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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夏榆    


  不過,這串愛的鑰匙的主人,為什麼遲遲不來找她呢?

  看來,他得好好的送藍知月一份大禮,雖然他也許會因此而失去她……想於此,貝克就有些不捨,可是也沒辦法了。

  就把它當做是他一直以來虧欠她的遲來歉意吧!

  尾  聲

  午夜時分,帶著微醺的醉意,藍知月今晚喝多了。

  誰知道貝克的花樣這麼多,一下子是雅米的生日會,一下子是邦尼的派對,今兒個,又說是大夥兒為她慶祝的告別會,總之,這個星期接連的交際下來,她覺得自己身體裡的血液都變成酒精了。

  不過,今夜的貝克別另有節目,說什麼要告別他的初戀,還要續攤,所以不陪她回家。

  什麼嘛,簡直是笑死人了,她不過是想去美國看姊幾天而已,又不是永遠不回來了,他傷什麼心呢?」

  她獨自一人腳步微亂的撞到門,而門竟然被她給撞開了。

  奇怪了,這門怎麼沒鎖呢!

  還在覺得詭異,藍知月跌了一跤,連一直都帶在身上的愛的鑰匙也掉了出來。

  「連你都跟我作對。」

  就在她斥罵那串不會說話的鑰匙,並伸手要撿起時,有隻手比她更快速的拾起那串愛的鑰匙。

  「貝克,你怎麼先回來了?」

  藍知月驚訝的讓他替自己撿起愛的鑰匙,起身回頭時,眼前的人影教她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今晚,你死定了!」

  天呀,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自以為醉得看錯人的藍知月,臉色突然變得鐵青,等到宗玉斧一把捉起她時,她已完全的清醒過來。

  「我不是……」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宗玉斧替她解決了這個難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起她,在她未能逃走之前,禁錮她的身體,火熱的吻住她。

  那股熱情,熟悉的在藍知月的身體裡流竄,而她一定是著了魔,否則宗玉斧才吻上前,她怎麼就立刻投降,迎合著他。

  「你是習慣我的。」

  瞧他說得多麼義正辭嚴,只是,在他放鬆她的片刻,見他兩頰削瘦的模樣,藍知月的心碎了。

  他一直在找她嗎?還是他比文少波傷心?怎麼整個人削瘦得這麼厲害?

  他的大手完全不顧—切的侵略著她,搜尋之速,讓藍知月嚇到了。

  她的身體完全背叛她,當宗玉斧碰觸她,她的身體就全然的弓向他,為此,她驚訝的想逃走;只是,他很霸道,直接抱起她,就亂闖這裡的房間。

  「你想做……什麼?」

  她可笑的結巴讓他眼神更為深邃,掠奪之意更為強烈,在他找到她的房間時,她被丟到床上,而他正解開他的衣物。

  「玉斧,你……別亂來,我欠你的錢,我會償還清楚……你不要……隨便在別人的地方……」

  來不及了。宗玉斧的速度快得很!

  那種她嘗過卻絕對永生難忘的經驗,再度發生,她總是抗拒不了他,任由他的雙手搜尋她的身體、任由他懲罰的吻痕佈滿她的身子、任由他的男性憤恨滿她的空虛……

  半小時後……

  「穿上衣服,你得跟我走。」

  當他狠狠的發洩他的憤恨後,他毫不遲疑的穿上衣服,並且開始收拾她的衣物。

  「穿上,聽懂沒?」他吼了一聲,語氣挺不耐煩的。

  藍知月搞不自己為何要聽他的,但,命令式的口吻再度傳來時,她不自覺的趕忙穿上衣物,彷彿又回到情婦的那段日子,然而,此時的她能感覺到自己滿心歡喜的接受它;只因為少了宗玉斧的霸道,她的日子枯燥得幾乎乾涸。

  然後,她他沒得選擇,像個跟屁蟲似的,不當也不行了,他緊拽的手,像怕她跑掉似的,捉得十分牢緊,讓她沒機會逃離他的視線。

  他拉著她,走出屋外,上了車後,藍知月才發現,開車的人竟然是司機小陳。

  「開車。」

  爾後,他的一雙眼緊盯著她,什麼話也沒多說,但,她覺得氣氛詭異極了。

  車程約略半小時,直到一所教堂前,車子才停了下來。

  他想幹麼?

  藍知月揣測不安的跟著他下車,一直走到教堂裡面,她才恍然大悟。

  這是一場婚禮。

  當他們雙雙進入教堂時,現場響起一陣鼓掌聲。

  藍知月幾乎被拖著走上前,一路上她看到光光、班、七美公子,甚至是撒了謊的貝克也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完全無措。

  當牧師一一的將結婚程序簡略帶過,並迅速的來到最重要的一個環節時……

  「我……不能……」

  女主角的答案,令在場人士一陣嘩然,但,宗玉斧卻由不得她這麼任性妄為,他從口袋裡掏出之前她一向隨身攜帶的愛的鑰匙時,她愣住了。

  貝克曾經告訴她,只要她收了那串愛的鑰匙,就等於是答應了他的求愛,以及願意為他生兩個小孩,而此刻,她違背了自己懵懂答應的承諾。

  她為難的看著他,心裡錯綜複雜的不知該怎麼做。

  「知月,答應他吧!」

  這時,有個身影從大門走了進來,開口要求藍知月嫁給他,而那個人,就是藍大衛。

  他推著輪椅上的藍知雲慢慢走上前,望著找了許久的小女兒,期期艾艾。

  「我已經答應他將你交給他,至於知雲,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我是她的父親,怎麼會把她關起來呢?你放心,我會不惜代價請遍各地名醫治好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完全康復。」

  聽完藍大衛的一席保證,藍知月感動莫名的眼眶濕紅落下淚,並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緊盯著宗玉斧。

  這男人究竟有什麼魔力?他是怎麼辦到這一切的?他又是怎麼找到她的?還有,他是怎麼說服藍大衛及宗台崇?

  這時,從暖窩裡被挖起來的牧師急切的又問了一次同樣的話,「你願意嫁給他嗎?」

  再怎麼冷血的藍知月,終究明白自己逃不開宗玉斧的掌心,她弄砸的所有事,幾乎又被他給復原了。

  「你得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宗玉斧看著她綻放的笑容,知道他的最後一擊,終於感動了冷血情婦,於是,他也笑了,然後緊緊的抱住她,不顧大夥兒的存在,纏綿的擁吻她。

  而這場婚禮究竟成功了沒……

  「唉,真沒想到還是讓玉斧到手了,他那張嘴巴還真厲害,不但說服了難搞的Uncle,連不相識的藍大衛都被他給搞定,唉,我還以為我很有希望呢!」一旁嫉妒的文少波,歎口氣的道。

  「希望什麼?你別忘了你身上還背負幾條罪名,你欠我的,我永遠都會記得。」魯楫故意損他,心裡其實早就原諒他了。

  「去,要不是我犧牲自己向他通風報信,他會有什麼希望?月要謝的人,非我莫屬了。」貝克也覺得落寞極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為愛犧牲。

  「你們都不算什麼,我才是最高票落選的犧牲者。」班也不甘示弱。

  而聽了這些男人的咳聲歎氣,光光忍不住笑了出來,走到藍大衛的身邊,糗這些男人,「算了吧,你們,反正呀,無論是老是少,只要有宗玉斧那個野蠻傢伙存在,你們休想得到藍藍,走吧,這場婚禮,我們見證夠了,剩下的,就只是形式上的宴客了,對了,藍先生,你別忘了和宗台崇先生有約呢,我想,他可是巴不得早一點跟您結為親家。」

  大夥兒被光光這麼一說,全都笑了出來,成全他們獨處的先後離開。

  只不過兩條纏綿的身影似乎愛火一點燃,便不可收捨,這裡是教堂,他們卻忘情的做起愛做的事。

  教堂裡,不相干的人都已離開,而宗玉崇與藍知月的愛,正越燒越旺……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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