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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子瑄 第五章 齊風一趕到絮霧苑,便看到離璃亭不遠的桃林中,有個身穿夜行衣的身影,意欲帶走一名女子,地上還躺著一個人。 齊風立刻斷定有人欲綁架丹菱,便運氣於掌,縱身向那黑衣人撲去! 面對齊風凌厲快絕的攻勢,黑衣人不得不暫時拋下肩上的女子--齊風眼角餘光一瞄,確定是靳丹菱,被布捂著了嘴,披頭散髮極驚恐--專心地與齊風對陣,一時之間,絮霧苑中桃葉與沙塵亂舞,只見迷濛的林中,兩人飛戰,兩人臥地! 正當齊風和黑衣人戰得難分難解之際,青芸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她隱約看到林中有兩人倒在地上,好像是丹菱和嫣兒,還有兩人在打架,其中一人應是齊風,另一人雖然有點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是誰……正當青芸想再走近看清楚時,面前卻從天而降了一個白衣男子,擋住了她的去勢,嚇得她立時停下腳步。 「青芸小姐,妳最好別再前進。」白紀羽一臉正字標記的笑。「很危險的。」 「啊!是你?」青芸覺得情況似乎愈來愈複雜。 「看樣子,是有賊潛進府中,想綁架丹菱小姐呢!」 「啊,那姊姊不是很危險?」青芸總算抓到重點。「我要去救她!」 說罷,青芸忙繞過白紀羽的身側,欲前往還是分不出勝負的戰場。 「等等,等等,青芸小姐,」白紀羽一把抓回了青芸,朝著她有趣的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妳上次好像也是毫無抵抗能力的受害者嘛,妳要拿什麼去救啊?」 青芸的衝動瞬間被澆熄。「那怎麼辦嘛……對了,你不是也會武功嗎?你去不就好了!」青芸提到武功兩字的語氣,就像是在馬路上找間隨處可見的雜貨攤子一樣,讓白紀羽不禁皺了皺眉。 「我?」被青芸說得那麼廉價,白紀羽可不甘願了。 「當然是你,難道是我啊?」青芸又氣又急,耐性全無。「還不快去幫忙。」 「不必啦,有齊風在,我在旁看好戲就行了。」白紀羽背著雙手,遙望著正專心對陣的齊風,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 「誰說的,他打了那麼久都還沒贏,一定很危險!」不習慣這般武打場面的青芸,卻是一點都輕鬆不起來。 「怎麼啦,擔心起心上人啦,這麼沈不住氣。」白紀羽一口白牙的戲言道。「別急,對情郎有點信心好不好?他打得那麼漂亮,妳不乘機欣賞一下啊?」 「你別胡說,他才不是我的……」青芸羞道。「我是擔心姊姊和嫣兒嘛,你先去救她們啦!」 「是這樣嗎?」白紀羽假癡的翻了翻眼。「那好吧,我先把她們救過來,就讓齊風先挨打好了!」 「唉唷!」青芸一副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令白紀羽大笑不已,但仍轉身朝丹菱和嫣兒走去,青芸也緊張的隨之在後。 這時,丹菱已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努力的想從地上攙起昏迷的嫣兒,逃離齊風和那黑衣人兩人的戰場圈,白紀羽見狀,便以輕功飄迎上去,左手先將只是被擊暈的嫣兒扛上了肩,右手則環著靳丹菱的腋下,欲把兩人帶離危險範圍,交給正跑向他的青芸。 不料,黑衣人見目標物遭人救走,便無心戀戰,不過看著那個白衣男子的行動,也不見得是個比面前的對手好對付的人,正考慮下一步戰術之際,卻眼尖的見到落單的青芸,當下身形一變,避過了齊風的攻勢,改了攻擊的對象,飛身只手抓向了正跑向白紀羽的青芸。 「該死的,妳來做什麼!」齊風突然大吼一聲!本來沈穩的腳步一下子亂了章 法,顯得急躁不堪! 聽見身後的吼聲,白紀羽當下吃了一驚,一回首就只見齊風立刻回身撲向黑衣人,欲抓住他的去勢;而負著兩人的白紀羽則立時將嫣兒及丹菱放下,準備替青芸擋住這一波的攻擊。 可惜兩人之前均未料到黑衣人的下一招,所以都慢了一步,而首當其衝的青芸,在發現了撲向她的黑衣人時,便驚得停下了腳步,無措得不能動彈……眾人各有心思各有行動,但眼看青芸無可避免的就要到遭那黑衣人毒手了! 說時遲那時快,出乎眾人意料的,先被白紀羽放開的丹菱,突然不顧一切衝向了青芸面前,替青芸挨了這狠快的一掌! 「姊姊!」青芸看著丹菱先是身子一震,接著便吐出了一口鮮血,軟綿綿的倒向她的懷裡。 同一時間,比齊風快一步到達的白紀羽,突然從腰帶扣上,拉出了一把軟劍,伸手便將劍身刺入了丹菱和黑衣人中間,腕上一挑的逼開了黑衣人欲抓向丹菱背領的手。這炫舞著殺機的劍刀直讓黑衣人收了手,狼狽的後退好幾步,使得交手的對象不得不變成了白紀羽。 遲了一步到達青芸身邊的齊風,則幫她扶住了丹菱下墜的身子,接手抱住丹菱,細探她背後的傷勢,在看清了傷口的情形後,齊風本就冷凝的臉色,顯得青寒。 在一旁和白紀羽交手的黑衣人,因不敵齊風和白紀羽兩人的輪番上陣,體力上漸已負荷不過,讓白紀羽輕鬆佔了上風,而且他看似不習慣對付白紀羽的拿手兵器「軟劍」,所以不過五十招,便叫白紀羽在他右肩上削了道口子,血流不止,當下便轉身逃走。 「紀羽,別追了!」發現白紀羽想尾隨那黑衣人追去時,齊風沈聲一喝,阻住了白紀羽的去勢。「靳丹菱受了重傷!」 「怎麼樣?」察覺齊風不尋常的語氣,白紀羽也嚴肅的蹲在青芸的身旁,當他瞭解了齊風所見之後,驚得挑高了眉。「這是……」 「沒錯。」齊風的俊臉上出現了不相配的殺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心急如焚的青芸,忍不住大聲問著面前兩個男人。 「那傢伙的掌上有毒。」出聲的是白紀羽,表情也是不同平日的莫測高深。 「你是說,姊姊中毒了!」看著櫻唇漸漸轉紫的丹菱,青芸倒抽了一口氣,立時閃過腦海的想法,令她俏臉煞白。「那就是說,她有性命危險……而這一掌,本來是該我挨上的……」她顫抖著說。 接著,青芸看到齊風用著她從未見過的冷酷,語帶無情地說:「我警告過妳別到處亂跑,為什麼不聽話?」 *** 距那驚魂的一夜,已過了兩天。 經過齊風內力深厚的運功逼毒,靳丹菱體內的毒已經清得所剩無幾,算是脫離了危險期。 但因她的身子本就虛弱,再加上嚴重的內傷,所以仍是終日昏迷不醒,在未曾進過滴水粒米的情況下,使得恢復的過程更形艱巨。而據精通毒物藥理的白紀羽來說,照這情形看來,丹菱只能靠著外敷硬灌的藥物和靜養,預估要再三天,才有可能清醒。這個消息,不啻是在本就擔憂不已的靳家人心上雪上加霜。 而青芸的狀況也不樂觀。她終日一言不發地呆坐在丹菱的床榻前,眼神空洞地望著丹菱,茶不思、飯不想的,連合上眼假寐一下也不肯,終於也體力不支,倒了下來。 這一切看在沈鳳儀的眼中,除了心急,便是傷心,成天求神拜佛遍尋補藥外,更是派人四處打聽靳浩節的下落,直到齊風約略向她解釋了他和白紀羽的來意,還有靳浩節的行蹤之後,沈鳳儀才稍稍寬了心。 「可是,你確定我們家老爺是和令尊在一起嗎?」沈鳳儀坐在丹菱的床邊,愁眉不展地問著齊風。 「夫人請放心,紀羽剛才已向我們在蘇州的分局確定過了,靳老爺的確是和家父在一起,正在回蘇州的路上,應於明後天就會返抵家門了。」齊風沈穩地說道。 「那就好。」沈鳳儀深深地歎了口氣。「這些日子,老爺一不在府裡,就發生了這麼多事,要不是有你和白公子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真是多虧你們了!」 「別這麼說,夫人。」齊風冷漠的臉,難得現出了一絲頹容。「我們的責任,本來就是保護好靳府,可是,卻還是讓丹菱小姐受了傷,真不知該如何謝罪。」 「這不能怪你,你也已經盡力了,要怪就得怪那惡徒,三番兩次的要害我們靳家的人!」沈鳳儀難過的搖搖頭。 「放心吧,夫人,我已經讓紀羽去搜尋他的下落了。這幾天我也調來了我們分局的鏢師,駐守在靳府內,妳別太擔心,保重身體要緊。」 「到底是為了什麼,他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害我們靳家的人呢?我捫心自問,從不做虧心事,老爺更是地方上有名的大善人,從不與人結怨,到底是為什麼呢?」沈鳳儀心力交瘁地問向齊風,一臉的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