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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意芙 這幾天月事就這麼來了,嚇了她一大跳,是遲了,原本以為真讓他得逞了,沒想到…… 她是有些竊喜的,不過他就不同了。 他很氣,雖然沒對她發火,但那失望的眼神,還有像現在這樣的冷嘲熱諷這幾天倒是常出現。 「你很慶幸?」他捉到她不自覺放鬆的表情。 「你應該更謹慎一點的,我一向不喜歡讓人以為我很慈悲,那會讓我很困擾,所以見到別人的好,我就想摧毀。」氣不過她,只好張嘴咬了她白玉似的耳垂當懲罰。 「我一點都不好過。」 沒有孩子也代表另一種困擾,那表示他將繼續對她的身子進行侵略,那樣太危險了。 尤其在他偶爾突然冒出來的溫柔下,她警覺到自己每次沉淪的時間也相對的拉長了。 「顯然還不夠慘。」他再咬一口。 「我會改進。」白冰月盡量苦著一張臉,「聖主該回寢宮休息了。」 「又趕我?」雷厲海橫眉豎目的瞪著她。 「冰月既然無法服侍聖主,聖主又何須每天過來看我?這樣的反常會讓我誤以為聖主特別寵愛我。」 「別叫我聖主,用你冰冷的聲音叫這兩個字聽起來更覺得諷刺。」他放開她,讓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不喜歡我寵愛你?我以為你已經開始享受我的碰觸。」 她知道他想取笑她,雖然他的犀利讓她越來越無法招架,但她還是有反擊的空間。 「你以前說過要立我為妃,再加上現在對我的偏愛,該不會聖主其實一直是愛著我的吧?所以我的背叛就更令你難以釋懷。」 她的話果然馬上引起「迴響」。 「愛?我或許會愛上任何女人,但絕不會是你!」他咬牙切齒地說。 「我會為此難過很久。」 「你會才怪!」這女人明明忌憚他卻不怕惹他,最氣人的是,惹了他還裝作沒事一樣,好像全是他自找的。 「既然你這麼厭惡見到我,我就不打擾了。」 雷厲海在心中發誓,一定要讓她後悔趕他走。 第6章(2) 正當白冰月以為今晚應該就這樣結束時,雷厲海又下了一道讓她措手不及的命令。 那命令讓白冰月後悔莫及。 「明天的大婚典禮上我要見到你。」 「她以什麼身份來觀禮?」 典禮上,見到白冰月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的雷厲修首先發難。 「三爺,是聖主要冰月小姐來觀禮的。」天魁恭敬的代為回答。 「那她是賓客還是親屬?位子怎麼安排?」 正殿上全都是各國派來祝賀的使節,能進得了宮門來湊熱鬧的也都是高官顯爵,她一個看不出階級又戴著手銬的女人出現在這裡,全場人士都有種錯亂的感覺。 「這……」天魁也頭痛了。 感覺上,白冰月像是雷厲海最重視的人,但實際上用最痛恨來形容可能更為恰當。 「再說,她雖然是為聖主侍寢的女人,但聖主可從未公開納她為妃或是侍妾,既然她手上戴著手銬,那就是罪人了,讓她坐到最下首。」 「可是……」 「李順你過來,安排她到最下首去,就牆邊那個位子吧,希望她這個樣子別太引人注意才好。」 雷厲修恨不得能讓白冰月自人間蒸發算了,當然要讓她離雷厲海遠一點。自從知道這女人很受雷厲海的重視後,他每天過得心驚膽跳,一有風吹草動就頭皮發麻,誰教他是在最重要關頭出賣她的人哩。 不過他的安排對白冰月來說卻是一種幫忙,她恨不得有隱身術讓自己在人群中消失,他的排斥反而讓她感謝。 她從遠遠的地方注視著典禮的進行,看著那個好看得令人心悸的男人牽著另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可人兒,在眾人的祝賀聲中完成終身大事。 他志得意滿,白銀霜則一臉嬌羞。 真配,不是嗎? 不管是外貌或是身份都是那麼的匹配,完美得像天人一樣。 他們會相守一生吧! 「小姐……」天美在一旁驚呼著。 白冰月不解的看著她,直到天美體貼的掏出繡帕,拭去她掉落臉頰的淚珠,她才醒覺。 「小姐別難過了,聖主那麼寵你,一定不會忘了你。」 為什麼大家都說他寵她? 他是真的寵她還是在害她? 為什麼她會莫名其妙的流淚,她是真的難過還是慶幸? 白冰月眨掉眼底的水光,「天美,你不覺得他們很美嗎?那麼的相配,就像花一樣。」 「小姐不也是花?」 美得有個性又傲然,是她們這些溫溫吞吞的女孩最想擁有的模樣。 「我不是,我只是棵草。」 任人踐踏的草。 大婚後已經數天,雷厲海不曾再來找過白冰月,天美她們表面上不動聲色,但白冰月總能捉到她們偶爾投射在她身上的憐憫。 可見得她看起來就像個棄婦般無精打采,真不應該。 為什麼她總在該快樂的時候,莫名的憂傷起來? 「你們退下吧!今晚我想早點休息。」 她既不刺繡也不畫畫,困在這種地方很難不憔悴。 決定了,趁著四下無人,手上沒了手銬礙事,她想痛快的飛奔一會兒。 後宮內雖然全是女眷,但外圍的守衛卻非常森嚴,她的動作必須要快,要不然被人誤會她半夜逃跑就糟了。 白冰月的運氣不壞,直到在外面梅林飛奔了兩圈後仍未驚擾到任何人,最後她累極的竄到一棵高聳的柏樹上,幾乎想靠在樹上睡到天亮。 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時刻,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梅林,回到宮內時她驚訝守衛突然增多了一倍,費盡千辛萬苦後才躍進自己的寢宮。 白冰月才剛落了地,花廳內已經有人守株待兔等著她。 「別告訴我,這幾天你每晚都像這樣偷溜出去又跳窗回來。」 雷厲海坐在花廳內,雙眼如寒星般閃著冰冷的光芒。 「我沒有要逃走。」她回來了就是證明。 「我知道,要不然我不會在這裡等你,更不會留那扇窗讓你進來。」 「你不應該在這裡。」要不然她也不會第一次溜出去就被逮到。 「要不然我應該在哪裡?」 「聖後的金鹿宮。」 「這整個黑岳國都是我的,你以為我只能在金鹿宮卻不能來這兒?」 雷厲海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一步步的朝她逼近,壓迫得白冰月更顯得嬌小無助。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以為……」 「以為你終於有機會遠離我的鉗制,可以隨心所欲的溜出去透透氣?」他在她面前站定,逼得她只得高高仰著臉回視他。 「外面好玩嗎?」他瞇著眼,看起來很危險。 看他的表情,她知道不能老實回答。「不怎麼樣,黑漆漆的。」 「忘了帶燭火?」 「臨時起意的,沒多細想。」白冰月小心翼翼地回答。 「明天還要去嗎?」 「可以嗎?」 「你說呢?」他雙掌一張,抓著她的雙肩要她把他再看清楚一點,他現在絕不是在開玩笑。 「不去就是了,你放開我!」 雷厲海非但沒有放開她,還直接扛她上肩往房內走去。 「今晚浪費了太多時間,你要自求多福。」 他生氣是有原因的,原本發誓一定要她後悔他的疏離,至少也該讓他見到她憔悴不堪的一面,但是她沒有! 不僅沒有,還快樂得像只小鳥,一得空閒就飛出去玩耍,這教他怎麼嚥得下這口氣? 尤其在他拉下臉來,好不容易為自己的煩悶找到借口尋來,她能溜出去也就算了,還嫌外面黑! 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留她何用? 放了她?好過的肯定也只有她一個! 把她關進黑牢又嫌麻煩……要見她很麻煩! 一定得找機會讓她知道得他寵幸是她的福氣,要不然,他會覺得真正被困住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第7章(1) 雷厲海連著數日在白冰月這兒過夜後,終於引來聖後那邊的注意。 一聽見聖後召見白冰月後,天美她們就緊張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要不要先讓聖主知道?或許聖主可以幫小姐出面。」這是天美唯一想得到的應對方法。 「對,找聖主!」 「別,不需要的。」白冰月趕緊阻止她們,「這麼做只會讓聖後更反感,她有什麼吩咐我照辦就是。」 「可是一定全是刁難我們的事。」 「就算是又如何?她是主,我們是僕,全是應該的。」 既然是應該的,就沒什麼好逃避的。 當白冰月跟著領路的侍女來到金鹿宮面謁白銀霜時,她心中已經有受辱的準備,因為白銀霜是真正的天之驕女,在她眼中,她甚至連草都不如,是真正的什麼都不是,如今竟要為雷厲海正視她的存在,對她已是奇恥大辱。 所以,白銀霜甜美的笑容和說話間意外的熱絡,在在都讓白冰月提高警覺。 「坐吧!今天叫你來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先前忙著大婚之事一直沒機會把母后給的東西交給你,別怪本宮慎重其事還要你特地跑來一趟,因為有一些是母后珍愛的珍品,一定要親手交給你,本宮才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