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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於兒 「長孫啟,你想幹什麼?」向傾憐驚駭地扯動四肢。 難道她的惡夢即將成真? 「這句話該由我問你才對,你半夜潛入我房裡是想幹什麼?」他瞇起眼,開始動手解開她的衣扣。 「沒有呀,我只是……只是要跟你告別而已。」她一臉驚慌地看著他解開她的外衫。 「哦?那你一定忘了我曾經提醒過你,若是讓我再看見你,我可會對你做出更不要臉的事。」他本來是想饒過她,但這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 長孫啟狂佞地打開她薄薄的單衣,駭得向傾憐是一陣驚叫。 「什麼叫作更……更不臉的事?」喝!她要問的明明就不是這個。 「呵,你等會兒就會知道。」話一落,衣服的撕裂聲旋即響起。沒一會兒工夫,向傾憐全身上下便僅剩一件抹胸及褻褲包裹住她雪嫩的胴體。 「呀!長孫啟,你竟敢這樣對我……我要告訴你爺爺……說你欺負我!」她欲宣揚出去的內容並不是這個樣子,她原本只想讓別人誤解他們之間存有某種特殊的關係,可她並不是非要「這樣」不可。 長孫啟的氣息逐漸加重,臉色也緩緩沉斂下來。 他雖然已見過她美麗的半邊春色,但他仍忍不住要為她攝人魂魄的胴體深深歎息著。 「你看什麼看?我一定要告訴你爺爺,說你……」向傾憐突地倒抽一口涼氣,臉也急遽漲紅,她抬起頭,瞪著他覆上自己胸口的手。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現在我準備成全你,你卻反而不怎麼高興地回應我。」 長孫啟漫不經心地拿話堵她,因為他仍專注地隔著抹胸貪婪地揉捏她形狀姣好的渾圓。 「我才沒有呢!你先把手給我拿開……快點!」誰說要獻身給你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然而,隨著他熟稔的撩撥與挑逗,加上方纔她被灌的烈酒作祟,她的全身已慢慢發熱,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好,我拿開。」他突然邪邪一笑,在移開手的同時,順勢將抹胸一併拿走。向傾憐的上身已無蔽體之物。 向傾憐驚喘了聲,「你這該死的登徒子,不要臉!嗚……」 長孫啟猝地封住她吵鬧不休的小嘴,在身體壓上她之前,已順道剝除自己與她僅有的下身衣物,並解開她腳上的衣帶。在毫無縫隙的親暱貼合下,兩人都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輕歎,兩具契合的胴體也滿足地重顫了下。 他們不能這樣做,她後悔了,她不要了。 雖然身下生澀的嬌軀仍不停地顫抖著,但長孫啟依然狂肆地席捲她的唇舌,而他的一雙手則大膽地在她細嫩的雪膚上游移,沒放過任何一處。 真到他無法繼續忍受下去,她也有足夠的滋潤可以承受他時,他才稍稍地撐起身子,氣息濃濁地盯著那張猶帶懼意及迷離的嬌媚臉蛋。 「憐兒,你不走的下場就是這樣……」他的話一落,他已捧起她的豐臀,長驅直入地衝進她的處子領域。 他沒留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他彷彿聽見一聲聲因痛楚面喊出的呻吟聲,不過他根本沒空去理會,這都要怪她,讓他無法溫柔地停下來。 向傾憐萬萬沒想到因為一時的作弄,竟會落到如此淒慘的—場,嗚嗚,好痛,真得好痛哦! 不過,在疼痛之後,她漸漸能夠配合他,並感覺到除了暈眩之外,整個世界好像都在打轉似的,接下來……接下來她彷彿變成一隻彩蝶,再之後,她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她全身上下幾乎都快疼死了,呃,不止,就連現在仍被綁縛住的雙手也宛如不屬於自己般,痛得要人命。 在與酸疼搏鬥許久後,向傾憐才不甘不願地睜開沉重的眼皮,繼而望進一雙閃著複雜精芒及嘲弄的黑眸。 已著好下半身衣裳的長孫啟,正直勾勾地瞅著未著寸縷、極度引人遐思的嬌媚胴體。 「既然你已經把我吃干抹淨,還不趕快鬆開我的雙手!」見他充滿淫邪的視線不時地在她玉體上遊走,向傾憐愈加憤慨地說:「你是存心要把我的手綁成殘廢,你才甘心是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還沒把你吃干抹淨之前,你似乎在找一條鞭子是吧?」 看他手中突然多出一條烏黑色的長鞭,向傾憐幾乎要昏厥過去。天!為什麼連這段 情節都跟夢中一模一樣? 「我哪有這麼壞心……」她只是想用來嚇唬他而已。 「是嗎?那你猜猜,我的心腸是好是壞?」他悠哉地甩著鞭子,輕聲詢問她。 「這……這還用說嗎?長孫大少爺的心腸當然是最好的了。」害怕那條鞭子甩向自己,向傾憐只得逢迎拍馬,暫時做個乖巧的小女人。 聞言,長孫啟嗤笑一聲,不過手中的長鞭倒是沒再任意揮舞。 他彎下身替她的雙手鬆綁。「向傾憐,你為何要忽視我的警告,難不成你以為上了我的床,我就必定娶你為妻嗎?」哼,她也未免太小看他。 「我沒有這種意思,而且我也不想上你的床。」雙手雖然酸麻不已,她還是趕緊抓起絲被,蓋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 她暗自咬牙切齒地想:你以為我向傾憐真的沒人要嗎?我告訴你,若是在青斗城,我敢保證願意入贅向家的,可以從向家莊排到城門口去了。 「別跟我拐彎抹角,你那點心思我哪會看不透?向傾憐,我現在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就算我上了你一百次、一千次,我還是不會娶你,嘖,先別急著否認,我還沒說完呢!」 長孫啟以長指點住她欲張的小口,狂佞地繼續說道:「你儘管去找任何人訴苦,也可以去宣揚我如何玷污你的身子,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話,趕快找個可以容忍你不是處子之身的男人嫁掉吧。」 原來向傾憐跟其他貪婪無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要是她能馬上離開,他或許還會對她產生某種……類似歉疚之感;但是她沒有,並且還膽大妄為地爬到他的床上來,企圖以獻身來達成她的目的。哼! 「長孫啟,你太過分了!你以為你是誰,潘安再世嗎?我呸!」氣極攻心的她,在看到長孫啟的臉色瞬間鐵青時,更加賣力地嘶吼:「若不是要給你這個不要臉的自大狂一點顏色瞧瞧,我向傾憐豈會誤上你這條賊船,還被你……被你給得逞!」 長孫啟怒極反笑,「好,既然你也不願意留在我這條賊船上,那你現在就滾,馬上給我滾回青斗城去,以後你、我各不相干。」 「你以為我很愛留在這裡嗎?好,我現在就……」走字還未說出口,向傾憐猝然停住。 哼!你以為本姑娘會那麼輕易上你的當嗎? 「怎麼?繼續說呀!」 「本姑娘不走了。」她笑得甜美極了。 「真不走?」他的語氣有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不走。」她答得非常肯定,只是藏在被子下的雙腿微微打顫著。 「好、好、好。」連續說完三個「好」字後,長孫啟宛如出柙的猛虎般,猛地撲向毫無防備的向傾憐。 連驚叫聲都來不及發出的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健碩的身體取代被子覆蓋住她身子,然後他迅速解下褲頭,直接貫穿她。 「長孫啟!」向傾憐失聲慘叫,小臉瞬間皺成一團,並不斷地移動身子想減輕極度的不適。 「你一天不走,我就要你一天在我的身下呻吟,當個讓我縱慾的妓女。」埋首在她頸窩的長孫啟惡狠狠地說道。 想大聲哭泣的衝動被她硬生生的含淚吞下。 好呀,要斗大家就來鬥,看是你先投降,還是本姑娘先放棄。 長孫啟彷彿能看透她心中所想,只見他律動的速度更快、更猛;而向傾憐的嬌吟也愈急、愈喘。最終,兩人都忘卻彼此對峙的立場,一同沉淪在激情的漩渦裡……??? 「向姑娘,小的看你還是趕快走的好,不然小的怕你……怕你……」 「死在這裡。」向傾憐有氣無力地癱軟在貴妃椅上,好似千斤重的眼皮幾乎快撐不住而合上。 若能死在他房裡也好,那她就可以化身為厲鬼,然後每晚嚇他,包管不出一個月,她就可以把他招去陰曹地府與她作伴。 可是想歸想,她還真的快不行了。一碗白飯加上一點點的碎肉根本填不飽她的肚皮,而且接連三天都被他欺負得徹底,害得她現在連抬根手指都覺得萬分困難。 「呸呸呸!壞的不靈、壞的不靈。」巧生的臉已變成苦瓜臉。他不忍見到這三天來只吃一點點的向傾憐已餓得如此瘦削,所以他才背著長孫啟苦勸她離開。 「巧生,如果你真的關心我,就多拿點雞腿或是什麼糕點之類的東西來給我吃。」 她決心同他繼續耗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