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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何舞 「沒問題,阿硯你儘管說。」一聽這話有希望,二老爺馬上精神百倍。 「第一,我跟若若隨時都能離開官家。」哦! 「第二,『橡樹』馬上招開董事會,由所有的董事選出新的董事長。」咦? 「第三,官家欠我母親一個公道,我要把她的墓遷到官家的家族墓場,受人祭拜。」 這個嘛……雖然老頭子那邊不好說話,但想想目前的處境,二老爺還是一咬牙,拍板:「好,都聽你的!」 年若若怔怔地望著那張依然平靜無波的俊挺輪廓,心潮起伏,原來不是不捕捉獵物,也不是不想做森林裡的王,他只是在等待時機。 如果昨天是稱臣的死神,那麼明日就是冀求的新生,她突然想起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多麼適合現在的他,他比誰都懂得收斂鋒芒,也比誰都野心勃勃,他會讓人們看到,謹慎和膽小,隱忍和軟弱是載然不同的,它們預兆的結果,絕對天壤之別。 在「私奔」兩天後,年若若跟著官之硯又重新回到了官家。 二太太一如既往地冷眼相待;官之鈁在公司焦頭爛額;於伶俐在家獨守空閨,而官之珉忙著找律師打酒後駕車撞傷人的官司,因此晚間的餐桌上只有廖廖數人。 正在此時,為要嫁給一個敗家子而心情不好的官之橘,帶著一身的酒氣從外面回來,跌跌撞撞地一踏進家門就看到年若若,如往常一樣,理所當然地將所有的不滿全出在她頭上。 「咦?年若若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做什麼?有本事就別回來呀!」官之橘口不擇言道:「死賴著我二哥做什麼?看我要嫁給一個超級大爛人,你心裡得意是不是?」 「之橘!回房去,發什麼酒瘋?」二老爺一見這個女兒就頭痛心煩。 「怎麼又喝多了?天天在外頭喝成這樣回來,就不怕被你爺爺曉得?桂媽,還不快去給小姐拿點蜂蜜水過來。」二太太同樣是頭疼兼心痛。 「我不要!你們都欺負我,非要我嫁給那種人渣!」官之橘藉著三分醉意七分憤怒撒潑,這屋裡別人不敢罵,唯有年若若從小就被她欺在頭上慣了,馬上矛頭又指向她:「年若若!你這個小狐狸精,我哪裡比不上你?為什麼雨楓學長喜歡你不喜歡我?明明知道你都上了我二哥的床,到現在還惦記著你?為什麼?為什麼人人都要欺負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年若若被她罵得臉一陣發白,連飯也不敢吃了,慢慢放下筷子。 「把飯吃完。」一旁的官之硯見狀,替她挾了塊魚肉,看著她吃下去。 餐桌上的氣氛很尷尬,年若若硬著頭皮,埋首猛扒飯碗裡的飯粒,好不容易吃得差不多了,官之硯又拿起湯匙替她盛了半碗海鮮湯要她喝,官之橘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突然悲從中來。 「二哥,你偏心!」她憤然而起,大呼小叫地指責道:「你就只疼她,我是你妹妹耶!你為什麼要關心我?」 官之硯沒理會她,眼看年若若把湯喝完,這才淡淡地說道:「之橘,本來我還想為了你跟汪家的婚事去找爺爺談,至少可以把這婚事拖一拖,不過看你現在這樣子,這婚事沒什麼可談的,直接訂下來算了。」 「為什麼?」官之橘震驚不已,完全呆住了。 「你既然在娘家學不會規矩,那就到夫家去學吧。」他說完便起身,拉起同樣吃驚不小的年若若上樓去。 「二哥,二哥,我不要和那個汪少禹結婚,我不要……哇……」 官之硯充耳不聞,也不許年若若回頭,上了四樓,他們到書房裡各做各的事情,一個看資料,一個寫作業,十點整,洗漱後上床睡覺。 官之硯靠在羽毛枕上,大掌還不忘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還在扣睡衣扣子的年若若快點上來。 「阿硯……」她乖乖地爬上床,卻不肯躺到他身邊,紅唇微張,小聲地叫他的名字。 他盯著她,目光柔和,「有話就說。」 「那個汪什麼,好像不是什麼好人耶!」報紙上登過好多次,那個汪少禹藏毒,嫖娼,跟無數個明星有染……這樣的男人,怎麼能讓官之橘嫁過去受罪? 「我知道。」 「啊?」她微張小嘴,愕然地瞪著他,「那你還要把之橘嫁過去?」 「她不吃吃虧,永遠都學不乖。」 啊?他還真狠心!年若若心有餘悸地想,幸好這男人對自己還算心軟,否則不曉得早被他賣到哪裡生不如死了。 「可是……」她於心不忍,還想替官之橘說好話。 「你不睏嗎?」 「嗯,還好。」 「那就來生孩子吧。」 這男人對她的生理期瞭如指掌,不是安全期那幾天就會採取安全措施,因為他的穩妥和貼心,這兩年來都沒有弄出個意外寶寶來。 「給我生個乖乖的女兒,腦子笨點也沒關係。」 「為什麼?」她好奇地問。 「因為有其母必有其女。」他一臉認真地說。 「你真壞!」年若若又囧又惱,撲上去握著小拳頭捶他。 他大笑著任她捶了幾下才攬她入懷,緊緊抱著溫香軟玉的嬌軀,深吸口氣,鼻息處全是屬於她的清馨味道,這才滿意,交待道:「你也要乖點,我最近會很忙,沒空看著你,少給我惹麻煩。」 「我哪有不乖……」她嘟起小嘴,小手撫上他的俊顏,柔嫩的掌心被他下頜上的初生鬍渣剌得又麻又癢。 第8章(2) 「不准理那個什麼學長。」他想到官之橘說的那個雨楓學長。 「雨楓學長人很好的。」 「只有我不好對嗎?」眼神變得凶凶地,彷彿她只要敢說他不好,馬上就要她好看。 「呵呵……」她笑起來,紅唇一彎,眉開眼笑的模樣特別可人。 自從他們「私奔」過一回,年若若就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怕他了,不,或許……還是有點兒怕的,可「怕」的是什麼呢? 她對他的「怕」,大概就是因為喜歡、愛、尊重、敬畏、感激和遷就等諸多感覺繁衍出的一種情感。 如果對他沒有感情,才用不著怕他,她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在她的生活中有一個可以怕的人,而且她知道這個人會保護自己,心裡就覺得好溫暖,若是沒有這樣一個人,也會寂寞吧。 因為想通了這些,整個人便豁然開朗,她笑得越發燦爛,眉眼彎彎,說不出的令人心動。 「還有在學校不許跟男同學太接近。」黑眸熠熠地看著她漂亮的小臉蛋,大手愛憐地捏了捏她的小俏鼻,撫著她光滑的頰,最後來到櫻花般的唇瓣上摩挲。 哪有這樣的?正常的同學關係也不行嗎?剛想抗議,他的指就鑽進她的口中,修長的指逗弄著如雛鳥般粉色的小香舌,柔軟濕潤的觸覺掃在指腹上,使他聯想到她身體的另一處,同樣是如此水澤誘人,身軀立即緊繃。 「唔……」她合不攏小嘴,雪白的貝齒又捨不得咬痛他,銀絲般唾液順著嘴角滑下,濕了下頜。 …… 好一會兒,年若若才從被高/潮淹沒的餘韻中緩過勁來,藕臂輕輕地環上男人結實的腰,抱他。 「不累嗎?要不要再來一次?」官之硯低笑,拉過被踢到一邊的薄被掩住兩人繾綣交迭的身軀。 「人家好累好累哦!」 「那快睡吧,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嗯……」 過了幾分鐘,「阿硯……」 「嗯?」 「那個,之橘的事能不能……」 「你還能操心別的事?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哪有呀,你很……」 「很什麼?」 「很厲害啦!」她羞答答地把臉藏進被子裡,討厭的傢伙,非逼著她說出口! 男人很滿意,這話顯然很能滿足男性心理,他咬咬她的小耳朵,叮囑道:「之燏的事你別管,乖乖地上學。」這遲鈍的小丫頭不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吧? 官之橘從小就欺負她,往日只要不太過份,他睜隻眼閉只眼就算了,有時實在看不下去的也會私下訓斥妹妹兩句,誰知越大越不講道理,他再不管,誰知會不會更得寸進尺? 「可是……」 見小丫頭還掙扎著弱弱地想替人求情,官之硯心裡直嘔,耐性也消磨殆盡了,沒好氣地嚇唬她道:「你再敢管閒事,我就找個比姓汪更爛的傢伙把你當禮物送去!」 房裡一下子安靜了,又過了幾分鐘,「你剛才說什麼……你、你好狠心……要把我送給別人!」才反應過來的年若若委屈地拿腳踢他。 「小笨蛋!」男人悶笑著,翻身覆上嬌小的身子,霸道地吻住她。 夜還長著呢,小丫頭這麼有精神,那就繼續做能生孩子的事好了…… 官家豪宅的最深處,有一棟具有中國古代明清特色的大宅,四周的紅牆不過兩公尺高,躍出深綠色的菱形縷空雕花,圈繞著數十平方米的小庭院,兩扇黑色的大門半掩著,隱隱約約可見裡面有著好幾株巨大的桂花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