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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寄秋 每當他以為摸熟了她的性格,她總是出其不意地顛覆他原先的看法,讓多彩的畫布添上幾筆暗影和流虹,使晴陽與陰雨同時跳動。 不過他可以確定,現在的她肯定別有心思,才會轉變這麼快速。 她咯咯咯輕笑。「那要看你想瞭解我到什麼地步,一個人真不容易看透。」 「太過聰慧不見得是好事,少了妳這年紀該有的純真。」 「是嗎?我倒覺得聰慧點才能少吃點虧。」她輕靈的側過身,不著痕跡地朝他一靠。「不棄哥哥的春藥可解了?是先用內力壓住的吧?那不知小妹有沒有告訴過哥哥,三日歡情散不能妄動真氣,否則即便暫時壓制住了,藥性也會延長,一日增三日,三日增九日,無休止地直到與女子交歡?」 聞言,歐陽不棄臉色微變,一股已熄的熱氣再度由下腹升起。「離我還一點,清墨。」 這一波慾火來得又急又凶,幾乎無法招架,他感覺五臟六腑正熊熊燃燒,由體內散發的熱似要將冷泉煮沸,枯成干地。 而這一次,他不敢再以內力壓抑奔竄的流火,僅能以冰涼泉水抑制,若她所言屬實,並無虛假,那麼接下來煎熬才要開始。 「不需要我幫你解除烈火般的燥熱嗎?既然是我造的孽,就該由我償還,你這會兒一定很熱很熱,熱得氣血逆流,渾身筋脈浮動。」不退反進的魯清墨對著他耳後吹氣,神情撩人。 「解藥。」 「就說沒有解藥嘛!誰會把沒必要的累贅帶在身上,瞧瞧你忍得多辛苦呀!我是冷得直打哆嗦,而你是頻頻冒汗,滿臉紅光。」她惡笑地以纖指輕滑過他面頰,順勢而下停在凸起的喉頭。 「不……不要碰我……」面對誘人姿容,歐陽不棄索性閉上眼,屏除雜念。 他有心和體內春藥抗衡,想藉由冰溫的冷泉降低催之甚急的慾念,可卻遺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學武者在黑暗中的反應更為敏銳,不經雙眼視物反而對週遭變化更加瞭如指掌。 因為不看,近在身側的蘭芷香氣陣陣飄入鼻中,屬於女子特有的清幽體香如影隨形,他越是想忽略,越能感覺到它的存在,腦海中不自覺浮起幽香主人的嬌顏,下腹一縮緊…… 「不棄哥哥,你就別忍了,觸手可及的美人兒就在你面前,你不想嘗嘗我是何等美味嗎?」魯清墨刻意低柔嗓音。 「不要玩了。」他雙手握成拳,負於後。 「怎麼?現在才說不玩?可我這濕漉漉的嬌軀,你不都已全瞧得一清二楚了,我十七年來的清白之身已被你毀了,你現在說不玩,莫非是不想負責?」看你能忍到何時。 不肯讓他太好過,她時輕時重地戲點他胸膛,纖指綃紅,如蝴蝶拍翅般輕撫,似有若無地給予最嚴厲的考驗。 「清墨,別鬧了。」他倏地捉住襲胸柔夷,有些過緊地握在掌心。☆ ☆ ☆ ☆ ☆ ☆ ☆ ☆ ☆ 一聲帶著疼寵跟壓抑的呼喚,使魯清墨的心口彈跳了一下,聰穎的她明白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卻說不出所以然。 心底躁動著,很不安。 「我沒鬧啊,我可是成全你。」不管剛剛那悸動是為了什麼,現在這場戲都得繼續。 「妳……」 沒想過她會做出何種驚人舉動的歐陽不棄忽地一僵,全身的火熱集中至下身某一處,繃緊的身軀因貼近的女體而僵硬如石,挑動他瀕臨失控的定力。 雲臂繞頸,渾圓雙峰頂住寬實厚胸,兩具本該距離兩臂長的軀體緊實密合,月光下的影子已成一體,幾乎看不出一絲縫隙。 似乎怕泉水不夠沸騰般,面露狡色的魯清墨還刻意扭動腰身,磨蹭他亢奮的頂端,雖說是未出閣的大姑娘,尚未有過魚水之歡,可是她不做作的生澀卻恰到好處,絕對有本事將男人逼瘋。 「不棄哥哥,你的手在摸哪裡,是不是很想把我吃了?」她嬌笑地撥開他撫向腰際的手,反手一提,朝兩人交握的手呵氣。 他一顫,氣血衝向腦殼。「別……別玩了,後果妳可知道?」 「咯咯……小妹我向來膽大,沒什麼能嚇得了我,哎呀!不棄哥哥汗流好多,我幫你擦擦……」應該差不多到極限,快開口照她的計劃執行吧。 「清墨……」他喉音瘖痖,吐出的氣又灼又熱。 眉一挑,她引領他的手輕覆豐盈椒房,俯向他耳邊低語,「很難受吧,不棄哥哥,你高潔的品性不容許你玷辱女子,你一定很想立即將我推開。」 「……不……」他語調艱澀,似要放開手又緊緊箝握,汗如雨下。 「沒關係,不要掙扎,小妹一切都依你,還是……要不你解開縛腕的鏈子,所有的苦難也跟著解脫?」 聞言,歐陽不棄總算回神,「這才是妳的目的?」 佈滿情慾的黑瞳驟地睜開,迸射出冷冽厲光。 她先是一怔,繼而仰頭媚笑。「如果你不想再受慾火焚身的折磨,遠離我是你唯一的選擇。」 真無趣,一下子就被他揭穿了。 不過也好,由他身體傳來的熱讓她也感覺身子跟著熱起來,趕緊放了她正好。 「不,我不選這方法。」 「難不成你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她氣息微紊地想退開,一雙強悍鐵臂卻驀地扶放她後腰,將她緊鎖不放。 不知為何,看著他熾狂的雙眸,她忽然感到驚惶。 「妳不是說妳點的人妳來滅?」歐陽不棄笑了,笑得有些邪氣。 這妮子算錯了一步,若今天是別的女子在懷,他寧可死也不碰那人半分,但如果是她……他會負責的。 一驚,她有些明白他言下之意,連忙推拒,「你是正人君子,不行小人行徑,放開我……唔……唔……」 他的嘴在幹什麼,為什麼咬她?! 決定不忍了的歐陽不棄以唇封緘,嘗到芳唇美味的他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將柔弱嬌軀壓在池邊,口舌如狼貪婪地吸吮、翻攪,含弄沾蜜小舌,發燙雙掌隔著濕衣撫摸那葫蘆腰身。 一聲嚶嚀逸出魯清墨口中,他透紅的瞳眸闇了闇,伸手探向女子私密處,以指揉弄薄衣下的雪嫩珠蕊,昴藏的巨物也更為腫大。 四唇貼合,水波蕩漾,交纏的身影一如戲水鴛鴦,難分彼此,激狂熱火燒灼了兩人,猶入忘情境界。 驀地,細微的樹枝斷裂聲傳入耳中。 「誰?」 第五章 「妳配不上我表哥。」 午後的晴空因剛下了一場春雨,湛藍得特別清澈,彷彿清泉洗過的染紗,乾淨得沒有一點雜質,可見隱隱約約的虹影斜掛半空中。 「垂柳山莊」處處是美景,一如其名垂柳滿佈,小山連峰處,水波蕩漾,植蓮水塘可見鴨群戲水,隨風輕揚的柳條帶著水氣,輕輕掃過平靜水面。 山巒相迭,綠樹成蔭,盛開的百花搖曳坐姿,連石頭旁的野草也生氣盎然,伸展著葉子往上迎陽,不服輸的想與老朽木比高。 這是一個寧靜祥和的好地方,適合懶洋洋地偷閒,若少了聒噪的吵雜聲,涼亭下的假寐就更圓滿了,找不到一絲缺憾。 「別想我會喊妳一聲表嫂,妳不過是使了狐媚術勾引我表哥的妖女,沒有資格……嚇!妳……妳想做什麼……」 軟枝柳條穿透對襟綢衫,直抵胸口,冷抽了口氣的楊玉扣臉色微白。 「是妳想做什麼才是吧,一大清早嘮嘮叨叨,妳不嫌累嗎?」她都聽膩了,雙耳生繭。 這些天,這個表妹每得空就來找她殷殷教誨一番,開場白總是「妖女」,一點新意都沒有,無聊透了。 不過她也沒陪她玩的興致,她現在有很苦惱的心事。 「我……我只是想提醒妳,別妄想真能嫁給品性高潔的表哥,他也說了,冷泉之事是因為他讓人下了藥,妳可別藉此攀著他不放。」 魯清墨手指拈著青柳條,看似輕鬆,實則那力道讓楊玉扣撥也撥不開。 「對,妳說的對極,冷泉之事就算了,妳讓他別再『低就』我。」說起下藥冷泉之事她就有氣。 打她懂得如何使毒開始,便未失手過,縱使中毒者在她面前痛得打滾,苦苦哀求只願一死,她亦能視若無睹,絕無半絲仁慈。 所以這頭一次破例,更是叫她萬分不甘,明明她下藥是為了折磨惹她不快的男人,可她萬萬沒料到,最後是她陪同受苦,差點連人都賠給他。 要不是那條該死的寒鐵軟煉,她也不會破天荒的屈服,不僅白白地讓人佔盡好處,還得解他體內的春藥,不然還得陪著浸泡冷泉九天九夜,叫人好不氣惱。 偏偏,他武功底子比她深,又百毒不侵,她很難出口氣,況且要是再下春藥,倒霉的也只會是她! 而更教她無力的是……歐陽不棄最後竟說他要負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