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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琳達·霍華 鎖定一個女人的感覺真好,再也不必為了紓解生理壓力,而去經歷那些翌日仍然令他感到空虛的一夜情。他喜歡和莎蘭玩樂,那正是他們在做的事。他已經好久沒有玩樂了,好久沒有體驗到在看著一個女人的臉時,並和她想著同一件事的那種興奮了。 好比昨晚,雖然她的眸子在冷靜中帶著挑釁,但他仍然可以從她渾身緊繃的反應裡,感覺出她想要揪他的命根子作為報復。他願意忍受一些疼痛來加快兩人的進展。可惜她在考慮後決定放過他的命根子,因為在他看來,如果她弄痛了他,她一定得用親吻來減輕疼痛。那他可就爽到了。 上班時最好不要想入非非。寇子連忙改變思路。 他有一個月時間可以追求她。一個月後,她就會投入新的工作中,他希望她還會在這個地區。但就像她說的,總管兼保鑣的薪水比單純的總管高多了,這一帶有多少人需要保鑣?他估計她離開這個地區的機率是五成,所以他的動作必須快。誰知道呢?如果他們談戀愛,她說不定會接下附近的工作,他們可以抽空相聚,看看他們的戀情會如何發展。 那可就想得太遠了,他現在能夠應付的只有現在。他要利用每天晚上和辦案的空檔與莎蘭見面。 ☆☆☆☆☆ 報上說警方對羅法官命案茫無頭緒。真丟臉。 他很得意,因為他再次證明他比其他人聰明。警方當然茫無頭緒。他先確定莎蘭進了電影院,然後開車到拱廊購物中心打公用電話。拱廊每天有幾千人進出,他絕不會引起注意。羅法官那個老笨蛋很樂意和朋友的朋友討論法律問題,他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了屋內。 雖然警方的指紋自動辨識系統裡沒有他的指紋,他還是在離開前,仔細擦拭他碰過的每個地方。他沒有忘記撿起地毯上的彈殼,丟進翌日清運的垃圾裡。 他很安全。現在他可以專心對莎蘭下工夫了。 他不想太快重複他的工作邀請,因為她會覺得那樣很不得體。但他也不能拖太久,否則她會被別人搶走。他從鄰居口中得知羅家要賣房子,她會暫時留下來監督售屋事宜。 事情不可能更完美了。他會有充裕的時間推敲第二封工作邀請信的措辭。上次他犯了錯,沒有考慮到她的忠誠,以金錢貶低了她的價值。她當然值那個價錢,但像她那種良心至上的女人需要金錢以外的誘因。 她必須認為他需要她。他確實需要她,程度遠遠超出她所能想像。從第一眼見到她起,他就明白她是最適合自己的女人,他等了一輩子的女子。沒有她,他永遠會有缺憾。 想到她在他的家裡幾乎使他樂昏頭。他會給她她想要的一切,不讓那些不懂得她有多完美的世人傷害她。被迫每天和那些配不上她的人打交道,對她來說一定是種折磨。等她和他在一起時,再也不會有那種事發生。她不會需要其他人,他們有彼此就夠了。 ☆☆☆☆☆ 星期二,諾大的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憂鬱和寂寞籠罩著她。她用忙碌來對抗憂鬱,開始有條不紊地收拾每個房間,把物品逐一登記裝箱。那項工作耗時又費力,但消除不了冷清寂寞的感覺,也阻止不了在每次經過書房就會想起裡面發生過的事。 中午她在一片寂寥裡默默吃著三明治,聽著自己的心跳聲。她在清洗用過的杯盤時,突然哭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她坐在通往花園的門廊石階上,曬著太陽、聽著鳥語、聞著花香。屋子裡冷清淒涼,屋子外熱鬧溫暖。 腳步聲從背後傳來,她轉頭看到寇子。 「嗨。」他說,在她身旁坐下。「你沒有應門,所以我繞過來看看你的車在不在。」 「我在,」她多此一舉地說。「我只是在……休息。」 他打量她不自然的臉色和紅腫的眼睛,然後溫柔地把她拉進懷裡,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今天不好過,是嗎?」 「到目前為止,難過透了。」天啊!被擁抱的感覺真好。她一隻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臂繞過他的腰來到他的背上。 他抬起她的下巴親吻她,手掌溫暖地覆蓋住她右側的乳房。她沒有抗拒,屈服在他的親吻下,任憑他解開她無袖上衣的鈕扣和前扣式胸罩。和煦的微風吹拂過她赤裸的肌膚,隨即被粗糙溫熱的掌心所覆蓋。「天啊,好美。」他嗄聲說。「你看看。」 她睜開眼睛,看到他黝黑、陽剛的手指和她雪白、柔嫩的乳房形成強烈的對比。在他的拇指愛撫下,粉紅的乳頭開始脹紅、硬挺。 一個類似悶雷的聲音在他喉嚨深處響起,她抬頭看到他的額頭冒出汗珠。「我在努力。」他沙啞地說。 「你不可能用我來證明。」她低語。她很樂意一直坐在陽光下任憑他愛撫,但懷疑自己很快就會在石階上躺平。 「我只是順道來看看你,沒辦法久留。」他再度親吻她,繼續愛撫她的乳房,好一會兒之後,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別忘記我們進行到哪裡,晚上再從那裡繼續。」 感覺好多了,她扣好胸罩和上衣。「抱歉,你得從頭開始。」 「沒問題。」他微笑著說。 她輕哼一聲。「我想也不會有。」接著她露出淚光微泛的微笑。「謝謝你順道來看我,我正覺得憂鬱。」 「我注意到了。還是六點半?」 她點頭。「我會準備好的。」 「我也是。」 「我指的不是那個。」 「哦,可惡!」他氣憤地說。 她可以感覺到她的笑容擴大,笑聲開始要湧出來。「回去上班,寇子。記住:別把任何事視為理所當然。」 「哦,可惡!」他再度說。 第十章 星期三,命案發生的一個星期後,莎蘭發現她忘了重排練空手道和有氧搏擊的時間,於是在屋裡打包東西,直到該去上課,然後在道場和健身房比以前更賣力地練習。到今天整整一星期,她不斷地心想,整整一星期。一個星期前,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查出是誰送項煉給她。如今,她連項煉是什麼樣子都想不起來。 她和寇子約好晚上去看電影。想起上星期三也是去看電影,她就知道她做不到。她打電話給寇子,他立刻接起電話。 「我是莎蘭。對不起,晚上我不能去看電影了。」 他停頓一下。「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只不過……一個星期前的今天,我也去看電影。」 「好。」他柔聲道。「我們找別的事做。」 「不要,我──」她想要跟他在一起,但經過昨夜之後,一段冷卻期也許是必要的。她努力不讓情況失控,不讓他們的關係進展得太快,但他使她的決心受到嚴重損害。冷卻期是為了她好。「今晚不要。我們明晚還是可以出去,但我今晚不會是好同伴。」 「你膽寒了嗎?」 好個跳過同情與禮貌的單刀直入。「相信我,」她挖苦道。「如果我膽寒,那是我全身唯一寒冷的地方。」 他倒抽口氣。「你的話使我沒辦法坐下。」 「希望旁邊沒有人聽到你說話。」 他充耳不聞。「如果你改變心意或想找人作伴,我會在家。」 「謝謝,寇子。」她柔聲道。「你真體貼。」 無論在哪種情況下,他都能鼓舞她的心情。她在掛斷電話時,感到有點興高采烈,就像每次跟他在一起時一樣。那份活力支持她度過那難熬的一天。 星期四晚上,寇子在前往聽音樂會的途中說:「我有個朋友很想認識你。他是個下流胚,自認能把你從我身邊迷走。如果你不介意近墨者黑,他真的很想跟你一起打靶。我有額外的槍可以讓你用,因為你的槍還在我們那裡。」 她笑道:「他是個使你近墨者黑的下流胚?好,我很想認識他。」 「不出所料。明天下午兩點在你上次去的那家靶場如何?」 「兩點?你不用上班嗎?還是你要我一個人去近墨者黑?」 「我明天下午和整個週末都休假。」他評估地斜睨她一眼。「穿這件洋裝。」 男人就是男人。「去靶場?你作夢。」 「你不知道我夢到什麼。」他說。 春天的天氣乍寒乍熱,白天的溫度高達二十九度,入夜後並沒有涼爽多少。莎蘭穿著水綠色的緊身無袖洋裝,臂彎上掛著披肩以防萬一天氣變冷。緊身洋裝使她曲線畢露,低領的剪裁使乳溝若隱若現。寇子從見到她起就在盯著她的領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