗碗掃地。 這是這個市區極富盛名的一閒酒店,老闆祖籍是台灣,所以才用了她,除了他女兒以外唯一一個東方面孔的女工。 雖然她一直很努力地做事,從來不會遲到或者請假,但是這個大小姐不知是怎麼回事,總是有事沒事就找她的麻煩,這下好了,八百年遲到一次,居然還被逮個正著。 「要知道,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店也有店裡的規矩。」 詹曉路抬頭看了她一眼,一臉委屈,換作是其它員工,偷懶也好遲到也好無故請假也好,嬉笑打罵兩句也就過去了,可是惟獨輪到她的時候,怎麼就這樣。 「看什麼看?不服氣嗎?」 「沒有。」 「沒有?沒有那你剛才瞪什麼?」 「我真的沒有。」 「還敢頂嘴?」琳達揚起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詹曉路捂著火燙的右臉,嘴裡隱隱有股血腥味,不知道是委屈還是真的疼痛,眼淚一下子便湧了上來,哽咽地說道:「我真的沒有啊!」 「還敢說?」琳達又幾巴掌甩了上去,或許是弄痛了手,轉身抽過一條小指粗的棍子就往她身上抽,每一下都像火燒一樣,疼得她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可是她不想跑也不想躲,更不想求饒,只倔強地站在原地,任她打罵。 然而她越是這樣,琳達便越火大,手上的棍子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一條條紅得醒目的痕跡相繼出現在她的脖子上、手臂上、腿上、甚至臉上,可是她連哼都不哼一聲,只緊緊地咬著嘴唇,任憑她的棍子抽在自己身上,任憑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淌落。 這樣的疼痛或許還不及納爾遜的百分之一吧?她想著,即便是這樣就已經讓她痛得要命了,每一下幾乎都可以叫她全身都抽搐起來。 琳達邊打邊罵道:「如果我是你,我早就不想活了,也不瞧瞧自己那張臉是什麼德行,居然也敢出門?你那短命的老爸和老媽怎麼生出你這種人來?有兩個姐姐,還都是臭名昭著的妓女、婊子,有其姐必有其妹,將來也不過是個賣肉的。」 似乎打累了,也罵累了,琳達站在一旁喘著氣。 這時候,一個高大男人走了過來,眼神深邃,掛著不可一世的微笑,他笑道:「算了吧,反正也出了氣,何必和下人一般見識?」 琳達撒嬌似地瞅了他一眼,「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隨即摟著他的胳膊便從她身邊走開。臨走時,那男人還轉過臉朝詹曉路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鄙夷地撇了下嘴,「怎麼你店裡會有這種下等女人?不怕晦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