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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秦方鈺    


  「陸小妞說,她寧願去吻豬、吻狗,也不願意讓右副幫主吻。」某個聲音悄俏的響起。

  「你們給老子閉上嘴!」薛鎮祺火大的瞪著手下,他可沒要他們開口說話,他要的是她的回答,他們插什麼嘴呀!

  陸憶娟睜著無辜的雙眸掃視著眾人,渴望有人跳出來英雄救美,畢竟美女有難總會有人出來搭救,這是千古不變的定理。

  她的渴望被薛鎮祺的怒吼給徹底打破,「在老子的跟前,你誰都不許看,聽懂了沒有?」他萬分不爽她用著渴望的目光望著別的男人,不管什麼原因他都不許。

  「我想看誰就看誰,這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干涉。」她捂著嘴吼著,不讓他有任何的機會偷襲。

  「你的自由?我會讓你徹底的明白你有什麼自由。」

  話聲方落,薛鎮祺倏地一把扯開她的小手,並趁她來得及反應前,低首張嘴咬住她的櫻桃小嘴。

  痛呀!他用牙齒緊緊咬著她的唇瓣,痛得她直掉眼淚,但她仍然緊閉著嘴巴。

  哈!她小小的力氣抵擋得了他嗎?簡直是笑話。他大手用力的使勁,硬要扳開她的小嘴,就不相信她的力氣會比他大。

  他是不是想撕開她的嘴?她忍受不住疼痛的張開嘴,他溫熱的舌頭像蛇似的滑進她的嘴裡,將她的舌緊緊的圈住吸住,差點奪去她所有的氣息。

  片刻後,他稍稍放開她的丁香小舌,改為咬著她的粉唇,她拚命想推開他,可惜最後是他推開她,一臉得意的望著她被咬得紅紅腫腫的唇瓣。

  「怎麼樣,老子的味道和技術如何?」

  「一頭豬的吻技都比你好!」她拚命的捶打他的胸,好疼呀!他有病,咬得她疼得要死,還無賴的搶走她的初吻。嗚!沒有英俊的帥哥,沒有美麗的花朵,也沒有溫柔纏綿的吻,簡直是她此生最大的悲哀,最大的痛苦和恥辱呀!

  「還打?」他的大手攫住她拚命捶打的小手,很不爽的對著她大吼道:「老子吻你,是給你面子,通常老子是不吻女人的。」

  劉三雄和一群手下在一旁欣賞激情的熱吻,聞言,他馬上附和道:「我們可以作證。」

  「那你可以不要吻?我又沒有求你,拜託你!」陸憶娟怒火中燒的吼回去。初吻斷送在這個粗魯至極的野獸身上,簡直是痛心疾首,還要面對他那得意忘形的嘴臉,她就更火大。

  「我的吻像豬的吻嗎?」

  「不信你去跟豬比較比較!」她雙眸含著火光,忿忿不乎的瞪著他。

  劉三雄等人拚命的忍住笑,居然有女人膽敢對右副幫主凶,真是有趣。

  「媽的,你想討打是嗎?」

  「威脅女人,打女人,綁架女人,你還真是專門。像你這種人根本不是男人,是小人,而且是最下流的小人。」

  「是你自己忍不住痛,才咬幾下就腫起來,怎麼能怪我?」瞧她紅腫的唇瓣,他不禁有些捨不得。

  「咬人的當然不會覺得疼,有種你讓我咬。」

  「等腫消下去不就沒事了,女人真愛計較。」

  「好呀!那你現在不疼,不腫了吧,那你還來找我這個愛計較的女人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順便路過機場,順便看到我,再順便咬我來玩。」她越吼越大聲。哼,想算帳,她可是法律系畢業的高材生,口才絕不會輸給他。

  「是你先踢我。」他指控道。

  「是你自己說不要計較,而且現在不疼也不腫,那麼還計較什麼?難不成你要承認自己就是那個最愛計較的男人?況且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我才會踢你,怪來怪去都怪你自己隨便動手動腳。」

  「老子就是想動手動腳,老子就是愛計較,怎樣?」薛鎮祺面上無光,火大的吼著,不願承認自己居然會吵輸個女人。

  「你根本不講理!」

  「老子就是不講理,怎樣?」

  陸憶娟氣呼呼的轉頭不想理他,碰到這種變態男,想必是倒了八輩子的楣,衰死了。

  「老子來幫你消腫。」

  「不要!」她才不相信他會如此好心。他可是噁心巴拉的人種,用的方法必定是噁心至極,保持現狀是最佳的方法。

  可惜薛鎮祺不懂什麼叫拒絕,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毫不客氣的再度咬住她的小嘴。

  陸憶娟被薛鎮祺押著進入他的房間。她一雙美目掃視這間佈置粗俗的房間,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房間。

  「我的行李呢?不要告訴我,你們把它丟在機場。」她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買了那堆東西,怎能輕易送人。

  薛鎮祺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他的隨從,其中一人連忙道:「我們已經將陸小姐的行李和羅育平鎖在倉庫裡。」

  剛才車內的激辯和激情,讓他們看得大呼過癮。右副幫主通常都是召喚他的床伴來消耗體力,從來不花心思在女人身上,更別說是親吻,就連摸摸女人的小手都沒有。據那些女人說,右副幫主向來不吻女人的,因為他覺得十分噁心,口水交換來交換去的。但今天他居然強吻陸憶娟兩次,動手動腳的激情場面,比與她第一次見面時,有過之而無不及o

  「那就好。」只要別丟了她的行李就好,至於羅育平的下場她根本不用擔心,她早就懷疑羅育平是蟑螂轉世投胎的,求生能力強得凡人無法擋。

  「媽的,全部給老子滾下去!」見她的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下們身上,薛鎮祺不悅的吼著。

  「不許走!」他要他們走,她偏不准,況且有人在場,他色狼的本性應該可以稍微收斂一點。

  「媽的,老子的命令是你可以更改的嗎?」薛鎮祺目光危險性的瞅著她。

  陸憶娟毫不畏懼的迎視他的目光,「你想趁沒有別人看到的時候對我怎麼樣嗎?你要搞清楚,這是個民主的社會,怎麼可以隨便綁人來家裡作客。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被惡勢力所迫,而告訴警察說我是自願來的,我一定會一五一十的告訴警察,讓你關進牢裡吃一輩子的牢飯。」

  「有別人在,老子還是可以對你怎麼樣。」他得意洋洋的指著她紅腫的唇,那個消腫方式一點也沒有奏效,反而更加嚴重。

  「想對我用強的?好呀,有膽放馬過來!只有沒種和不要臉的男人,才會對不願意的女人用強,原來那個什麼幫的右副幫主是這種孬種。」她雙手叉著腰,豁出去的對他吼。

  「媽的,你說什麼?老子不是男人?!」薛鎮祺狂暴的攫住她的肩,雙眸中閃著怒火,另一手高高的抬起來準備賞她耳光,這個女人,不好好的教訓她,是不會聽說的。

  可是為什麼好像打不下去……

  「怎樣?」陸憶娟高傲不服輸的抬起臉蛋,她就不相信他敢打女人。

  站在門口觀看的眾人不約而同倒抽一口氣,右副幫主的火氣向來是一點就燃,沒有一巴掌甩過去,已經算是天大的恩寵,她居然還要激怒他,看樣子她死定了。

  「你有本事再跟老子說一次。」薛鎮祺忍著滔天的怒火出聲

  咦,沒有巴掌聲,眾人連忙示意她為生命著想,千萬別為了不值幾文錢的自尊,而被扁得不像人。

  「說就說,我怕你不成。強迫女人的人,根本沒有資格稱為男人。」陸憶娟倔強的重複一遍。

  眾人全都在心裡慘叫一聲併合上眼,不敢看這慘痛的結果天呀!她怎麼教都教不會,暗示都看不懂呢?

  啪?nbsp; ?br />
  她左手撫著的痛的臉頰,嘴角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她雖痛得淚水差點滑落眼角,但她仍不服輸的瞪著地,他居然真的打得下手??nbsp; ?br />
  「是你自己討打。」薛鎮祺不會承認打她有什麼不對,是她自己找打,怪不得他。可是為什麼瞧她被打腫的臉時,心好像有些不舒服呢?算算他也打過上百個女人,但從來沒有這種怪怪的感覺。

  「果然真有本事,左臉打完,我要不要奉送右臉給你打呀?」就算今天會被打死,她還是不肯認輸。

  薛鎮祺怎堪女人的威脅,揚起手準備再給她一巴掌,卻怎麼也打不下去。 

  「打呀!有本事你再打呀!我告訴你,我陸憶娟寧死不屈,有本事你用強的,否則我就咬舌自盡給你看。」她挑釁道。

  眾人連忙介入他們之間的暴風圈中,努力打圓場,可惜任憑他們說破嘴,她與他仍死瞪著對方。

  「跟他說,他沒有權利綁架我!」陸憶娟氣憤的瞪著他,簡直是人渣,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眾人的目光全看向薛鎮祺。

  「跟她說,老子爽!」薛鎮祺吼回去。

  眾人跟著轉頭看向陸憶娟。

  「跟他說,每個人都靠爽去做事情,那天下不就大亂了。」

  「跟她說,不爽,有本事來扁我呀!」

  「跟他說,別以為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靠武力解決。」

  「跟她說,老子出生到現在就是靠武力解決事情,而且解決得很痛快、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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