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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耕筠 「不!聽我說,」她抵著握住他試著探進腿間的手指,努力想出最清楚的字句告訴他,「那一晚,我們根本沒做成夫妻!」 倏然間,他的手指停止與她腿際柔滑的髮絲糾纏,「你說什麼?」 她狂喘著氣,顫抖的告訴他,「雖然我流了一些血,但……但郡主說……那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只是被那根硬……棍子刺破一點皮而已……」 「刺破……皮?」他傻愣得只能復誦她的話,迅速搜索腦袋裡有限的回憶,努力去理解她話中的意思。 「對……對!那時你將我推倒……剛好那根棍子,就把我的……後、後面刺破了……」 「後面?」他還是沒會意過來。 「就是……就是……呃!」她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就是屁股嘛……」唉!每個人都有一個,她幹嘛這麼不好意思說出來呢? 「屁、屁股?」從後面?噢!他……他不會醉到那個地步吧?他這才是真正的震驚了。 她愧赧地低下頭,又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真蠢……但我絕不是有意要騙你的!那時我……我又不知道「做夫妻」是怎麼一回事,但真的是地上那根棍子害的!我到現在才說出來……你……你不要生我的氣喔……」 「棍子是真正的棍子?」 咦!他怎麼也跟郡主問一樣的話? 「是呀!那裡是柴房,堆放燒水煮飯的柴薪還會少嗎?」她天真地解釋給他聽,沒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 「你流血是因為……」 「因為那根該死的棍子刺破我……屁股的皮肉,然後就流血了。」突然,她的雙腕被緊緊攫住,「啊!好痛,我的手。」 「我到江邊找你問那一晚的事,為什麼你不說清楚?」怎麼會有這種事?為了貫徹自己的信念,他居然被騙了? 「痛……我……全照你問的答了……我怎麼知道你……好痛!你會誤以為我……啊!放手……」 他匆匆鬆開她的手,試著回想是哪些話誤導了他。 硬邦邦的棍子、然後就流血了…… 那些教人血脈僨張的曖昧字句紛紛從他腦海竄升起來,他頓時感到不知所措,這……這真的不是她的錯!但……但也不能怪他會誤判啊!想起她幫他釐清了不少想法,解決了許多難題,但現在──她又製造出來這一個難題,這一個大到讓他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解起的難題又該如何解決呢?唉!他以前學過的君子、聖人那一套好像都不怎麼管用。 等了又等,她看他還是像石像般一動也不動的,被他的重量壓著,她漸漸感到有些受不了。 「嗯……我……我可以起來嗎?你好重。」 他倏然握住胸膛上推抵的小手,「你就是為了我們沒有當成真正的夫妻,才說要退聘的嗎?」 如果是這樣,那他可以解決,也相當樂意解決。 「難道不該退嗎?我們沒發生關係,也就是說,你不必再為了保全我的名節而娶我啊!」 這個該打的小丫頭,她以為沒失去處子之身就不算失貞了嗎?她的紅唇已被他徹底吻過,還有這具雪白的胴體也讓他探索殆盡;此外,他還讓人上了杜家門去下聘,光明正大地向眾人宣告他將會迎娶她為妻的消息,她怎麼還能以為她可以將聘禮退還給他,就可以一走了之呢? 她實在天真得很……欠揍!有時間他會好好的打她一頓屁股!但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杜家若是退聘,我不會接受的。」 「為什麼?那些東西我們只吃掉那些得趁鮮的糕果,但金銀錢幣還是原封不動鎖在庫房裡,連紅封紙都沒拆,你為什麼不要?」 「因為,我要你當我的妻子。」 「不、不用了!」她急急的說著,「你忘了嗎?你就是為了要保全我的名節才要娶我的,但現在都說清楚了,你又何必娶我?」 「你這善忘的腦袋!」他輕敲了她一記,「你忘了你曾經罵過我的話了嗎?我是偽君子,我不是想保全「你的」名節,而是想要保全「我的」名節才娶你的嗎?」他又在敲過的地方落下一吻。 「是……是啊!」但那又如何? 「所以,要是你退了我的聘禮,狄家的面子要擺在哪裡?我狄伯倫的名節又怎麼保全呢?」 「這……這也對喔!」她不由得又發起愁,「嗯……那由你們那邊退訂好了,我會先跟爹娘說……」 「閉嘴!」他的耐心已用盡,「杜家、狄家,誰都不許反悔!」他的手掌又開始緩緩撫動起來。 「你……你怎麼可以……不!」她感覺到他的大手貼著她的臀側細細摸索,不禁羞了起來,不過,她怕又造成新誤會,就不再學他裝文雅,挑明了告訴他,「不准你碰我……我的屁股。」 摸到那塊小小的傷疤,他低低呵笑著問:「是這裡嗎?」不知怎的,他輕捏那處方愈的傷疤時,一道奇異的火焰也猝地燒向她。 「你放手!你不是說你是俯仰不愧於天地的君子嗎?既然我們沒怎樣,那就快放我起來。」說著,她就動手要推開他。 「不了,在你面前扮君子太累,我不想當君子了。」他繼續壓著她,騰出手卸下身上的衣物。 「你──你這個偽君子!」她以為這會讓他氣得跳起來,那她就有機會趁隙逃掉,也不會妨礙他的前程了。 可是,居然沒奏效! 他已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接著,便朝她身上摸來,「別吵,我連偽君子也不想當,我打算開始當真小人了……」 馬上,她的衣衫也盡數被他除了。 「不要……」她叫到一半,忽地感覺到小腹上有個硬物抵著她,「啊!你身上……」 真的有「棍子」! 這些挑逗的字眼還沒機會嚷出口,她已被他強健的雙臂緊緊擁住,貼上他滾燙的胸膛,領會兩顆心一齊跳動的奇妙感受。 他雖急於釋放他的慾望,但他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且她就絲縷未著地躺在他的懷中,哪裡也不能去,沒有什麼好急的!是以,他緩緩啃嚙她的頸子,吸進她身上以香湯沐浴過的迷人馨香…… 「喂……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什麼?」她又癢又羞地躲著他的唇,可是,他看似蝸牛爬的動作,卻怎麼也避不開。 「知道。我在挽救我的名節……」 「停下來……好不好?」她殘忍地扯住他的耳朵,「你明明知道那……那件事並沒成真,但你卻還要──唉!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他痛瞇了一眼,也沒動怒,只是將兩手扣上她的手腕,將之扯離他的雙耳,接著順勢往上滑,與她的十指交握,再帶著她的雙臂一起劃出一個優雅的半圓,最後停棲在她的臉側。 狄伯倫語帶悠閒地對她說:「我當然知道那件事還沒成真,所以,我現在就要讓它成真啊!」 「什麼?喂!不可以!」但很遺憾的,她的兩手已被他壓在臉側,沒辦法再揪他的耳朵了。 不再理睬她的抗議,他喃喃自語道:「有什麼不可以?我一直以為我讓你的第一次又痛又悲慘,但沒想到,我竟然有機會彌補這個遺憾……」 有過則勿憚改,有錯,就不要怕去改錯。他一直是這句話的忠實擁護者。 「快停!否則就要多出另一個遺憾了!你聽見了沒──噢!」兩手被他蠻強的雙手拘壓著的杜九娃,雖不能以眼睛看見他的動作,但敏感的肌膚卻能精確告訴她,他進展到哪個位置。 他的唇瓣從她的眉心一路低探而下,像輕暖的羽毛,也像柔軟的晨霧緩緩而降,掠過她的鼻尖、她的唇瓣、鎖骨正央、雙峰、心窩、肋下,然後是一窪橢圓、微凹的惑人小漩渦 她感覺到他呼出的鼻息噴在她的腰間,接著他的舌尖就鑽探進了那窪小凹漩中,濕燙麻癢的觸感無比挑逗,令她弓起了背,「啊……你在對我……我的肚臍眼做……做什麼?很……很癢耶!」 欣賞著她急速起伏的腹部!他知道她相當地有反應,「呵……癢嗎?那就……」他輕咬了她的肚皮一口。 「會痛啦!」她亳無顧忌地大喊。 但他立即又探出濕軟的舌舔舐自己剛剛咬過的地方,「這樣呢?有好一些了嗎?」他壞壞地問道。 這時,她已經喘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重新將身體抬高,讓他的眼睛與她的臉齊高,他要確定她在最少疼痛下成為他的人。 「如果能夠……我寧可痛的人是我,」他鬆開一手,往她的腿際探去, 「但很抱歉,我無能為力……」 她抬起自由的手臂要制止他的手,腿膝並得更緊,「不、不要!」 可是,他熾熱的手指已陷入她的腿間,「別!讓我進去……」 「你……快停下來!不要這樣;」她的眼淚又齊聚在眼眶,「我會恨你的!」兩顆珍珠淚因無力抵擋他的力氣而頓時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