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唐席 > 風流皇族三少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1頁 唐席 「你走吧,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姷禎頭也不回的說。 唯有不看他,才能壓下心底那股想跟他走的希冀。 「我不能不管妳的事。」萊利懇切的說。 放棄她等於放棄他自己,他怎麼能眼睜睜看她受這男人欺侮? 「你並沒有資格管我的事!」姷禎板起臉說。 老天,他別再考驗她的意志力了! 「難道像他這樣的人,才有資格和妳在一起?」萊利有說不上來的心傷,但這很快就被另一種強烈的意志取代,「那我也辦得到!」 說著,他蠻橫地將她扛上肩,走出會議室。 「祁姷禎,妳跟他走的話,我絕對會讓妳好看!」車釗靳在他們背後凶狠的吼,「警衛、警衛!叫警衛把他們攔下來!」 不是他對她有任何感情,而是他不許任何人從他身邊帶走任何東西,踐踏他的尊嚴。 而,此刻的姷禎拚命的在萊利肩上掙扎。 「放我下來,你不能做這種事,快放我下來!」姷禎邊喊邊捶打他。 光見到他的臉,她的心就翻攪起來,此時嗅聞他的氣息,感受他的體溫,辛苦構築的城牆更是搖搖欲墜。 「如果要用這種方式才能和妳在一起,那麼,我是不會放手的。」萊利吃了秤砣鐵了心,為了她,什麼風度、修養都可以暫時擱下。 「不可以這樣……」 「除非妳不願意,否則沒什麼不可以。」萊利過關斬將,所有衝上來的警衛都不是他的對手。 「真的不可以……」她哀求,卻再也沒有掙扎的力量。 「我很想和妳在一起。」把她放進紫羅蘭色的雪佛蘭裡,他迫不及待地說。 天知道,他心裡多為這一刻歡欣雀躍! 等不及關上門,他的雙眼鎮定她,再也無法移開,而雙唇也在不知不覺中湊近她,心裡不斷地叫囂著想重溫那份甜蜜,想確定她真的在身邊! 姷禎惶惶然閃開,再也不敢看他。 「如果你不放我下車,我會恨你。」她淡淡的說,語氣卻無比堅決。 她很想投入他的懷抱,想領受他的吻,但她一想到車釗靳,她就無法放縱自己。 聽她這麼說的萊利,渾身僵住,滿腔熱情瞬間冷卻。 「為什麼?那個男人待妳並不好啊!」萊利吼。 該死的,她的額頭上還有傷口,她卻想回到那個男人身邊去!?萊利氣得要死。 「這是我的家事!」 她當然知道他對她不好,但她若不回去,她的家人就會遭殃……她無法這麼自私。 「妳的自尊到哪裡去了?妳該捍衛自己,而不是……」看見她絕望的神情,他心疼不已,「算了,那讓我來保護妳。」 「謝謝。」姷禎抬頭看他一眼,很感激他的心意,只是她在自己心跳加速前又急急移開視線。 她怎能拖他下水? 雖然知道他是英國貴族,但貴族背後代表多大的力量,她並不清楚,而且她並不想借助別人的力量來解決自己的家務事。 「這些年……」 「我該回去上班了。」她打斷他。 「妳是不是討厭我了?討厭到連當朋友都不肯?」 「我……」 姷禎知道,只要自己說出「我討厭你,請你別再來打擾我」,他就會從她面前消失,但是心裡那一絲依戀令她說不出口。 萊利輕易地看穿了她的逞強和內心深處那絲不確定,知道自己非得用點小伎倆不可。 「只要妳親我一下,我就放妳下車。」他很有把握,只要她跨出這一步,他就贏了。 姷禎抬頭望他,視線不由自主地在他綠色的眼眸和性感的雙唇間擺盪。 「不……」心裡知道她該用盡一切方法拒絕這荒謬的提議,但喉間卻乾澀得說不完整一個字。 「姷禎……克莉絲汀娜……」他發出魔魅的性感呼喚,不容她逃開。 姷禎在他熱切的注視下呼吸困難,他的聲音充滿魅力,讓她的心蠢動著想呼應池。 「克莉絲汀娜……」 「萊……利……」她像著了魔般回應。 不知是誰靠近誰,彷彿經過了一世紀,又彷彿只在一秒之間,他們的唇貼在一起。 瞬間勾動天雷地火,分不清誰比較狂野,分不清誰比較激情,誰也不肯先放開對方,彷彿要糾纏到生命的盡頭才甘心。 ☆ ☆ ☆ ☆ ☆ ☆ ☆ ☆ ☆ ☆ ☆ ☆ ☆ ☆ 姷禎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依稀記得萊利好像對司機講了什麼,但後來發生的事,她都不記得了。 「克莉絲……克莉絲汀娜……」 「萊利……萊利……」 他們的肢體交纏在一起,就連衣服何時離開身體也毫無所覺,像最原始的野獸,狂野的索求彼此,更像貪婪的孩子,想獨佔自己最喜歡的玩具,吃光自己最愛的糖果。 所有的顧慮全拋到九霄雲外,姷禎的心和身體毫不保留地為他敞開,歡迎他填滿她枯竭的生命。 「克莉絲汀娜……」他狂野地吻吮她柔嫩白皙的身體,留下玫瑰色的吻痕。 「萊利、萊利……」她狂亂的以咬痕回敬他。 「克莉絲……」 不知多少次,他滿足地把身體的激流射入她體內,彷彿藉此把自己一生的真情托付給了她。 不知多少次,姷禎全然的接納他,她不顧疼痛地哀求他把自己搗碎,一次又一次的用盡全身的力量擁抱他。 天黑了,夜來了,直到再也沒有體力,姷禎才沉沉地睡去。 「萊利……」即使睡夢中,她仍呼喚著他的名字。 「克莉絲汀娜……」他細細地吻她熟睡的容顏,回應她的呼喚。 他喜歡她的狂野和熱情,那使她像朵嬌艷、充滿生命力的紅玫瑰。 他將她摟在懷裡,不斷地親吻,直到睡神奪去他的意識。 ☆ ☆ ☆ ☆ ☆ ☆ ☆ ☆ ☆ ☆ ☆ ☆ ☆ ☆ 這是姷禎回到台灣後,睡得最好的一次。 她知道為什麼,但不願多想,她只要起床,穿好衣服,像沒事般走出去即可,把這一切當成一場夢。 突然,耳畔傳來了萊利低沉性感的聲音。 「醒了?」 她睜開眼睛,發現他摟著她。 「呃……」雖然決定不想太多,她卻覺得雙頰發燙,很想鑽到洞裡去躲起來。 「很好看。」萊利笑著低語,低頭在她的臉上啃一口。 他的心很滿足,他找到了自己的靈魂,同時她也是他的了。 聽他這樣講,姷禎又羞又窘地拉起棉被往自己身上裹,同時卻也把他的手臂裹進來了。 「我說的是妳的臉,妳的身體當然也是,我想我不介意看一輩子。」他拉開她辛苦裹住的棉被,故意地往她的胸部瞧。 她的反應很有趣,令他想逗逗她。 姷禎心中一窒,連忙搶過棉被。 「我……我想我該回去……」 「妳哪裡都不能去。」不只是手,萊利連腳也跨到她身上,不,整個身體都撲上去了。 他用臉磨蹭她的臉,趁機伸出舌舔弄。 「嗯,嗯……」姷禎溢出吟哦聲,怎樣也躲不掉。 「妳在激情時說的話,我聽得很清楚,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放妳回那裡去。」他輕舔她額頭上的傷口,白色的繃帶讓人觸目驚心。 她身上還有許多小小的傷口和青紫,他無法想像她遭遇的毒手。 「請你把那些話忘掉。」姷禎無情的說,「那只是激情時無意義的話語,相信你不會閒到去解決每個和你做愛的女人的煩惱。」 她說得很用力,幾乎是用吼的,因為唯有如此,她才能鼓起勇氣下床穿衣服,才能不被心中的羞澀吞沒。 有了這段記憶就夠她昂首去迎接所有磨難,就夠當她一生的養分,這樣就夠了,她並不貪求。 「妳說什麼!?」萊利氣急敗壞,伸手想把她撈回床上,卻被她躲開。 她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一點都不知道她是特別的? 「妳該知道自己跟那些女人一點都不一樣!」他被激得也吼起來。 「那都無所謂了,我要走了。」他的話令她開心,但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穿上昨天的套裝,她舉步離開,但是才邁開一步,下體的疼痛就令她腳軟了下來。 「姷禎!」萊利衝上去扶住她,「我不會讓妳走,這張床是妳唯一該去的地方。」他把她丟回床上。 「你只是我的一夜情,我也只是你的一時風流,沒必要再糾纏不清。」她很想再站起來下床去,但是她一動,下體的疼痛就蔓延到全身,令她只能虛弱地躺在床上喘氣。 「妳的表現像個生澀的處女,根本不是妳說的那樣。」萊利相信自己的感覺。 她是他抱過的第一個處女,他氣自己太狂、太野、太沒節制。 姷禎把發燙的臉別開,不承認。 「要怎樣妳才肯留在我身邊?」他很生氣的問。 現在是講究人權的二十一世紀,她為什麼還活得像個奴隸,不能主宰自己的現在和未來? 「我這輩子已經屬於那個人了,相信你也不願意為了我,放棄整座花園。」這麼說只是想給自己和他一個理由和借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