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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艾蜜莉 聆聽著他真摯的告白,教她淒冷的心起了一絲溫柔的悸動。 「小曦,睡一下。」他將她抱到床上,掀開被毯,蓋在她的身上。 「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好嗎?」她柔聲地說,扯住他襯衫的衣角,不讓他離開。 她並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得如此懦弱,但此刻的她,不想要一個人。 「我只是要去把窗簾拉上,讓你能好好睡覺。」韋以粲走到落地窗邊,輕輕地將窗簾拉上,室內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 他很自然地脫去襯衫,躺在她的身側,環抱住她。 她的雙腿好冷,碰觸到他的小腿肚時,他直覺地縮了一下,繼而更用力地摟住她。 「抱著我,就不會冷。」他把她摟得更緊,附在她耳畔低語。 她馴順地伏在他的胸膛前,像個孩子般撒嬌地說:「我不想一個人……」 「你不是一個人,我會永遠陪著你……」他親吻著她的耳廓,深情地承諾著。 她偎在他的懷裡,感覺到身上的浴袍微微鬆脫,隔著衣衫,兩人的身體親密地貼合著,他熾熱的體息一點一點地煨暖了她。 他拉起她的小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大手揉撫著她冰涼的腳丫。 她意識到這樣的舉止太過曖昧,怯怯地想縮回腳,卻反而碰觸到他下腹間的亢奮。 「不要亂動,要不然後果我可不負責……」他低啞的嗓音飽含著甜蜜的威脅。 她望了他一眼,臉紅了起來,怯怯地垂下濃密的眼睫。 他情難自禁地將一個輕柔的吻印在她的睫毛上,緊接著是鼻尖,最後來到她柔軟的雙唇。 他給了她一個甜膩到極致的吻,炙熱的舌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熱情地需索著她的甜蜜。 他的吻又濕又熱,令她沉溺在他的滋味中,情不自禁地回應他的熱情。 他的大手滑至她的腰際,拍開袍帶,順著她纖細的側腰,滑向她柔軟的豐盈,挑開蕾絲胸衣,輕輕地罩住它,粗糙的指腹撫弄著她的敏感蓓蕾。 隨著他挑逗的舉止,她的體內掀起一波甜蜜的漣漪,令她感覺既興奮又熾熱,彷彿有千百隻蝴蝶在她的腹間飛舞。 他離開她被吻紅的唇,俯身,定定地望著她,低喃道:「小曦,我愛你,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她抬起迷濛的水眸,瞅看著他,柔聲地說:「你是認真的?」 「我是認真的。」他堅定地承諾。 「不是打賭?」她忐忑地問。 「不是打賭。」他急忙回道。 「不是玩笑?」她好害怕再次受到傷害,害怕那種擁有後又被拋下的感覺。 「不是玩笑。」她的話讓他的心揪痛了起來,眼色認真地盯著她。「我對你的感情是一個男人遇上一個女人的渴望與愛戀,我愛你。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拋下你。」 她凝聽著他篤定的承認,又再一次陷入他的愛裡。 她的雙手代替了言語,圈住他的頸項,以行動回應他的感情。 他墨黑的眼眸閃爍著對她的渴望,起身褪去阻隔在彼此間的衣衫。 就著微弱的日光,她望著他古銅色的健碩身軀,充滿男性陽剛野蠻的力量,令她目眩,喉嚨乾澀,全身熾熱。 她的目光順著他誘人的腹肌往下移,瞧見他右腰側的刺青,忍不住伸手撫著屬於兩人的愛的圖騰—— Wayne&Jill 她的指腹撫著那藍色的字跡,輕輕地印下一個吻。 原來他一直留著這個刺青,不將它雷射掉,是因為捨不得將兩人甜蜜的回憶自心底移除。 他還是愛著她、惦記著她,一如她不曾將他遺忘。 當她的吻落在他平坦的側腰上時,教他的身體升起一股熾熱又激情的渴望。 他輕輕地將她推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撥開她垂落在額頭的髮絲,眸光熾熱地凝看著她清麗的小臉,指腹輕撫著她微啟的誘人芳唇。 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她的手,撫上他光裸的背肌,回應他的感情。 「說你要我……」他甜蜜地威脅著。 「我要你……」她沒有半點猶豫,雙手撫向他弧線優美的後背。 他抬起她修長的腿,勾在腰側,挺身,親密地與她結合。 第7章(2) 「啊……」她情難自禁地嬌吟著。 當他熾熱的陽剛充盈在她的體內時,不僅讓她感受到原始的歡愉,還讓她感覺到自己不是被孤單地拋下,而是被珍愛著。 她不孤單,她是被擁抱著的。 她不寂寞,她是被捧在手心呵護著的。 隨著他每一次野蠻的需索,在她的體內燙起一陣眩人的漣漪,快樂到了極致。 他把滿腔濃烈的感情全化為激情的渴望,在她體內熱情地律動。 她白皙的雙腿纏住他的腰,酥麻的快感蔓延過她的全身,她紅潤的嘴唇忍不住逸出更多甜蜜的呻吟。 窗外淅瀝瀝的雨水打在陽台的花架上,彷彿為兩人奏出戀愛協奏曲…… *** 激情過後。 韋以粲走進浴室,放了一缸熱水,倒入能放鬆心情的薰衣草入浴劑,繼而踅回臥室,抱起她疲憊的身軀。 她勾住他的脖子,慵懶地賴在他的懷裡。 他抱著她,兩人一起坐躺在浴缸裡,他由身後摟住她,讓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兩人的長腿曖昧地交纏著。 他低下頭,吻住她濕潤的肩膀。 她舒服地躺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爸是大學教授的事?」 「沒有。」他頓了頓,低沉的嗓音有幾分抱怨的意味。「你從來都沒有跟我談起你家的事。」 「你也沒有問過我。」她抓起他的手,往虎口咬了一下。 他吃痛地皺了下眉,輕訓道:「你想謀殺親夫啊!」 「是謀殺『前』夫。」她忍不住提醒他。 他聽到「前夫」兩個字,眉頭不自覺又皺了起來,抱怨道:「我不喜歡『前夫』這個稱號,以後不准你這麼叫我。」 「我也不喜歡『前妻』這個稱號,你還不是一直掛在嘴邊?」她也翻起舊賬。 「算了。」他放棄跟她爭辯,反正她口才好,他也爭不贏她。「我以前沒問過你家裡的事,是因為我覺得戀愛是我們兩個人的事,與其他人都沒有關係。」 現在仔細回想起,他把愛情想得太過簡單了。 他不知道她來自什麼樣的家庭,有著什麼樣的過去,對她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難怪一旦出現爭執與衝突,他會輕易地放棄兩人的感情。 「喔。」她輕應一聲,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你願意談它,我很樂意傾聽。」他低聲地說。 「聽我奶奶說,我爸和我媽是相親結婚的……當時我爺爺剛過世,所以就讓他們在百日內結婚。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感情基礎,還是因為在長輩的壓力之下,不得不結婚……」她回想著往事。 「總之,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媽媽就不怎麼喜歡我。我記得在念幼稚園的時候,我很皮,喜歡爬牆,有一回,我剛爬上圍牆,一個小胖子從身後推了我一把,我整個人跌到全是磚頭的深溝裡……」再次憶起傷心的過往,她的聲音忽然哽咽了起來。 他將她摟得更緊,彷彿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痛楚。 「我的頭撞到磚塊,破了一個大洞,流了好多血,縫了好多針,我哭著喊媽媽,但我媽不但不理我,還訓了我一頓,說是因為我太皮了,才會受傷。只有我奶奶對我好,她幫我搽藥、替我洗頭……」 傷痛的淚水再度溢出她的眼眶。 思及她曾被其他的小朋友欺負得頭破血流,他的心再度揪緊。 他忍不住低頭,親吻著她的發心。 「每次只要我被欺負,我媽都覺得一定是我太不乖了、太皮了。」她胡亂抹去臉上的淚,繼續說:「從小我就感覺得出來,我媽媽很偏心,只愛弟弟,不愛我,我爸爸也是,我都不懂為什麼。後來等奶奶過世後,他們就決定把我送出國……」 「是因為他們重男輕女嗎?」韋以粲猜想著。 「小時候,我也以為是這個原因……」她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說:「直到我十五歲那年,從美國回台灣過年時,無意中在我爸爸的書房裡找到一疊情書,每一封都是用英文寫的……」 「你看得懂?」韋以粲好奇地問。 「那時我都到美國兩年了,只要不是太艱澀的單字或太專業的文章,一般的書信我還看得懂。」她解釋道。 他理解地點點頭。 「我這才知道我爸跟學校的女學生發生婚外情,而且那個時間點恰巧就是我媽懷我的時候。雖然我爸爸最後還是跟女學生結束了那段感情,但我媽好像把所有的錯都歸咎在我的身上……」她又難過地掉下眼淚。 這些年,她曾很努力地討好家人,不管是金錢或者是親情上,總是無止盡地付出,但換來的卻是更深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