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耕筠 > 酒後亂亂愛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21頁 耕筠 他的指尖一抵在緊窒的幽谷,她的眼睛倏地睜大,「你的手指……在、在……」當他將指端潛進她的體內,她更張大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趁她失魂的片刻,他鬆開另一手,毫無困難地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健碩的腰身納入她腿間,讓一切進行得更加順利。 當他的指端敏銳探知出她仍是處子時,他語氣激動的在她唇上訴道:「從來沒有人……觸碰過你的純潔……沒有人!」 「你……你會後悔的!」想到為他著想的一番苦心將付諸流水,她不禁難過得哭了起來。 「不!我不後悔,從一開始就不曾想過後悔這兩個字…」他將手指自她緊繃的體腔退出,改撫揉另一處足以燒去她所有顧慮的慾望嫩蕊。 於是,她涕泣的念頭猝地讓一種更猛銳、直接的激情阻斷,她停住呼吸,愁苦的面容也霎時不見,剩下一雙哭紅的眼睛和一臉的震驚。 「慢慢吸氣……」他在她頸窩柔聲提醒道,跟著將手指重新探入已然濕熱的深徑,為下一步進行準備。 他反覆輕探她越來越濕熱的狹谷,看到她震驚的表情褪去,慢慢轉為茫然,再漸漸化為癡迷,他更百般溫柔地憐吻遍她的全身,耐心的等她準備好。 很快的,低淺的輕喘開始逸出她的小嘴,他配合她的喘息,深淺不一地出入她的身體。 陡然聚積的快感令她的呻吟聲走調,他封吻住她的唇,加深加快這份激情,旋即她濕熱的幽谷便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有節奏地收抵他的手指。 從指間的濕濡,他得知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他把自己疼痛多時的慾望抵在他渴望的幽谷入口,再憐惜地將她摟著,吻著她哭紅的鼻尖,無限抱歉地告訢她,「忍耐點……」慢慢潛低身體。 「什……麼?不是……已經……」結束了? 但當他碩大的慾望穿透她窄小的幽徑時,她只倒抽了一口氣,然後就被這陣銳燙的痛楚攫住,「啊!」 他以驚人的自制力極緩慢地在她狹熱的體內徐徐挺進,「相信我……很快、很快就不疼了……」 「哦……好疼!」她嚶嚶低泣起來,身子不由得蜷縮,兩腿也試著合攏。 「不!別……」他將自己的身體退後了一些,一邊扳住她的膝,反而拉開了些,分撥開那些不必要的阻礙之後,再重新深入她的身體。 直抵她體內的盡頭,那裡的濕熱緊窄令他銷魂不已,但她的眉心仍糾結成團,他不願就此放縱自己,他只好再度退後、緩進,直到她適應。 終於,她的眉心鬆了開來,藕臂無意識地將他摟緊。 這時,他不需任何激勵,立即將速度增快,專注在追尋他的歡愉中。 她的小瞼在他一次次的鑽進她的體內越來越紅,而他的喘息也在她連綿不斷的嬌啼聲中加重、加深… 她才知道不只是其他男人,即使是如他這般斯文儒雅的男人,也會有狂野如猛獸的時刻。 就在她再也承受不了深猛的激情而發出似啜泣且細尖清亮叫聲時,他也住呼吸,在她痙攣不住收放的體內中釋放他濃烈的慾望,跟她一起跌入極致的歡愉中。 ### 「什麼?!」杜大娘幾乎是尖叫地吼著女兒,「你要退聘?你……你這個丫頭──唉!」一記重歎後,她又苦著臉,哀聲求道:「請你可憐你爹跟我這老眼昏花的娘,我看不懂你跟伯倫兩人在玩什麼把戲,你就給我一次說個清楚好嗎?」 「他不辭官了。」杜九娃表情平靜的說。 「怎麼會?他怎麼會不辭了?」杜大娘訝異地張著眼問道。 「國舅爺那天抓著我威脅他不能辭,否則就要留我在王府裡,他只好答應不辭了。」 杜老爹甚是瞭解地點了點頭,「那你退聘的原因是不想當二房、還是已經對他失去信心?」如果是前者,或許還有努力的空間,但若是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留戀,那就什麼都別提了。 想到這個,她的眼眶就紅了。 「喂!九娃,你別光給我哭!快說啊!」 「他……他……」她沒說幾個字!她就開始抽噎起來。 「他打算要娶別人?」杜大娘猜測。 她搖搖頭。 「你不想妨礙他的前程,又不想他為難?」杜老爹也猜道。 她又搖頭。 「那個國舅爺不許你嫁他?」杜大娘又猜。 她再度搖搖頭。 「他罵你?」杜大娘猜完,杜老爹猜。 她──還是搖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兩老受不了了,一齊對她大吼。 「他……欺負我啦!」說畢,她就哭得唏哩嘩啦的。 「他欺負你?他怎麼欺負你?」杜大娘不禁好奇了,她的準女婿說話斯文,禮貌更是周到,要說女兒去欺負人家,那還比較有可能。 「他打你?」杜老爹的語氣中隱蓄著憤怒。 「都不是,他脫……脫了我的衣服,然後就……就欺負我!哇!」她又羞又惱的繼續哭下去。 杜老爹相當訝異,「第二次?這……這太過分了!都還沒成親,怎麼可以──」 「不是,是第一次!」她掛著兩道淚告狀。 杜大娘和杜老爹一起又罵:「第一次?那你有什麼好吵的?」不就是這樣,狄伯倫才會上門來提親嗎?這個女兒實在太胡鬧了! 「爹、娘,不是這樣的!」她不滿的抗議起來,「其實,第一次我並沒有被他欺負成,但後來我告訴他,我們不必成親了,可是,他偏不聽我的話,就、就所以算是第一次,也是你們誤以為的第二次欺負我……」 杜家兩老完全是有聽沒有懂,「他總共欺負你幾次?」 「一次。」 「那就對了啊!別吵了,改天我跟你爹再去問問伯倫,看到底得到什麼時候才能娶你過門?」 第十章 天候漸熱,平日「淨德寺」外那個可供藏酒的陰冷山洞,這時變成一處躲避暑熱的好所在。而杜九娃見父母不依自己的意思退聘,心情鬱悶下便把「女兒紅」搬了幾壇到她這個私人酒窩裡,打算窩個幾天,盡情地借酒澆愁一番。 滿懷愁緒的她灌下了比平時更多的酒,才讓自己的頭腦達到微醉的程度,於是,她用醉中帶悲的聲調吟念著,「古來聖賢皆寂寞……」杜九娃停下,喝了一口十八年的「女兒紅」,感慨自語的道:「我也很寂寞,原來,我也是聖賢?哈!唯有飲者留其名……我也喝酒,那我不就是會喝酒的聖賢了?哈哈!」 苦笑過兩聲,她灌下一口酒又繼續詠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不!舉壇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打了個酒嗝,她又往下念:「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她突然又對詩裡的字句有意見,「哼!何必一定要春天才可以行樂?天天都可以。」她自問自答過後,又否決著說:「不要背這首了,換一首。嗯!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念著念著,竟不禁想到一張亂她心的儒雅的臉龐,和那日鑄下無法挽回的遺憾。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多煩憂……」腦中忽地一片大亂,想到氣憤處,她又捧起酒罈猛灌。可是,當酒罈放下,淚珠卻急墜而下直滴入壇裡。 這時,洞口出現一個黑影,接著她繼續念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你滾!我不要見到你!」說著,她就要拿手上的酒罈丟他,但聽到壇裡還有酒,便改抓起壇蓋扔向他。 狄伯倫輕易閃開,撲到她身邊將她制伏在地上,「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在生氣啊?」 他去她家找她,但杜家兩老卻說她已經整整兩天沒回家了,他又跑去寺裡找戒空,由他提供的線索一路找到這個世外「逃」園來。 她被制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只好狠瞪著他說:「廢話!那件事本來可以不必發生的。」 不懼她目露凶光,他冒險地香了她的面孔一下,「好了、好了,我承認我不夠君子,我是小人,行了吧?」 「不行!」她兩手都被扣住不得動彈,於是她屈起膝蓋,往上一頂,逼開了他的壓制。 「噢……」他捂著「重點」縮在一邊叫疼,「你……你怎麼又用這種小人的路數對付我?痛死了!」他想起兩人初識之時,她就曾使用過類似的市井無賴方法,踢得他滿天金星、欲哭無淚。 「哼!我小人?小人也還算是人,你呢?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你是畜生!」她從地上翻起身,對他破口大罵。 看到她又喝了起來,他不禁擔心起她會喝壞身體,「這酒是我們成親時請客要用的,不要再喝了,跟我回去。」 「我不會嫁給你的!」說畢,又把唇貼在壇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