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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孟羽    


  「你都是我的階下囚了,竟還說出這種大話來?呵呵!我就在這裡要了她給你瞧!」虢亮粗魯的攫住鹿臻兒,一雙貪婪的眼打量著她嬌柔的身軀,雖然她還帶點稚氣,但玲瓏有致的身段讓人心裡癢酥酥的。

  「你做什麼?放開我!」

  「乖,讓我好好疼你。」他笑得曖昧,伸手扯下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粉嫩的香肩。

  「啊!你……你放手!」鹿臻兒慌亂的掙扎著,但一點用也沒有,反而讓虢亮愈來愈興奮。他猛然吻上她的肩頭。

  「不!不要!」這人想幹什麼?難道……想對她做出春禱哥同燕翠做的那檔事?

  不!不要!好噁心!好齷齪!

  「虢亮!你是衝著我來的,別動她!」駱春謣狂怒的扯著鐵煉,雙手的手腕磨得鮮血淋漓,但他絲毫不覺得痛,他只想救鹿臻兒脫離魔掌。看見她纖弱的身子被那該死的男人碰觸著,就叫他恨得想殺人!

  「我知道你很疼她,但女人終究是要給男人玩的,看在她長得這麼靈秀的份上,我會好好的疼她,讓她舒服痛快!」虢亮笑得更邪淫,一隻大手捏握住她胸前的柔嫩,體內的慾火愈發高漲。

  「春謣哥!救救我!我不要呀!」

  被虢亮龐大的身子壓著。鹿臻兒恐慌又痛恨的叫著,她不要被這可恨的男人佔有!求救的眼神哀傷的望向駱春謣,期望他帶她遠離眼前的惡夢,卻見他雙手鮮血滴落,她的心驀地揪痛。

  她不要他受到任何傷害!

  可恨的虢亮,傷了春謣哥,還想染指她的身子,她好恨他!

  裡生兒的雙眸染上一層陰冷的恨意,她咬牙瞪著在她胸前磨蹭的虢亮。沒有人可以如此欺凌春謣哥!欺凌她!

  不知哪來的力氣,她突然伸出雙掌猛然打向虢亮的胸口,只聽他慘叫一聲被打飛出去。鹿臻兒迅速跳起身,衝向虢亮,一連出了好幾拳,打得他倒在地上。

  此刻的鹿臻兒充滿野性,眸裡儘是懾人的怒氣,與平日的溫順截然不同。

  「你……你會武功?!」

  虢亮捂著疼痛的胸口,驚愕的瞪大眼,他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的功力如此強,甚至在他之上……

  鹿臻兒不理會他說了什麼,只是繼續攻向他,想將所有的怒氣和怨恨全發洩出來。

  面對她的攻勢,虢亮開始感到慌亂,因為她使的武功招式好像是冷卉娘的絕學。

  這是怎麼一回事?

  鹿臻兒是在冷卉娘死後才被駱春謣撿回來的,怎麼她會懂冷卉娘的武功?

  如果再不逃,只怕凶多吉少!

  虢亮心驚膽戰的擋開她一拳,轉身拔腿就跑,但他的動作太慢,鹿臻兒一個飛躍追上他,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折,瞬間他的雙手便被廢了,他痛得倒在地上哀號。

  從頭到尾看著這一幕,駱春謣震驚得不敢置信。為什麼他不知道臻兒身懷絕技,這四年他們日夜相處,何時見她練過武了?他以為她該是柔弱需要人照顧呵護,怎知事實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年他救回的那一個虛弱無助的小女孩,怎會搖身一變成為厲害的角色?

  看著虢亮昏死過去,鹿臻兒氣喘吁吁的愣在原地,須臾,她彎下身在虢亮身上摸索著鑰匙,然後轉身奔到駱春謣身邊。

  「春謣哥,我馬上放了你。」她一解開鐵煉,便撲到他胸前嚎啕大哭。

  她覺得自己好骯髒!虢亮的觸碰讓她心裡慌亂不堪,唯有依在那熟悉的胸懷裡,她才能安撫紊亂的情緒。

  「沒事了,你救了我們。」駱春謣拍拍她的肩,當他瞧見她被扯開的衣襟,心中不禁湧現一股殺人衝動。

  該死的虢亮!差點毀了她的清白,還好她有自保的能力。

  他拉好她的衣服,看著她淚濕的小臉,他感到慶幸又心疼,一把將她攬入懷,緊緊的抱住她顫抖的身軀。

  「春謣哥……」她聞到一絲血腥味,想起他的傷,連忙離開他的懷抱,「你得趕緊上藥包紮才行。」

  「嗯。」他任由她扶著,在離去前喚醒暈厥的姜松,讓他去收拾殘局。

  第四章

  「告訴我,你怎麼會武功?」

  在沐雲樓內,鹿臻兒幫駱春謣細心上完藥後,他才開口問出心裡的疑惑。

  「我哪會什麼武功?」

  「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謊?如果你不會武功,那剛才如何能將虢亮打倒?」

  鹿臻兒困惑的眨了眨眼,她壓根不知道自己會什麼鬼功夫。剛剛她一心只想救春謣哥、救自己,所以下意識的將平日在密室練習的動作使出來,難道那就是所謂的武功嗎?

  「春謣哥,對不起,我一直隱瞞你一件事。」她歉疚的垂首。

  「是關於你偷偷練武的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就是練武呀!」她伸手指著床後的牆壁,「有一回我無意中發現裡頭有間密室,我就好奇的進去看,結果發現裡面有好多書,書上畫了些圖像,我覺得很好玩,就照著書裡的圖像練著玩………」

  原來如此,這麼說她在無意間練了冷卉娘的武功絕學。

  呵!難道是天意?

  「春謣哥,你別生我的氣,我以後不敢再偷練了。」看著他蹙眉的模樣,鹿臻兒連忙道歉,她不想讓他生氣。

  「我沒生氣,你也不用停止練習,相反的,我要你往後更加勤奮的練習。」

  「啊,為什麼?」她不懂。

  駱春謣捏了捏她的俏鼻,輕哄道:「你練這個很好呀,如果你真喜歡春謣哥,你就要認真的練習,以後才可以好好的保護春謣哥。」

  只要臻兒能忠心耿耿的待在他身邊,無疑是彌補了自己無法練武的遺憾,以後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拆穿他的謊言而整天提心吊膽。

  「保護你?」

  「是呀,難道你希望再瞧見我被人傷害嗎?」

  她用力搖搖頭,她才不要他再一次受傷。

  「好,臻兒會認真練習。」春謣哥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想保護他。「那麼……你休息,我回倚巒閣了。」她起身朝門口走去,因為不想惹他生氣,否則他又會氣惱的趕人。

  她落寞的走離,手臂卻被抓住,她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跌入他懷裡。

  「春謣哥?」

  「你不是想留在沐雲樓嗎?我不逼你搬去倚巒閣了。」

  「真的?!」鹿臻兒興奮的漾開笑,伸臂環住他的頸項。「春謣哥,你果然最疼我!」

  駱春謣笑著回摟住她,眼裡閃過一抹精光。他不能讓虢亮的事件再次發生,有個高手日夜守在他身邊保護著,那他才能高枕無憂。

  所以他必須將鹿臻兒留下。

  留住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鎖住她的心,困住她的情。而他,有美人相伴,又何必推拒?

  兩年後——

  在駱春謣積極的作為下,陰月堡的聲望扶搖直上,他行事嚴酷陰邪,不講任何情面,週遭的門派只要歸順陰月堡就可享安康,反之一舉剷除。在江湖上,只要聽到「上官邪」這三個字,大家莫不感到心悸,邪神的封號便不脛而走。

  兩年前,他的親信虢亮不知為何突然被懲處,廢了雙手、下藥毒啞,還被派到花馬池當個守池人,而服侍他的燕翠也被賣給奴隸販子,從此沒了下落。這等作法無疑是殺雞儆猴,從此堡內的人對駱春謣是敬畏有加,不敢存有異心。

  許多江湖高手,不論是妄想併吞陰月堡或是想要殺了他好揚名立萬的,都在一踏入陰月堡便敗給駱春謣的護衛鹿臻兒,一個護衛就如此厲害,可想而知邪神本人武功更是深不可測。

  就這樣,邪神的威望愈來愈響亮,陰月堡儼然成了北方的第一門派。

  但駱春謣不因此而自滿,他要想辦法將勢力擴展至中原。

  夜深人靜時分,他又想起駱家當年的慘案,雖然他親手殺了冷卉娘替父母報仇,但他的弟弟們呢?他的靈姊姊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依然生死未卜,難道這輩子他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們了嗎?

  輕歎一口氣,他閉上眼睛,感受到身畔的溫熱氣息。他不禁轉頭看去,定定的看著那張絕美的睡顏。

  沒想到臻兒越來越秀麗,兩年前,他就為她而心緒浮躁,現在的她更添嫵媚,也更吸引人。

  她是真心真意的留在他身邊守著。他卻懷著利用她的心情。

  或許是欠她一份情,但人人都說他是殘酷的邪神,那麼他又何必在意太多?

  駱春謣翻個身,端詳著她安詳的睡容,心中不禁起了困惑,難道她真的對他毫無防備,不怕他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

  想起虢亮想強佔她時,她那恐懼的反應,那麼她對他又是什麼心態,何以一個黃花大閨女肯日夜與他在一塊?

  有好幾次他都克制不住的想要了她,但一見到她那清純的模樣就感到罪惡,慾念也跟著消失。

  這真是一種折磨,他也只有對她才會忍下慾望,換做別的女人他才不會顧慮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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