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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施玟 「騙人。」東方嬙知道這句話對她來講十分的受用,但她還是拋下白眼,伸出手指羞羞他的臉頰。「寶拉這麼美,我就不信你躲得過她的石榴裙。」她有些吃味的說道。 「我可以說你在吃醋嗎?」桑肯好玩的盯著她突然黯下的臉色直瞧,他很得意的認為她是在吃寶拉的醋意。 「男人。」她輕推他一把,然後也跟著起身坐直。 「去找衣服給你穿。」把她拉進身邊,桑肯頭頂住她的發頂說道。 昨夜是他親自幫她更衣,所以他十分的清楚在那條 薄被下的她有多少遮蔽物在身上,基本上他是巴不得她可以穿著養眼的衣服也無所渭的,但她的美艷是他想獨佔的珍寶,所以他根本不願與外頭那群久未近女色的大老粗們分享她, 「是寶拉的我就不要。」她是不曉得這裡有多少女性可以借她衣服,但要是他拿那位大奶媽的衣服借她的話,那麼她寧可被鎖在這房間裡足不出戶。 「女人。」桑肯也學著她的語調歎道,意思是指她的醋勁還不是普通的濃。 「本來嘛。」東方嬙嘟著嘴不怎麼愉快的說道:「她的身材那麼的火辣辣,就算她願意借我衣服而我也願意借她的衣服穿,我這副身材也不見得可以撐得起來呀。」 她說的每個字都是酸不溜丟的,聽得桑肯直想捧腹大笑。 「隊裡頭有個頭小的小男孩,我去拿來,嗯?」他知道東方嬙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所以也只能放棄借用寶拉的衣服。 「你真的不送我回去?」她知道自己問也是白問,但她還是得確定他的態度。 果然,當她的話尾才沒了聲,他的聲音立刻又轉為冷漠的死硬聲。 「你還是想回去?」沒好氣的他只差沒失了風度的猛力搖晃她。 「只是問問罷了。」肩一聳,東方嬙故作不在乎的語氣說道:「不過我還是得讓你知道,我是會想盡各種辦法離開這裡的。」 他們彼此都不知是怎麼搞的,在那麼一瞬間,只因為一句話,剛剛稍稍愉悅的氣氛全沒了,只剩下兩人大眼瞪小眼,一點都不服輸的互比耐性。 「罷了。」桑肯也曉得自己找來的是什麼樣脾氣的女人,他在氣結之餘還是不願順著她的意,將她送回她原屬的地方。「我也有件事必須讓你知道,進來這裡的只要是敵人,若想順利出去只有一條路可行,那就是死人。」 「很好。」昂起堅定的下顎,東方嬙眉一揚的說:「那也許我會當那個死人嘍。」 「隨你的意。」他手一甩,翻身跳下床鋪。他決定快點離開這裡,否則他不是被她給活生生的氣死,就是當場壓她在身下死命的強要她。 他知道現在他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離開,因為他還不想被東方嬙活活恨死,所以他暫時饒了她,不過這種讓她壓在頭頂上的日子不會很久的,他發誓,他會以最快的速度壓制住她的氣焰。 東方嬙強撐起的笑在他離開後掉了下來。 桑肯離去的臉色不怎麼好看,而她卻在此時想起東方伴曾說過的一句話,「當你遇上命定的愛人時,你會發現自己再也不是自己……」 是真的嗎?那個對她而言是個謎樣的男人,真會是自己命定的愛人嗎? 望著桑肯遠去的背影,東方嬙迷惑了。 第五章 「沒想到你還真把她擄回來。」胡佛的賊眼不時探索桑肯面部表情的變化,只可惜向來目中無人的他忽略掉一點,那就是桑肯對控制自我的定力往往超越一般人。 「寶拉告訴你的?」桑肯眉一揚,一直保持表情空白的他讓人探不出心底在想什麼。他的厲眼一掃,當然不會錯過寶拉急著收回粘在胡佛的豐滿前胸。 「肯,那小浪女的事可是已經傳遍整個組織裡頭。」寶拉依舊是嗲聲嗲氣的說,一副擺明了這事與她無關的態度。 桑肯壓根兒就不理會到底是誰說的,反正就誠如寶拉所言,東方嬙的事已經傳這整個組織,所以是誰告訴胡佛的已經不是最要緊的事。 「既然你都承認那妞兒到了咱們的基地來,那不知 何時可以一瞧她的芳容?胡佛可是早已垂涎東方牆的辣勁,只可惜上次見到她時被桑肯擋住,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是光是可以讓寶拉吃味成這德行,就可以想家得到她長得有多誘人,呵呵,他已經等不及要接收地了。 「她是我的女人。」桑肯不滿的蹙眉,胡佛話中的意思讓自己很不是滋味的想找他幹上一架。 「哦哦,沒想到咱們組織裡頭的大冰塊醋勁這麼大?」胡佛又把寶拉給扯進懷裡,手還不規矩的探入她低垂的領口中。「我說小親親啊,那女人真的美到如此地步?」 寶拉雖不喜歡他在桑肯面前對她毛手毛腳的輕薄,但胡佛在床上也算是個不錯的情人,所以她在認為可以刺激桑肯的情況下也任憑他亂來。 「哦,討厭,你死相,」她愛嬌的低呼著,妖曉的身子卻還是迎上胡佛賊溜溜的嘴邊。「她充其量也只是個丫頭片子,又豈能跟我寶拉比。」 她不介意太多的世俗規範,她一雙媚眼還不時的勾引桑肯,奢望能夠在他冷淡的眼裡探到半絲的慾望存在。 桑肯對現場上演的活春宮沒啥興趣,他暫時還不想發作的原因是今天早上並不需要外出巡視,所以他也只把他眼前的當成是電視裡的A片播放,一點都撩不起他感官反應,不過愈來愈惹火的養眼鏡頭倒是便宜了某些積壓慾望已久的小輩們。 「胡佛……」寶拉深知自己的魅力在哪裡,她嘴裡的名字早已化為繞指柔的低喘,只是她依舊奢望專注於公報的桑肯能夠往她這兒望上一眼。 一把拉下礙事的遮蔽衣物,胡佛根本就不在乎手下見到他們的「好事」。「寶拉,我的小寶貝,讓我親親你。」說著,他的嘴便粗暴的拉扯寶拉未穿內衣的乳房,他動作之粗魯,讓寶拉差點沒難過的大叫起來。 寶拉喜歡在眾人面前展露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胡佛則是她利用的對象。 她一個跨身直接跨坐上胡佛大腿上磨蹭著,而一旁圍觀的土兵們個個都羨慕胡佛的好運竟可以得到寶拉這位尤物,甚至還巴不得可以當場斃了胡佛好自己取而代之。 順高是除了桑肯之外另外一個沒有當場噴出鼻血的人之一,他不怎麼高興的瞪著眼前這荒謬的淫蕩場面卻又不便發作,於是他瞇起憤怒的小眼朝桑肯那兒望去。 「肯,你不阻止?」他不敢相信桑肯會放任他們胡來這麼久卻還不阻止。 「隨他們去。」桑肯將所有的報表全夾在腋下後站起說道:「反正他們是一個願打,另一個願挨,我不想阻止。」 「可是他們這樣也未免太張狂了點。」順高依舊是見不憤的說道。 「順高,別理會他們。」桑肯用文件敲敲他的頭,「跟我去帶Sare出來,巡視的時間也差不多。」 通常桑肯只要給個暗示的眼神,順高就會明白他的意思為何,但順高今天卻不懂為何向來最討厭手下荒淫無度的他會如此容忍? 「要走嗎?」桑肯在移了一大步後才發現順高還杵在那裡動也不動的。 「呃,走。」順高楞了愣,決定老大做的事都有他的道理在,所以放寬心的跟在他後頭一道離開。 臨走前,順高還跟著桑肯一個鼻孔出氣的哼了聲,意味著他們兩人對淫蕩的人表示不屑之意。 大門在他們身後合上,胡佛見狀立即將坐在他致命部位的寶拉給移走,他的舉動也引來她的低聲抗議。 「胡佛?」沉醉在胡佛的調情中,寶拉不解的半睜充滿慾望的眼睛看他。 「人都走了,我們也不需要演戲。」他點燃一根長煙,隨即深吸一口後譏笑的說道。 「人家是跟你玩真的,你怎麼可以……」寶拉臉色稍稍慘白的說,她知道自己的心眼早已被他揭穿,但她為了繼續利用他,所以她說什麼都不能夠承認自己耍手段。 「玩真或玩假只有你我知曉。」胡佛暗笑的用力捏住她的下顎,使勁的將之抬起。「不過我倒是不怎麼滿意你在我的床上還叫著那傢伙的名字。嘖嘖,寶拉,我可是真的很不喜歡唷。」 「胡佛,我怎麼可能會……」冷汗在濕冷的天氣流滿身,她神經質的咯咯笑起。 「你在睡夢中,所以我不跟你計較太多。」他難得心情大悅、寬宏大量的說道,「不過如果你還想爬上我的床,那就請分清楚與你上床的人是誰,否則你就得擔心被人狠狠的一腳踹到牆壁邊站去。」他說完後便不由分說的將嘴裡的煙霎吐進寶拉微啟的嘴裡,接著滿意的聽到她狼狽的猛咳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