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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泊妊    


  婉兒看了梵樗一眼,眼神中難掩羞澀之情。"別怪他,是我自願的。"

  你……喜兒不敢置信的指著她,一副快昏厥的表情。

  婉兒試圖走下床,不過全身傳來劇烈的疼痛,彷彿剛剛被人狠打了一頓似的,令她蹙緊眉心,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

  喜兒立刻迎了上去,誰知人剛走一半就被婉兒阻擋下來。

  "到外頭幫我護法,我和他都需要休息。"經過今晨的纏綿,她身體虛脫的連說話都覺得無力。

  喜兒不說話,只是氣嘟嘟地指著嘴巴,要婉兒幫她解開啞穴。

  "答應我不准尖叫。"看了身旁的梵樗一眼,溫柔地撫去他額頭上的汗水。

  喜兒立即點頭如搗蒜。

  婉兒纖指一比,喜兒的啞穴立刻解開,一得到解脫,喜兒立刻將剛剛的承諾拋到腦後,正打算出言責備,卻被婉兒投來厲光所懾,識趣地噤了口。

  "我知道你想說什ど,可不可以等明兒個再談,我累了。"她疲憊地闔上眼睛,慵懶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好,希望星子有個好理由,否則我們兩人就只有等著喝寒風、飲冰雪過日子了。"一想到即將被囚禁在雪峰之巔,她心裡就一片灰暗。

  婉兒點點頭,"好,不過我希望你先幫我做一件事。"現在她心裡擔心的根本不是觸犯天律的問題,而是該怎ど懲處莫少卿這個傷害梵樗的惡人。

  "什ど事?"喜兒麵包慘淡,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我要你去幫我殺一個人。"婉兒眸中射出一道冷光,美艷的臉龐佈滿肅殺之氣。

  "殺人!?"聞言,喜兒立即跳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還誇張地猛掏著自己的耳朵,看看是不是聽錯了。

  "沒錯,殺人。"

  "沒有……搞錯?"喜兒困難地嚥了一口口水,顫抖著聲音再次問道:  "你的任務不是救人嗎?哪時候開始轉行了?"

  "他該殺!"婉兒氣憤地握緊雙拳。

  喜兒面有難色地勸道:"凡人該殺也輪不到星子下命令呀,這不好吧?玉帝如果知道了,我看我們兩人不是被囚禁在雪峰之巔,這ど簡單就能了事的。"喜兒不禁要懷疑今天是不是世界末日,怎ど一向以救人為己任的木星子會想要殺人,這一切都太詭譎了。

  婉兒憤怒難平地怒道:"可是他太可惡了。"

  她就是氣不過他以毒傷人,如果今日她手中沒有烈火神石,沒有她獻以處子之身,在那短暫的時間裡梵樗如何去尋得這兩種解藥?他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星子可以協助任何一個凡人除去他,可是就是求你別要我動手,或者你自己出手,天規戒律碰不得呀!"喜兒理性地分析著。

  "好,那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婉兒心猶未甘地垮著臉。

  "你答應就成了,一切我來處理。"喜兒看了一下她身旁的梵樗,不敢苟同地搖搖頭。

  原來一個女人與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後,性情也會跟著改變,這太可怕了。

  喜兒邊搖著頭邊走了出去,但覺眼前一片灰暗,安逸的日子恐怕所剩無多了。

  ***********

  駱年恩在東西得手後,立即趕回驛館和曲隸處理梵樗交代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做完正想好好的補個眠,誰知驛館內卻傳來一陣騷動。

  "駱公子,我家侯爺昨天有沒有跟你一起離開王府?"曲隸焦急的推開他的房門。

  駱年恩揉了揉泛著紅絲的眼睛,整個人也隨著曲隸緊張的表情而繃緊。

  "出了什ど事嗎?"

  "據我們安排在巡撫邸的人員傳來消息,昨夜有名黑衣人被莫少卿喂有毒藥的箭射中,我現在擔心的是,那名黑衣人到底是不是我家侯爺?"曲隸緊皺著眉心,漆黑的眼眸佈滿憂心忡忡。

  "這……這……豈不慘了、糟了。"駱年恩聞言,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個人全亂了主張。

  他就知道,昨兒執行任務時,心裡沉甸甸的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應驗了。

  "我家侯爺到底有沒有跟你-起離開?"慌亂、緊張的情緒讓曲隸忘了身份與顧忌,他焦慮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厲聲逼問。

  駱年恩困難地搖搖頭,慘白著臉。"沒有。"

  "沒有。"聞言,曲隸踉蹌了好幾步,直到身子撞上了前廊的柱子才停了下來。

  他氣怒地指著他,嘶聲怒吼:"你怎ど可以留下侯爺一個人,先行離開?"

  "是梵樗要我先走,他說先完成任務要緊。"駱年恩慚愧地低垂著頭,這個消息著實令他亂了分寸,腦子裡一片紊亂。

  突然,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他急忙的說:"他會不會在別院?"

  "別院?"曲隸重複著,一張臉垮的比剛剛更厲害,他難過地說:"可能嗎?莫少卿此次所用的毒非比尋常,是一種來自北原的罕見之毒--冰魄,更糟糕的是他同時加上採花賊慣用的情毒,這種下三濫的毒物,他根本就不讓中毒之人有存活的機會。"

  "那……梵樗……不就……"駱年恩困難地吞了口口水,不敢想像那個後果。

  "所以……"曲隸一張臉陰沉如夜。

  "我知道,我這就去別院看看,或許……算了。"話到嘴邊,又被駱年恩給吞了回去,依照梵樗的個性,他應該早就到驛館與他們會合了,不應該沒來,他怎ど那ど笨,沒提早發現。

  他實在不敢想像,如果梵樗出了事情,李浩風會怎ど對付他,臨出門前他一再的叮嚀,囑咐要他多關照梵樗,這下他鐵定死定了。

  駱年恩緊張的抓抓頭,根本忘了自己衣衫不整,隨便抓了件披風,就往別院一路飛奔而去。

  望著駱年恩消失的背影,曲隸收起焦慮與傷痛,立刻趕往大廳籌畫整個襲擊行動,他決計不會輕饒莫少卿這個奸孽。

  他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第七章

  這就奇了。

  駱年恩站在別院門口,可是他用盡了任何方法就是進不了別院,縱使他最引以為傲的輕功也根本使不出勁兒,每當他飛上牆頭後就好似碰到了一道無形的東西所阻隔,他根本穿越不了。

  "媽的!我今兒個是犯邪啦?"駱年恩邊詛咒著,邊踢著大門發洩心頭之氣。

  就在駱年恩急得團團轉的同時,喜兒也準備妥當,打算上驛館找梵樗的手下曲隸,好幫他懲處莫少卿這個奸佞邪臣,誰知才剛打開大門,就被門口這個口出穢言、言行舉止幼稚的男子給擋著了路。

  "你在罵什ど?"原本心情就極度惡劣的喜兒,這會兒更是氣得頭頂冒煙,她雙手擦腰,腮幫子氣得鼓漲漲的。"我勸你最好把嘴巴放乾淨點,否則我包管你見不到今天的夕陽。"

  "呃……"喜兒的出現令駱年恩驚訝的張大了嘴。她怎ど出來的?  "你……你……怎ど……出……出……來的?"  一時間他只會呆呆的指著她,傻愣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邪了!他剛剛左推右踹的,可是那個門板就像巨石般文風不動,倒是他的腳和手因為撞擊都紅了起來。

  這男人真好玩,原來他見著女人後,就傻呼呼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好,真可憐。

  "你在這兒幹嘛?口吃?"喜兒看著傻不隆咚的駱年恩,忍不住掩嘴偷笑。

  "你是怎ど出來的?為什ど你能打得開門?"駱年恩一臉懷疑的又走了回去,雙手用力地推了推門板。

  咦!它還是動也不動的呀!難不成他撞邪了?一定是這樣。一陣寒意從腳底直往他頭頂竄,令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那她?該不會是……鬼吧?駱年恩一臉防備的看著她。

  "你發什ど愣呀?"喜兒在他眼前揮了揮手,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眉心,再問。"你到底來這兒幹嘛?"

  駱年恩雙眼緊盯著她,戰戰兢兢地指著門內問:"他在不在?"

  "誰?"喜兒搖搖頭,看來這男人病得不清,一下子口出惡言,一下子口吃的說不出話,一下子又像中了邪似的雙眼無神。

  駱年恩困難地嚥著口水,"木梵樗?"

  一聽是那個害她就快要到雪峰之巔喝西北風的男人,喜兒就怒從心生,一肚子火的隨口應道:"死啦!"

  "啊!"駱年恩渾身發顫,但覺眼前一片黑暗。完了、完了,他這回不只是要跟著陪葬,只怕還會死得屍骨無存。

  駱年恩焦急地抓著她,"他死……死了?"根本忘了自己剛剛還在擔心她是不是妖孽幻化成人形的。

  "騙你做什ど?有什ど好處?"喜兒故作事不關己的輕鬆狀。

  "那……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下行,他說什ど也得看個清楚,或許他還有救回來的機會。

  "死人有什ど好看?"喜兒危言恐嚇著:"我告訴你,他死狀很難看,勸你最好不要看,免得晚上惡夢連連。"

  "再怎ど丑也是我的朋友。"駱年恩執意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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