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方凌 > 聖誕奇遇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 第17頁 方凌 她抹去心中的不安,笑看著他朝自己走來。她走上前,知道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他幫她脫去軍服。她舉起腳跨出軍服時差點絆倒,他抱住了她,她笑著回頭說謝謝。 他卻沒了笑容,坐在床沿,抱著她低語: 「這都得怪妳!」 「什麼?」她的笑容僵掉了。 「哦──都是妳的錯!」他重複的說著。 她不該這麼美,不該這麼吸引他,更不該讓他── 愛上了她。 他心中的武裝破除了。 他抱住她,瘋狂的將她壓在身下,不同於昨晚溫柔保護的吻。他掠奪著她的一切,激情且失控的吻著她。 「MIKE?」 她嚇壞了,但很快的即被他絕望的熱情捲入漩渦。 他渴求地吻她的唇,吸吮她口中的蜜津,頸耳、鎖骨和肩膀,大手急切地竄入她的衣服愛撫她。 他將她的裙子卷高,身子枕在她兩腿間,讓她明白他為了她悸動且顫抖。 他要她,從第一眼看見她,他就要她了。 他熱情而需索的吻她,手指竄進她褲子裡,尋到最神秘的蓓蕾。 「MIKE?」 她喘息的在他的愛裡昏眩、迷惘,他卻更急切的掠奪著她的所有。 他抱著她翻滾,不停的吻她、愛撫她,突然他起身站在床尾,蠻橫的扯掉她的安全褲,露出她紅色的絲質內褲。 他瘋狂了,將自己埋在她的腿間,讓她夾住他的腰際。 當他的硬挺抵在她的入口時,她的大眼裡全是驚恐和絕望的害怕。 「MIKE,不要!」 「噓──別怕,我不會傷害妳。」 他吻著她,用灼熱的堅硬摩擦著她。他的吻更加猛烈,然後他跪在床尾,崇敬的吻著她柔軟的大腿內側。 她抬起頭,看見這一幕,心碎的啜泣一聲。他馬上又覆在她身上,吻住她即將失控的哭泣。 「我哭了……」她細碎的低語。 「不,妳沒有哭,妳不會哭!」他吻著她,用力的抱著她。 「MIKE,我該走了。」 「再一會,只要再一會兒……」他還需要更多更多的她。 他們絕望而激情,無奈而不捨,彷彿沒有明天那般的需索著彼此的一切。 許久之後,他將頭埋在她頸間,將她的味道記在呼吸血液中。心為她狂跳,也為她滴著別離的血珠。 他撐高自己,她哀愁而美麗的看著他,小手撫摸著他刺人的鬍渣,他再次俯身親吻她。 「MIKE,我真的要走了。」她的聲音好小。 他閉上痛苦的眼,放開手,拉她坐起。她整理著自己,整個人一直顫抖著。他抱著她站起來。 「妳還好嗎?」他大掌撫著她的面頰,凝視著她。 「嗯。」她顫巍巍地一笑,他愛戀的吻住那抹笑。「我只是……有點震驚。」 「我也是。」他珍愛的吻她。 「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她仍是處女。 「沒關係,別說對不起。」他已經擁有了,這就夠了。 「下一次,MIKE,下一次我會給你……」 「下一次!?」他震驚的看著她。 「嗯,下一次。」她笑著承諾,她一定要再見到他。 他擁抱著她,心裡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絕望的想著── 上帝,我要怎麼放手!? 她用力抱著他。突然,在他右肩上大口咬下。 他嚇了一跳,吃痛的退開。被她這稚氣的動作給逗笑了。 「MIKE,答應我……」 「什麼?」 「答應我,三天內不要去碰別的女孩。」她要擁有他三天,要他只記得她。 「好。」他欣然地應允她有些無理的要求。「三個星期之內我都不會去碰別的女孩。為了妳。」 「謝謝你。」 他們再次擁抱深吻,把握相處的最後一些時間。 「MIKE,寫信給我,拜託,一定要寄信給我。」 「好,妳也要寫給我,寫什麼都可以。」 「不要忘了我。」 「我不會的,JOEY。」我的JOEY。 離別的時候仍然來了。她給了他一隻海豚圖案的馬克杯,自己留了一隻,心中許下要讓這對杯再次相遇的願望。 他站在那,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地,他出聲叫住她離去的腳步。 「JOEY。」 她回過頭,他看著她,到口的話仍說不出來,最後只說了一句── 「三個星期。」 「嗯,你答應我的,寫信給我。」她給了他一個最美的笑容。 然後在他的注視下,轉身離開了。 她的淚一直忍到飛機在桃園中正機場降落的那一刻,才無聲無息地掉落。在公元二OOO年九月九日的早晨── 心,遺落了。 第九章 心中有一個願望。想祈求第三次的奇跡降臨在我們身上。想再見到他,一定要再見到他。告訴他,我愛他,好愛好愛他。不論相信與否,沒有理由,只因他。 ──J.L 公元二000年十二月十八日 她,她真的來了! 李方伶到現在仍處於震驚、惶恐、不安的狀況。 不敢相信自己竟做出如此大膽、衝動、毫無計劃性的莽撞行動。 她圓亮的大眼,不安的看著窗外飛快抽離的陌生景象,耳邊聽著陌生的語言。她僵硬的坐在座位上,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雖然在外表上,她跟四周的陌生人沒多大差異,但她仍覺得自己來到了一處前所未有的恐怖世界。因為此刻的她──正坐在東京的地鐵上! 沒錯。她隻身跑到日本東京了! 她吞嚥了一口哽在喉間的硬物,小心的將視線在四周飄來飄去。 即使都在這節骨眼上,她仍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付諸行動了。 她除了一些簡單的「對不起!加油!謝謝!」和「拉麵!」等日文會講以外,根本無法用日文跟人溝通。 而且,每次只要她開口講英文,四周的人就作鳥獸散,逃的逃、跑的跑,還有人大叫著: 「I can't speak English!」 怪了,這句都吼得那麼標準,怎麼還說不會說英文!? 沒辦法了,她只好比手劃腳,狼狽的問出她想要的答案。 離開MIKE的這二個半月來,她度過了最悲慘的日子。 每天除了等待,就是哭哭哭…… MIKE爽約了。她一直沒等到他答應會寄給她的信。 他就像消失了那般,毫無音訊。 若不是郵局傳真收信證明給她,看見MIKE簽名接收的筆跡,她會以為她所寄的信都飄在太平洋上流浪。 她不懂。MIKE明明都收到她的信了,為何忍心毀掉對她的承諾,一封信都不回給她。 他真的忘了她嗎? 她的眼裡滿是哀傷與心痛,靜靜地看著窗外,心中百轉千回。 心中有太多的問題想知道答案。 上個月,她透過在日本的朋友美裕子,幫她去找MIKE。沒想到,她得到的回音是──查無此人!? 天啊──這是什麼狀況!? 她決心親自去尋求答案。而且,想見MIKE的心情是那麼那麼的急切。 所以,在她工作告一段落之後,安排好學校請假的事,再透過旅行社朋友的幫忙,在離開關島後的第一百天的今天,她飛來東京了。 一百天了。 感覺像過了一百年那般。她不想被動的苦苦等待,她決定主動出擊,捍衛她的愛情。 她要把心找回來。 而心,就在MIKE那。 她要親自拯救自己的心! 不論結果是輸是贏,她都要去試試看。只有試了,她才不會有任何遺憾。 所有的朋友都覺得是她雙魚座浪漫的瘋狂因子在搞鬼,勸她別太瘋狂,要回到現實世界。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並非只是一時迷亂的糊塗。 她是真的愛了。 愛就是愛。沒有原因,也沒有理由。就只是愛了。 愛得深,愛得癡,也愛得狂。 愛情並不能以三個月或三個小時來計算。因為,它只發生在一剎那的瞬間中。 而一剎那,就可以是永恆。 「啊──李小姐,這一站就是羽村哦!」 列車停靠在一個不大不小的站牌,她聽見鄰座小姐好心的用英文提醒她。 當她在東京車站茫然得不知該如何搭車時,幸好碰到一個肯用英文幫她的好心人。 「謝謝妳。」 她感激的道謝,背起後雙背織布背包,下了車。 「呼──好吧,開始了。」 她自言自語的用中文替自己打氣。走出了車站,又碰上了難題。 救人哦──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找到MIKE所在的基地! 在關島時,MIKE曾經拿著地圖告訴她,從東京到羽村要花上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剩下的,她就沒問了。 「慘了,年輕貌美前景看漲的天才無厘頭搞笑情色女王──李方伶我,搞不好會凍死在日本!?嗚……」 她自嘲的嘀咕,雙手來回摩擦出熱氣。 十二月的東京超冷的! 她全身穿得跟一隻胖企鵝一樣臃腫。 哈哈──天公疼好人啦! 在她開口問了三個人之後,終於又碰到一位好心的日本朋友指點迷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