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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七季 「別以為這麼輕描淡寫地就能過去,你知道我這幾年吃了多少苦嗎?什麼叫沒人支持也沒問題,我又不是石頭做的,如果身邊有個能依靠的人,誰會願意去做女超人啊!」 林書侗帶要說的話像山那麼多,可是全被葉東禾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全數封在口中。其實她知道的,他要吻他了,他的眼神、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預示著,他要吻她,要緊緊地抱住她,只不過她裝作沒有察覺,裝作被動地接受了他的吻。 葉東禾這個吻來得那麼凶、那麼狠,他的火舌撬開她的齒,熱情地吸吮著她口中所有滋味,火舌邊與她的舌糾纏,她要躲,他便追,更深地探向她口腔中敏感的小舌,舌尖勾起那軟軟的小舌,弄得她心臟急跳、耳後發熱,全身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林書侗又驚又恐,只能以舌抵擋他強勢的侵入,可是這又被他視為熱情的回應,他於是席捲纏繞,與她唾沫相交,逼得她只能給予同樣程度的回應,才不至於失守。 可是她已經開始頭腦發暈,連自己本來想跟他說什麼都忘了,全身在他的撫摸下變得軟而無力,而她全身毛孔都在吸取著他身上傳來的熱氣。 葉東禾離她越來越近,而後他大手撐在她的背部,身子前傾,林書侗那軟綿綿的身體隨後倒下,被他緊密地壓在沙發上。 小小的沙發頓時變得那樣擁擠,她瞪著大眼,望進他深不見底的眼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執著於那個吻,而是若即若離地看著她,林書侗吐著氣,卻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整個世界都成了空空一片的白色,她只感覺得到他的視線。 「你幹嘛突然親上來……」 「因為我突然好想親你。」葉東禾笑了下,撫摸著她的額發,指背劃過她發燙的臉,劃過她因他的吻而紅腫的嘴唇,「書侗,我們要不要重新開始看看?」 林書侗聽到耳邊「咚」地一聲,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心跳聲,她的體溫再度升高,而他也一樣,讓彼此分不出這會是誰比較緊張。 「為,為什麼?我自己過得很好。」 「不對,你過得不好,你一直都沒有忘記我,越是想要忘記,就越是想念。」 「亂說!」 「那為什麼提到四年前的事時,你還會那麼激動?那對你來說應該已經是過去的回憶了,你現在過得很好,而我什麼都沒有,你該嘲笑我,而不是為那時的事激動得哭出來。」葉東禾的手指最後劃過她的眼旁,讓她覺得有些癢癢的,「因為無法原諒才會忘不了,因為愛得太深才會無法原諒,可是書侗,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我都沒有做過背叛你的事。」 「你……」就知道他無緣無故接近她的家人、接近她沒有好事! 為什麼要讓她動搖呢?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去了法國,又是用了多少年時間才再做好面對他的準備。 而他一句「重新開始」,就輕易地將她之前的努力與決心全部瓦解嗎?她本來對自己很有自信的,認為自己不會再被他的甜言蜜語所朦蔽,可是任由他接近自己的結果就是這樣,被他壓在身下,被他逼到無路可走。 「我才不要。」她倔強地說:「為什麼我這麼倒霉,換來換去都只有你一個!」 葉東禾被她的話逗笑了,與其說她是在拒絕,不如說她是在鬧彆扭,這麼看來的話,她只是嘴硬而已了。 「書侗,雖然你這種脾氣為我惹了不少煩惱,可是我還是會被這樣的你吸引,我喜歡看你鬧彆扭的樣子,更喜歡看你為我而糾結的樣子。」他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眨眨眼看著她說:「因為那會讓我更加確定,你的心裡有我。」 「你別臭美了啦!嗯啊!」林書侗驚叫,因為這個表面像紳士的傢伙,竟然在調戲她之後,堂而皇之地把手壓在了她的胸上! 葉東禾對她調皮地笑了一下,在她驚愕的目光下收緊手掌。 林書侗驚愕過後便是惱怒,可是他沒空看她那可愛的小臉了,他俯下頭吻住她的肩頸,在她細滑的皮膚上印下一串細吻,同時大掌短暫地離開她的飽滿,順手解開她的上衣扣子。 「嗯……」她難過地想動動身體,可他壓得她那麼緊,她連把手從他身下抽出來都做不到。 …… 想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當她從他口中得知那件事的真相,當她因那個真相而鬆了口氣放下心來時,她就已經明白,她愛上的人,就會永遠愛著。 當初林書侗沒有向葉東禾求證而是選擇了離開,是因為自尊心作祟,也是膽怯的表現。 她怕他會親口對她說,他在利用她,他們間的一切都只是一個計劃。 她催眠自己不要為了他這種人傷心,只有把他當成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一切都是演戲,她才能賭著那口氣堅持度過這四年。 當她知道事情的真實經過,知道了他並不是一個為自己利益利用他人、犧牲他人的魔鬼,她鬆了口氣,她很開心,因為她沒有愛錯人。 第8章(1) 這樣的幸福真的可能嗎?曾經在一起又分開的他們,真的能走到最後嗎? 不是林書侗悲觀,而是她發現自己愛得那麼深,如果四年時間都無法削減那份愛,那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讓她捨得再次從他身邊離開? 只不是曉得,經過時間的消磨,他對她的愛還剩下幾分呢? 像是葉東禾也很急於證實這點似的,在她答應再給他一次機會之後,還在觀察期裡的葉東禾慇勤又諂媚,好幾次都讓林書侗感到噁心得笑了出來。 他成了小雨的全職保姆,讓她專心於自己的發展計劃,每天接小雨上下學不說,連做飯打掃這種事也包了;在她為了工作而煩惱的時候,他就帶小雨出去外面玩,留給她安靜的空間;如果她長時間地愁眉不展,他也會問她是否需要他的意見。 林書侗也很猶豫,該不該讓葉東禾介入自己的生活那麼深,畢竟他還在觀察期,她就表現得對他過度依賴,好像不太好? 可是想到自己離國多年,而葉東禾從以前開始就對這個圈子的事情很瞭解,就算現在不做了,該有的人脈還是有的,起碼教授把他介紹給她,不就是因為他能幫上忙嗎? 林書侗告訴他,最近有一些人建議她辦一場小型的個人畫展,不論是恭維的話還是什麼,她倒是認真了起來,實際上她本人也是有這個意願的,只是考慮到自己並不是什麼有名的大畫家,就算辦了又會有什麼人來看呢? 而同時她要付出的精力也是個問題,她要自己找場地、自己聯繫一切事務,甚至還要自己做宣傳,如果這些付出換來的是門可羅雀的結果,那不就成了大笑話了,有那個時間她還不如用在繪畫創作上。 而葉東禾聽到她所謂的煩惱,卻很不以為意地笑了,搞得她又像是被嘲笑一樣很不自在,本以為他會說時機未到之類的話,沒想到葉東禾卻是全力支持她辦畫展的想法的。 畫展本身就是一種宣傳,會有多少人來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給大家一種「這個人是辦過畫展的大畫家」的印象,在這個什麼都是速成的年代,沒有人會為了去瞭解一個人而從他的祖上三代開始查起,大家要的都是商業效益而已,而場地之類的事情,她更是完全不用擔心。 葉東禾打包票,如果她真有這個意願,他肯定將一切都為她準備妥當,而她只負責挑一些自滿的畫掛進去而已。 他才剛聽到她的想法,就誇下這樣的海口承擔起所有事項,這樣的自信讓林書侗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在吹牛。 葉東禾很怕她會改變主意,立刻就開始著手準備起畫展的事,離兩人談過那件事還不到一星期的時間,他就興奮地要帶她去看他選好的會場了。 真的假的?林書侗半信半疑地被他拉到了熱鬧的商圈,進了一間購物中心裡。 林書侗更是莫名其妙,直到他把她帶去了那間購物中心某間未完工的商店裡。 站在那空曠的店面裡,林書侗看著四周光禿禿的白牆,聽著自己評評的心跳激動不已。 「怎麼樣?」雖然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可是葉東禾還是問她,「我覺得這裡大小剛好,地點也合適。」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林書侗不禁起了好奇心,說真的她本來還怕他找了個十分不了得的地方,那她就真的要苦惱了,因為自己還沒到那種水準;而萬一他找到的是場地合適,但卻偏遠的地方,那又不會有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