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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淡情 這時,小助理說話了。 「副總,怎麼樣?行不行你倒是說個話呀!別淨歎氣,歎得令人滿膽寒的。」 「你這小子敢幹這瞞天過海的事,還懂得怕啊?」 「怕啊,可是事情走到這關口了,我們不冒險行嗎?」 行嗎? 當然不行。這是副總想都不用想的事。 但,這時候除了這法子,他還真想不出辦法來。 「好吧,就這麼辦。」 「那有希小姐會答應嗎?」 「會吧。」畢竟有希小姐還癡心地愛著老闆,就算是她守了五年的活寡,那份情意也不見轉退。 ☆ ☆ ☆ ☆ ☆ ☆ ☆ ☆ ☆ ☆ ☆ ☆ ☆ ☆ 副總去找於有希,他說明來意,希望有希能幫他們忙。 而有希聽了,果不其然,她想都不想的就點頭,將事情給答應下來。 「太太,你行不行啊?」 「行,當然行。」 「可是,這回是要你扮有幸小姐。」 「我知道。」 「可是你的個性跟有幸小姐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會改。」為了跟梁景光在一起,要她扮誰都無所謂。 「那麼——就委屈太太了。」 「不,你快別這麼說。」 他找了機會,讓她能和梁景光在一起,這樣對她而言,一點都不委屈。 有希漂亮的小臉上,漾著一股知足且幸福的笑意。 她是那麼的單純又善良,副總就是不明白,他們的老闆怎能狠下心腸來折磨這麼一個美人兒。 ☆ ☆ ☆ ☆ ☆ ☆ ☆ ☆ ☆ ☆ ☆ ☆ ☆ ☆ 「有幸!」 梁景光一聽說有幸要來,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極端亢奮,所以當他耳尖的聽到門外傳來高跟鞋聲,他心提著,就等著她開門。 門開了,他喚她。 那柔情似水的聲音、語調,是有希從來沒聽過的天籟。 原來她的丈夫一直用這種態度在愛著她的妹妹,她今天總算得以一見。 「有幸,你怎麼不過來?」 梁景光坐在床上,雙手不斷的在半空中揮舞著。 他看不到有幸的人,也要摸得到她才行。 「小姐,請你過去。」 我的好姑奶奶呀,你就過去吧! 副總不停的使眼色要有希盡責一點,別在這節骨眼上壞事。 她一壞事,死的可是三條人命。 有希知道她得過去,但是她的腳像是被人綁了鉛塊似的,動都動不了。 那人是她摯愛的男人,可是卻有不為人知的殘暴性子,她對他一向是又愛又怕。愛他是出於兒時的真摯情感;怕他卻是由於嫁他後,他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瞧。 他待她一向如仇人,這會兒如果她扮得不像,讓他認出她是誰,那麼她的下場,她可以想像。 「有幸?」他慌了。「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過來?」 「我怕。」她說。 「怕什麼?」 「怕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麼了?」 「你真看不見了?」 她怕他眼睛瞎了是假,怕他精明地一眼就看穿她的偽裝是真。 但,梁景光卻以為她是在為他的眼睛而擔心受怕。 「放心,我會好的,我不會一輩子都是這個模樣。你過來,讓我摸摸你。」他的手找尋著她。 有希卻還是不過去。 副總看不下去了,只好硬著頭皮把有希往梁景光的方向推。 有希猛地被推到梁景光跟前去,她嚇了一跳。 「我——」她想往後退去。 「我抓到你了。」梁景光卻先他一步,將她抱個滿懷。「你好香,我好想念你的味道。」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嗅著她純淨的體香。 「你換香水了?」 「沒、沒有。」 「你以前不是這個味道。」他說。 有希聽了,心裡無限淒楚。 其實她一直是這個味道,只是結婚五年來,他抱都沒抱過她一次,所以當然不知道屬於她的香味是什麼樣的味道。 「我好不好聞?」她問,心裡有股期待,希望他能肯定她。 他笑了,說:「好聞。」 「那跟以前比呢?是現在好聞,還是以前好聞?」 「都好聞。」 「不行,你得選一個。」 有希硬要跟有幸比較,雖然她心裡十分清楚,如果他眼睛看得見,那麼他的心不會被她的聲音給蒙蔽。他會視她如鄙屣,告訴她,她不配跟有幸比較。 「現在好聞。」他哄她。 「真的?」 「真的。要不,我又怎麼會悶著頭貪戀著,怎麼都不抬頭?」他的嘴順勢地啃咬她細嫩的頸子。 有希嚇了一跳。 「你、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他嗤地一笑。「當然是想要你。」 「這裡還有別人在,你別這樣!」他讓她羞死人了。 有希將頭埋進他的胸膛裡,看都不敢看副總一眼。 她這模樣讓人看了,都不知道要把她想成什麼了。 「你別這樣。」 「怎麼,害羞了?」 他直朝著她的耳窩吹氣,那股熱竄進有希的耳窩、心坎,她心亂糟糟的,還有一股她所不熟悉的感覺在她體內亂竄。 有希不安地蠕動著。 她的嬌態令梁景光更加興奮。 「文相,出去。」他趕人了。 副總——沈文相識相的出去了。 外人前腳才走,梁景光的手就探入她的大腿內側。 「你別這樣。」 有希夾緊雙腿,不讓他再往裡侵入。 「外人都走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這裡是醫院。」 「沒我允許,不會有人進來。」 「可是你還病著——」 「我是瞎了,不是無能。」 他霸氣地撩起她的裙擺,手指探入……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熱情。」他欣喜她的反應,用牙齒挑開她的衣扣,含住她胸前的花蕾。 他那麼挑逗,有希的心口像是爬滿了千萬隻螞蟻似的,又癢又痛。 她一直渴望他愛她,所以打從嫁給他之後,她就隨時準備成為他的人。 可惜的是,他心不在她身上,所以到如今,她還是保有完璧之身。 現在,他的手指入侵她從未讓人開發過的領地,但,她不怨他,因為讓自己成為他的人,是她這一輩子的想望。 她嫁給他五年了,一直希望他這麼做。 有希的腳環在他腰間。 他再加入一指,那種滋味稱不上舒服,有希退開了身子。 「你不是有幸。」梁景光察覺不對。 「你到底是誰?」他問,然而手指仍殘忍的留在她體內,沒有撤出。 他知道她痛,但是她既然膽敢前來欺騙他,那她就活該得受這種苦、這種罪。 「說,你是誰?」 他的手指不斷入侵,沒打算饒過她。 有希痛得眼淚都飆出眼眶了,卻還咬著牙不肯承認。 這是她唯一能接近他的機會,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我是於有幸。」 「你不是。」 「我是。」 「好,那你告訴我,你既是於有幸,那你這裡為什麼窄得像是不曾跟人歡愛過?說,你為什麼騙我?」 他的指腹不甚溫柔的揉弄著她,讓她的身體為他而顫抖、痙攣。 「你是跟誰借的膽,敢來欺騙我!怎麼,以為我眼睛看不見了,就連心都瞎了嗎?告訴你,我還沒那麼遜。」 他愛的女人的身體,他的心再清楚不過了。 「你是誰?」 有希夾住了雙腿,卻敵不過那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的猛烈感覺。 她分不清楚自己是痛,還是興奮,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打著哆嗦,而體內流出更多的熱情,滋潤了他的手。 「嗯……」 她像小貓似地嚶嚀著,那聲音猶如一劑催情針,直接打在梁景光的慾望上。 他迫切的想要她,不管她是誰都一樣。 該死的,他是多久沒做愛了?否則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呀!梁景光小聲地嘀咕。 有希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依稀聽到他好像說了什麼禽獸似的。 禽獸!? 他在說誰? 有希想問,但她話都還沒問出口,她的唇就讓他給封了。 他吻得她天旋地轉、頭暈腦脹。 就在她以為性愛就是這麼美好的事之際,他卻又以促不及防之姿,挺身進入她的體內—— 那感覺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她想說不要了,但,她的話卻讓他的嘴給含住,怎麼都吐不出來。 第二章 「她是誰?」 那女人不說,梁景光只好找沈文相來問。 而沈文相是一臉的慘樣。 他怎麼會知道有希這麼不濟事,才短短的時間,便讓人拆穿了她的西洋鏡,知道她不是於有幸。 「她是誰?」梁景光沉著嗓音再問一次,他的口氣表現出他的不耐煩,他的耐性早就在等待中給磨光了。 沈文相不敢再瞞下去,只好實話實說。 「她是、她是——是太太。」 「太太?」梁景光對這個詞很陌生。 沈文相只好再換個說法。 「她是於有希。」 於有希! 梁景光一聽到她的名,滿腔的怒火一下子翻騰了起來,直湧進他的四肢百骸。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拿她來充數!?」 梁景光隨手拿起一樣東西,便往門的方向丟—— 沈文相眼明手快的閃過他丟過來的熱水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