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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秦君行 乃馨慌忙彈跳下床,衝至他面前澄清,「不是啦,因為你說要明天早上才會回來……」 「事情辦完就回來了。」看著她只及自己下顎的身高,椎名悠月胸臆充斥著完整的驕傲與虛榮。 擁有一個崇拜自己、眼裡心裡只有自己的女人,相信是每個男人畢生追求的目標。 不過他愛面子,決計不會誠實告訴她,他的早歸只因心裡掛念著她,拒絕了飯局與住宿,心急地驅車回來。 「哦……」乃馨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曉得盤旋心裡的想法如何解釋,只能虛應一聲。 「有沒有話跟我說?」 「我……」她凝望著他,考慮如何啟口。「我……可不可以說我很想你?」她怯懦的輕訴心中的思念。 「你認為呢?」這個女人,平常時候傻歸傻,該機靈的時候倒是挺聰明的,他輕易便被灌滿了迷湯。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所以才會失眠。 理智像是一條絲線,脆弱得一扯即斷,撒嬌的甜柔音浪襲入椎名悠月的耳膜,形成了最催情的聲音。 「過來。」他牽起她的手走到大床前,讓她與自己面對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悠月……」乃馨不自在極了,掙扎著要起來。 「該死的!別亂動!」他猛地抽氣低咒。 「你……怎麼了嗎?」乃馨緊張的審視他的表情,發現他彷彿整個身軀與五官同時都繃緊了。 「別動……」椎名悠月摟著纖細的柳腰,頭枕在她的肩上,滿足舒服的吟歎。「抱緊我……」 「好。」乃馨伸出雙臂,不太熱稔的環抱著他。 他多想保持這個姿勢不動……隨即,椎名悠月輕吐呻吟,發現此刻還真不是思考「永遠」的時機。她不能再繼續坐在他的身上了,柔嫩的大腿磨蹭著他的胯下,幾乎令他再也按捺不住高漲的慾望,眼看著自制力已到達極限…… 「乃馨,起來。」他刻意壓低聲音,掩飾澎湃的情慾,對抱得他好緊好緊的她說。 乃馨意猶未盡,雙手堅持不肯松放,「我不能再抱著你嗎?」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感動老天爺的厚愛。 原來一直喜歡一個人不變心,最後也是會得到成全的結果…… 椎名悠月的雙眸因為情慾而氤氳,細瞅著她,「想抱我得付出某些代價,你願意嗎?」 「我願意!」她想都不想,一口答應。 她並不明白那是什麼感覺,好像打從體內熱了起來,那種熱,無法以筆墨形容,但她知道搧涼並不能遏止它的蔓延。 見她瞳心染上茫然的迷霧,醺醉憨憐的模樣,椎名悠月為她的敏感更加興奮。 向來從容不迫的他,此刻卻顯得手足無措,覺得她好像一觸碰就會斷裂融化。 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 他的舌尖大膽地竄進她的口中恣意攪和,火熱地挑逗著她口腔每一處敏感的部位,他的每一個呼吸、吐納,都夾帶著撩人的火焰。 口腔被他佔滿,乃馨無法言語,不住的呻吟。 「這就是代價。你還要繼續嗎?」粗重濃烈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他就像是一頭猛獅,瘋狂地奪取她的嬌嫩。 停不住,就是停不下來…… 他中了這個女人的魔蠱。 乃馨沒有力氣推開他,思緒恍惚作不了主,當他的吻變得越來越狂野孟浪,火熱的大掌也肆無忌憚地侵入她的上衣內愛撫她的雙峰時,她一慌,竟然在他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椎名悠月趁機抓住她的雙手壓制著她,吻上她那顫抖且誘人的唇,霸道地將她的矜持化為歎息。 然後,如此的親吻已不能滿足他,他狎玩輕舔她裸露在衣服外的鎖骨,將寬大的T恤漸漸拉離她的肩胛。 呵……就像那位美籍服務生說的一樣,他們也是邊吻邊脫衣服……乃馨分心想著中午時候的聊天內容。 看著她逐漸露出一身白嫩的肌膚,令他神魂顛倒,心跳失速。 「我要……」炙熱的快感灼得乃馨全身發燙,難耐的望著他。 她該怎麼做呢?該怎麼暗示,他才能明白她想要他,卻不至於落得淫娃的卷標? 都怪她,中午忘記問清楚什麼時候該把褲子脫下來…… 不好意思讓他動手,她心裡拚命想著:快脫掉吧!快脫掉吧……想著想著,沒想到她的雙手像有意識般,抓著內褲褲頭就要脫除-- 「你在做什麼?」 他的聲音破除了迷障,乃馨霎時止住了動作,小臉滿佈尷尬困窘的潮紅,不想承認做出方纔那些勁爆動作的人是她。 「脫衣服的工作交給我,別想和我搶!」椎名悠月很霸道的說,在她的肚腹印下一吻。 當她吟哦出歎息,立刻勾搔得他慾火狂燃、情不自禁。 「小東西,叫我的名字……」一件件衣服剝除落地,椎名悠月渴望看見一絲不掛的胴體。 「悠月……」她好緊張,感覺四肢僵硬了,只剩眼睛是自由的。 椎名悠月抬手覆上她小巧飽滿的胸脯,托著她右邊的乳房,感受那圓美的曲線貼在掌心的感觸。 幾乎是立即的,她的心跳加速,雙乳因他手心傳來的炙熱而變得腫脹,甚至呼吸困難。 「悠月……」乃馨情難自禁的抬高臀部,需索著莫名的填滿。 椎名悠月盡情品嚐她的甜美,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烙印,沾滿他的氣味,最後他還要她包裹著他熱情的溫度! 對她的需求像被挖掘的石油,一旦開始便無法停止。 迅地卸除身上的束縛,確定她的濕濡,他竟失控地直抵她的體內深處。 「啊--」那強勢侵入的疼痛,讓乃馨幾乎忘了呼吸。 隨後而來撕裂般的苦楚,更教她牙齒深陷唇瓣,疼得擰緊雙眉。 衝破那層薄膜,椎名悠月彷彿得到特赦一般,隱忍許久的慾望終於得以放肆宣洩,隨著一波一波湧來的渴望,在她體內不停律動…… 兩人,合而為一。 ****** 隔天,乃馨拖著疲累酸疼的身子,依然來到月光賭場。 椎名悠月是個富有責任心的老闆,為了做好榜樣,除了每年的例休,否則絕不輕言曠職。 今天亦是,明明知道她很累,卻仍堅持要她陪同一道前來上班,他要心裡想見她時,她就在眼前。 不過乃馨真的累壞了,一直窩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精神不濟、昏昏欲睡。 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越來越靠近她的耳膜。睜開雙眼,她看見椎名悠月和一名女子走了進來,在他們身後的門外,還跟了幾個賭場的服務生。 椎名悠月表情凝肅,她已經很久沒見他如此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乃馨納悶問道。 「你自己做了什麼心知肚明!」泰瑞莎來勢洶洶,不客氣的指著她的鼻頭鄙棄唾罵。「你們中國話說得太貼切了,人心果然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泰瑞莎,夠了!我在這裡,還輪不到你開口。」椎名悠月冷冽的打斷她的諷語。 「悠月……這是怎麼回事?」乃馨被罵得好無辜,希望他能給她一個解釋。 「這筆錢打哪兒來的?」 他拉開賤兔抽繩袋子,由高往下,甩落袋內的物品,登時,一疊百元美金躺落長几上。 「我的錢!」乃馨驚叫,認出她的賤兔束口袋,「這是我的錢……」她急忙搶來桌上的鈔票,雙手握緊在胸前。「為什麼我的錢會在你那裡?」 「康乃馨,你少裝傻了,大家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瞥見椎名悠月冷眼掃瞪自己,泰瑞莎趕緊噤聲。 「為什麼你會有這些錢?」明白身後跟了一群好事者,為了服眾,椎名悠月一副公事公辦的嚴格語氣。 乃馨覺察到弔詭的氣氛,不喜歡他質問的口吻,理直氣壯的回嘴,「你們又為何擅自翻找我的私人物品?」 真是惡人先告狀,她可以告他們侵犯隱私耶! 她不懂為什麼所有的人都用質疑鄙夷的眼神睨她,可是她自覺光明磊落,沒做什麼壞事或是錯事。 「回答我的問題!」椎名悠月不許她轉移話題,厲聲喝道。 乃馨驚愣地望著他,不解他因何凶她。她哪兒做錯了?他要她陪伴來上班,她來了;他指示她到休息室休息,她也乖乖待在這兒……為什麼他還要當著這麼多人面前不給她台階下? 一股委屈感油然而生,鼻間泛起了酸澀。 第一次,待在他的身邊,她卻有了難過的感覺。 不知怎地,她覺得自己結結實實挨了一記莫名的悶拳。 「錢本來就是我的……」 「我要你誠實的對我坦白!」椎名悠月面無表情,口氣卻更加嚴厲無情,彷似心中早已有了某個答案。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你還要我坦白什麼?」乃馨失去了方寸,整個人彷徨無助了起來,惶恐完全罩住她。 旁人細碎的竊語聲,在她耳邊嗡嗡作響,她就像一個萬人發指的千古罪人,而她完全不曉得他們的怒火與訕笑從何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