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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李珞 「我……」 「我餵你的藥應該早讓你醒了,但你身子骨太弱,拖到現在,我好怕……」 他的話拉回她的記憶,想起之前的事,她也忍不住打了哆嗦。 「沒事了,沒事了!」他強自壓下自身深切的懼意,先安撫她,握緊她的小手。「一切都解決了。」 「你呢?你毫髮無傷嗎?」她急切又擔心的問。 他的黑眸凝視她許久,從茶几上端來一碗粥餵她,才柔聲說:「你先喝粥吧。你昏睡了七天七夜,一定餓了吧。」 月蘿想要開口詢問,但他執意餵她吃,她只好懷著擔心一口一口努力吃下去。吃了半碗粥,她實在撐飽了,避開湯匙,低叫,「我吃不下了。」 他看著她滿頭大汗,便先把碗捆著,擦拭她的汗。 「夙辛,你真的沒有受傷嗎?」 他的臉色難讀,面無表情的說:「能夠傷得了我的,只有你。是我不好,自以為布下天羅地網保護你,自大的忘了我結下的仇人何其多,夏玉堂會尋仇,不是意外,是我疏忽了。」他難以原諒自己的愚蠢,竟然讓她身陷危難之中,尤其讓她代接一掌,如果不是武林宮主突然出現,助他一臂之力,以高深的內力為她療傷,再送宮內療內傷的神藥,他怕這一回真的保不住她了。 武林宮主如何在短短幾個時辰內,得知她重傷難治,他一點也不清楚,他也無暇去管武林宮主如何的神通廣大,只要能救活她,他可以不管任何事。 「這已經算是我的家務事,我一定會治好她。」武林宮主拋下這一句,便走了。 他沒有仔細思考話中深意,只專注在她活著的事實。 「夙辛,這不是你的錯!」月蘿叫道。 「是我的錯!」他氣道,「我許下承諾要保護你的,看看我,我做到了嗎?只是會讓你不停的受傷而已!」 「你不要再責怪自己了。」月蘿想要爬起來,但身子一時無力,又跌躺回去。這一切都看在他的眼裡。 月蘿的雙眸盈盈如水,啜泣的說:「我不要你怪你自己,如果我是個健康的人,你就不會這麼內疚了,對不對?從頭到尾,都是我不好啊!為什麼你要承擔這麼多?我……我……」 想求去的心意又起,雖然萬般不捨,可是她好怕將來會為他帶來更多的麻煩啊。 他讀出她的心思,憤怒的叫,「你又想離開我?」 他累了七天七夜,運氣為她注入真氣,煎藥親自來,一口一口含在嘴裡餵著她,就盼她能轉醒過來,安穩他高懸在半空中的一顆心。 當她有意離開之時,彷彿聽見他身體內多日甚至多年來緊繃的一條弦斷了。 任他付出再多。她也不願留下,就像八年前…… 這些年來,她到底明不明白他的心意?苦覓她多久,她知道嗎?就這樣不停的糟踏地的心意! 「夙辛……」她察覺他的異常,小心翼翼的努力爬起來、靠近他。 他的瞳孔映進淡淡的身影,他的焦距逐漸凝聚,定在她近在尺尺的臉孔。 「你不能再一次……」他喃道。 「什麼?」 他恍神的從衣袍內拿出一條白手絹,正是當初她綁架他時用的那一條,怔忡的盯著它,喃喃低聲說:「如果你有心在我身上,為什麼一而再的想要離開我?既然要離開我,為什麼當如要做出這種事?讓我遺落了自己的心。你可知無心人活下來有多麼痛苦?你可知我尋回我的心的過程有多難挨?」 他渾身上下充滿恐懼,一臉失神。月蘿受驚的伸手要撫上他的臉龐,她不清楚他怎麼突然會失去控制?她只知道,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讓她好害怕——— 「夙辛你……」 白手絹忽然罩住她的眼,她嚇了一跳,感覺他上床了。 「不要這樣……」她的身子被推倒,他覆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我守在這裡,多害怕你一覺不醒嗎?你瞭解我心中的苦嗎?竟然還想要離開我!」 眼睛看不見,耳力卻格外的厲害。聽出他語氣中的空洞與茫然。 「等等,是我不好,你別……」她來不及道歉,突然覺得他壓上的身軀充滿熱力,他……還來不及感受到他溫存的對待,便聽到褻褲被撕裂的聲音。 她的心突地一跳,明白他想做什麼。 「你聽我說……我一點也不害怕你要對我做什麼,但是,你現在失去控制,等你清醒了,一定會怪自己……啊!」 在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他一個挺身,月蘿感受到他激烈的侵入,飽滿圓潤的男性象徵猶如擅闖禁地的士兵,急切而狂猛的闖過她緊窄不已的柔軟,初時的粗暴、火熱讓她差點痛叫出來。 她趕緊咬住唇,不讓疼痛呻吟出口。 壓在她身上厚實的身體緊繃著,彷彿堆積了許多的壓力,連她也能感受到其中可怕的恐懼。 他在恐懼什麼? 「你是我的……」他喃喃自語,「你永遠也不會離開我……」 他不停的重複著這幾句,月蘿張嘴要說話,他憤怒的堵住她的嘴,不帶憐惜的吸吮她櫻唇內的甜蜜,他只手撕開她的衣服,她的胸前一涼,讓她驚惶失措。她不願意讓他看見她病了這麼久的身子啊! 他彷彿察覺她輕微的掙扎,他遂憤怒叫道:「你想離開我?」 「我……」 「你又想離開我?」 「我……我沒有夙辛……」 他緊緊抓著她的手腕高舉過她的頭,熱情的嘴唇從她的嘴下移,滑到頸子,最後吸吮她雪白圓乳上的蓓蕾。 月蘿看不見他,心已想起她瘦到可以見到肋骨的赤裸身子,如果在平常。是萬般都不想讓他看見、讓他碰觸啊。 他緩緩的退出她的體內,她眼眶含淚,猜測他看見她的身子而嫌棄了。 驀地,他狂猛的再度挺進,將自己深深埋送她的體內,月蘿一時受不住刺激,低叫出聲。 他的律動加快,熱情的嘴唇在她身子上游移,雙手卻一直緊緊的抓住她不肯鬆手。 她的心跳速度增快,汗珠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眩感開始出現……不,她怎麼能昏過去呢? 是她太喜歡他太溫柔的對待她而忽略他自身的索求,如今他失去控制了,如果等他發現他的衝動讓她承受不住,他一定會自責的。 她要證明她的身子已經好很多了。月蘿咬住下唇,毫不保留的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的佔有。 「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鳳辛,你放開我。」她急促的喘息,不停的呼吸著空氣。 她看不見他,只覺得兩道炎熱的目光鎖在她的臉上。 「你真的不會離開我?」他的語氣像極八年前一夜醒來沒有看見她的那樣失意。 「嗯,我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離開了。」 他緩緩的放開她的雙手,心裡又感到不安全,想起只要她一離開他的視線,就會擔心她不知道又到哪裡去,或者病倒在什麼地方,更甚至還讓其他人劫走…… 他一恐懼,又要強迫的抓住她的雙手,月蘿彷彿查覺他的反應,趕緊雙臂環住他的背。 「我不走我不走!」 他稍微放下心,雙手撫揉著她的圓乳,把心思放在她的身子上。月蘿努力克制自卑,讓他盡情的撫過她的身子。 「蘿兒……蘿兒……告訴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他沙啞的呢喃著。 「嗯……嚴夙辛是宮月蘿的……宮月蘿也是嚴夙辛的……」她好不容易才從細碎的呼吸聲裡說完這句話。 他灑在她身上的激情愈堆愈高,毫無溫柔可言,她的心跳也跳得離譜,可她一定能也一定要承受下來。 他在她體內的律動愈來愈快,快到她都跟不上了,在他最後一次的侵略時,他不忘緊緊抱著她的身子,讓她攀住他一塊登向極樂之峰。 *** 「別走!」嚴夙辛突然醒過來。 他想起八年前那一夜,立刻看向床的另一半。 床的另一半是空的,因為他緊緊壓著她。 「蘿兒?」他的四肢纏著她不放,像怕半夜她跑了一樣,她赤裸雪白的胴體香汗淋漓,略白的唇上印著淡淡的血痕。 他呆了一下,思索為何她會赤裸著身子……天啊!他想起昨晚的一切。 他大驚失色,趕緊搖晃她。「蘿兒?蘿兒?」 月蘿呻吟出聲。「好累……我想睡……」 累?昨晚的無度索求累壞她了! 他自責的拿下她眼上的白手絹,看她雙眸閉著,沒有要清醒的打算。 他又搖搖她。「蘿兒,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好痛…」 「痛?哪兒痛?」他趕緊拉出被他壓在身上的玉臂,為她把脈。 她的氣息稍弱,但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那,她是哪裡痛? 「蘿兒?」 他不停的叫她,讓她覺得像只擾人的蒼蠅,她有點氣惱的說:「走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