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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織華 亞洲第一殺手集團——永夜,近年從內部轉型,分裂成兩個單位,一部份正派經營醫院、飯店、資訊電子產業等相關事業體,一部份卻仍是保有殺手集團的秘密組織。 就拿位居於日本東京昂貴商業金融彙集地的永夜大樓來說,一樓以上是人來人往出入頻繁的永夜五星級大飯店與永夜集團總公司辦公室,一樓以下呢,則是另外一個截然不同,一般人完全不可知的世界, 檯面上,永夜集團的總裁是天王單耘疾,在他底下,是較為人知的鴻飛堂與梟鷹堂。 鴻飛堂堂主明歆火掌理永夜集團商業脈絡,鴻飛堂中臥虎藏龍,有熟悉各國貿易往來與各個行業的金融經濟高手。 梟鷹堂堂主隱雷則是負責永夜集團所有事業部門的安全,其內部人員的機動性、設備運用與訓練早已超過美國特動人員的標準。 檯面下,亞洲第一殺手地神寧槐是率領著神兵堂與赤鬼堂,是黑道中令人聞之喪膽的暗殺組織。 神兵堂堂主莫逐日善於機械,舉凡新式武器與電子系統無一不通,表面上是永夜集團的高科技產品開發部門,事實上,是永夜的軍火庫。 赤鬼堂,是永夜最黑暗的一個角落,沒有人見過赤鬼堂的成員,除了天王地神和堂主外,無人得知赤鬼堂成員名單,因為赤鬼堂,就是名副其實的殺手培養中心,所有骯髒的暗殺行動,梟鷹堂做不到的善後行動,全部由赤鬼堂負責。 赤鬼堂的堂主,是享譽國際,號稱當代華佗的全能醫生,世界腦科手術的第一把交椅——莫追風,然而,他卻因情殤在一年多前徹底脫離了永夜。 第一章 日本橫濱港口,一艘偌大富麗的客輪靜靜停泊,亞、歐、美媒體記者在其下圍繞,爭相用鏡頭捕捉號稱二十一世紀鐵達尼號的富士丸,霎時鎂光燈耀眼的叫人睜不開眼睛,而為處女航所舉行的記者會上,主持人以高分貝請上富士丸的主人——綠川雄一,一陣驚天動地的鼓掌後,發問聲再也無法間斷。 同一時間,船務人員正在執行最後的搬運工作,準備搭乘富士丸的政商名流在侍者的指引下依序登船。 穿梭在忙碌人群中,一個高瘦幹練的少年西裝革履,不時低頭翻閱手邊資料,不時吆喝指揮,偶爾還要接接手機擰眉吩咐,他領著一批經理與工作人員,做登船前的最後確認工作。 「嘿,那是誰?」眼尖的幾名記者交頭接耳。 「你們居然不知道?那是綠川集團的副總裁兼未來繼承人,綠川琉光啊。」其中一名資深記者忍不住斥責。 「他就是綠川琉光啊!」多名年輕記者驚歎。「實在是……太年輕了。」 「那當然,明天就是他二十二歲的生日,聽說星霽島從籌備到完工,都是他一手計畫操作的。」資深記者又出驚人之語。 「那綠光雄一不就……只是個愛說大話的紙老虎嘍?」年輕記者們又是重重一呼。表面是總裁,實際上早就無實權嘍? 「你們說呢?」資深記者不置可否,然而答案卻不言而喻,嘿嘿,太長舌,會掉了飯碗哩。 「哇!我要替綠川琉光作個人報導,篇名就叫做五星級旅館業的明日帝王吧!」一各年輕美麗的女記者雙眼已經浮現心型記號。 聯訪持續進廳中,富士丸的處女航記者會絲毫不被這小小的插曲影響,琉光的工作也不會因此而減少,與塔台管理人員作完航行前的最終確認,他深呼吸一口氣。 「記者會還沒結束嗎?」低頭捏著眉間疲憊摺痕,襯衫立領高得幾乎遮住他小小的下巴。 身旁的經理探頭往外觀望,「現在是船長在發言,嗯,大概還要半小時。」 「好,你們辛苦了。」他抬起頭,不洩漏一絲倦怠,「總公司就暫時交給你們了,有任何問題立刻通知我。」 在他誠摯信任的眼下,經理們全然一副是為知己者死的效忠模樣,琉光渾然天成的領袖氣質,讓任何在他身邊工作的人自然而然的臣服,而他身先士卒的精神在星霽島開發計畫案中表露無遺,讓所有原本因年紀而輕視他的經理群深深折服。 「一切就交給我們吧,副總裁。」 「謝謝。」他修長手指緊握過工作夥伴的雙手後,倉卒離去。 離開塔台的琉光並沒有立刻登船,即使他知道船上有更多的雜務需要他一一處理。 一雙眼眸如鷹隼般銳利,他的臉色卻稍嫌蒼白,他急忙往洗手間走去,一推開廁所的門連反鎖都來不及,行徑之匆忙彷彿有人追趕似的。 而在港口的遙遠另一端,一艘快艇撞上碼頭,駕駛人棄船狂奔,他後頭除了一群快艇追趕而至外,半空還飛來直升機,宛如好萊塢電影的追殺情節。 「絕不能讓他跑了,用盡你們全力也要把人給我逮回來!」梟鷹堂堂主隱雷氣急敗壞的大聲怒吼,梟鷹堂成員如猛虎般從快艇上躍下,追逐著那拔腿落跑的人影。 那傢伙是何方神聖?永夜集團的第一號仇人嗎?居然敢這麼大膽,在老虎嘴上拔毛,竟敢在永夜集團的地盤上踩老虎尾巴,還讓梟鷹堂勞師動眾,讓隱雷親自指揮擒拿? 非也非也,那傢伙誰也不是,他就是永夜集團的兩大籠頭之一天王單耘疾。 直升機上明歆火傳來高空俯瞰訊息,「雷,天王跑進塔台了。」 「我打電話給橫濱警備署,要求他們協助,你去凍結所有的船務公司,阻止任何一艘船隻出海,絕不能讓天王又跑了。」隱雷頭痛的按著太陽穴,一個箭步上岸,手指忙碌的撥按手機號碼。 自從莫追風情殤離開永夜一年後,天王居然也開始上演失蹤記,這半年來他們上山下海五大洋四大洲的到處找人,從開始的友情喊話,到最後的圍捕防堵,通通拿天王沒轍,每次等他們趕到,天王早就一溜煙走人,好不容易在日本鎖住他的行蹤,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絕不能錯失。 單耘疾在走道上奔竄,眼見兩麵包夾,只覺大事不妙,突然眼前閃過洗手間指標,他想也不想扭門就進—— 水龍頭嘩啦啦水聲打著,琉光單手扶在洗手檯上,另一手正吃力的將一塊方布塊攤開,額邊冒著冷汗,腹部的絞痛與腰際酸麻令他舉步艱難,突然砰的一聲有人闖進,嚇得他手軟掉落方布塊。 「你是誰?」握在洗手台上的手指用力發白,琉光冷靜的面容瞬時融化,難得一見的神色慌亂,「這裡已經有人使用了,請你出去!」他咆哮,他無法不驚慌,天!被他看到了嗎? 「噓!」單耘疾根本沒注意到他掉的那塊東西,他不由分說猛地貼近他,琉光駭然退步被逼至牆角,單耘疾一手抵著他的肩胸壓在牆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拜託你別那麼大聲,會給他們發現的。」 琉光面無表情的瞪了他幾眼,目光往下,頓時背脊發顫勃然大怒,他的手居然放在他的……可惡! 「放開我!」他大叫著使力甩開他的手,單耘疾大驚,大手搗住他嘴唇,單手就扣住拳打腳踢的他。 「喂,你聽不懂日語嗎?我叫你小聲點啊!」他在琉光耳邊低吼。真糟糕,一定被聽到了,要是給他自己教出來的學生逮著了,臉就丟大了。 單耘疾一臉傷腦筋,見動彈不得的琉光眼睛瞪的那麼大、臉色嚇人的白,反倒自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幹麼那麼緊張,放心,我不是同性戀,不會對你性騷擾的。」 琉光死瞪著他。該死!就是因為他不是同性戀,他才要緊張。 「同性戀?!」單耘疾突然靈光一現,忍不住拍頭稱讚自己,「天!我怎麼這麼聰明,用這招一定蒙得過他們!」 雙唇獲得自由的琉光瞇起眼冷視他,他順應他的請求壓低聲音,然而語氣卻生硬憤怒,「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在躲誰,更不想知道你是不是同性戀,不過,你最好馬上放開我,要不然我保證讓你吃一輩子的牢飯。」 真有趣,看琉光憤怒的臉色緊繃,一雙好看的眉毛打了十幾個結,單耘疾被恐嚇了不怒反樂,瞧他一雙眼黑白分明,嬰兒似的,皮膚嫩嫩薄薄地,一點皺紋痘疤也沒有,這小夥子還沒滿十八歲吧,衣著這麼古板,說話這麼老成,居然暗喻要告死他啊。 一輩子的牢飯?呵呵,單耘疾挑眉好笑的搖頭,真是新鮮,他聽過千百種威脅,還沒人對他說過這款的哩。 可惡!他笑什麼?!他覺得他沒能力這麼做嗎?!琉光越發怒不可遏。 「裡面的人是誰?請出聲表明身份。」是隱雷的聲音,剛才的吼叫果然讓他起了疑心。 琉光張口欲言,聲音卻又再次被單耘疾搗在手掌裡,他一雙眼更光火的怒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