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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黎斐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她,連跟角也不禁帶笑。「她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質,那股氣質卻不是搞文字的我能描述得出來的。」 看著他那融傻笑的樣子,秦沛文就更氣。「你在耍我嗎?既然如此,你幹麼還答應我要幫我追她?」這分明是把他當笨蛋嘛! 「相信我,我原本並無意招惹她,而且我也的確在她面前說了你的好話,可是該來的還是會來,不是你想避就避得了。」聶子揚歎道。 「為什麼這些話你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就在我從南部旅遊回來才說?難不成……」難不成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聶子揚撇開視線,眼神閃爍。「那一天我喝醉了……」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 秦沛文倏地站了起來,克制不住地將拳頭朝他揮過去,聶子揚當然早料到他會有如此的反應,卻沒有閃躲。當秦沛文的拳頭擊中他的臉,他往後倒了下去,驚嚇到其他酒客。 「我老早就想這麼做了!你這傢伙該死的得天獨厚!」新仇加舊恨刺激著他的怒火,他將子揚從地上拉起來,又是一拳過去。 聶子揚的嘴角噙著鮮血,瞇眼瞅著他。「我只讓你揍一拳,這下於可換作是你欠我了。」說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回敬他一拳,將他揍得往後倒下。 「別打了!再打就出事發……」一旁的酒保急著阻止,可是其他客人卻將他們兩人圍成一圈,吆喝著像在看戲。 「別再打了!快住手啊——」 * * * 她再一次的看表。 子揚跟沛文兩人吃完晚餐說要出去走走,可是都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卻還沒回來,詩童心裡很著急,因為稿子後天就要交了,她真的很怕到時候他交不出稿來,叫她拿什麼臉跟公司交代? 其實自己也有錯,兩人耽誤在親熱的時間太過頻繁;可是每當他一靠過來,她就無力思考,更別說是拒絕了。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兩人總算進門,一看到兩人身上掛綵,詩童差一點認不出誰是誰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被打成這樣?」最近時常耳聞有飆車的青少年持著棍棒攻擊不認識的人,該不會是遇上他們了吧? 秦沛文以他腫了的那隻眼睛斜睨聶子揚一眼,口齒不清地說:「沒想到這傢伙不但長得比我帥,架打得也比我好,真是讓人又氣又佩服。」他乘機拍打聶子揚剛剛撞到桌角的背部。 聶子揚悶哼一聲,也接著回答:「你也不賴啊!」他用力的拍打秦沛文剛剛撞到地面的肩膀,兩人看起來一副惺惺相惜的樣子。 一旁的詩童看得一頭霧水,卻又隱隱約約地聞到一股火藥味,這到底是什麼情形啊? 接著,秦沛文走到她面前。「聶子揚這個傢伙從來就沒主動追求過任何一個女人,看來他對你是真心的。事到如今,愛你不到,也只好祝你幸福了。」他很有風度地說:「要是這個傢伙哪一天負心,記得,我的懷抱永遠為你而開。」 「你的懷抱還是留給其他的女人吧!」子揚毫不隱藏他的醋意。 「沒想到你這個傢伙竟然也會吃醋。」沛文打趣道。「幸好我後天就結束這裡的工作回LA,否則一定被你這副窩囊的模樣給笑死。」說完,搖搖擺擺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詩童這下才似乎明瞭自己好像成了兩人負傷的原因,她心疼地檢查著聶子揚的傷勢。 「你們不會是為了我而打加架吧?」 「為你挨了這幾拳,你打算怎麼補賞我?」他不改幽默地問。 「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我拿什麼補償你?」看到他的跟角瘀青了一大塊,嘴角也裂了一個縫,詩童心疼得要死,眼角噙著淚水。 看著詩童溫柔地替他擦藥的模樣,聶子揚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生個小娃娃來玩吧。」 「神經!」她笑著不理他。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當然不是,你只不過是被打暈了。」 「看我的表情,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詩童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就定住了。此時,他的眼睛沒有一點戲謔,深邃溫柔的眼神有一線期待以及未曾見過的堅定。詩童心裡一驚,怕是被自己對他的感情給蒙蔽而看錯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嫁給我。」 詩童一下子突然忘了該如何呼吸,只是張著嘴巴,愣愣地瞪著他。 她發呆的樣子讓聶子揚好笑。「你怎麼說?」 「為什麼?」詩童還是面無表情。 她這麼冷靜的模樣倒是讓他有一點小小的驚訝,怎麼?難道她不高興嗎? 「因為我發現有人幫我煮飯洗衣、拖地按摩,還能陪我睡覺,也挺好的啊——唉喲!」詩童氣得將雙氧水塗抹在他的傷口上,讓他痛得不敢再亂說話。 「你真的很笨耶,你以為為什麼你被調走了之後,我又千方百計的把你找回來?還有,我幹麼冒背信的罪名將你奪走,讓我白白被那個傢伙揍了這麼多拳?那麼多大胸脯美女看不上眼,為什麼只看得上你這個干扁四季豆? 「還有,為什麼我稿子老早就寫完了卻還沒讓你知道?只因為我想確定你在我心中到底有多重要,而不想讓你快離開?除了是愛你的傻瓜外,誰會這麼做?」他用一副很受傷的表情說著,突然覺得自己好偉大。 當她還在為他前面說的那些話又氣又感動的時候,一聽見他說愛她,她整個人幾乎快要飄上天去。 「愛我……你愛我?」她的視線模糊了,鼻子也酸了。 她那令人又愛又憐的模樣,讓聶子揚忍不住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裡。「『愛』這個字太過沉重,可是除了這個字,我卻找不到另外的字來代替;就像是明明知道我們是不同軌道的兩個人,可還是找不到另一個女人來代替在我心目的你。 「你改變了我的原則,搗亂了我的世界,我已經徹徹底底地敗給你了。」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他的嘴角漾起滿足的微笑。 如果不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他隔著胸膛傳來的強烈心跳聲,詩童一定會以為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白日夢。她從來不敢妄想自己可以得到這麼多幸福,可以這麼真實地擁抱原本是遙不可及的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雖然明知道她一定會同意,可是沒聽到那個字,心裡還是不怎麼踏實。 一想到這裡,她的嘴角惡作劇的上揚。「我不想嫁。」 他突然將詩童拉到他的面前,錯愕的表情讓詩童看了覺得好好玩。 「不想嫁?為什麼?」他生平第一次向人求婚就被拒絕,受挫的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 「我想多開發一些經驗,畢竟一輩子只交一個男朋友實在是太可惜了。」她假裝很認真地思考著。 他聽了差點吐血,像她這樣的姑娘,不是應該死纏著他、要他為她的清白負責嗎?竟然嫌他一個男人不夠還想往外發展?試問哪個男人可以忍受? 「少開玩笑了,你當然要嫁給我!」他斬釘截鐵地說。 詩童原本只是想開他一點小玩笑,可是一聽見他這麼霸道的口吻就更想逗他。 「我為什麼一定要嫁給你?法律規定的嗎?」她挑著眉說。 「你就是要嫁給我,而且只能嫁給我!」他陰鷙的眼神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那不計一切、想要擁有她的表情好不性感,詩童幾乎快要在他的眼神下融化了。 「好吧,那我考慮看看好了。」她故意吊他胃口。 「你這個女巫,看我怎麼治你,包準你下不了我的床,只能乖乖做我的女人。」說完輕易的將詩童抱了起來,朝他的房間走去。 「喂!放下我,有客人在啦!」詩童好笑又好氣地拚命掙扎。 「沒關係,我音樂會放得很大聲的。」他咧嘴笑笑。 「我跟你開玩笑的,嫁你就是了嘛!」 「嘿嘿,來不及了,你要嫁給我,而我現在就要你。」他固執地將她拋在床上。 那晚,聶子揚的音樂果然開得很大聲。 這對小情人終於不再彼此折磨,臣服在愛情的魔力之下嘍! 尾聲 兩年後,花蓮某近郊—— 夏日的午後,窗外的知了吱吱叫著,一陣陣清涼的微風透過窗子吹拂進來,正是一個適合打盹兒的好時刻。 「聶子揚!」一聲怒吼頃刻間打破寧靜,將正在與周公下棋的聶子揚硬是叫了回來。 聶子揚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眼睛帶著寵溺的表情看著闖入者。 「過來我這裡。」聶子揚張開手臂,臉上帶著笑,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白詩童將他吵醒這件事。 白詩童看了一下天花板,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每當聶子揚這樣看著她時,她實在很難狠下心來對他說不或是逼他趕快寫稿。 詩童走向聶子揚,在他的身旁坐下,聶子揚立刻移動位置,將自己的頭安安穩穩在枕在白詩童的膝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