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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秦方鈺    


  「右副幫主,是你自己說要捉人。」劉三雄拚命的掙扎,一張臉逐漸漲得通紅。

  「老子說要捉人,也沒有必要把老子的傷勢說出來,你在召告天下老子被女人踹嗎?」薛鎮祺對著劉三雄可憐的耳朵狂吼著。

  「我什麼都沒有說。」劉三雄眼尖的察覺那些隨從打算腳底抹油,想讓他背黑鍋去找閻羅王訴苦,便也顧不得什麼仁義道德,總之,他們不仁就別怪他不義,要死大家一起死!

  「誰說的?全部給老子站住!」薛鎮祺不用回頭就察覺身手下輕微的腳步聲。

  「是他們出去找人,外面的人都很好奇右副幫主為什麼會突然要找個女人,而且還很緊急,這都是他們說的,不干我的事。」

  「你們說了什麼?」薛鎮祺怒沖沖的吼著。

  其中一人鼓起勇氣的說:「他們一直追問,而且右副幫主又沒有交代不能夠說出去,所以我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欠扁!」薛鎮祺的午後活動就此展開,二十分鐘之後,所有的屬下除基本獎項之外,個個還加迭豬頭獎。

  董紹緯喝了口茶,「謠傳如火如荼的……」

  「這有什麼?還不是老子被女人踹一腳。」薛鎮祺認了,反正事實就是事實,逮到她之後,他非狼狽的加還幾拳不可。敢踹他最寶貴的下半身,他非要她付出最慘痛的下場。

  「從此變成太監。」董紹緯「關愛」的目光再次望向他的下半身,從口袋裡抽出張名片遞給他道:「兄弟一場,介紹個醫生給你,希望你有機會恢復健康,從此還是活龍一尾。」

  「媽的,老子現在就是條活龍。」薛鎮祺火大的將名片撕成碎片,怒氣沖沖的吼著。「媽的,那個女人滾到哪裡去了,給老子挖出來了嗎?」

  「到處都找不到她,她似乎躲起來了。」一人趕緊說出調查結果。

  「沒有回家,親朋好友也沒有聯絡。」另一個人緊跟著附和。

  「你們有完沒完,重點是她在哪裡?」薛鎮祺怒火噴向劉三雄,賞他一個熊貓獎。

  「她跑到香港,香港的弟兄跟著她,預計後天就會回台灣。」

  「很好,好好的給老子安排,老子要親自去接機,明白嗎?」美人兒,老子會好好的「照顧」你,這筆賬老子不跟你算清楚,老子就跟你姓!

  陸憶娟提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她在香港拚命的買,用力的買,親朋好友、鄰居遠親,外加家裡的寵物統統都有獎,美中不足的是身邊跟了個囉唆的經紀人羅育平。

  「求求你,不要再吵,不要再碎碎念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煩、很吵,很讓人生氣?」

  這幾天以來,扣除睡覺時間外,羅育平都緊緊的跟著她,深怕她出事或惹麻煩,弄得她想用釘線縫上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陸憶娟將出關的文件交給海關人員,他眼尖的注意到她稍微掩飾過後的裝扮,興高采烈的道:「陸小姐,真是幸會,幸會。」

  接下來上演為兒女要簽名照的戲碼是她每次出國必定發生的事。

  她會踏人演藝圈純粹只是想過過癮,並沒有想到會變成炙手可熱的大明星,連逛個街也會被歌迷們圍住。她連忙從羅育平的身上掏出一疊簽名照交給他們才得以脫身。

  羅育平推著行李跟在她身後,邊走邊說:「薛鎮祺可不是好惹的,況且咱們也惹不起。姑奶奶,你就乖一點,聽話一點,千萬別再給我惹事。這幾天我會盡快安排台灣以外的工作,我們出國躲個一年半載的比較安全。你這幾天千萬別出門、乖乖的待在家裡等我電話,一步也不許踏出去。」

  陸憶娟嬌艷的臉龐露出不悅的神情道:「不行!明天是我奶奶七十大壽,如果我沒有出現,一定會被念成臭頭。」

  「他可不是什麼平常的小人物,我們可惹不起他,最保險的方法就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能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就不要出現,省得讓他想起被踹一事,否則後果可不是咱們負擔得起。」躲在香港的這幾天,他老是覺得有人在跟蹤他們,害他提心吊膽的。反觀陸憶娟吃得好,睡得好,外加心情高昂,天呀!難道她還搞不清楚狀況,她可是踹了當今黑道最不講理,脾氣最火爆的焰幫右副幫主薛鎮祺呀!

  「是他對我動手動腳,難不成我還得臉掛笑容的說:『請動手摸』嗎?踹他一腳還便宜他了!」

  「總之……」羅育平還想再勸服,但在望見前方出現的薛鎮祺和他身後七、八名手下時,雙眼睜得大大的,眼珠子差點就要掉下來。

  薛鎮祺臉上掛著壞壞的笑意,灼熱的目光掃視陸憶娟曼妙的身材。這些日子以來,他堂堂焰幫的右副幫主,被所有的有當作笑話在笑,火得他想扁掉任何敢用目光掃視他下半身的不長眼傢伙。而這一切的罪過,都該算在眼前這個女人的頭上。

  「別理那種大混混,他搞不好三天兩頭被女人踹中要害,那種小事情他才不會計較。」陸憶娟越罵越起勁,她又沒有做錯事情,為什麼要躲起來?她見不得人嗎?錯的人又不是她。

  「是嗎?」

  「對啦!你不用窮緊張,那種色狼就是要給他個慘痛的教訓,他才會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不可以隨便對女人動手動腳。」

  那天她和羅育平逃難似的直奔機場,抵達香港飯店後她足足洗了三個小時的澡,才滿意的將他遺留在她身上的氣息洗乾淨。

  「是嗎?」薛鎮祺想扁她的衝動越來越強烈,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知錯,罪加一等!

  「現在想想,我還覺得踹得不夠大力,我應該再多踹幾下再多用些用道,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你說對不對?」陸憶娟猛然回頭,沒看見那個煩人的經紀人,卻看見那個被她罵得臭頭,想一踹再踹的超級大色狼。

  薛鎮祺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她摟入懷中,很火大的對著她的耳朵低吼:「老子三天兩頭被女人踹,你還覺得不夠用力,還想一踹再踹呀!」

  他緊緊摟著刀的纖腰,她越是用力的掙扎,他越是故意的勒緊,最後他乾脆將不停掙扎的她扛到肩上,準備帶回家好好的修理她。

  頭下腳上的讓他扛在肩上,陸憶娟用玉手抓著他的厚背,尖叫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要喊救命羅!」

  「叫呀,老子看誰敢來英雄救美。」薛鎮祺一手摀住她的嘴巴,看她如何呼叫,大步離開此地。他的隨從像拖東西似的將羅育平一併帶走。

  陸憶娟使勁的掙扎著,她絕不接受這種悲慘的事實,絕不!無奈之餘,她氣急敗壞的把心中所有的怒氣,發洩性地咬著他厚厚的手掌心,悶悶的在心頭喊著:「救命呀!綁架呀!

  被薛鎮祺像塞垃圾般粗魯的塞進車裡,陸憶娟尚未回過神,就又被摟入人懷中,她輕喘著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的鎖住動彈不得。

  「好不好玩?」薛鎮祺瞧她臉色有些慘白,不禁愉悅的在她的耳邊問道。

  「你變態呀!這樣欺負女人很好玩嗎?」她拋給他一個無趣的目光。

  倒掛的暈眩感還未褪去,他熾熱的身子更加讓她感到不安,她想脫離他火熱的摟抱,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他渾身散發的汗味讓她呼吸困難,該死!這個男人難道都不洗澡的嗎?他簡直臭得像從糞坑裡跳出來。

  「就是很好玩呀!你覺得不好玩嗎?」他突然咬了口她因掙扎而露出的白皙肩頭,白白嫩嫩的咬起來不知是什麼感覺。

  她不敢相信他真的會咬人,可是肩頭傳來的痛楚是如此的真實,她尖叫道:「你有病呀!放開我,好痛!」這傢伙居然咬她,他是狗嗎?而且是那種最低級的瘋狗!

  聽見她喊痛,他便改用舔的,並故意用很白癡的語氣道:「會痛?」

  「若不會痛,那你讓我咬!」他的脾氣也不是好惹的,欺壓到她頭上,她可是會變得很凶悍。  「想咬?好呀!」薛鎮祺扳過她的臉,微噘起嘴說:「給你咬,只能咬這裡喔!」

  「你有病,你真的是神經病,放開我!」陸憶娟極力想掙扎逃離出色狼的魔手,可惜她根本掙不開半分。

  「不是想咬嗎?」他惡作劇的把嘴靠近她。

  「你那麼噁心的嘴巴,搞不好有病毒!」她心跳急遽的吼著。他的唇只離她不到五公分的距離,她可以感覺到他濃重呼吸氣息。

  「病毒?!老子就讓你知道它嘗起來有多好。」他揚起濃眉,威脅似的逼近她。

  「走開,我不要,我寧願去吻豬、吻狗,也不願讓你吻。」她連忙伸手摀住小嘴,不肯讓他有機會親近她半分。她絕不能忍受自己的初吻被這種野獸奪走!絕不?nbsp; ?br />
  「你給老子再說一次,你剛才說什麼?」薛鎮祺的火氣熊熊的燃起,她居然說寧可吻豬吻狗也不願吻他,她是在侮辱他嗎?他火得想當場掐死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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