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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湍梓 「這是你自已說的,不許黃牛喔。」他興奮的將她壓在床上,撐開她的腿,準備進入。 「不要!」她好怕那種撕裂般的疼痛。「那會痛。」 「這次不會那麼痛了。」他撒點小謊。「第一次難免會痛,因為你是處子。但現在你已經不是了,不會再痛了。」 「真的嗎?」她好懷疑,但看著秋飛咬著牙、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珠,彷彿在忍受某種極大的痛苦,她居然相信了他的保證。「你好像很痛。」 「我是很痛,」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沒有強行進入她。「因為你不讓我和你合而為一。」 「可是合而為一會讓我好痛。」她最怕痛了。 「我不會讓你痛的,相信我。」也快解救我。他在心中吶喊。 段雁舞有點遲疑的看著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在那兒反映出他赤裸裸的痛苦。看見他痛苦,她竟也跟著難過起來,於是她點點頭,不再抗拒他的努力。 死牢頭沒有騙她,這次的確是好多了。雖然仍有些疼,但比起第一次的那種疼痛,不知要輕上幾倍。 她放任自己去享受那種快感,很快的,她領悟到了床第之事的樂趣。 「小舞。」秋飛沙啞著嗓子喊著段雁舞的名字,她已經累得睡著了。 他愛憐的輕吻她的眼瞼。你這一輩子都休想逃離我,他暗暗發誓。 第六章 整個清靈寨的人都發現秋飛和段雁舞兩人變了。氣氛變得非常微妙,男的終日盯著佳人的臉兒看,嘴角總是帶著寵愛的微笑,再也聽不到昔日的巨吼聲。「段雁舞」這三個字更是從此成為歷史,現在掛在秋飛嘴裡,只剩「小舞」這句柔聲呼喚。 至於女的呢,則時常羞紅著臉賴在男的身邊。她改掉了一切不好的習慣——罵髒話、走路粗魯、吃相像豬。現在的她已經脫胎換骨,成為一個人見人愛的姑娘,酡紅的雙頰襯著小巧的五官,整個人就像個熟透了的水蜜桃,引起寨裡兄弟的窺伺。總而言之,她愈來愈美了,就像一朵正在開放的玫瑰。 此刻正是段雁舞的習字時間,從清靈寨的書房裡傳來一陣陣輕鬆的笑語—— 「你又笑人家。」段雁舞氣紅了一張小臉,半是抗議半是嬌嗔的瞪著秋飛。 「抱歉,」他忍不住露出笑意。「但是你自個兒看,你這寫的是什麼字?」原來她把「林」寫成了「村」字,搞錯了。 「都差不多嘛,兩個字長得那麼像,誰搞得清楚。」 秋飛輕歎一口氣,認命的走到她的身後扶住她手中的毛筆,兩人霎時變得好親密。 「差得可多了。」他扶住她的右手,引導她運筆,卻不經意瞥見她敞開的衣襟。 真該死,大白天的他竟然想同她親熱。完了,他變成一個色情狂了! 他索性抱起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名為教字,實則吃豆腐的胡來。 「你幹嘛啊?」段雁舞出聲抗議。 「教你寫字呀。」他對著她微笑,捉住她右手催她練字。 段雁舞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死牢頭笑起來還真迷人。她照著他的力道運筆,卻發現秋飛另一隻空著的手正不安份的探進她的衣襟內,輕搓著她的乳尖。 搞什麼嘛!這樣她要如何練字? 「你干什——」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讓秋飛的吻給吞進肚子裡。他猛烈的吻著她,同時動手脫她的衣服。 「我們不要練字了好不好?」秋飛的微笑動人心魄。 「那……我們要幹嘛?」她羞紅臉,心跳加速的看向秋飛。 「你說呢?」他將頭埋入她的豐乳之中。 「我不知道。」她都快羞到地底下去了。 「真不知道?」秋飛在她的耳邊低語,充滿了挑逗氣息。 「不知道。」段雁舞仍死鴨子嘴硬。 「小騙子。」他好喜歡捉弄她。這些日子以來,她一天比一天更顯嬌媚,也更女性化了,時常逗得他心癢癢的,腦中除了她之外,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 「我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嗎?」他笑吟吟的盯著她看,大拇指不停的勾勒著她的唇線。 「你告訴我啊。」她才不會先認輸呢。 「我想這樣,」他親吻她的耳垂。「也想這樣,」他吻上她的鎖骨。「更想這樣。」他在她的雙乳之間用力吸吮,留下一個暗紅色的吻痕,彷彿在宣告段雁舞是他的所有物,誰也不許碰。 「你好過分喔。」她嬌嗔。她喜歡秋飛的碰觸,喜歡他帶給她的感覺,可是她同時也害怕自己愈來愈脆弱的心,和日顯嬌弱的行為。她真的改變了,只是她無法確定自己是否喜歡這些改變,她更害怕自己再也無法回復為昔日的段雁舞。想到這裡,她不禁著急的掉下淚來。 「小舞,你怎麼啦?」秋飛焦急不已的輕搖著段雁舞,用手腕輕拭著她的眼眶。 「沒事。」她實在無法開口告訴他,她對自己的日漸改變感到心慌。 「沒事才怪。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她一定有心事瞞著他,否則不會突然掉淚。 「沒事就是沒事嘛。」她吼道。她已經很久沒用這種口氣同秋飛說話。 「你再不說我就打你屁股。」他威脅道。 「打啊。」段雁舞不認輸的死瞪著秋飛,滿臉的倔強。 秋飛瞪了她半天,最後只得高舉雙手認輸。他根本捨不得她受一丁點的傷,哪可能打她? 「敗給你了。」他無奈的歎氣,對於她的骨氣只有認輸的份。 「你既然輸了,就要付賭金。」她理所當然的接話,眼中閃耀著興奮的光彩。 「賭金?」秋飛不記得他們曾打過賭呀! 「很容易付的,用不著怕。」段雁舞雙手悄悄的交握在秋飛的後腦勺,將他的頭慢慢的拉下。 「喔?」她眼中閃爍著的魅惑光芒,教他也跟著熱起來。 「你只要負責讓我熱血沸騰就成了。」說罷,她主動獻上紅唇,火辣辣的吻著秋飛。 熱血沸騰?哇,小魔頭居然會用成語了,看來她離「淑女」兩字沒剩多少距離。 他全心全意的回吻著段雁舞,兩個人的舌頭頑皮的嬉戲,愈吻愈纏綿。 「小舞。」他的聲音包含了情慾,整個人被段雁舞敞開著的衣襟內的胴體,挑逗得無法自己。 眼看著他們就快要一發不可收拾,他們的身後卻傳來了一陣尷尬的咳嗽聲。 「咳、咳。」襲人臉上掛著抱歉的表情,眼中卻閃動著打趣的光彩,面帶微笑的打斷了他們的溫存。 秋飛連忙將身體挺直,以遮掩衣衫不整的段雁舞。 「抱歉,我敲了半天的門沒人響應。」襲人悠哉的斜靠在房門上,有趣的看著他們的手忙腳亂。 「你混帳!」要不是有小舞在場,他非殺了襲人不可。 剛整理好衣物的段雁舞則是希望有個洞能讓她鑽下去。這簡直太丟臉了,她再也沒有臉可以活下去。 「我先走了。」她低頭從襲人的身旁走過,不敢抬頭看襲人帶笑的臉。 「你最好有個他媽的好理由!」秋飛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拆了襲人的骨頭。 哇,髒話耶,他有多久不曾聽秋飛罵過? 「我的確有個很好的理由,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不想告訴你。」他就想氣死秋飛。 「既然不說就快滾。」秋飛也老大不客氣的冷冷回答,跨大腳步往門口走去。 「站住,」襲人攔住他,「我另有要事要同你說。」 秋飛只是雙手抱胸,眉毛挑得老高地看向襲人,連話都懶得回。 「你打算怎麼辦?別告訴我你和段雁舞只是『師生關係』。」襲人的臉上仍掛著笑容,眼神卻完全不是那回事兒。 秋飛聞言條地漲紅了臉。 「不關你的事。」他自己會解決。 「怎麼不關?」襲人反問。「段雁舞是段老交給咱們山寨的寶貝女兒,原本是送來給『夫子』你——教禮儀及習字的,現在字沒學到幾個,情愛之事反倒學到了不少。你竟然還敢說不關我的事?到底我還是清靈寨的大當家,段老若生起氣來找人算帳,我跑不了是首當其衝的那一個,你想咱們的寨譽毀於一旦嗎?」 秋飛還來不及回話,襲人接著更老實不客氣的戳他瘡疤。 「還有,別以為你每晚溜到段雁舞房裡的事情沒人知道,大伙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秋飛聞言更加難堪。 「段雁舞好歹也是清白之身,你不能不給人家一個交代。」 「你以為我不想嗎?」秋飛終於打破沉默地吼道,「我早就同她提過成親的事,是她自個兒不願意!」 這倒是新鮮事兒,襲人頓時愣住了。 「我也弄不清楚她那顆腦袋瓜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願意同我親熱卻又不願同我成親。」他的苦惱又有誰能瞭解呢? 「所以你就來個夜夜纏綿,想要用『懷孕』這招使她就範?」襲人畢竟從小跟他一塊長大,對他使什麼招數心底清楚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