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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安靖 第5章(1) 很晚了,為什麼他還沒有回來? 蜷縮在沙發上,韓碧蘿不時抬頭看向緊闔的大門,等著那個從一太早便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的男人。 他並沒有說不回來吃晚飯,所以她煮了他的份,更為他準備了他喜歡的菜。可是,餐桌上的菜半分也沒有減少,因為他的遲遲未歸,所以她也食慾不振,不想吃。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驀地,大門被推開了,她等了一整晚的人也回來了,可是他臉上陰霾的神色,卻教她止住了腳步。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他不像以前那樣,臉上總是掛著笑,但卻從未像現在那樣,露出修羅般冷酷無情的表情來。那模樣,教人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 龍井的目光,緩緩地投射在她身上,胸口中翻天倒海般的怒意,在在挑撥著他的理智,以及妒火。 他不該相信陳煌那小人的話,不應該的,可陳煌的話,卻一再地在他的腦海裡,重複又重複,像詛咒一般。 可真正教他抓狂的是,她眼底的懼意!名為理智的那一條線,「啪」地斷開,他像頭失控的野獸般撲向她。 韓碧蘿倒抽口氣,他失控的樣子,太駭人了,教她下意識地逃開,傷口完全癒合,她的身體回復昔日的敏捷,她側過身,堪堪躲開了他探來的大掌,旋即往二樓的房間奔去。 當她的雙手關上房門時,當她以為可以逃過這一劫時,他卻用一掌擋住了快要闔上的門扉,微一使勁,便將門推開了;受到反作用力衝擊的她,後退數步,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你……你做什麼?」她的嗓音微抖,身子不斷地往後退著,「你、你不要過來……」 「不要過去?」龍井頸際的青筋一繃,「不要我過去,你想要誰過去?」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現在,出去!」腿窩碰到了床沿,她心一緊,仍故作鎮定地命令。 她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從這裡逃出去的可能性。 但,可能嗎? 他猶如戰神般,佇在唯一的出口,且不斷地向她步步進逼,更何況,就算她能夠接近那扇門,也不可能逃過他。 她很清楚,他的身手遠遠好過她。 「出去?」他勾起一抹冷笑。 「你……」今夜的他,太可怕,絕不像是平日的他,他眼中的火焰,足以焚燬所有的一切,包括她。 可是,這樣的他,教她害怕,那宛如野獸般,欲將獵物撕毀的目光,更教她冷汗直淌。 他到底怎麼了? 「過來。」驀地,他向她伸出一掌,「不要逼我過去抓你。」低沉的語氣裡,有著濃濃的威脅。 她一顫。 「你應該是最不怕我的,不是嗎?」冷冷的語氣,讓人彷如置身於冰窖之中,從心寒了出來。 她輕咬著唇,「你……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他勾起一抹冷笑,開始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直到將她完完全全地困在自己的一雙手臂裡,再也逃不了,「我怎麼了?你說,我怎麼了?」 被他的眼神完全震懾,她無法動彈地,任由他將她囚在他胸前的一方天地裡,雙手抵住他的胸口,她抬起頭來,無措地瞧著他。 「我……我……」她的心慌了、亂了,完全無法成語。 「身上的傷完全好了,不是嗎?」他俯下身,靠在她的耳邊低語。 炙熱的男性氣息,襲上她的耳頰,加上他在耳邊低喃的字句,讓她意識到,他接下來將會做什麼。 一改清早的期待,此刻的她只有著恐懼,抵在他胸口的雙手更加使力,想要推開他。 而他,不為所動。 一把掠住她掙扎的雙手,酷臉逼近她,「想推開我,然後找其他男人嗎?」爐火攻心,使他口不擇言地道出傷害她的話來。 她一怔,臉色一白,「你、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他冷笑一聲,「難道你沒有在他的手下到達高潮,就像上一回,在我身下浪聲呻吟嗎?」 「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說什麼,放開我!」痛楚在心底泛開,她不懂他口中的「他」是指誰,更不懂他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來傷她。 上一次過後,他該知道,她還是處女。 「不懂?」他挑眉,「是他沒有好好地教你嗎?」 她一驚,抬起右腿,向他的腰際側踢過去,可是她的腿還沒有接近,就被他一把擄住。 「憑你的花拳繡腿,打得過我嗎?異想天開!」他撕下床上的紗帳,扣住她的雙手,用紗帳將她牢牢地綁在床上。 紗帳的長度不會讓她活動不了,但也不能讓她下床走動。 「龍井!」她低呼,不相信他居然對她做出這種事來。 他不發一語,卻開始剝掉她身上的衣衫。 「龍井,不要!」感覺上身貼身的內衣被扯開,她尖叫出聲。 「不要?」聞言,他的動作一頓。可下一刻,他的掌卻從後覆上她柔軟的雙\ru,恣意地揉搓,「待會兒你就會求我要你。」 「不……」她搖著頭,抗拒著他的舉動,可卻毫無作用。 他的掌,肆無忌憚地揉弄著她,在她的豐盈上,兩顆小果徹底綻放後,時而以指輕拈、時而以指輕掃。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明明能感到他身上散發而出的怒氣,明明聽到他既邪佞又傷人的話,她以為他會粗魯地佔有她,可是這下他卻這麼挑情又輕柔地,撫弄她的身子,教她的身體不能自主地,為他而軟化。 「不……」身體雖然漸漸失守,但她的一張嘴,仍道出拒絕的話。 …… 第5章(2) 劇烈的疼痛,從被入侵的地方傳來。 她倒抽口氣,如他所願地張開了嘴,紅唇不再吐出拒絕,卻也沒有嬌吟聲,只剩下一聲聲強壓下來的難過嗚咽。 委屈夾雜著難過的嗚咽,如同一道響雷,在他的耳邊響起。 老天,他做了什麼? 因她的嗚咽,而從激怒中清醒過來的龍井,震驚地停下了動作,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來。 他瘋了!居然為了陳煌幾句挑撥離間的話,傷了自己最愛的人兒。 從韓碧蘿的體內退出自己,他顫抖著大掌,先是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將她轉過身面對他。 老天……他竟對她做出這種可怕的事來!龍井心疼難擋,指尖輕柔地撫上那滲著血珠的唇;因為強忍教她感到羞恥的喘息、因為破身時的巨大疼痛,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艷紅的血從傷口流出。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熟悉的溫柔、熟悉的目光、熟悉的感覺回來了,她抬起水眸,不敢置信、也難以相信地瞅著他,破碎的嗓音,帶著不能理解的質問。 對,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因為幾句有心的話,因為凌駕於理智之上的妒火,讓他做出這種傷害她的事來。 漫天的心疼與自責向他襲來,他握緊了拳,閉上雙眼,努力地克制想殺掉陳煌、殺掉自己的衝動。 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她不明白他臉上的表情代表什麼,更不明白,為何他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得到了自由,她轉過身,四肢著床地往後退著,帶著余驚地想要逃。 「不要走。」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腳尖即將沾地時,在她的後方響起,那嗓,帶著痛苦,也帶著教人無法忽略的懇求。 她僵住,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要走……」他的嗓,再度響起,但這一次的聲量低了,彷彿毫無信心她會回頭一般。 她不想回頭的,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轉向他,而後,她瞧見了他眼底的痛苦與掙扎。 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為什麼要表現得剛剛的一切,不是出自他的意願似的樣子? 明明就是他。 身子猶傳來痛楚,她的淚止不住地淌著,可是她卻離不開,因為他的神情,還有他那一句低喃。 太可惡了,他真的太可惡了!明明受害人是她,偏偏他卻擺出一副比她更傷、更痛的樣子。明明知道,她還愛著他,根本就無法說走就走,偏偏卻又說出那種教人心軟的話來。 他真的好可惡……太可恨了…… 此時,他向她伸出了右掌,與不久前的那一次不一樣,他沒有命令,只是用著墨眸看著她,無聲地暗示。 不要向他伸出手,絕對不可以! 她在心底嘶吼著,但她的手卻像是有自我意識般,背叛了她這個主人的命令,逕自伸出來,覆上他的掌心。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屏息以待、感受到他的緊張,她的決定,能夠左右他的情感,這發現,讓她莫名地高興。 龍井緩緩地收緊手掌,將她白玉似的小手,包覆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她沒有走,沒有離他而去。 春兒,他的春兒。 緩緩地,大掌將她拉近,讓她一身的嫩肌貼近他,讓他的體溫染上她;見她沒有反抗,大掌得寸進尺地貼上她的背,將她抱得更緊,讓彼此的胸膛緊貼著,讓彼此的心跳相互傳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