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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明星 「齊將軍之於我,亦師亦父,恩重如山,在很多事沒有確定之前,我不敢貿然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如今之所以會選擇坦白,也是因為思思跟我說,不久前曾有人入宮想要行刺太子。兩天前,又有人闖進大牢欲奪我性命。 「事情發展至此,我不能再沉默了,否則等大事發生,我就真的成了北嶽的罪人。」 東方政瞇眼道:「所以你懷疑現在這個齊最天很有可能是假冒的?」 「沒錯。」秦越看了兩人一眼,「事實上,我親生父母是西良人的這件事,除了我義父沒有別人知道,而且,我的親生父母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去世,若不是義父將我撫養長大,也不會有今天的秦越。 「所以,對北嶽,我沒有恨也沒有怨。可自從我發現義父後背的胎記離奇不見時,各種災難便接踵而來。 「起初我還以為義父是有什麼苦衷,加上一直覺得自己的猜測太無稽,所以當他將各種罪證安到我頭上時,我才一直保持沉默。」 從刑部大牢出來之後,東方政和姜珞臻久久都沒有講話。 因為秦越提供給他們的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震搏。 他們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過,齊日成天有可能是假的,如果這是真的,那麼,真的齊晨天又到哪裡去了? 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仔細一想,齊晨天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是整個北嶽都知道的。 可他居然對親生女兒如此刻薄,這的確透著古怪。 見姜珞臻始終擰著眉頭,東方政忍不住道:「你也別想太多了,如今傷口還沒復元,就這麼來回折騰,萬一再出什麼事,可就得不償失了。」 她突然緊緊按住他的手臂,「如果秦越的懷疑是真的,那麼這回入宮行刺殿下的幕後主使者,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假的齊晨天。」 東方政怔了一下。這件事與齊晨天有關,他早就有所察覺。 只是目前還沒有證據,所以他必須在暗中觀察再下定論。 眼下見她如此擔憂自己,他不禁笑了笑,「有你這麼關心看我,就算等在我前面的是千難萬阻,我也會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勇敢面對。」 姜珞臻被他說得臉色一紅,小聲噎罵,「人家是在和你說正經的呢。」 他急忙執起她的手,「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不過在你一心為別人看想時,也該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如今你身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就這麼一個勁的折騰,萬一真有個好歹,你就不怕別人傷心嗎?」 不等她答話,他笑道:「好了,秦越的事我自會找人跟進,至於刑部大牢的安全,你放心,在這件案子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向你保證,秦越不會掉一根頭髮的。 「折騰了這麼久,你定然累了,我們到客仙居吃些東西,變換一下口味,這麼多天一直被當成囚犯一樣看管著,你心底定把我罵得狗血淋頭吧。 聞言,姜珞臻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反握住他的大手,無比認真道:「子謙,謝謝你」 那聲子謙叫得東方政心神舒暢。 就像他曾經親口對她說的那樣,他可以做天下人的太子,卻只想做她姜珞臻一人的秦子謙。 第8章(1) 回到太子府之後,東方政首先派人將已經提前回來的柳思思給請來。 對他來說,她不僅是救珞臻的恩人,也是他東方政的恩人。 如果當初不是她在珞臻命懸一線時,將她從鬼門關搶回,那麼他和珞臻早就天人永隔了。 雖然柳姑娘從來沒有親口承認過,但不管是珞臻,還是他,都看得出來,她對秦越情深意重。 他知道自從有刺客潛入刑部大牢想取秦越的性命之後,柳姑娘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聽府裡的下人說,她連覺都睡得極不安穩。 前些日子因為珞臻中箭受傷,秦越的案子一拖再拖。 也虧得柳姑娘是個識大體的女子,即使心中焦急,也從沒在他面前催促半句。 她到來之後,東方政也不廢話,立刻切入正題。 「我知道柳姑娘對秦越的案子十分關心,而事情發展至今,秦越通敵賣國的罪名,也實在有太多可疑之處。但要將他無罪釋放,如果拿不出確切的證據證明他的清白,眾臣一定會對此發難。」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了她一眼才道:「所以,秦越目前,還不能放」 聞言,柳思思只是神情一黯,並末答話。 對於東方政這個當今太子,她心裡其實相當感激。 按理來說,秦越的案子既然已經判決下來,就不可能有更改的餘地。 如果不是他獨排眾議將處死的日期延後,秦越早就成為刀下亡魂。 見她始終沒有吭聲,東方政又笑了笑。 「我知道柳姑娘十分擔心秦越的安危,這點你放心,我已經派出諸多人手嚴加防守刑部大牢。現在別說是刺客,就是一隻蒼蠅也不可能輕易飛入。」 話語方落,柳思思突然一頭跪倒在地,語氣認真道:「思思在這裡替秦越向殿下道一聲謝。不管秦越的案子最後以何種方式收場,殿下肯給秦越一個洗刷冤屈的機會,已是天大的恩情了。」 東方政急忙上前將她扶起,「柳姑娘不必多禮,時臻之於我,是比性命還重要的存在。這回若不是你救了珞臻,想怕……」 頓了下,他側頭看了姜珞臻一眼,只見她耳根竟瞬間變紅。 他淡淡一笑,又對柳思思道:「總之,柳姑娘是我和珞臻的恩人。這份恩情,我會永世不忘的。」 姜珞臻窩心至極。 就連柳思思也為他這番肺腑之言而感到動容。 兩日之後,福安兩兄弟終於將當初入宮想要刺蔽東方政的殺手捉獲。 但凡在江湖上做殺手的,都懂一個規矩,那就是絕對不可以出賣僱主。 可惜,這個殺手實在太過倒媚,福安兩兄弟,雖然年歲不大,卻是刑訊高手。 於是那殺手還沒來得及咬碎牙裡的毒藥自盡,就被兄弟倆硬生生打碎一口牙。 那殺手起初還有些骨氣忍受著各種刑罰的折磨,可當福安兩兄弟將各種變態的手段全都施到他身上時,他崩潰了! 儘管如此,他道出的訊息也是十分有限。 傳到東方政耳朵裡的就是,僱請他入宮行刺的幕後黑手,是朝中一個來頭頗大的重臣。 其他的,任憑福安兩兄弟再如何一過問,那敵手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朝中一個來頭頗大的重臣! 聽到這個答案,姜珞臻忍不住聯想到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許多事。 先是齊若心使計入太子府,意圖與政有夫妻之實失敗。 緊接著,又從秦越口中得知,齊晨天性情大變,有可能是假冒的。 再加上秦越險些被人害死…… 種種證據的矛頭,一律指向齊晨天。 「如果現在這個齊晨天真的是冒牌貨,那麼我們目前所面臨的難題,可就棘手了。」 晚膳過後,在東方政親手為姜珞臻的傷口上塗過藥膏後,她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想想,齊晨天可是手握數十萬兵權的軍中統帥,為朝廷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不說,還是很多軍中將領馬首是瞻的人物。一旦咱們將矛頭指向齊晨天,勢必會打拿驚蛇,引來他的不滿和報復。」 說到這裡,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緊張兮兮道:「從明天起,你進宮上朝時,多帶些人手貼身保護吧。」 想了想又搖頭,「不行,還是我親自陪著你進宮上朝,你放心,我會小心躲在暗處,絕對不會讓那些大臣發現我的存在的。」 東方政被她誇張的樣子逗得直發笑。 「你把福安和福康那兩個小子當成裝飾品來看嗎?上次差點讓刺客得手,是因為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你也知道,自從我父皇登基以來,皇宮內院一直太平,所以那些侍衛才會一時間大意了。 「珞臻,你有如此關心我,已是我東方政幾世求來的福分。」 說著,趁她不備時,竟偷親她一口。 難為情的捂著自己被親的地方,她噎怪的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如果齊晨天真的想對你不利,以他目前的權勢和能力,被逼急了絕對有可能帶兵造反,真到那時候,再想扭轉局面可就來不及了。」 她緊皺著眉頭,露出一臉擔憂的模樣。 「偏偏我卻在這時受傷了,不然的話,還能再跑趟齊府打探虛實。聽說除了秦越之外,齊晨天身邊還有一員令人不可小獻的猛將叫蕭放,如果齊晨天真想舉兵造反,也不知道蕭放會如何……」 話剛說到這裡,下巴就被人給強行扭了過去,她怔怔的對上一雙略顯不滿的眼神。 東方政語氣不善道:「珞臻,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難道你忘了柳姑娘說過,在你傷好之前,切勿過分焦急嗎?還有……」他又說:「朝廷裡的事,自有我這個太子來操心。所以你能不能把心思用來想想我們之間的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