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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春野櫻 「好啊!」陽子興奮的叫喊,「樹音一起去吧?」 「小姐,我明天要上班耶。」 「吉江小姐,你放心,不管多晚我都會負責把你安全送抵家門的。」安田已看上了她,卯起來猛獻慇勤。 「不是安全不安的問題,是我得養足精神工作。」她婉轉拒絕,「最晚十點我就要走了。」 「十點?吉江小姐又不是小孩子了,還……」 安田話未說完,一隻放著酒杯的端盤砰一聲的擺在桌上。 「你幹什麼?」他嚇了一跳,惱怒地瞪著端著端盤的服務生。 但當他說完,赫然發現到來的不是穿著白襯衫、黑背心、黑色長褲的服務生,而是一個穿著黑色上衣及牛仔褲的高大男人。 「你……」 「你就是『處女終結者』安田?」 「ㄟ?」安田瞪大眼睛,一臉驚愕。 第9章(1) 樹音瞠目結舌的看著那突然出現在桌邊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微張開嘴巴,她幾乎要喊出他的名字,但因為太驚訝了,以至於她的聲音卡在喉嚨,怎麼都出不來。 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送酒到他們桌旁?難道他為了紓解白天的工作壓力,趁著晚上在酒吧打工當服務生? 「你就是『處女終結者』安田?」 「ㄟ?」安田愣住,一時反應不過來。 樹音跟陽子互覷了一眼,皺了皺眉頭。 他為什麼說安田是「處女終結者」?他認識安田嗎? 「你在胡說什麼?你……你說誰是處女終結者?」安田羞惱的站起來,內心不安卻又裝腔作勢的瞪著他。 「你的名聲那麼響亮,很多人都知道。」藏人撇唇一笑,眼底迸出令人不覺畏縮的銳芒。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安田羞怒的質問他。 「你的目標是哪一個?」他態度從容不迫,話聲不疾不徐。 「什……」安田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藏人視線一移,鎖住一臉驚疑的樹音,唇角一勾,他促狹一笑。 「一定是你吧?」他一臉壞笑道:「一看就知道是你。」 迎上他的目光,樹音心頭一悸。 雖然還是處女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但他在這裡若無其事的說出來,卻讓她尷尬不已。 「你……你在幹嘛?」她氣惱的瞪著他。 「我猜你一定是那種初吻沒了就會哇哇大哭的女生吧?」藏人心平氣和的「對付」激動又羞惱的她。 「什……」他在嘲笑她嗎?他奪走她的初吻,還敢取笑她? 如果那是個以愛為名的吻,她才不會哭呢!還不都是他隨隨便便吻了她,她才會…… 「你到底是誰?」安田急著扮起護花使者,「你最好趕快走開!」 「我會走。」藏人一笑,「不過我會帶她走。」 聽見他這麼說,大家都一怔。 「樹音,你認識他?」陽子低聲問她。 「他、他是……」一時之間,樹音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 再來,顧慮到他的身份特殊,她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突然殺到他們桌邊的人,就是大和光電的執行長真木藏人。 「苯蛋。」藏人忽地沉聲一喝。 樹音呆住,兩隻眼睛發直的看著他。 「還不跟我走?」他伸出手,以眼神示意她將手交到他掌心裡。 「走?」她看看他大大的手掌,再看著他的臉。 藏人濃眉一虯,懊惱又不耐的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將她從椅子上扯了下來。 「啊!」樹音嚇了一跳,本能的抓住自己的包包。 見狀,安田惱怒的想上前阻止他帶走自己今晚就會到手的鴨子。 「喂,臭小子,你把她……喔!」話未說完,安田已搗著鼻子痛得彎下腰。 藏人出手了,以快到令人無法反應的速度。 「不想死的話就滾遠一點。」他以威脅的口吻警告安田。 眼見安田吃了一拳,同行的阿剛雖想幫忙卻又感到猶豫。 「小姐,」藏人直視呆坐著的陽子,「要帶眼識人,快跟這兩個混球說再見吧。」 語畢,他將樹音拖出了天堂鳥。 樹音想甩開他的手,但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的力氣好大,抓著她的手非常有勁,他莫名其妙的行為讓她感到措手不及又驚疑不已,但不知為何,她卻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老實說,她並不想跟安田及阿剛那種男人有任何瓜葛跟聯繫,甚至跟他們同桌時,都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儘管她並沒有什麼跟異性交往的經驗,更不敢說自己看人的眼光有多麼銳利準確,但她不喜歡安田他們卻是不爭的事實,不要是為了陽子,她老早就走了。 可是就算如此,她還是不能默許藏人強行將她帶走,甚至還動手打了安田。要是這種事上了報,他該怎麼辦?他可不是普通的路人甲,而是真木藏人耶。 大和光電執行長在酒吧爭風吃醋,遭控毆打無辜男子。 喔老天,那些八卦報紙一定會胡亂編織故事,搞得他名譽掃地,甚至還影響大和光電的商譽及股價。 「喂,你快放開我。」樹音氣惱的對著他嚷嚷。 他不理她,直到將她拉進了……好勝地。 「203號房空著嗎?」藏人未等櫃檯的濃妝大姐開口,劈頭就問。 「空、空著。」櫃檯大姐愣了一下。 「給我。」他表情嚴肅。 看他拉著一臉驚羞惶惑的女生,櫃檯大姐意識到似乎有點不尋常。 但因為他有一種讓人不敢抗拒的強人氣勢,因此她也不敢質疑,很快便將門卡交給他。 樹音簡直不敢相信那位櫃檯大姐竟然就這麼將門卡給他他,更不敢相信他居然把她拉到這種不良場所來。 「真木先生,你想……」她猛頓足跺步,卻還是阻止不了他。 來到他們曾經一起投宿的203房,所有記憶全都回來了。 插入門卡,藏人把門一踢,然後將她拎進了房裡。 她像是定置網裡急著想找破口逃生的魚般欲奪門而出,卻被他一把拽了回來。 聽見門板被大聲關上,她自知插翅難飛,於是驚惶的退後,想跟他保持安全距離。 見她將自己當是什麼變態般的防備著,藏人濃眉一擰,滿臉不悅的瞪著她。 「放心,我不是處女終結者。」他玩笑道。 「你想幹嘛?你瘋了嗎?」樹音羞惱的質問他,聲線微微顫抖。 「是,我是瘋了。」他一臉忍耐,「我快被你這笨蛋搞瘋了。」 「什麼?」她生氣的擰起秀眉,「你瘋了關我什麼事?」 「你這傢伙……」他憤而走向她。 樹音嚇得跳了起來,一個踉蹌竟倒在那張粉紅色的圓床上。然後,她不知按到了什麼開關,圓床竟震動起來。 「天啊……」她不知所措的呆坐著。 「真是夠了……」藏人實在快看不下去了。 他索性跳上床,伸手關掉這張電動情趣床的開關。 「過來!」他一把拉住她,不准她再四處逃竄,導致他得用更像變態的方法對付她。 眼見掙脫不了他,樹音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干……幹嘛啦?」她哭喪著臉。 「你哭什麼?我對你做了什麼嗎?」他火大的吼她,「你搞清楚,對你心懷不軌的是那個叫安田的傢伙。」 「你怎麼知道?」 「因為他跟他的朋友在吧檯邊說的話,我全聽見了。」他正色道。 「ㄟ?」她一怔。 「你眼睛有問題嗎?你喜歡那種痞子嗎?」他質疑並批評她的眼光。 「我又沒說喜歡他。」她一臉委屈。 「那為什麼要跟那種人到酒吧喝酒?」 「我是陪陽子去的。」奇怪,她為什麼要跟他解釋這些?他是她爸爸嗎? 「真是物以類聚,你跟你的朋友都該去看眼科了。」他語帶嘲諷。 「你幹嘛管我?就算我眼睛真的有問題,也不關你的事吧?」她負氣道:「你這個老闆會不會管太多了?現在是下班時間耶!」 「老闆?」藏人聲線一沉,兩隻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她,「你以為我現在是以老闆的身份在跟你說話?」 「不……不是嗎?」迎上他陰鷙的目光,她不自覺縮了一下脖子。 微將上身欺近,他靠近她耳邊,然後大吼,「當然不是!」 他那響得讓她耳膜快震破的聲音,教樹音幾乎不能忍受。 「我現在是個男人,你知不知道?!」藏人捧住她驚羞潮紅的臉,「忘掉我的身份,現在!」 「你……」她呆住,為他過度曖昧的話語,還有他臉上有著她從不曾見過的表情--他慌、他羞、他急、他氣、他眼底間充滿熾熱又溫柔的感情。 「該死……」他低聲咒罵,並試著讓自己的情緒緩和下來。 微低下臉,他一連三次深呼吸,然後慢慢抬起眼眸…… 「我們……談談。」他認真的說道。 「談……談?」樹音微怔,不解的看著他。 「是,只是談談。」 「為什麼……談談要到這種地方?」她狐疑的用斜眼瞄他。 「因為這裡沒有別人。」 「你要跟我談的是什麼秘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