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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黎斐 兩人生活甜甜蜜蜜、如膠似漆,其營造出來的能量,跟室外熾熱的天氣簡直是不相上下,可他倆一天到晚膩在一起聊也不嫌熱呵。 對詩童而言,初嘗愛情的滋味是天下最甜美的事,她問自己,若對像不是聶子揚而是其他人,她也會這麼快樂嗎?想到這裡她又笑自己傻。當然只有聶子揚能讓她這麼快樂,因為她這一生也就只喜歡過他一個人呵! 「在想我麼?」子揚低沉渾厚的聲音毫無預警的由詩童的身後傳來,嚇了她一大跳,手中正在清洗的盤子也不小心掉下來。 「啊!」眼看著盤子即將砸落地面,慘劇即將發生的邵一剎那,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盤子距離地面僅僅十公分的地方,出現了另一隻手將盤了接住。 子揚一手扶著詩童纖細的腰,彎身單手穩穩地接住盤子。 他原本只是想要跟她開點玩笑,可是只要一碰到詩童,他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立刻起了反應,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吼,兩手握著她纖細的柳腰,輕鬆地將她抱起來,坐在流理台上。 「你要做什麼?」詩童兩頰酡紅,雙氤氳地看著他問。 他咧咧嘴,笑容充滿邪氣。「我看起來像是要做什麼?」他反問道。 詩童被問得有些不知所措,臉紅到了耳根。 「你……」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伸出一隻手,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起她的扣子。「有這麼難以啟齒嗎?」他低聲笑著。 詩童直覺地認為這樣做不對,舉起手想將他推開。「你別亂來,這裡可是廚房吶!」 子揚將她的雙手困在身後,制止她的掙扎,這樣的動作反而讓她不由得挺起胸,一對小巧堅挺的乳房在半敞開的襯衫內若隱若現,讓子揚看得血脈僨張。 他突然就得幽暗的瞳孔及加快的呼吸,間接的挑動著她,透過他明亮如鏡子般的雙眼反射,她看到一個性感至極的女人在向他提出無言的邀請。詩童一驚,莫非這正是他眼中的白詩童?那個她從來不曾看到的自己? 子揚衝動的一手撕開她的衣襟,一件樣式簡單的淺黃色胸罩包裹著雪白圓潤的肌膚,直接呈現在他眼前。「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想要這麼做。」 他的話也讓她回想起剛搬來的那段日子。 算算時間也不過才一個多月,短短的時間竟能為她的生活帶來如此大的變化,讓她由雲端掉落雲底,再同上雲底飄上雲端,其中酸甜苦辣都和子揚一同經歷,這世上究竟有多少人能像她這麼樣的幸運呢? 詩童合上雙眼,任憑子揚如微風般的親吻落在她仰起的小臉上,一個吻、兩個吻、三個吻到數不清的吻。 他是個貪心的情人,單單幾個吻一定是無法滿足他的,接下來,他跪在她兩腿間,兩手緊握著她顫抖的柳腰兒,透過小巧的布料,以唇舌探索她最性感的地帶,為下一步的結合堆砌更高的燃點。 詩童兩眼微閉,兩手鑽進他漆黑的發問,紅潤的嘴唇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身體忍不住隨著他的挑逗微微律動。 聶子揚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開始動手解開皮帶…… 「叮咚叮咚。」門鈴突然響起,兩人面面相覷。 白詩童恍然回過神,一把將聶子揚用力推開,以依舊因慾望而顫抖不已的手指將破碎的衣服拉好。「沛文回來了!」 聶子揚握著她緊張顫抖的胳臂。「別緊張,你先回房裡換件衣服。」他冷靜地對她說。 「坐一整天的車子,累死我了!」秦沛文手裡拿著大包小包的各地名產,神色有幾分疲倦。 「怎麼?不好玩?」看他累得肩膀下垂,看起來像是去受訓、而不是去觀光旅遊。 「到處都擠滿了遊覽車及遊客,你說能多好玩?」他苦笑地回答。 一會兒詩童換了衣服從房裡出來。「回來啦!怎樣,好不好玩?」大家對於旅遊歸來的人問的問題都一樣,好像很難跳脫那個範疇。 「如果你當初也跟我一起去,那就更棒了!」他意有所指的說。 「唉……你看起來有些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她尷尬地轉移話題。 「你說得對,我看我還是先小睡一下好了。」 等到秦沛文完全消失在他們面前,詩童總算鬆了一口氣。 「噓——要是他再晚回來一步,那真的是……」腦海中一浮現出那個畫面,她又忍不住臉紅了起來,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這件事非得立刻解決不可。」聶子揚若有所思的說。 詩童聽得一頭霧水,因為她完全不知道他與秦沛文這間的承諾。「什麼事?」 他促狹的搔搔她的頭。「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事,你不用知道得太多。」 詩童仰頭望著他,表情既崇拜又迷戀。 哇!從這個角度看上去,他簡直是帥到不行了!而這麼樣一個偉岸男子竟然是她的,一想到他們竟然曾經那麼親密的繾綣、纏綿一整夜,她的兩條腿差一點癱了下去。 她氤氳的眼睛教他看了著迷,提醒了他剛剛突然被迫中斷的慾望。他恨不得能夠立刻在這裡佔有她,聽她在他底下發出醉人的喘息,感覺她指甲扣住他肩膀時的震撼、她勻稱的雙腿夾住腰時的快感,以及她的雙手滑入發間時的性感。 他想他已經不可救藥的迷戀上白詩童,他只想瘋狂的愛她一遍又一遍。 不過,今天是注定要洗冷水澡嘍! * * *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夢境裡,她繼續著被打斷的慾望遊戲。 他修長厚實的雙手,隔著單薄的布料搓揉她每一寸的肌膚,性感的唇舌以情人的姿態挑逗她敏感的蓓蕾,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呢喃,渴望得到更多的喜悅。 好真實的夢呵,真實得能感受到從他手中傳來的溫暖,那一份急迫的壓力,帶著淡淡煙草味道的氣息……忽然間,她清醒了過來,真真實實地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熟悉的重量,以及熟悉的吻。 「終於醒了。」看到她睜開惺忪的眼睛,聶子揚放肆在耳畔沙啞地說。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在家嗎?」她警覺地開口。 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低啞的笑聲。「放心好了,他已經上班了,你儘管放心地呻吟。」 詩童嬌羞地噘著嘴。「少胡說,是誰在……」她害羞得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不會有誰?你敢說當我這樣的時候……」說著,他一隻手伸入衣服底下,攫住她那高挺的蓓蕾。 「嗯——」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或是這樣……」他接著以嘴唇取代手指,品嚐著她的甜美。 詩童全身酥軟地躺在他的身體底下,任由他又親又舔又咬的,在她全身上下印下一個個歸他所有的痕跡。 當他除去她的衣裳,挺身進入的那一剎那,她緊緊地抱著他,將這一刻美好的感覺牢牢記在心裡。 他的移動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喜悅,那種喜悅不只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的盈滿,彷彿這輩子只為他而存在,長久的等待只為這一刻的纏綿。 白詩童的身上有一種魔力,不斷將他吸引過去,讓他只想取悅她,想讓她快樂地在他身體底下發出激情的吶喊。 他堅定地攬著她纖細的腰肢,讓她迎接他強烈的節奏。他忽地將她拉起身坐著,兩具身體有如交纏中的蛇緊緊的攀附著彼此。詩童的頭髮隨著律動狂野的起舞,掌控著歡愉的節拍,直到身體再也隨不住更多的刺激,她緊閉著雙眼,發出破碎的叫喊聲。 高潮讓她的身體染上一層誘人的粉紅,刺激著他敏感的視覺神經,他緊握著她可愛的翹臀,放肆地挺進、退出再挺進,在最後一次衝刺過後,將那股暖流送進她溫暖潮濕的身體裡。 事後,詩童躺在他的臂彎裡,累得一下子就睡著了。 他親吻她的髮梢,心裡納悶這個小女子為什麼有辦法緊扣住他的心弦? 他也自問,保險套明明就已經放在口袋了,他為什麼沒有在最後一刻戴上這個? 當他看著她睡著時可愛的臉龐,聽到她輕淺的呼吸,答案已經在這裡面,那就是,他這輩子再也不想放開她了。 * * * 當天晚上為了跟秦沛文說這件事,聶子揚特地把他約到附近的酒吧。 「怎樣?稿子都寫不完了,還有時間請我喝酒?」 「兩天前就寫完了。」他對酒保說:「兩瓶海尼根。」 「早寫完了?詩童知道了嗎?」秦沛文感到訝異。 他搖頭。「她還不知道,不過這跟我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事有關。」 秦沛文皺著眉,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呵呵,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愛上她了吧?」他隨便說說,嘴角卻僵硬地抽搐。 聶子揚的眼神沒有閃躲,筆直地迎視他震驚的瞳孔。「這正是我要說的。」 秦瀋文一聽,臉部表情瞬間凍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