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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左晴雯 南宮雅治深凝從君柔一眼,溫柔地道:「你就先待在這房間,我去去就來。」 「可是——」從君柔不放心他一個人去見那個叫雷夫斯基的恐怖男人。 「不會有事的,相信我!」他優雅地淺笑。 「嗯!」她放棄阻止,畢竟他們就是為此而來的。 ※ ※ ※ 南宮雅治以為自己至少會有寒暄的機會,哪知一進門便立刻被人從背後反制雙手,強行拖至桌案前,迫使他俯身彎腰,頭被重重地按壓在桌上,右頰緊貼冰冷的桌面。 燃燒著憎恨的聲音從後腦後入南宮雅治的耳朵: 「你以為我會給背叛者說話的機會?」說話的同時,不停地親吻他的耳根。 「住手,雷夫斯基——聽我說——」 「要我聽也行,用你的身體說!」他以絕對的優勢扯下他腰間的皮帶,捆綁他的雙腕,確定他無法掙脫後,按壓他頭額的手才轉移,狠勁十足地扣住他的咽喉,猛然往後拉扯,迫他挺直身軀,同時弓起右膝使勁從背後抵住他的後腰,令他的前腹緊抵桌沿。 南宮雅治脖子被扼勒得死緊,連喘氣都十分困難,說話更是吃力 「住手——先聽我說——」 「你可以慢慢說,時間多得很,不急!」雷夫斯基閒置的右手開始悠遊自在地逐一挑開南宮雅治胸前的衣扣。 「別這樣……你說過你不會強迫我做我不願意的事……」南宮雅治沒料到雷夫斯基的憤怒居然比他預估的高出這麼多,反應如此激烈。 「這十年來我就是給你太多自由、太尊重你的意志,你今天才會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最後一顆扣子解開後,他便輕輕褪下他的衣服。 南宮雅治無瑕光潤、曲線性感的雙肩旋即裸露於他眼前,他不禁倒抽一口氣,俯身舔吻那令他激情沸騰的完美肩線。 南宮雅治雙肩抽緊,心急起來,試著喚回雷夫斯基的理智︰ 「快住手,你說過你的自尊不允許你採取強迫手段的!」 「你是極品中的極品,值得我破例。」彷若波濤洶湧的情潮讓雷夫斯基已無法只流連於南宮雅治性感的雙肩,他想要更High的激情,磨蹭南宮雅治上臂的手於是移至更具誘惑力的胸口,憑著熟練的碰觸攻掠南宮雅治胸前的兩處性感地帶。 「好美的身體,比我想像的更具魅力,這麼棒的身體拿去服侍女人簡直是暴殄天物、令人生氣,女人根本不懂怎麼欣賞這性感誘人的恫體,只有我才懂得如何欣賞、如何滿足你……」雷夫斯基完全沉醉在撫觸南宮雅治的身體所得到的快感與激情中。 南宮雅治趁他失神、放鬆警戒之際,將雙肘使勁往後撞擊雷夫斯基的胸腹掙脫,火速逃向門邊,一面不忘努力掙脫反綁住雙腕的皮帶,無奈皮帶勒綁得死緊,一時之間硬是掙脫不開。 「該死的東西,這是你自找的!」雷夫斯基挾帶盛怒疾步逼向門邊。 南宮雅治算準時機轉身以迴旋踢攻擊衝向他的雷夫斯基,雷夫斯基卻穩穩當當地箝住他襲來的腳踝上端,猛力一位,順便以腳拐了他另一腳,南宮雅治的身體便失控地重重墜地。 雷夫斯基順勢俯下身體,以雙膝壓制他的雙腿,一手指力強勁地掐住他的頸項,一手粗魯地解開他長褲的前扣,抿緊的唇邊有著邪氣的冷笑,冷冽的銀灰色雙眸燃燒著危險的激情,以炙熱的舌尖和唇瓣恣意品嚐他胸口的兩處性感。 「住手……」南宮雅治呼吸困難的低喘。 「我該怎麼懲罰這麼不聽話的你?這樣如何?」他用力拉下他長褲的拉鏈,手掌即將覆蓋拉煉下的敏感…… 「住手,雷夫——」南宮雅治倒抽一口氣,喊出只有他可以叫喚的暱稱。 雷夫斯基果然微微一震,在他的嘶喊下停手,轉以雙手捏掐他的頸項,惱恨地咆哮︰ 「說!你是為了替那婊子求饒才來見我的,是不是?」 「我——咳咳——」他已音不成調,不住地猛咳。 「我從來沒有約束你和女人的交往,我只要你記住不許愛上特定的女人,而你現在不但愛上那婊子還想娶她,更該死的是你連知會我一聲也沒,你以為我會讓那樣的女人活著?」深陷肌膚的指尖,傳遞著他毀天滅地的憤恨。 「你要殺她也行,我追到黃泉便是!」南宮雅治乘他放鬆力道時語氣堅決的表態。 啪——!雷夫斯基帶恨的鐵掌摑得他唇角沁出鮮紅,殺氣騰騰地更用力掐他︰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了那婊子?」 「我不認為你會因此放了君柔,但我也不是說說而已!」南宮雅治直視他的雙眸寫著堅石難摧的堅決。 「你該死——」他想再次痛扁他,卻在瞥見他俊逸的臉上那片因他而浮現的紅腫時猶疑了。 短暫的死寂過後,雷夫斯基突兀地發出令人不安的冷笑︰ 「或許我該做個實驗,看看那婊子親眼目睹她的男人和別的男人激烈纏綿的鏡頭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不會,你的自尊不會允許你在女人面前做那件事!」正因深諳雷夫斯基壓根兒不願碰女人,更不屑利用女人來達成任何目的,他才敢放膽帶從君柔同行,不怕從君柔會遭非禮。 「如果這麼做可以把那婊子自你身邊趕走就值得破例嘗試!」 「君柔不會!」 「你卻會主動離開她!」 「不,我已承諾過君柔,就算死也不會離開她,你如果真想這麼做就儘管動手!」南宮雅治賭的是雷夫斯基不容折損的自尊和心高氣傲。 「你——」雷夫斯基果然下不了手,萬般心緒糾結成一團,激烈交纏。 南宮雅治乘他動搖之際表明心跡︰ 「我沒有背叛你。我們從十年前認識至今,我一直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我們永遠是朋友,而我們一直都是,所以我不是背叛者!」 他確信雷夫斯基也明白,他從未允諾過他不會愛特定異性、娶妻生子! 「夠了,你滾!」雷夫斯基意外地替他鬆綁,離開他起身,勁步走向窗邊,背對著他又吼:「趁我還沒改變心意,快帶著你的女人滾回去!」 南宮雅治知道雨過天晴了,他自地面躍起迅速整裝,對著雷夫斯基倔傲的背影輕輕地道:「我可以再來找你敘舊嗎?」 「不准帶那女人來!」 南宮雅治一派優雅安逸,彷彿先前的衝突壓根兒沒發生過,「我明白,後會有期!」 ※ ※ ※ 「雅治,你——」 從君柔驚見望穿秋水才盼下樓來的心上人漂亮的臉蛋居然帶傷,才心痛氣憤地想出聲,南宮雅治便溫柔地以手指輕點她的唇,搶白道︰ 「什麼都別說,事情全部解決了,我們這就回去。」 從君柔呆愣了半晌,終於聽懂南宮雅治的話︰ 「你是說沒事了,我們可以回去看我爸爸了?」 從天而降的意外驚喜,讓從君柔愈來愈興奮。 「對,走吧!」他深情款款地經挽她的纖腰。 「嗯!」她小鳥依人地依偎著他。 居高臨下目睹南宮雅治和從君柔儷影雙雙地離去,雷夫斯基燃起一根香煙重重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白煙霧,在吞雲吐霧間回復了冷漠傭傲的神態。 罷了!就當永遠的朋友吧! 他知道除了『傲龍記』和『神鮮(東邦)家族』那一票親人之外,雅治只讓他一個人知道並喚他的中文名字——雅治。 這就夠了! ※ ※ ※ 經歷劫難之後重返台北,南宮雅治和從君柔都覺得台北的天空顯得格外湛藍清澈。 當車子愈來愈接近從家時,南宮雅治終於按捺不住把擱在心底多時的疑問攤開來說。 「君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老實回答我。」 「你說。」從君柔有點陶醉的欣賞雅治俊美的側臉,她深信她終其一生都會為這張臉小鹿亂撞。 「現在在你心中,是我的份量比較重,還是沈俊之?假如……我是說假如有一天,沈俊之回來找你,你會選我還是選他?」他對自己的優越條件有絕對的自信,但君柔和他以往認識的異性都不同,況且沈俊之還是君柔的初戀情人,人家不都說:女人對初戀情人永遠都是最特別的? 所以他心裡才會有疙瘩、感到不安。 「我——」 「君柔,我回來了——」車子方抵從家門口,一個斯文的書生型大男孩便揮動大手,神采飛揚地朝他們飛奔而來。 「俊之?!」從君柔不敢置信地驚呼,慌亂迅速地伸手去開車門,迫切地想下車確定。 南宮雅治卻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門,加速呼嘯逃離從家。 「雅治?你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把車開走?我們快回去,雅治,你聽到沒。」從君柔實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麼了,只知道她愈說雅治便愈開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