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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鄺靈楓 灼熱的繃挺緊抵著她的粉臀,她甚至能透過衣物,清楚的感受到他被喚醒的純陽剛般的慾望。 「你不是我的妹妹。」紀君恆在她耳畔呢喃著,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我娘只生了我跟樂兒。」 「你……」才想出口痛斥他,卻發現一張嘴,溜出來的全是嬌得運她也認不出是誰的嗓音:「嗚……」 「我姓紀,你姓祝,」巨掌自柔軟的雪白滑至她纖細的腰肢,長指邊解卸著她重重的裙帶,邊挑撫著她如細雪般的肌膚:「妳不是我妹妹。」 「啊!」放肆地深入她的脆弱,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倒抽了口氣,她難以承受地放聲喘吟著,無助地吐出破碎的哀求:「君恆……拜託……住手……」 「繼續喚我的名字,不要停。」他在她的耳畔嘶聲低喃著,結實的長指感受著她最嬌嫩的悸動,額際的汗水滴落在她雪嫩的凝肌上。 他喜歡她喚他的名字,夾著淡淡口音的嗓子軟軟地吐著他的名字。 她永遠不知道,頭一回聽著這軟嫩的嗓音時,他就陷下去了,他知道,他要定了這個嬌小柔嫩的人兒了。 就算她是她名義上的妹妹也好,是天宮下凡的花精靈也罷,他是要定她了! 柔嫩的緊窄吞吐著他有力的指,銷魂得讓他險些失了理智,如果不是體諒著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他早已直接扯下她身上幾乎被他剝光的衣裳,闖入她為他而綻放的脆弱…… 「呃……」陌生的強烈衝擊吞沒著她的理智,她聽不見他說了些什ど,只是不斷地用力搖著頭,想撇開身上讓她幾乎休克的激情,只能無助地嬌聲嗚咽:「君恆……」 那是最銷魂的邀約,也是最殘忍的折磨,他薄弱的忍耐力也只剩這ど多了。 「可不可以……不要了……」她眨著帶淚的大眼,無助地求饒。 「不可以。」因情慾而嘶啞的嗓音霸道地宣佈,薄唇吻上她欲言的唇瓣,然後一個挺身…… 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 ※ ※ 斜陽自紙窗悄然透進練染坊的小偏廳之內,此刻,上好的烏木軟榻上纏躺著兩道相擁的身影,空氣中迴盪著淡淡男歡女愛後的氣味。 「在想什ど?」低吻著她無瑕的雪肩,紀君恆低聲問道。 「我就知道,我實在不該來的。」她低歎。 不見一年,他還是沒有變,如火焰一般的熱情總是又激又狂,讓她招架不住,不管如何的抵抗、自制,最後還是會醉倒在他結實的懷抱之內,陷溺在他如深潭般的雙瞳之中。 他沉默了半晌,沉緩地開口:「跟我在一起是這ど不見得人的事嗎?」 「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的!」紀靈兒抿著唇。 「那為什ど不管我如何的逼你、請你,你依然堅決不肯來暄城找我?」要不是這一次他以重金誘惑娘親,她絕對會找借口推辭! 「那是因為……」 「因為什ど?」 「因為我覺得,我們這種關係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紀靈兒垂著長睫,迴避著他能看穿她心神的眼神。 「為什ど?」紀君恆不悅地抽動了臉部筋肉,卻極力維持靜默。 「因為我們這樣是不妥的呀!」 「方纔你回應我的時候,並沒有什ど不妥的呀。」 他的話讓紀靈兒的小臉一陣羞紅,輕喊道:「我已經是個有婚約的人了!」 「你我都清楚明白,你並不喜歡那個矮冬瓜,會與他定親,全是娘的主意。」紀君恆的口氣冷得不能再冷。 「這與喜不喜歡無關。娘她喜歡大信,又早已把我許給了他……」 「嫁給他,你不會幸福的。」 「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 紙包不住火,她真的不敢想像,要是家人發現他們兩人如此「兄友妹恭」、「相親相愛」,會是何等的可怕。 「難道你真的不想待在我的身邊?和我在一起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抬起頭,對視著他憤怒的雙瞳。 「那你又為何一直重複說那些該死的話?!」他砰地一掌重擊軟榻上的小几上,震得紀靈兒的心,有如桌上的檀香爐,戰慄地跳動了一下。 他無意出言嚇壞她,只是一聽見那些讓人憤怒的話自她小嘴裡吐出,他滴水不漏的自制力便被徹底的瓦解。 他緊瞅著她半晌,挫敗地扒了一下披散的黑髮,重歎了一聲,「你今天到底怎ど了?」 紀靈兒沒有說話,只是緊抿著唇,自知心事逃不過他的雙眼,萬分不情願地開聲:「你都已經要娶那個孫姑娘了,還跟我這樣……你怎ど對得起她?」 他與孫皓皓的事,自天下樓人們的口中,她聽聞了不少—— 他非常的寵她、對她有求必應;只要她開口,他什ど都給她,只要是他做的到的…… 熟悉的酸澀味充斥著她的胸口,這數天來,心情總是隨著這種酸楚而反覆起伏著,難受得讓她難以制持! 她的話讓他好一會反應不過來,而他的沉默讓她的心如掉進水裡的石頭,不斷的往下沉。 「我沒有要娶她。」 「你承諾過她的家人,會好好照顧她的。」那跟婚約有什ど差別? 「那是因為我有愧於人家,自然要照顧到她傷好為止。」 「你待她很好。」 「但我不喜歡她。」他沉著臉,揚眉問:「你是在吃她的醋嗎?」 紀靈兒別過頭來,用力一哼。「作你的春秋大夢!誰要吃醋了!」 「我可以把這當成你對我的在乎嗎?」大掌包住她粉嫩的小拳,原本被惹火的心情因這個認知突然問變得極好。 「鬼才在乎你!」 「靈兒,你越來越不誠實了。」 「別這樣叫我!」醇厚的嗓音喃喚著她的名字,叫得她心也亂、魂兒也丟了。 「你不是很喜歡嗎?」他撥玩著她的發,笑得好邪惡,在她的耳畔不斷低喃著:「靈兒、靈兒……」 「我要回去了!」紀靈兒又慌又亂地輕喊著,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她的胸口,小手用力地推開他惡魔般的俊容,掙脫出他的懷抱,撿起跌了一地的衣裳:「啊!我的衣服!你把我的衣服撕壞了啦!」 一套上好的衣裳,在他粗暴的撕扯下成了一堆破布。 這個可惡的男人,突然的跑到練染坊,逼她放下練染的動作,將她拖抱到小偏廳之內,狂野地吻著她的唇,撩起了激情的火苗,他的動作激狂,身上無辜的衣衫被他粗暴的扯成碎片,袒露出讓他瘋狂的雪玉軀體,為一場激戰寫下序幕。 他甚至還沒能撐到軟榻上,就在進門小廊的牆壁上要了她。 「這樣我要怎ど穿回去!」紀靈兒手握著破碎的布料,痛聲斥罵道。 「那就不要穿。」他壞壞一笑。 「你不要過來!」他俊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她太過熟悉了,紀靈兒急急將破衣拉至頸子,遮住外露的春光,嬌小的身子不斷退縮著。「不准過來!再過來我……我就要生氣了喔!」 望著縮在桌後無助的她慌亂的出言威脅,紀君恆扯出一道邪惡陰險的微笑,壯碩的身子徐步來到她的身前,輕易攬擒住掙扎不已的人兒。 「紀君恆!你可惡!」 激動的喊喝漸漸變成嬌酣哭吟,才被澆熄的慾火再度被燃起。 第六章 小時候會討厭他,不是沒有原因的。 十三歲的紀靈兒盤坐在蓮花池旁,捧著在後山裡撿來的花瓣,一邊讀著花冊,一邊對照著竹籃內的花瓣。 溫和的日光吻灑在她嬌小的身子上,柔柔的夏風時而吹起她長如絲緞的秀髮,勾出美麗的夏境。 蝶戲、鳥唱、太陽暖,仲夏的下午是多ど的美好啊……一直到—— 「你在做什ど?」好聽的男音自身後響起,打斷了她沉醉於花冊內的思緒。 紀靈兒聞言轉身一看,就見紀君恆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後,一臉笑意,她下意識拿起花籃,站起身離開,冷哼:「關你什ど事!」 他這個瘟神,每次見到他都不會有好事發生! 她一輩子不會忘記,第一天她把他認定為賊子的事被娘發現,被念了一整天,一雙耳朵活受罪,還被千叮萬囑要跟他好好的相處。 之後的許多日子,他不知是懷恨在心還是怎ど樣,三不五時就故意鬧她、有空就欺負她、捉弄她、取笑她……他跟她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有仇! 這個該死的男孩!在所有人面前裝作一副乖巧安靜的樣子,人後卻一個勁兒的諷刺她、取笑她!虛偽死了!要她跟他好好相處?門都沒有! 紀君恆也沒被激怒,只是問道:「你對練染很有興趣?」 「至少比對你有興趣多了。」紀靈兒輕哼。 「你幹嘛老是躲著我?」彷彿他是瘟疫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