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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黎倩 "嗯。"尉佑不感興趣地回應,眼睛瞄向她繫住和服的紅色絲帶,僅在和服前襟交會處打個簡易的蝴蝶結,修長的小腿不時從打開的下擺露出來,他發現她光著腳。 花羽君走到他面前三步遠,停下來低頭看著他。"我知道,結婚前你有很多----嗯----朋友。" 尉佑不語,只是揚起眉頭。 "嗯,請不要否認。我知道不該和你談這些,但,我還是要說,那些'朋友'的事情,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遠在認識你之前。" 尉佑知道哥哥極早就領略男女情事,從他變聲之後,女孩子就開始跟在他的身後。只是,沒想到這種名聲會選播出去。他無法代替哥哥承認或是否認什麼,只好誠實他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無所謂地搖搖頭,手不在意地揮擺兩下,心中卻有股莫名的心痛。"不用擔心我今天過來不是要求你斷掉那些原有的關係,而是......"她停頓了許久,思索著較婉轉的說法。 "而是?"他催促著。 花羽君做個深呼吸,發現這件事還真難開口。"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我知道,你剛剛已經提過了。"他冷冷地提醒她。直到現在,他還是摸不清她在打什麼主意。 "曝,我的意思是,雖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但事實上還不算真正的夫妻……" 尉佑記得霍叔提過哥哥和她在婚前曾有一夜之情,既然如此,應該算是圓房了。"我以為我們已經是了"。"他模稜兩可地回答。 "我指的是結婚之後。" 這樣看來,他們的確是已有關係了。那麼,花羽君對尉佐的身體有多熟悉呢?她察覺得出他們不同的地方嗎?還是,這就是她今晚過來的原因 再次試探他? "我想,過去兩個多月的情況是比較特殊的。"他開始全神貫注地應戰。 花羽君微微皺起秀氣的眉毛,似乎有些苦惱。"我清楚,我不是在埋怨什麼,只是,你回來了,所以......"又停了許久。 "所以?" "我們晚上是不是要睡在一起?"她這句話說得又快又急。 尉佑呆楞了一下。"這是你所希望的嗎?" "你呢?"她斜歪著頭問他。 "你對我們的關係有什麼期待?"他將問題又丟回給她。"像一般正常的夫妻一樣,彼此照料、相互尊重,有正常的接觸......就這樣。" "不要求一生一世相知相許?"他帶點嘲諷地問。如果花羽君嫁給哥哥的目的是要除掉他,她當然不會想要一生一世相守。 對他的問題,花羽君想了許久,她從未思考過一生一世的事。不為什麼,只因為她的人生都在別人的手上,她再怎麼想也沒有用。可是這種感覺,他會懂嗎?"一輩子很長,我想任何人都很難許下承諾。" "的確。" "你呢?你對我們之間關係的要求呢?" 尉佑瀟酒地聳肩,瞇著眼晴看她。"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一個忠心,永遠不會背叛我的妻子。你能做得到嗎?" 他在要求她的忠貞嗎?可是他嘴角的笑容讓人感覺他並不在意她的回答。 "我只能發誓,我的身體絕對不會背叛我們結婚的誓約。"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得到你的身體?"他輕笑了一聲。 "夫人,告訴我,你的心給了誰?" "沒有--"她語氣堅定地斥駁他的指控。 "既然沒有,為什麼我得不到你的心?" 這句話問得她啞口無言,他是認真地想要她付出真心嗎?她的心狂跳著。"請……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好聰明,運用拖延戰術。你要用爭取來的時間做什麼?" "我還不夠熟悉你……瞭解你‥ "我還以為在晚餐前,你已經完全熟悉、瞭解我的每一寸地方了。"尉佑的笑容狂傲不羈,充滿著暗示。 "我指的不是那個。"花羽君脹紅了臉。 "是嗎?我倒覺得那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她白如象牙的臉龐泛起粉粉的紅暈,帶點小女孩的嬌羞。尉佑無法將視線挪開。她怎麼能一下子是冷靜的操刀殺手,一下子又化身成未經人事的女人呢?尉佑明瞭她正在編織誘惑的網,而他則是她想要捕捉的目標。 "我看到的……只是一具軀體罷了。" "還喜歡你著到的嗎?"他看見紅暈在她的臉頰燃燒,驚惶寫在圓睜的大眼裡。"比起上一次......"他繼續追問。 "上一次太暗。太快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也沒特別留意什麼。"花羽君的聲音細小如蚊。 尉佑無法抗拒她,不假思索地伸手拉住她,將她的身子翻轉背對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渾圓的臀部緊壓住他的大腿,他雙手在她豐盈的胸線下交抱環住,優美的背脊貼緊他的胸。 他觸摸著柔軟得不可思議的絲綢布,薄如蟬翼的布料將她身體的熱度傳導到手指。 "那你這次留意到什麼"他在她的後方低語,熱氣吹到耳後方,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伸手拆掉她的髮夾,一頭馬溜溜的秀髮像瀑布般滑瀉,玫瑰香的味這從微濕的髮絲傳來。他將五根手指埋在濃密的髮絲中,往下梳理。他發現她的頭髮,竟長及她的臀部。 "你的胸前有一道刀疤,右屁股有一個小小的凹洞,我想是小時候打針醫術不好留下來的。" "你漏掉了大腿內側。"他的嗓音清澈悅耳如流水,讓人不禁想投入他的懷抱。 "我……" 尉佑將她前側的頭髮拉直,發紅覆蓋住她的右胸,垂落到腹部與大腿交合處。"我的大腿內側有一個圓形的胎記。" "我沒看到。"花羽君的聲音透著喘息聲。 "就在這裡。"他手指纏住髮絲,用尾端搔著她大腿內側,奇異的酥軟感爬遍她的身軀。"它的位置比較隱密,除非近距離否則看不到,如果有東西擋著,也會看不到。我相信那時候有不聽話的東西擋住,所以你才看不到。" 花羽君感覺到他的堅挺在她兩股之間摩擦,稍早前的記憶又鮮活了起來。她大膽地微微扭動身體,感受到他的力量更具侵略性地壓迫她。 "夫人,你在玩火。"他用舌尖輕舔她的耳垂。 "我......不是……"她的頸項往後仰,想更貼近他似有若無的親吻。 尉佑移動雙手,往上覆住她豐滿的胸部,後仰的姿勢讓他的大手能夠完整地吸納住圓盈的曲線。已然堅挺的圓點觸抵他的手心,他一張一縮地揉捏,它因刺激變得更大。"夫人,告訴我,你如何讓你的心抗拒身體的誘惑?" 花羽君無力地呻吟。"心和身體是.....分開的。"她不停地扭動著,既想讓胸部貼緊他的手,又想靠後乞求他的吻。 尉佑輕笑一聲,不肯解除她前後為難的困境。"你錯了,心和身體是一體兩面,如果硬是將它們分開,一定會傷害到自己。" 他用拇指與食指夾住她的尖端,韻律地揉搓,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完全臣服於他的魔力。 她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隨著他的撫弄而扭動,她聽不見自己喊出的呻吟聲。在身體背叛她的時候,她發現心跳狂亂得毫無章法,一向引以為豪的冷漠與理智瞬間化為灰燼。她的心也背叛了他。 他是對的,她無法讓身體急速升高的熱度不影響至她的心。更可怕的是,在她嘗過這種甜美後,她不再是完整的個體了。她給了他一個致命的武器,一把只有他才可以傷害她的利刃。 尉估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她的輕顫、呻吟、扭曲的身軀,他知道她已經瀕臨歡愉的邊緣。她的反應深深震撼他。他沒想到在冷若冰霜的外衣下,竟蘊藏火山般的熱力。她再一次讓他驚訝不已。 他的拇指在開敞的前襟處滑動,撫摸誘人的凹溝,只要再往裡面一點他就可以親觸到已經腫大的尖頂,往下他可以暢行在她平滑的小腹。但他卻和自己的理智掙扎著,像是徘徊在十字路口。 如同他剛剛所說的,心和身體是不可分的,他如何能讓身體在承受歡愉之際,將心存放在冰庫呢?花羽君必須為哥哥的重傷付出代價,她的未來注定要斷送在他的手上。屆時,他懷疑自己能夠狠下心親自槍決她。 此刻,花羽君卻不讓他有時間恢復理智,扭動的身軀扯開了蝴蝶結,柔軟的絲綢順著她後仰的身體下滑,不到一秒,她光溜溜的身體在他眼前開展。 尉佑低吼一聲,猛力將她推倒在沙發,滾燙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她毫不畏懼,忘情地叫喊催促。 "請……求你……"斷續的叫喊聲中夾帶著喘息。 "求我什麼。"他的聲音因克制而緊繃,顯得異常低沈。不讓她有片刻休想的時間,他的雙手帶著力道從她的頸部下撫,越過尖挺的雙峰,滑落柔軟的小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