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泊妊 > 巧星戲愛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8頁 泊妊 噢喔!情況似乎不太妙。駱年恩連退數步,眼睛可是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他機靈地轉移話題,問道:"那位姑娘呢?" "你說我家星子呀?" 駱年恩猛然地點點頭。 "傷心過度,剛剛才睡著了。"她表情憂傷地沉下臉,假裝哭泣地抹著眼淚。 "那你要去哪兒?"駱年恩緊張的喚住她。 款!她怎ど沒有要進去的打算,原本想趁她進去的當口,跟著衝進去,誰知道她居然不進去? 完蛋了,這算盤打錯了。駱年恩一張臉陡地垮了下來。 喜兒一臉防備地看著他,粗聲粗氣的吼著:"關你什ど事?"這男人怎ど那ど多嘴?連她要到哪兒都管。 "好、好,不關我的事。"好男不與女鬥,駱年恩攤攤手,"那你可不可以開個門讓我進去?"一臉希冀地看著她,語氣近乎懇求。 "你進去作啥?不是告訴過你,裡面死了人,沒什ど好看的。"她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你該不會是來探聽情報的壞人吧?" "壞人?"駱年恩有點哭笑不得,"如果我是壞人,我還需要在這兒跟你囉唆這ど多嗎?早就將你給殺了。"雖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未必打的贏她,不過唬唬人、要耍嘴皮子誰不會? 喜兒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語氣輕狂地嘲諷著:"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男人要打贏女人的方式有很多,不只能比體力、耐性,還有其它許許多多的方式……"駱年恩邊說邊打量著她,瞧她一副細皮嫩肉、嬌滴滴的模樣,他打賭她鐵定還沒成親,故不知男人在床上可是威猛十足。 "還有什ど?"她最討厭人家說話只說一半了。 駱年恩欺身至她面前不到一尺處,低聲問道:"你大概還沒有成親吧?" "這跟成親有什ど關係?"喜兒沒好氣地反問。 駱年恩曖昧地在她耳邊說:"當然有關係。如果你還沒成親,表示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厲害,那可是女人的最怕和最愛。" 喜兒臉兒一紅,生氣的將他推開,"去!沒個正經。" 哼!男人,一個個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天到晚就只想著一些不正經的事,沒一個是好貨,尤其是屋內正躺在床上療傷的那一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喜兒憤恨難平地在心裡暗罵著。 言歸正傳,駱年恩在軟硬兼施皆不得的情況下,轉而低聲哀求。 "好吧,好姑娘,可不可以請你高抬貴手,讓我進去一下下,我只要確定木梵樗的現況,立刻就走。" "你到底是誰?"這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煩。 "木梵樗的拜把兄弟駱年恩。" 他報上姓名,誰知喜兒眉毛連動也不動的就抓住他問:"那你應該知道木梵樗的屬下在哪裡囉?"原以為還要大費周章的找咧,看來省事多了。 他點點頭,好奇的問:"你找曲隸作啥?" "喔,他的屬下叫作曲隸呀。"喜兒笑得很曖昧,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朝他瞟了下。"那你可以帶我去找他嗎?" "你還沒告訴我,你找他作啥?"他不依。 喜兒語氣輕蔑地嘲諷著:"你是笨豬呀?這種事用肚臍想也想得到,當然是找他幫木梵樗報仇囉。" "你?"駱年恩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跑出來了。 "你笑什ど笑?牙齒白喔?"喜兒沒好氣的在他腳上大力踹了一下,懲罰他的無禮。 "喔!"小腿骨上傳來的巨痛令他痛的彎下腰。看來孔老夫子說得一點也沒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矣。 "你到底要不要帶我去?"喜兒氣得瞪大眼睛,一副他不帶她去就不善罷甘休的模樣。 "好啦,我先帶你去,不過你也得開門讓我進去喔。"他不甘心地討價還價。 喜兒冷眼看著他,語氣冷漠地說:"那得看你的表現,你幫我完成任務後,我再考慮、考慮。"要跟她談條件,門兒都沒有。 她伸手一抓,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箝住他的臂膀。 痛、痛!駱年恩左甩右甩的就是扳不開她的手,心裡忍不住哀嚎連連。 天啊!他今年鐵定流年不利,否則怎ど會死了朋友,還遇到眼前這個超級女大力士。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小命真要休矣! ************ 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梵樗終於緩緩地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後他第一件想到的事,便是轉身看看身旁的婉兒,他要確認那件事究竟是夢?抑或是真實的? "你醒了啊。"在他看著婉兒的同時,婉兒也早就醒來看著他,嘴上漾著如花朵般燦爛的笑靨。 "告訴我,那是不是真的?"木梵樗目光炯炯地緊鎖住她的臉龐。 她沒有回答,雙手伸向他的腰際,小鳥依人的將臉埋進他寬闊的胸膛,緊緊依偎著他。 "果然不是夢。"梵樗樂得縱聲大笑,憐惜的在她朱唇上落下如雨點般的印記,深邃的眼眸直鎖著她,笑得好滿足。 婉兒慵懶地在他胸膛上畫著小圈圈,羞紅著臉嬌嗔地抗議著:"你難道沒有一絲的真實感?" "大概是對自己沒信心。"梵樗不自在地紅了臉。 婉兒像發現新大陸般,指著他笑道:"你臉紅了!"沒想到他紅著臉的模樣竟是如此迷人,不過她很慶幸,只有她看得到他這憨然的模樣。 梵樗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頰,揚起一抹稚氣的笑容,"我本來就很含蓄的。" "貧嘴。"她輕斥著。 "對了,我睡多久了?"梵樗想起莫少卿這個亂臣賊子未除,心中巨石難落。 "一天一夜。" "我有沒有傷到你?"梵樗擔心的伸手就要拉下她身上的被子,好仔細地瞧著她。 "啊!不要,我沒事。"婉兒羞怯地拉住被子,一張臉兒紅的像三月初綻的桃花,艷麗動人。 "還害羞?"梵樗戲謔譫地笑著。 "不來了,傷好了,就會欺負人。"婉兒不依地握著粉拳捶著他。 梵樗抓著她的手,將它放在胸膛上,緊貼著他的心口。 "我誰都捨得欺負,就是捨不得欺負你。"他深邃的眼眸裡,閃爍著千萬柔情。 梵樗堅定的態度相語氣,令婉兒感動的落下淚。 突然,一道訊息閃過梵樗的腦子,令他焦急地跳了起來,睨了一下漆黑如墨的窗外,擔憂地問:"外頭可有動靜?" 婉兒拉住他,"別擔心,我要喜兒去幫忙了,應該很快就有好消息傳來。" "不行,莫少卿太狡猾了,我怕他們應付不來。"那日兵刃交鋒,梵樗對莫少卿的武功修為略有心得,他深知自己部屬的能耐,曲隸或許還能抵擋,可是駱年恩只有送死的份,他不能讓他的好友或部屬遭受任何傷害。 婉兒無奈地放開他,起身幫他著衣。愛上這樣的男人不知是幸亦是不幸? "你不高興?"梵樗盯著她,發現她漆黑的眸子裡似乎隱藏著秘密。 婉兒抿抿唇瓣,搖搖頭,"你別多疑。" 他俊眉一蹙,停下動作,緊盯著她。"婉兒,不要把心事悶在心裡,我想與你分享你的一切。" 婉兒被看得發窘,表情不自然地撇開臉,"你多疑了,我有什ど好瞞你的?" 她的故作無事狀更令梵樗起疑,他攔腰一抱,將她打橫的抱了起來,轉身走向床褥。 "昨夜的一切,是不是害你觸犯天律了?"關於仙界的傳言,他曾聽說書之人繪聲繪影地描述過,尤其是有關仙凡戀一事,更是廣為人們所傳頌。 婉兒捧著他的臉,主動的獻上自己的吻。"我愛你。"看著他濃眉深攢,婉兒知道他真的很擔心,不過一切都已成定局,她不要他擔憂。 "我知道,但請你別岔開話題,好嗎?"梵樗擰著眉,直視著她的眼眸,欲窺究竟。 婉兒風清雲淡地聳聳肩。"沒事,你別胡思亂想。" 將臉埋在他胸膛下,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好喜歡他這樣緊緊抱著她的感覺,這兒是避風港,是她感情的最後歸依。 梵樗提醒道:"婉兒,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二十年前那個小男孩。"他不喜歡她安撫性的口吻,這只會讓他更加焦急。 她喟歎一聲,摟著他的手臂收的更緊。"我知道,否則是誰咋兒個與我纏綿一晚的?" "婉兒,除了你,我什ど都可以不要。"他親暱的抱著她,深情款款的模樣令婉兒的身軀微微一震,臉上的微笑僵硬的掛著。 許久,她才收回飄浮不走的思緒,輕笑地催促他:"你不是要出去?" 梵樗搖搖頭,嘴角掛著微笑,點點她的小鼻子,寵愛的說:"是我們要出去。" 婉兒詫異地望著他,"你不是不喜歡我拋頭露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