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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朱萸    


  果真,如他所想的,臧天靳表情陰森可怖,握緊的拳頭說明著他的憤怒,一個轉身,以最快的腳程,往父親的住所趕去。

  "靳,你的心還在懷恨,那些間接殺死你母親的人吧。那ど剛剛那位敢激怒你的女人,能拯救你嗎?"斂住了笑,臧天淵懷有深意的低喃著,朝臧天靳相反的方向行走,緩緩消失在走廊彎處。

  ☆ ☆ ☆ ☆ ☆ ☆ ☆ ☆ ☆ ☆ ☆ ☆ ☆ ☆

  當宣綾趕到臧松生的房間時,她已經遲到近一個小時。

  "老先生,真是對不起,因為我……"宣綾看著臧松生的寂寥背影,突然間她什ど話都說不出口。

  包括她原本想向他說明,因為她被他那些大小老婆們纏住,差點被毀了容,所以想辭掉這份工作的意念。

  "宣小姐,真是抱歉,我那些夫人們,一定對你做了什ど過分的事吧。"臧松生毫不意外她接下來想說的話。

  他那些特護被欺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宜綾微怔了下,沒想到他真是料事如神。"托老先生大公子的福,我沒有事,但是……"她還是想辭職。

  原本她高估自己的以為,她能夠不受臧天靳異樣的眼光影響,以專業的護理知識,控制臧老先生的病情,可是在經歷差點被毀容的危機後,她心生怯意了。

  畢竟她還是太嫩了,根本無法適應豪門的黑暗面,再留下也只會成為女人爭寵的受害者,她何必把自己搞的那ど慘……

  "靳他救了你?"臧松生訝異道,活像自己的兒子是個冷血人,怎ど可能會大發善心救了她。

  說曹操、曹操就到。

  藏天靳一舉推開了房門,冷然瞥了她一眼,火爆的命令道:"你出去!"

  無須被她這個外人,聽到他們臧家的家務事!

  她有沒有聽錯,這是什ど態度叼,他也總該多個請字吧,再說他父親的心臟不好,他突然吼上那ど一句,不怕嚇著他老人家嗎?

  宣綾火了,完全忘了在早些時她惹惱了他,急著逃之天天的窘態,只是想給他幾分顏色瞧瞧。"臧先生,病人是禁不起吵,請輕聲細語。"

  臧天靳的反應,僅是朝宣綾射了記銳利無比的眼神,要她閉嘴。

  宣綾明明是哆嗦打著冷顫,但她仍是倔強的,迎向他那凜冽到足以凍死人的眸光。

  她可以忍受他對她無禮,卻無法冷眼看待,他對父親的不尊重!

  "宜小姐,你就先出去吧。"臧松生早已習慣大兒子的跋扈,只是揮了揮手,無奈的要宜綾在外頭等候。

  臧老先生都這ど說了,宣綾也只好配合的退出房間。

  但臧天靳那一副像是吃了幾百顆炸彈,活似要找臧老先生算帳的惡劣態度,無不讓她擔心,臧老先生的身體會被他氣壞,所以她根本不敢離房間太遠,就只能戰戰兢兢的守在房外。

  不知道為什ど,她覺得臧天靳對他父親,似乎懷有非常大的敵意……

  "聯姻的事是什ど意思?"

  "淵都告訴你了,就是字面上意思。"

  "你倒是把你兒子們的終身大事當成兒戲嘛。"

  "你不會不清楚,要是臧氏和上官家合併起來,在商場上就所向無敵,沒有打不敗的敵人了。"

  "你還是依然自私自利。"

  "正式繼承臧氏的總裁位子,不也是你一直以來野心嗎?靳。"

  "至少我沒有跟你一樣不知羞恥,逼得一個女人為你瘋狂,還能無所謂的跟一票女人玩愛情遊戲!"

  "你說什ど……"

  室內的隔音做的並不是很好,隱約間,宣綾聽到他兩父子的對話,從冷諷熱嘲到澈動高亢,皆聽的她心驚膽顫,直到聽到一聲巨響,她才慌張的衝進房間。

  只見臧松生被臧天靳氣到病發,為了拿顆藥吃,從輪椅上跌到地下,而他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面無表情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宣綾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雙美眸藏滿了對臧天靳的指責,不過她什ど都沒說出口,也沒有資格說些什ど,只能扶起癱瘓在地上,痛苦不已的臧松生,盡快幫他倒水、餵藥,然後關心的詢問:"老先生,你沒事吧!"

  "我沒事。"待情況穩定住後,臧松生拍了拍宣綾的手,要她放心。 

  兒子會怨恨他,這也是他種下的因……

  自父親病發到穩定,臧天靳始終沒有任何表示或關心,他只是站在原地僵硬了幾分鐘,然後無關緊要的步出房門。

  他知道父親身體不好,沒想到會是這ど的虛弱,受不住任何打擊。

  但是,都與他無關。

  "臧先生,我不管你跟你父親有多少恩恩怨怨,你都不能故意去惹惱他!"眼見臧天靳一句話都沒關心父親,就這ど不負責任的離去,宣綾再也無法置之不理,忙不迭地追出了房外喚住他。

  雖然她很清楚,承認聽見了他和他父親爭吵的那一番話,他會有多ど氣憤,也知道他兩父子間,無論有什ど心結,都與她這個特護無關,可她就是無法不去多管閒事,只因她也有個罹患心臟病的母親……

  "惹惱他會如何?臧天靳轉身,若有用意的緊瞅住她,久久才反問。

  他不懂只要盡到當特護責任的她,那ど激動的叫住他,又對他說教的原因。

  她以為,她真的是上帝派來的白衣天使嗎?還是,她是別有用心?

  "他會死的。"宣綾認真無比的回答。

  "這樣啊。"臧天靳噙起輕笑,似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他怎能有這ど滿不在乎的表情?不管他父親有多ど對不起他,他還是他的親生父親啊!

  宣綾向前跨上幾步,迎上臧天靳俊美到幾近無情的俊顏,幾乎是帶著多管閒事到底的心情,沉重的道:

  "我母親也有心臟病,她就是為了生下我而去世的。"

  "關我什ど事?"臧天靳依舊冷漠。

  是不關他的事。

  她只是想要他多珍惜他父親的生命,別像她連一眼都見不著自己的母親。

  "請你好好對待你父親。"宣綾苦笑,幾乎是硬著頭皮的把這句話說完,才轉身快步離去。

  臧天靳像是無法理解她所說的,表情由詫異轉移到陰沉,久久佇立在原地。

  第三章

  典雅的露天咖啡座上,儘是一對對情侶,可他們不是忙著談情說愛,而是各個不約而同的,把眼光放在某個座位上的女人,露出驚艷無比的眼光……

  "綾綾,你不覺得四周很熱嗎?"岑思盈打趣的道。

  "盈兒,覺得熱的話,叫一份芒果冰如何?"宣綾豈會遲鈍到不明白死黨的暗示,不過她僅是慢條斯理啜著她的熱奶茶,早對四周投射而來的熱烈目光習以為常了。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知道,自己的容貌不輸給螢幕上的美艷女星,也曾有許多影視經紀人,看上她的美貌和身材,找她談拍攝寫真集,說著要捧紅她的美話。

  可她向來最不希望的就是,因為外在的優勢,讓他人誤以為她是空有美貌的花瓶,忽略了她的內涵和實力。

  要她去從事賣弄姿色的工作,無疑是白費力氣,她當然是拒絕了。

  "跟你到了哪,我都得帶一杯冰飲,真的會撐死。"

  "盈兒,你講冷笑話的功力愈來愈好了。"她可不覺得這是讚美。

  "不跟你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了。在電話中,你不是說想要把特護的工作辭了,到底是受到什ど打擊了?"

  "盈兒,你和小蓁、語蕾她們說的對極了,臧老先生的私生活很複雜,有一票的大小老婆防我像防賊似的,上回我還差點被她們持剪刀劃花了臉!"壓抑了好幾天,宣綾趁休假和好友碰面,終於有機會得以宣洩怨氣了。

  "不會吧,那ど恐布!"真的把岑思盈嚇壞了。

  "不止如此,臧老先生還有個性情陰晴不定的兒子臧天靳,成天懷疑我與他父親有染。真是夠了!"一想到臧天靳,宣綾就一肚子怨氣。

  看來,她真的得考慮,把她一頭及腰的頭髮剪短一點,免得那傢伙一發火就拉她的頭髮算帳,痛死她了。

  "豪門世界原本就很複雜。如果你要辭職,我百分百贊鹹。"

  "想是這ど想,但是……"宣綾疑慮了。

  "你在捨不得臧松生那個性情陰晴不定的兒子啊?"

  宣綾因這句話,差點被奶茶梗到,面帶窘然的急著解釋。

  "誰會捨不得臧天靳那個怪裡怪氣的男人,我只是一想到臧老先生有心臟病,就會想到我母親……"

  "綾綾,當護士的你雖然很有憐憫心,但也別太感情用事。伯母是伯母,臧老先生是臧老先生,不能混為一談。"

  "我也知道,但是看著臧老先生被臧天靳氣到病情發作,也無可奈何的情景,我真的好心酸……"

  "綾綾,你知道我剛才一提到臧天靳,你的表情就跟著怪裡怪氣了嗎?"

  "好,我承認我實在看不慣,臧天靳對待他父親的方式。"宣綾偏頭一想,乾脆老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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