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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葉小嵐    


  現在的狀況,她又不能施展防身術——作繭自縛的手銬該死的限制了她的行動。

  她實在太小看男人的發情能力了,衝動想要的時候,蒙著眼睛照做不誤!

  她回家會自罰寫「自掘墳墓」一百遍!

  「我幫你想了其它方法,可以讓你帶我回台灣。」兩人這麼接近,任揚桐已經無法克制想碰觸她的慾望了。

  時間會沖淡一切,其實只是被壓抑在心底深處,真心喜歡著一個人時,不管過了多久,那份感覺依然不會變質。

  「能駁回嗎?」她並沒有熱愛她的工作到出賣自己的身體啊!

  賴泛芋偷偷移動拿著鑰匙的右手到左邊的手銬去。

  「不行。」

  他機警的握住她偷偷摸摸的右手,掰開她的五指,拿走掌心中的鑰匙,塞進自己的牛仔褲後口袋。

  慘了!賴泛芋暗叫不好。

  難道她真要奉獻犧牲自個兒的身體,來換得二公子肯回台灣的承諾?

  「我跟你說,我叫賴泛芋,綽號芋頭。」她慌慌喊道。

  拜託,想起來,他們國中時是有深仇大恨的耶。

  「我叫任揚桐,沒有綽號。」

  他傾身上前,茂密鬍鬚中的軟唇,準確無誤的貼上她的。

  第5章(1)

  這該叫自掘墳墓,引狼入室,還是玩火自焚呀?

  或者統統都對?

  任揚桐的吻意外的不讓她感到厭惡,亦不排斥,但這不代表她就歡喜被人毫無感情、純粹肉慾上的輕薄,而且誰知道他會不會只是親一親而已,說不定還會有更深入的發展。

  賴泛芋僵直著身子,感覺到他在唇上的啃咬,薄唇極度有耐心的含吮軟唇,每一次的碰觸,都像在勾引她張開嘴,將自己交出去。

  她屏氣凝神,默默在心底背誦九九乘法,免得一個不小心忘神了,連自己姓啥名啥都拋到九霄雲外。

  握著細腕的大掌鬆開,改捏上圓潤的下巴,她見機不可失,猶如太空漫步般的輕緩移手到他的牛仔褲後口袋,想趁他「沉迷」的時候,偷偷將鑰匙搞到手。

  但她忘了,她都不入戲了,對手又怎麼可能忘情呢。

  她嚴密等待著時機,但他也同樣凝神注意著她的舉止,於是,當她秀氣的指尖勾上他牛仔褲後口袋時,他忽然將她的雙腿拉開,健碩的身軀強橫霸道的擠進了雙腿之間,她驚喘口氣,再也顧不得鑰匙了,惡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雙手按上寬肩,足後跟借力使力,將他人給撲倒。

  後方的床鋪離他們約有一公尺的距離,任揚桐上半身撞上床墊,加上賴泛芋的重量,殺傷力更大,就算床墊再柔軟,他的腰肢仍是得受到重創——賴泛芋原本這麼打算的。

  但任揚桐看穿了她的計策,只是扭個腰,就反過來將她人壓制在床上。

  「對你,真是一時半刻都不得鬆懈。」

  他分不出是譏嘲還是讚美的語調,賴泛芋無暇細究,她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完美脫身。

  就在她發愁得臉色蒼白之際,任揚桐拿出鑰匙,將手銬打開了。

  賴泛芋迅速推開他,翻身下床,退到大門口方向,右手握著發疼的左腕,那兒已被手銬勒出一圈紅痕。

  她的神色充滿戒備,圓眸直盯著任揚桐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有侵犯的意圖,她立刻衝出大門高喊救命。

  任揚桐曲腿坐在床上,瞧著她難得的恐懼,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他一笑不可收拾的捧腹大笑中,賴泛芋明白了——他在整她!

  她這麼「認真」的嚴陣以待,暗暗發著抖,努力維持理智,找尋機會,看起來根本與傻子沒兩樣。

  她惱火的衝了過去,將任揚桐撞倒,兩手夾著他的頭,朝他的額心用力撞了下去。

  「啊!」任揚桐頭被撞了個金光閃爍,烏鴉小鳥繞圈圈,而直接坐在他身上的女人還想再來第二發。

  「喂!」大掌迅速擋上她的額頭。

  才擋住了鐵頭功,粉拳已如雨般落下。

  不要以為女人的拳頭沒力道,這般密集如雨,是男人也會痛的。

  「住手!」任揚桐一手各抓一邊,大吼。「你騙我那麼多次,我打你還揍你了嗎?」

  「我可沒有侵犯你!」賴泛芋回擊。

  「不甘心的話,那讓你親回來啊!」

  「啊?」

  「怎樣?覺得自己很吃虧嗎?只有女人被親才是侵犯嗎……唔!」她竟然狠狠的吸吮剛被其咬傷的地方?!

  痛死了!

  她是《暮光之城》的吸血鬼嗎?

  任揚桐用力將賴泛芋推離。

  尚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嘴角染著血,過分白皙的膚色使得她嘴上的血跡更顯得驚悚,尤其那唇邊詭譎的笑,更加重了獵奇的不適感。

  太可怕了,這女人。

  他抬手將她唇上的血跡抹開,掌心貼著幼細的嫩頰,賴泛芋有些困惑的秀眉輕蹙,但黑白分明的眼裡沒有一絲恐懼,大概是以為她人就坐在他身上,沒有手銬束縛,具備機動性,故也就不怕他了。

  她還不知情……

  不曉得他如何為她情慾激烈的高漲。

  他想要她。

  強烈的希冀。

  賴泛芋另一邊的嫩頰同樣被他佔據,他運勁將圓圓的小臉壓了下來,瀑布般的長髮因而披洩在兩側,掩去了部分光線,更像馬兒的眼罩,無法東張西望,只能看著前方。

  他輕垂下眼簾,再次覆唇。

  他又想故技重施?

  她有那麼蠢會中計第二次?

  賴泛芋拇指放上他的眼皮,準備壓入眼眶與眼球中間的縫隙時,那即將雙眼不保的男人離開了她的唇。

  哼,算你識相!

  「我不要回台灣。」

  「你……」

  「你也別回去。」

  「我……什麼?」他剛說什麼?她沒聽錯吧?要她別回去?

  「陪我一起住在紐約。」

  「……」二少爺的腦袋被她剛才的鐵頭功撞到秀逗了嗎?「幹嘛?你喜歡我?」

  她語氣輕佻的道。

  「好像是。」

  「好像是?」這模稜兩可的回答是怎樣?

  「我想跟你上床。」任揚桐故意挑了個足以被大卸八塊的回答。

  好久沒跟她鬧著玩了,好懷念啊。

  她想一刀宰了他!

  不過,這似乎可以拿來利用?

  「你跟我回台灣,我就跟你上床!」賴泛芋很大方的許下承諾。

  「你覺得你的魅力有這麼大嗎?」還可以跟他談判條件,換物交易的。

  「我覺得大不大不重要,你覺得有魅力才重要。」先表現出興趣的人又不是她。

  「那先給點訂金我考慮一下。」他嘟起嘴索吻。

  「下了訂就表示契約成立了。」

  「了不起我反悔時,你可以把訂金討回去。」

  把訂金討回去不就等於吻他?

  大哥,你實在想得太美了!

  賴泛芋還想開口吐槽他兩句,手機的鈴聲響起,來自於任揚桐的口袋。

  「起來。」他將賴泛芋挪開,跳下床拉開放在椅子上的背包拉煉,拿出手機。

  手機彼端傳來咆哮聲,音量之大就連賴泛芋都聽得一清二楚。

  任揚桐待對方頓了聲才道:「抱歉,我現在就過去。」忙著跟「醜八怪」玩耍,都忘了跟朋友的約定了。

  關掉通訊,他轉頭對賴泛芋道:「我跟朋友有約,先走了。」

  「我跟你一起走。」千千萬萬不能讓他離開她的視線!

  她忙不迭從行李箱拿出一個軍綠色單肩帆布包,將手機、錢包、門卡等物品一塊兒掃進包包內。

  任揚桐就站在門口,等著。

  真怕他趁她不注意跑掉的賴泛芋不到十秒鐘就將包包整理好,快步衝來他面前,手插入他的臂彎。

  「我要把你帶到飯店去。」

  「這裡就是飯店啊,你智障喔。」

  「……」這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直接罵他智障!

  「噗!」他面色一僵的蠢樣讓賴泛芋忍俊不住哈哈大笑。

  「有一天,我一定要脫光你的衣服!」他忿忿不平地拉開房間大門。

  「你敢用強的話,我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誰怕誰!

  「我真的好怕喔。」他迅雷不及掩耳低頭啄吻威脅的唇。

  賴泛芋的反應是踹他一腳,不過他早有心理準備,迅速跳離開,還跑給她追。

  「你別跑!」賴泛芋急忙忙追上。

  任揚桐彎過轉角,電梯剛好來了,幾名客人走了出來,他迅速踏了進去。

  慘,真要被他溜了。

  電梯門緩緩合上,賴泛芋想也不想,直接伸腳進去。

  配有安全系統的電梯門在感受到阻礙時,往兩旁開啟。

  「想溜?」賴泛芋得意洋洋走進電梯。「門兒都沒有。」

  「就說你跟我上床,我就隨你回台灣,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就說你回台灣後,我就會跟你上床,你就不用逃得這麼累了。」

  「你在公司也是這樣伶牙俐齒的對待我爸或我哥的嗎?」任揚桐好奇極了。

  她是為什麼會進入「美珀」上班的呢?

  而父親又是為何錄取了她,還派她來紐約?

  「你想知道嗎?」圓眸斜睨。

  「我隨你回台灣就看得到了是吧?」真是三句不離「回台」。

  這女人還真是「盡責」。

  是說,她的個性從小就是這樣,老師將頑劣不堪的他交給身為班長的她負責,光是作業這項,她就可以一直盯著他,放學了也不讓他回去,逼著他將作業寫完,讓她可以完成對老師的交代才肯罷休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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