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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 寄秋 一下子,其他人全張口結舌、目瞪口呆、全身僵硬的瞪視一表人才的翩翩佳公子,不敢相信耳朵聽見的話。 不是他瘋了就是他們聽錯了,如此俊雅男子怎會瞧上丑……不是美女的夫人,他跟老張一樣瞎眼嗎?還是有隱疾殘缺?野雀安能配白玉,不搭不搭呀! 不只莊子裡的人被驚得半晌說不出話,就連蕭玉瑯帶來的武師們同樣呆若木雞,心想著,他們家少爺中邪了吧!賣茶賣成倒插門女婿,給人攝了心神。 「咳,你剛剛沒聽見嗎,我嫁人了,烈女不二嫁……」季曉歌也被他的話嚇得楞了好一會,才結巴的開口。怪了,那雙狐狸眼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他看她的眼神有叫人心口一悸的深情。 「嫁給誰,夫家姓什麼,尊夫身在何處?」剛才他便聽出一絲古怪,約好了等他三年,她不可能一轉身另嫁他人。 「呃,這個我」她上哪找個人來冒充! 「曉曉,房契地契收好了沒,記得把你縫好的布娃娃帶出王府,別落下了。」此時的蕭玉那眸中儘是柔情,含笑的凝望她。 如遭雷擊,水眸圓睜,「你……你是……」 「說好了今生只以你為妻,再無二心,天上人間,比翼雙飛,我是針來你是線,密密縫出相思意。」他說著只有兩人知曉的密語。 「你……你真的是……怎麼可能是你,我……我以為……」她語無倫次,驚喜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曉曉,這是我原本的樣貌,不會再變了,我的魂魄、我的身體都在你面前。」這原原本本的他,不是附身,不是借屍還魂,是完整無缺活著的本尊。 「你真是蕭……」 他迅地接口,「蕭玉瑯,平和鎮蕭家獨子,茶商。」 「又是茶……」淚水往上湧,濕了眼眶,她憤憤的以手背抹去。「你跟我進來,我要好好的審問你,連你祖宗八代都要知道,看你值不值得我嫁。」 嘩!夫人來真的計莊子裡的人瞧得一頭霧水,看戲似的跟著兩人身後,一個接一個像一串粽子。 忽地,季曉歌狠狠一轉頭,兇惡的一瞪。 「不許再跟,誰敢跟來聽壁角,夫人我讓他再瞎一隻眼,再瘸一條腿,麻子臉長滿疙瘩,一輩子找不到婆家,當夫人的萬年丫鬟……」 「我回來了,曉曉。」 要聽見這一句「我回來了,曉曉」不知得歷經多少心酸和苦難,是用無數的思念和淚水堆積而成,把等待當磨練,這重重挫折考驗著人心的堅定。 蕭墨竹或者說是已成為蕭家子孫的蕭玉瑯,兩個人是同一個人,早逝的蕭家獨子已由另一個蕭家人取代,蕭墨竹死在大明朝的地牛翻身,蕭玉瑯再世為人,世上再無蕭墨竹這個人。 他會成為蕭玉瑯是蕭家二老的請求,希望有子延續子嗣。 一開始因為對遭受喪子之痛的兩位老人家感到不捨,而同意叫他們一聲爹娘,但要真正認他們為父母、改名字,他是排斥的,無法服侍親生爹娘終老已是不孝,怎能連父母賜予的名字都捨棄。 可是蕭敬天夫婦對他有救命之恩,恩同再造,不只不辭辛勞的照料他,還視如親兒的親自擦澡、餵食、處理穢物,從沒叫過一聲苦的他們真把他當兒子疼愛,將所有為人父母的關懷全傾注在他身上。 幾經思量,細細琢磨,他知道明朝他是回不去了,而唐朝注定是他日後的埋骨處,既然命運已為他做了安排,那便順心而為,認了爹娘對他無壞處,同是蕭氏族親,百年後還是一家人。 所以他讓蕭墨竹消失了,只剩下一個蕭玉瑯,他在唐朝用這個名字重生。 第9章(2) 「……畢竟癱瘓在床已多時,手腳、筋骨都變硬了,就像那時候的楚天仰得重新練習行走,我花了兩個多月才行動自如。」他當了兩回腿骨不便的殘廢,多受一次苦。 當小王爺時昏迷的時日較短,又有太醫的醫治及宮裡的藥材,因此雖然腿斷了仍好得快,不到一個月便能下床走動,不需要人攙扶。 而他自己的身於在民間,蕭家又是無勢的小老百姓,用藥和大夫當然不能和小王爺相提並論,加上躺久了手腳有萎縮、內彎現象,光要把筋拉開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他幾次痛得差點要放棄。 沒她陪伴在身邊,做什麼事都是苦的,要不是心裡一直想著快點見到她,用健康的身體擁她入懷,他恐怕會就此喪志,一輩子站不起來。 「為什麼不寫封信告訴我,不論多遠我都會去找你,而不是……」她哽咽的低泣。「我以為你不在了,心痛得快要死掉。」 至少給她個希望,不要讓她苦苦等候,由日出等到日落,從希冀變絕望。 「別哭,我不論在哪裡都能混得很好的,曉曉幾時變成愛哭鬼了,瞧你當家一副潑辣樣,我都要嚇出一身冷汗了。」他故意取笑她,捏捏她的紅鼻子。 「不凶一點人家怎麼會怕我,沒男人的女子,人人都想欺負。」好在她聰明,向外宣稱已成親年餘,否則攻訐、訕笑的閒言閒語只多不少。 他輕笑,指腹撫上柔白耳垂。「你的男人現在不就來了,當初我不寫信是因為魚雁往返要大半年,到時我己好得差不多了,哪需要你來尋我,我自是插翅飛來找你,我答應過的,不能反悔。」 季曉歌不快的拍開他的手,「分明是你不想讓我看到你狼狽的樣子,你想維持男人不值一毛錢的面子,怕我嫌棄你是不中用的男人。」 「曉曉……」她說對了,他確實這麼想,苦就苦一人,他捨不得她陪同受苦。 當他附在小王爺的時候,兩人是初見面的陌生人,他對於她竟是魂牽夢縈多年的夢中人而欣喜,自然產生好感,而後傾心,最後是深深愛戀,唯她令他傾注深情。 而她當時只是代嫁的沖喜小妾,對他並無一絲情意,甚至盼著他早死,所以他傷重與否她毫不關心,只想早一日脫身。 等到兩人互生情意時,小王爺的傷也好了大半了,她無須經歷情人連握筆都握不住那一段,那種動彈不得無能為力的心情他比誰都更能體會。 他不能,也不會讓她面對那一切,若是同樣的情況再遭遇一回,只怕她會痛徹心輛,在無人的角落掩面痛哭。 不告訴她,是心疼她,也是男子的驕傲作祟,他要以最好的狀態見她,他寧可獨自忍受長夜的相思和身體上的煎熬,日復一日為恢復正常而努力。 「別叫,我不想聽你說話,你欺負人。」她使著性子和他嘔氣。 蕭玉瑯不理會她的掙扎,笑著將她緊緊抱住,「就欺負你一人,誰叫你是我認定的妻子。」 「誰是你的妻子,八字都沒一撇呢!沒媒沒聘的少來壞我名節,我還要嫁人。」哼!偏不嫁他,都是他害她白流了不少眼淚。 他揶揄,趁隙吻上她嫣紅唇瓣。「你不是嫁過一回了,夫君長年在外經商。」 指的不就是他,為三餐溫飽奔波的商人。 「大唐律法有不許婦人二嫁、三嫁、四嫁嗎?寡婦死了丈夫不能給自己找個老來伴啊!你咬我……」不嫁也不行嗎?哪有人霸道的咬人。 粉嫩的玉頸多了個微紅的牙印,上下兩排牙挺整齊。 「說錯話,該罰,你是詛咒我早死還是想早日改嫁……」纖素小手急急捂上他的嘴,話語未竟。 「不許亂說,誰說你會反正你給我長命百歲,不准比我早走一日,是窮是富我跟定你了,別想甩掉我。」說到「死」字她噤聲,絕口不提忌諱的字眼。 他算是死過一回的人,雖說他否極泰來,可禁忌話題她不願也不想再提。 他笑著以臉輕輕磨蹭她粉頰,語氣柔情如春水,「我很快讓媒人上門來提親,帶三大牛車聘禮來下聘,有媒有聘娶你當嬌妻。」 「為什麼是牛車,八匹馬拉的馬車才威風。」又不是鄉下人嫁女兒,多俗氣。 「因為我是市儈的商人,牛車沒車蓬人家才知道我送的禮有多氣派,絕不怠慢我纖弱若柳的小娘子。」他要告訴眾人她是他蕭玉瑯甘心撒千金娶進門的佳人。 季曉歌一聽,鼻頭一酸,「不怕人家說你寵妻寵成妻奴。」 「不怕,妻子只有一個,當然要寵上天,能當妻奴是為夫的榮幸,不如我們先做點夫妻間的事。」她羞紅臉的模樣太誘人,讓人情不自禁心生遐思。 「你真的不會再變成另一個人?」她不放心的抓住他往胸口探的大掌,神色有些不安。 一聲悠長的歎息在她頭頂落下。「不是說這是我的本尊嗎?你得看上一輩子。」 「你就長這樣呀?不能換一張臉呀?」她剛才還嫌棄得要命,打死也不多看一眼。人真的不能亂說話,越不想要的越容易發生。 黑瞳驀地瞇成一條線,若有深意地睇著她,「狐狸眼是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