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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香彌 她心忖他這般陰陽怪氣的,約莫是因為這兩日天氣異常炎熱,上了火,喝點綠豆湯能降降火氣。 「嗯。」他應了聲,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可身子躁熱,讓他睡得不太安穩,睡夢中連眉頭都緊皺著。 見狀,隨茵拿著絲麵團扇替他扇涼,讓人再從地窖裡取來一些冰塊,想讓房裡涼爽些。 等到夜裡就寢時,躺在他身側,她也不時幫他扇著風,想讓他涼快些。 翌日,恆毅的身子還是躁熱,頭疼也沒好,隨茵讓人請來了太醫。 太醫過來診治後表不,「王爺這是中了暑氣,我開帖方子讓人熬給王爺喝。」 太醫開好方子後,下人很快將藥抓回來,熬煮給他喝。 早上和中午喝了兩碗藥,恆毅的神色還是蔫蔫的。 想了想,隨茵吩咐丫鬟去取來一枚瓷調羹,走到床榻旁,讓他坐起身。 「做什麼?」他懶洋洋的坐起來問道。 「我幫你刮。」 「你會刮痧?」他聽過這種手法,卻不曾嘗試過。 「以前跟著我額娘學過。」她替他脫去上衣,讓他赤裸著上半身,接著坐到他身後,在他頸子和後背抹了些香膏充當潤滑液,然後拿著調羹,沿著頸子兩側由上往下刮了幾遍。 那力道不輕不重,他感覺緊繃的頸子似乎舒緩了些。 見他頸後泛紅,出了些痧,她再沿著他脊椎的兩側,一樣由上往下刮著。她一手按在他的背上,他背肌隱隱感覺到她手掌的溫度,溫溫的,就像她的人一樣。 她另一隻手自上而下在他背後刮著,那力道恰到好處,他微闇著眼,隨著她每刮一次,身上那躁熱的感覺彷彿就被她給帶走一分。 片刻後,見他兩側背上一樣刮出了痧來,隨茵將手上握著的那枚瓷調羹擱在一旁,拿起絹帕,將他頸子和背後先前抹的香膏擦乾淨。 接著又吩咐丫鬟倒來一杯溫水給他喝。 飲完溫水,恆毅先前昏昏欲睡的精神好轉許多,他回過頭,忽然握住她的手,深情的道:「咱們好好過日子吧,就像一對夫妻那般。」 隨茵不解的問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是嗎?」 「你心裡有我這個丈夫嗎?」他想要的是一個對他全心全意的妻子,可他連她的心裡究竟有沒有他都不清楚,因為她太冷了,他壓根不曉得她的心在哪裡。 「有。」 她毫不遲疑的回答,反倒讓他一愣,過了一會兒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 「我說有。」她心裡已經認定了他這個丈夫,她不明白他為何還會這麼問她。自那日他查明了事情真相後,這一個多月來他們夜夜同床共枕,他幾次的求歡她從未拒絕,她以為她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他應當能夠明白她的心意。 「有?你是說你心裡有我?」恆毅不敢置信的瞅著她,驚喜來得太突然,令他一時之間有些傻住。 「你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他仔細注視著她的臉,始終未能從她那張臉上看出她對他的絲毫情意,「或者你該用行動來表示?」譬如主動獻上香吻之類的。 隨茵略一沉吟,忽然間抬手打了他一拳,見他一臉呆愣,她又朝他再打了幾拳。 「你這是在做什麼?」她那點力氣傷不了他,卻讓他非常困惑。 「你沒聽人說過打是情罵是愛嗎?」他要她用行動來表示,這就是她的表示。恆毅的嘴角抽了下,所以她突然打他,是在表示她對他的情意? 他磨著牙,對這個性子與旁人不同的妻子,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既然這樣,那你狠狠的打吧。」他抓著她的手,往他赤裸的胸膛打著。 「我手酸了。」隨茵縮回了手,隨即想起什麼,她又道:「那句打是情罵是愛,只有女人對男人才管用,換成男人對女人這麼做,可就是相反的意思。」 「還有這種事?」恆毅半信半疑。 「沒錯。」她認真的頷首。 他狐疑的問,「你該不會是怕我打回來,才這麼說的吧?」 「男人打女人,會遭天打雷劈。」她冷冷地道。 「你放心,我不會打女人,更不可能對你動手。」下一瞬,他不懷好意地邪笑道:「我只動嘴。」說完,他冷不防含住她的唇,狠狠的吻著她。 他覺得自個兒真是傻,明知她性子就是這般,竟然還與她較真起來,結果鬧得自個兒被她給氣得上火,她還渾然不覺。 思及適才她親口說了心裡有他,這就夠了,要她那張嘴再說出更多的甜言蜜語來是不太可能,他也不想再勉強她。饜足的吻完,恆毅低笑道:「你再多打我幾下。」 隨茵瞥了他一眼,「打太多就沒意思了。」 「怎麼會沒意思,你再多打兩下。」他抓著她的手,按在他還未穿上衣裳的赤裸胸膛上。 「你這是被打上癮了?」 「誰教你嘴笨,不會談情說愛。」讓他不得不藉著被她打,來感受一下她對他的情意。 「那種事不是拿來用嘴說的。」 他意會的額首,登時撲倒她。 「你做什麼?」隨茵低呼一聲,兩手抵在他精壯的胸膛上。 「你不是說那事不是拿來用嘴說的,所以爺做給你看。」說著,恆毅興致勃勃的扒掉她的衣裙,決定用實際的行動來支持她所說的話。 第8章(1) 奉皇命外出辦事,四日後一回到府裡,恆毅先去看妻子。 四天不見,他一直惦記著府裡的嬌妻。 已入秋,天氣涼爽了些,但他一路風塵僕僕的快馬趕回來,臉上帶著些許倦意。 望見離府四日的他歸來,隨茵命人給他準備熱水,替他消除路途的疲憊。 「來伺候爺沐浴。」他一把拽著她,領著她走往浴房。 進了浴房,隨茵替他寬衣,他的手圈抱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問道:「爺不在的這幾天,可有想爺?」 「嗯。」她應了聲,解開他的外袍,放到一旁,開始脫起他的裡衣。 恆毅抬起她的下顎,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滿意地道:「不枉爺怕你深閨寂寞,快馬加鞭的趕回來。」 隨茵回道:「我不覺得寂寞。」有書看,時間過得很快。 他額角一抽,決定好好懲罰一番她那張吐不出好話的嘴來,狠狠吻住她。半晌後他才放開她,兩人氣息都有些急促,他不由分說的又抱起她走進浴池裡,也不顧她身上還穿著衣裳。 她掙開他的手,又被他從身後緊緊抱住,他飛快的剝了她身上那襲淺紫色衣裙,大手恣意揉搓著她渾圓柔嫩的胸脯, 接著他俯下臉用熾熱的唇舌吮吻她纖細白皙的粉頸,另一隻手在她細白的胴體上游移撫摸著,而後鑽入她兩腿之間。 「四天不見,爺可想死你了。」他灼熱的氣息拂在她耳旁,早已昂揚硬挺的慾望磨蹭著她圓翹的粉臀。 感受著身後那碩大的堅挺之物,隨茵輕咬著唇瓣,臉頰染上紅霞。 他讓她趴在浴池邊,分開她的雙腿,將火熱擠入她已濕潤的花徑裡,狠狠往前一頂,她情不自禁逸出嬌吟……半晌後,隨茵被折騰得全身虛軟乏力,與他擠在浴池邊的一張木榻上。 恆毅搜著她的身子,瞇著眼,一臉滿足。 她昏昏欲睡前,向他提了句,「再過半個月明芳就要出嫁,你要不要放她出來?」 她雖然操辦著明芳的婚事,不過這段日子她並未去看過明芳。明芳設下那樣的計謀來陷害她,刻意毀壞她的名聲,她不想勉強自己裝出心胸寬大的模樣去探望她。 「我過兩日再去看看她。」 自打將妹妹關在她房裡後,他曾去看過她一次,那時她朝他大吼大罵,指責他額娘毒死她的額娘,他連她這個妹妹也不放過,打死她奶娘,想逼死她,之後他便沒再去看過她。 這些年來她被他給慣壞了,連陷害嫂子的事都做得出來,思想更是偏激,因此他打算藉此好好給她一個懲罰,不再放縱她。 「你這麼關著她,解決不了事情。」 「我知道,但現下就連我也教不了她,還能怎麼辦。」他無奈地道。 隨茵想回他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但她有些困了,闔上眼睡了過去。 恆毅抱著她,也一塊入睡。 見兄長終於來了,明芳撲上前去,緊緊抱住他的胳臂,哭求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上次不該那樣罵你,那時因為奶娘死了,我太傷心,才會胡言亂語,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放我出去吧。」 「你當真知錯?」恆毅冷眼睨著她。 她用力點頭,「這些日子我好好反省過了,我真的知錯了,等出去後我就親自去向嫂嫂賠罪。」 被關在房裡兩個月,哪兒也不能去,她快瘋了,現下只要能放她出去,她什麼都願意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